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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給我看看?!?/br> 他之前看得清楚,劍氣是封存在那塊玉佩里的。 沐晚猶豫一瞬,解下腰上的玉佩,遞了過去。 沐昭一看,心中暗自詫異,這不是父親的遺物嗎?她的腰上也掛了一個。 沈放將玉佩左右翻看,又將神識沉入其中探查,道:“確實只是普通玉佩,你從何處得來?” 沐晚聲音低低的,說:“是我父親的遺物?!?/br> 沈放又問:“是誰種下的劍氣?” 沐晚仍是回答:“我不知道?!?/br> 此時,掌門帶著蕭然走進來,駱靈抱著紅綃也跟在后頭。 他對著洪濤老祖做了個揖,蕭然趕忙來看沐晚,瞧她無事,這才放下心來。駱靈行過禮后悄悄退到沐昭身旁,懷里抱著紅綃,賊兮兮沖她眨了眨眼睛。 此時情況陷入僵局,無論沈放問什么,沐晚都照實回答,只是一旦問到劍氣的事,她便只答不知。 一旁的重凌真君忽然問道:“方才你在擂臺上所用的那招劍氣化形,是誰教你的?” 沐晚沉默,不答話。 洪濤老祖冷冷道:“說?!?/br> 沐晚仍如同一個鋸嘴葫蘆般,一句話也不講。 洪濤大怒,一掌拍向身旁的案幾,除了他坐的那張?zhí)珟熞瓮猓渌酪雾暱涕g統(tǒng)統(tǒng)化作齏粉。 他冷森森道:“元歸,你來講,偷師學(xué)藝,背叛宗門,按門規(guī)當(dāng)如何處置?” 在場的人聽了,心中大驚。 沐昭死死盯住洪濤,心中暗罵“你個老不死的”,難怪重夜錦那副德性,原來竟是天生的壞坯子,家族遺傳! 她已隱隱猜到,沐晚所用的招式,一定是從她多年前給她的那本《玄水玲瓏心法》上學(xué)來。 她有心替沐晚辯駁,只是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說出口,那本心法涉及到玄珠的秘密,是她最大的底牌,她不能暴露。 她下意識地抓緊了泠崖的袖子,心中焦急。 泠崖輕輕點了點她的手背,安撫她。 那本《玄水玲瓏心法》的事,泠崖是知道的。 當(dāng)初小徒兒與自己商量著要將心法送給沐晚,他還曾細(xì)細(xì)翻查過,確實是適合單水靈根修煉的絕上乘的心法。 只是不曾想,竟鬧出這樣的事來。 雖然劍氣的事還未弄明白,他卻不能看著沐晚被處置,“偷師學(xué)藝“、”背叛師門”是十分嚴(yán)重的指控,一旦落實便,要廢除靈根逐出宗門。倘若真如此,沐昭不知該如何傷心。況且作為長輩,他也很欣賞沐晚,不想看著她蒙受不白之冤。 沐晚低著頭,思緒亂做一團,她想著,怕是瞞不住了…… 泠崖剛要替她說話,就見沐晚忽然抬起頭來,看著重凌道:“是從一本心法上學(xué)來的,那是我父親的遺物?!?/br> 沐昭和泠崖聽了,呆了一瞬。 重凌呵斥道:“撒謊!你生在凡界,家人俱是沒有修為的凡人,怎么會有修煉心法?” 沐晚低垂下視線,不答話。 掌門元歸已在來的路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了解清楚。 他一直是知道的,重夜錦仗著后臺硬,平日里行事頗有幾分跋扈,雖是個好苗子,奈何心性不成,成不了大氣候,只是礙著洪濤老祖的面子,大家都不好多說什么。而沐晚一直是他十分欣賞的后輩,這些年來時常暗中關(guān)注著她,他絕不希望沐晚被趕出宗門。 對于瑯?gòu)址逡幻},他其實打心眼里瞧不。當(dāng)年白柔那么好的資質(zhì),生生叫重影給害成了這樣,洪濤從來只知護短,半點良心不講。 他緩緩道:“將心法拿出來我看看?!?/br> 沐晚知道心法寶貴,瞞了這么多年,今天卻是不得不棄車保帥。 她從乾坤袋里掏出那本心法,呈了上去。元歸接過來,隨手翻看著,卻是愈看愈心驚! 他抬起頭,目光復(fù)雜地望了沐晚一眼,轉(zhuǎn)頭看向沐昭,問道:“沐昭,你可知這件事?” 沐昭這會子完全懵了。 她該怎么回答?說知道嗎?那本心法本來就是她故意塞給沐晚的,還營造出自己全然不知的假象,在沐晚的心里,她應(yīng)當(dāng)是不知道的。說不知道?那么沐晚將被置于何種境地,她不敢想。 沐晚沒等她答話,激動道:“她不知道!當(dāng)初整理父母的遺物時,我故意將這本心法藏了起來,她不知道...” 沐昭聽了,更是一頭霧水,沐晚為什么要編出這樣的謊言? 沐晚一直以為,沐昭是不知道這本心法的存在地。這些年來,她跟著那個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