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插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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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窟位于蒼狼州與中洲夾縫之地余崚,背處荒原異陸,是個三不管地帶。 只有最大膽要錢不要命的商客才會路經(jīng)此處,進(jìn)入荒原淘金。 樓冥領(lǐng)著一吉七傷八難,以及眾多在汜天水重新收服的魔修強(qiáng)勢歸來。 一路勢如破竹,大多城池人未到,便早開了城門誠服。 也有炎猙的殘黨余孽在負(fù)隅頑抗,可沒有炎猙,亦沒有其他強(qiáng)力支援,甚至不用樓冥出手,七傷八難帶著隊便可強(qiáng)行攻破結(jié)界,沖進(jìn)城里。 樓冥一直在等炎猙出現(xiàn),可等了三日都?xì)⑦M(jìn)了大逢山都沒有見到人影。 連一吉都忍不住猜測,炎猙是不是已經(jīng)死在那兩位昆侖九嬰手中了。 大逢山便是魔窟的中心地帶,山壁陡峭,怪石嶙峋,寸草不生,非常人能攀爬。山里卻有秘洞暗流,四通八達(dá),還有各種機(jī)關(guān)暗器,便是將蟻后藏在里面,工蟻們也不一定能找到。 本以為最后圣地可能要稍費功夫,不想隊伍才行至山腳下,三生便帶著一干魔眾迎了出來,直接朝樓冥跪拜。 “恭迎魔尊!” 七傷嗤之以鼻,“現(xiàn)在才冒出來,之前都去哪了?!?/br> 三生似乎一點都不在意,“三生羞愧啊,之前聽說魔尊現(xiàn)世,以為是哪個宵小之輩又借魔尊旗號造謠生事,才一直猶豫不決??山袢找灰娔ё?,果然是英姿勃發(fā),兇煞入命的天赦之星啊。這才連忙帶著眾魔出來恭迎。護(hù)駕來遲,還望魔尊寬恕?!?/br> 七傷又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白眼,“馬屁精?!?/br> 八難看了她一眼,讓她別說了。 樓冥適才緩緩一笑,“先前我本尊一直未出身,僅托一吉帶話,三宮主有懷疑也是在所難免。如今我人就在這,可誰還有質(zhì)疑?” “不敢不敢!” 三生帶頭又磕了下來,“恭賀魔尊歸來,千秋萬代,日月同輝!” 一吉等人也全都跪了下來。 “魔尊千秋萬代,日月同輝!” 樓冥轉(zhuǎn)身,大逢山下千千萬萬的魔族都跪拜在他腳下。 一切都按著他的計劃走,甚至走的更順利。 可為何胸前還是空蕩蕩的,他的宏圖之志復(fù)仇大業(yè)似乎也變得索然無味了。 * 八匹神駒,腳下生云,能日行千里。 不過幾日便躍過千山萬水,大半個中洲,到了神龍山。 遙遙望去,彩云間的白色宮羽如幻如夢,似陽光下的折射泡沫,虛幻的很不真實。 而瓊樓玉宇之中,最為醒目的便是那通天祭壇。 由白玉鋪階,金絲勾邊,懸空直上云霄,通體神光流溢,便是一眼足以令人心旗搖曳,徒生膜拜。 不恨卻覺得這神壇刺眼至極。 “山間風(fēng)大,怎么就沒把它吹倒過?!?/br> 玉瑛聞言停了打坐,目光有些銳利:“認(rèn)清你自己的身份,不要讓我再聽到這樣的話。” 不恨笑笑不說話。 玉瑛邀請陌千葉下馬車,地上早已鋪好云氈毯,煙霧繚繞,宛若走在天宮一般。 “陌天師既然來了,不如多住幾日,正好也可以參加一個月后的神女祭祀大典。” 陌千葉看了看不恨,她依然目不斜視著,連余光不曾有一點。 這讓他開始懷疑,上馬車時候的求救是否看錯了。 可眼下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放任不恨一人在此。 “那我就叨嘮幾日了?!?/br> 不恨是最后下馬車的,目光從一個個似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滑過。 “月奴星奴,帶少主下去凈身焚香,為下個月的祭祀大典準(zhǔn)備?!?/br> “是?!眱晌豢粗贿^雙華的姑娘走了出來,體態(tài)輕盈,相貌柔美,穿著飾物比不恨的還要精致華貴,看著不似奴婢更似少主。 兩人態(tài)度倒是恭敬,福身行了禮,“少主,請隨奴婢來?!?/br> 不恨沒有動。 “少主?”兩位奴婢有些無措,卻又不敢強(qiáng)行帶走不恨。 玉瑛轉(zhuǎn)身看她,“怎么不去?” “這不是我以前的月奴和星奴?!?/br> 兩位奴婢先是震驚地抬頭,然后月奴低頭不敢多言,星奴卻癟起嘴,忍不住偷偷瞪了不恨一眼。 玉瑛倒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語氣淡淡的:“那兩個奴婢已經(jīng)失身嫁人,不配再進(jìn)入圣池?!?/br> 不恨勾勾嘴角。 “那走吧?!?/br> 玉瑛以為她還要鬧什么幺蛾子,不想真乖乖走了。 神族族規(guī),神壇上的祭祀品必須是圣潔的,還要提前一個月進(jìn)入圣池凈身焚香,不吃不喝,頌?zāi)罱?jīng)法,全心全意為祭祀大典準(zhǔn)備。 陌千葉不知,不恨卻很清楚的。 畢竟從她記事起做的最多便是與那神壇打交道,每日祭拜要早晚凈身焚香不提,每三個月一次大祭祀總讓她覺得,遲早有一日要死在那祭壇上。 圣池就在山頂,不恨曾經(jīng)住的天池宮后面。 順著青石小徑走出來,周圍除了云海翻騰,渺無人跡。走到盡頭,懸崖邊上便是神族天池。 整塊曜石為底,湯池清暉,倒映著蒼茫與星月。沒有人知道這一眼清池從何而來,何時枯竭。 “這天池宮十來年可有其他人入住過?”不恨目光掃過屋里擺設(shè),似乎同她記憶中并無一二,連新舊都差不多。 星奴先去了浴間放水,月奴則在替不恨寬衣,聞言搖了搖頭,“不曾。這十來年不曾出現(xiàn)過一位天選之人?!?/br> 不恨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這么說,你是第一次伺候人凈身焚香了?” “是?!痹屡呃?,動作卻依然有序不亂。 不恨笑了出來,“那你等會檢查我身體,可能查出個一二出來?” “少主放心,這些月奴牢記于心,不會亂的?!?/br> “那就好?!?/br> 不恨主動走到貴妃椅躺下,雙腳踩在兩邊。 “來檢查吧。” “嗯。”月奴輕應(yīng)了一聲,緩緩挪過來。 目光忍不住挪到不恨身上。 她通體瑩白的肌膚在日光下似在發(fā)光,高聳的嬌乳似壓雪枝頭一點紅梅,如上天輕吻過一般。 良久沒有動靜,不恨適才把目光從窗外移回來,不輕不重的一眼。 嬌嫩,清冷,嫵媚,有些矛盾卻又無比融洽在她身上。 月奴呼吸輕了兩分,闔下眼皮不敢在多打量。 她腳步輕快地挪到不恨腿間,見那一處白白嫩嫩,無一遮攔。 粉色的rouxue因為姿勢開了一縫,小小的。 月奴不敢細(xì)看,兩手輕柔地拉開花瓣。小小的玉珠露了出來,花口卻還緊閉著。 “少主得罪了,月奴只是按禮形式,若有不適盡管告訴月奴。” 她只能用手輕撫,一根手指慢慢探了進(jìn)去。 咦…… 月奴不信邪,又往里探了幾分,帶出了一汪yin水。 她有些著急地掰開不恨花瓣,震驚道,“少,少主…你的保護(hù)膜呢?” “嗯~” 不恨被那倆根細(xì)手指搞得渾身癢癢的,媚xue不停收縮著,似渴望著什么。 “哈~被男人插破了呀。” 下章估計要開師尊的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