第四十八章 君又歸(一)【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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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璽未有下落,但各州郡還是刀兵相見,連荊州都避不開酸雨慘風,正如周老先生所料。荊州泊、考二王為利益反目,各自舉兵殘殺,蕭瑜只守時待動,坐收彼弊。 浹月之后,蕭瑜以二者亂有江陵之意,趁了一腳將整個荊州收入囊中,掃馘敵軍,獲了數(shù)萬降口。 蕭氏數(shù)十年來株守江陵,這還是頭一回占據(jù)了別的郡城,這不像是父親的作風,蕭嬋隱約隱約覺得父親和曹淮安之間訂有約結(jié)。 男人與男人之間的約結(jié),大概就是天下之事吧。 蕭氏一年前帶甲攻了幽州一回,趙氏便一蹶不振,敗將罷士不能守城,曹淮安托言恐有外敵叛亂,借兵把守幽州邊郡,他兵出有名,搶先了一步,讓那些覬覦幽州的諸侯無從下手,只能眼涎涎的看著,不敢有唇齒。 天下的人都在爭玉璽,唯獨曹淮安漠不關(guān)心,蕭嬋都懷疑玉璽就在涼州。 且在他手中。 * 曹淮安繁庶壓身,忙得見不到蹤影,連新年都在外帶兵,一會有敵sao徼,一會某個郡城有人起兵…… 蕭嬋這時候才知道,原來他這么忙。 好像有些想他了。 新年的時候有些風言霧語,說是趙梨煦的孩子死了。 趙方域絕婚之后并沒有娶趙梨煦,而是讓她回了槐里,趙梨煦在槐里生了個胖團團的小公子,但昊天不吊,不足百日便夭折了。 得知這個小耗,蕭嬋有些唏噓。 為那個無辜的孩子而唏噓。 * 曹淮安走的第二日,蕭嬋又到闕上去,可惜今次梁壽隨行,守城的千里之任寄托在了竇成章身上,二人都是宿將,誰守都一樣。 但梁壽為了躲避宛童,竟然請行了。 宛童為此落了幾滴悲淚,人也沒了喜神。 * 在曹淮安回來的前一日,蕭嬋做了一個夢。 夢見他左胸上插著一支箭,躺在水里奄奄一息,周身水沫如血,嘴里弱弱的念著她的名字。和當初一樣,邁步往前,又是裂出了一道黑縫,她只能在一旁力竭聲嘶,看著他胸口的血越流越多,無計可施。 蕭嬋從夢里醒來,寸心如被刀割般疼痛,到了次日想也不想便往闕上去恭候他回來。 她想看看曹淮安是橫著回來的還是豎著回來的。 曹淮安回來時候是張火傘時節(jié)。張火傘時節(jié)坐著不動都會出一身酸汗,蕭嬋十分懷念在揚州逭暑的日子,在樹下吃寒瓜,在池里戲水,自在又快活。 天兒陽燙燙的,蕭嬋背脊都濕了,她一直等到日矬西才從松濤里傳來一陣得得蹄聲與鐵靴的焦脆聲。 蕭嬋重睫而視,劈臉飛來一道紅光,一面殷紅的旗影在黃塵中翻卷,順旗桿往下一看,曹淮安端坐在馬上,他的衣著模樣并不秀氣,兜鍪上的朱纓斷了半截,鱗甲與掩膊裂了好幾道口子,露出了染血的中衣,披在身后的大斗篷混著泥塵還有血跡。 他的模樣,像從一場鏖戰(zhàn)中脫身歸來。 竇成章親自下城迎接,蕭嬋腳不聽使喚隨其身后,抹眼之間便到了城下。 蕭嬋穿著淡雪湖的禪衣,襯得肌膚白如雪,曹淮安眼睛晃了晃,白白凈凈的越看越喜,滿是嬴色的臉揚起了一個笑容,道:“夫人是來迎我回府嗎?” 還是戲謔的辭氣,蕭嬋沒有搭話。 城門離候府不過一刻的時辰,曹淮安卻讓蕭嬋上了馬同騎回府。 馬兒四蹄一邁,沒幾武便到了,蕭嬋一直想著昨日的夢,回府便扒開他的衣服,看到胸口未添新傷,不禁舒了口氣:“曹淮安,你、你沒什么事情吧?” 他陶碌自己的身體,晝夜不息的回來,得了佳人關(guān)心語,一改精神流離的狀態(tài),笑道:“我能有什么事情,不過有些累了,不過夫人出言關(guān)心我,有些意外?!?/br> 曹淮安眉飛色舞,眼不回睛的盯眉睫之人。蕭嬋面暈淺春,揣著手兒后退,懊惱方才的無狀之舉,再出口說話時語調(diào)有些失常:“俗話說‘河里淹死是會水的’,你小心些吧?!?/br> “你不總盼著我死而后改蘸他人嗎?” “嗯……女子一生侍三夫,名聲不好?!笔拫然卮鸬瞄W閃縮縮的。 “夫人原來這般在意名聲?”曹淮安笑了,展臂抱住她往榻上倒去, “不要嫌為夫渾身是塵,為夫抱抱就好。” 他今日好開心,他的妻子來闕上迎他回府了。 蕭嬋眉眼閃動,沒有一時性起,潔疾也沒犯,任他壓在身下,過了許久,她聽到了輕輕的鼾聲。 竟然睡著了。 看他身軀魁偉,即使銜一箭也不會有事的。 黏糊糊的兩具身體膠在一起,蕭嬋不舒服,動了動身子,卻清晰的感受到一團熱物抵股間,還有一雙手在陰畔游走,她抹下臉,問:“你不是睡了嗎?你不是累了嗎?” “我累了,但它休息了許久,”曹淮安寬了衣,抱起她支起身子,趺坐榻上,胯間的東西青筋初露,挺挺如棍,“乖了,坐下去。” “你渾身臟兮兮的……”蕭嬋心頭小鹿就亂撞,骨嘟著嘴,言語倔強,絹嫩的臉龐卻少了嫌棄之色。 “嗯,我知道夫人肌體肆芳,”曹淮安撫著秀發(fā),埋進香頸,深深吸了口氣,“煞是好聞?!?/br> 蕭嬋湊準那物,剛乍著膽子要坐下,曹淮安忽地覆住陰面,隔絕了xue膫之間的相碰:“等等,還不夠濕,會疼。” 他怕她疼,用指腹不停蹭粉縫,直到引出些水之后才移開掌。蕭嬋方才的膽子已經(jīng)沒了,但在情欲cao控下還是慢慢坐了下去,起初稍作疼痛,后來只有一股蟻鉆般的瘙癢了。 她臉嫩,腰扭得似春風掠拂一般,臀抬得與拳跌背似的,一個愈來愈癢,一個愈來愈脹,曹淮安只好雙捧著腮臀肆力縱腰。 抽弄之際,很快便聽得楚楚動聽的嬌喘。 “哼……嗯啊……” 蕭嬋嬌嗔不斷,雙眸微掀,把秋波偷覷曹淮安,款著腰肢幫襯。曹淮安低頭,舌頭一卷一舔,含住rutou,如嬰咂兒一般吮吸起來,唇邊的胡渣刺得肌膚痛癢,蕭嬋搭在背上的手指不停抓撓,鼻腔里哼了幾聲:“好癢?!?/br> 今次抓撓沒有灼痛之感,捉過粉臂一看不見了尖尖指甲,只有圓圓滑滑的指梢,粉嫩的指梢里生著小月牙,可愛有趣,曹淮安忍不住含進口里:“自己動,好不好?我腰受傷了,一動便疼得厲害,夫人不信,摸摸我的腰?!?/br> 曹淮安牽著她的手摸到腰后。 他眼里波平如鏡,蕭嬋半信半疑,直到摸到了一顆如桃的大腫塊。 【啊,要主動了,dbq我又卡R了,我已經(jīng)不是寫R小能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