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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輪到沐昭傻眼了!這虛塵看起來四十不到,還領(lǐng)著個十來歲的小徒弟,沐昭只當他頂多跟自己師父同輩,沒想到居然是自家?guī)熥嫣焘x老祖的朋友!這得多高的levl?。?/br> 她這才后怕起來,心想自己真是從來不吃教訓,隨心隨性,張口就來。倘若他將自己的秘密告訴了自家?guī)煾?,師父還會對她一如最初嗎? 虛塵看沐昭,就像一個老者看初生嬰兒,知道她的擔憂,淡笑著道:“小友放心,各人有各人的機緣,實乃命中注定。你的事,貧僧不會同任何人講?!?/br> 【Ps.面相的說法是我隨口胡謅,不要深究?!氨O(jiān)察官”一詞不是指官職,而是相面的說法里的眼睛。以及,很多時候交朋友,身份年齡閱歷倒是其次,對眼緣反倒主要?!?/br> 第三十四回病來如山倒雙蕖怨(師徒H)(貓貳公子)| 7651298 mise 第三十四回病來如山倒 虛塵此人平易近人,哪怕對著小娃娃沐昭,也并未輕視、擺長輩的架子,仍是以禮相待,有問必答。 兩個人交談甚歡,不知不覺已是華燈初上。 沐昭看天色已晚,蕭然與駱靈已在外頭等候,便準備告辭,二人約定好若有機會,虛塵定會到滄月派拜訪。 走時,小和尚很不舍紅綃,沐昭便再三邀請他有空上攬月峰來頑,又叫他抱了抱小狐貍,這才與他們師徒揮手作別。 三個人仍是乘著飛舟回山,到了山門處,小胖子駱洋已等候自家妹子多時。沐昭與駱靈相視一笑,駱靈鬼靈精怪地沖她擠了擠眼睛,兩人懷揣著關(guān)于話本的小秘密,暫時作別,各回各家。 蕭然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又馭著飛劍將沐昭送回攬月峰。 剛飛到攬月臺,就見泠崖身著白衣,站在清冷月輝之下,孑然而立。 山風吹得他衣袂翻飛,簡單束起的頭發(fā)隨風揚起,竟似那月下仙人,像是一陣風吹來,他便會乘風而去。 沐昭遠遠望見自家?guī)煾冈诩议T口等著她,沒來由地眼眶一紅鼻頭一酸,站在飛劍上沖著泠崖喊了聲“師父”,竟略帶哭腔。 甫一落地,朝著泠崖跑過去,二話不說抱住他。 泠崖被小徒弟的舉動嚇了一跳。 她平時雖愛撒嬌,卻從不在外人面前失禮,今天這是怎么了? 摸了摸沐昭的頭以示安撫,抬頭沖著蕭然點點頭,道:“辛苦你了。” 蕭然對著他人一張撲克臉,對著泠崖卻顯得很是靦腆恭敬——大名鼎鼎的泠崖真君吶,可是星海洲少年們共同的偶像。 他被沐昭師徒倆的親密的舉動驚了一把,心想,原來泠崖師叔祖對沐昭這個小師叔倒真是萬分疼愛,外頭果然所傳不虛。 寒暄了幾句后,便也告辭了,沐昭知道自己失態(tài),忙直起身紅著臉同他道別。 泠崖低頭看著自己的小徒兒,輕聲笑道:“今天這是怎么了,在外頭受委屈了?” 沐昭其實也不知道那陣沒來由地委屈是怎么回事。 大概白天受了幾次驚嚇,又回想起自己短暫的前世今生,竟總是離散飄零,難免生了些感慨。 想著自己在這世間,竟似孤零零一個人,懷揣著不能對人說出口的奇異經(jīng)歷,整日擔驚受怕。 直到看到泠崖站在洞府外等著她,覺得這天大地大,也不是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容納她,這才矯情起來。 只是這些話也不能對泠崖說出口,只好支支吾吾紅著臉搪塞過去。 泠崖知道自己的小徒弟嬌氣,沒有多追問,只笑著拍了拍她的頭,帶著她慢慢往回走。 沐昭揪著師父的袖子,泠崖特意放慢了腳步,配合著她的步伐。 攬月峰上種滿了青竹,被風吹得沙沙作響,柔和的月光傾瀉下來,在地上鋪滿青色的月華與竹影,使這個夜晚顯得分外寧靜。 沐昭低聲與師父說著在滄月城的見聞,泠崖淺笑著傾聽,并不搭話。 直到說起虛塵,泠崖才愣了一下,道:“虛塵大師竟到了滄月城?他品行高潔,且修為深不可測,你可有怠慢的地方?” 沐昭一想,應當沒有吧? 又詳細將前因后果說了一遍——當然,隱去了關(guān)于她的那部分。 泠崖聽完,淡淡道:“虛塵大師確是十分寬厚仁德之人,我上次見他,還是少年時候?!?/br> 沐昭聽了,暗暗咋舌。 心想那得是好幾百年前的事了?修真界果然個個都是老妖怪,日后定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