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習(xí)心法,漸漸知道了這是本絕世難得的上古心法,玄奧非常。她每每回想起當(dāng)初得到這本心法的情境,總覺得處處透著古怪。 若不是迫不得已,她絕不會暴露心法的存在。 只是,倘若不能解釋清楚劍氣的事,她的修道之路只怕是要走到盡頭了。必須要拿出震得住場面的東西,讓長老們相信他的祖先里有修道者存在,才能遮掩過去,絕不能暴露那個人…… 沐昭看著沐晚,一臉懵逼,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她一直以為沐晚是個循規(guī)蹈矩,絕不會做出格之事的人。聯(lián)想到那道劍氣,她將所有事串起來揣摩了一番,反應(yīng)過來,沐晚是想隱藏某個秘密。只是,到底是什么秘密,竟叫向來謹守教條的沐晚,不惜編造謊言哄騙師門長輩,還將自己排除在外? 第四十三回思過崖雙蕖怨(師徒H)(貓貳公子)| 7665971 mise 第四十三回思過崖 掌門聽了沐晚的話,沉吟不語。 重凌真君卻仍是咄咄逼人,道:“連你妹子都無法替你作證,誰知你是不是在騙人?!” 沐昭跳出來反駁道:“我無法作證,真君又以什么依據(jù)斷定我家阿姊說的是假話?那心法真金白銀地拿在掌門真君手上,還能作假不成?” 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兩次三番頂撞,重凌再是忌憚著泠崖,也不免生出一肚子火氣來。 他剛要發(fā)作,掌門開口了,淡聲道:“這本心法確實玄妙非常,乃正道心法,并非作假。既然沐晚有此機緣,那么一切便解釋得通了,她的先祖既能流傳下這本心法,那么遺留下附著了劍氣的保命之物也實屬正常?!?/br> 重凌聽了,急急道:“誰知道這本心法是她從哪里得來?!” 元歸笑了一聲,道:“這心法上乘,一個十六歲從未出過遠門的孩子,豈能隨隨便便得到?再者說,即便是她從別處得來,那也是她自個兒的機緣,我們做長輩的,難道還要搶奪不成?” 重凌被他拿話頭一頂,瞬間噎住。 洪濤卻開口了,陰沉沉地問:“我家錦兒的傷,該如何算?” 元歸真君沖他拱拱手,道:“老祖息怒。如今事情已明了,那劍氣封存在她父親的遺物里,應(yīng)是她家某位先祖所留,她事先并不知情。保命劍氣只有在遭遇致命威脅時才會發(fā)動,她并非主動出手,況且……“他頓了一下,接著道:“玨毓老祖就快回山了,此事說來二人皆有錯,倘若重罰沐晚,屆時玨毓老祖問起來,只怕好說不好聽。還望老祖高抬貴手,看在玨毓老祖的面子上,莫與小孩計較?!?/br> 一席話說得可謂誠誠懇懇,看似恭敬順從,實則話里有話——他先是表態(tài),是你重孫行事不端在先,背后搞偷襲,不想踢到塊鐵板子,偷雞不成蝕把米。又委婉提醒洪濤——沐晚不是沒有后臺,只不過人家的后臺恰巧出了遠門而已,等玨毓回來了,看到自家徒孫受這等欺負,只怕又是一場麻煩。 沐昭在心中暗暗叫好,心想搞政治的就是不一樣,一句話叫他說得玲瓏圓滑,滴水不漏。 洪濤陰沉著一張臉,盯著元歸真君。元歸卻一副任你將我瞧出朵花兒來,我自巍然不動的神情。 重凌憋了一會兒,忍不住又岔話:“掌門真君如何就能這般輕信于她?” 元歸見重凌胡攪蠻纏,心生厭煩,不客氣道:“沐晚這些年來奮發(fā)上進,敬重師長,和睦同門,從未有過出格舉動,大家都看在眼里。我說句不客氣的話,夜錦今天就算不是打在沐晚身上,隨便拉個內(nèi)門弟子過來叫她那樣打一下,結(jié)果都是相同地,此事說來也怪她行事不夠謹慎,怪不得沐晚?!?/br> 這話就真真十分不客氣了,幾乎等同于一巴掌扇在對方臉上。 沐晚這半天被他人罵來喝去,一直強忍著不哭,聽了掌門這話,卻是再也忍不住,紅了眼圈。沐昭趕忙上前握住她的手,無聲安慰著她。 洪濤陰森森道:“倘若老夫非要討個說法呢?” 元歸心中暗嘆一聲,心道這事恐怕無法輕松揭過了。 他沉吟了一會兒,道:“待大比結(jié)束后,沐晚去思過崖思過半年,算是她無意傷了夜錦的懲罰,您看可好?” 洪濤冷笑一聲,道:“一年?!?/br> 元歸聽了,頗感為難。 叫沐晚去思過崖思過,已是委屈了她,只為叫洪濤消氣,不再為難于她。再者,他看今日情形,那子裕真君全程跟個縮頭烏龜似的,完全沒把他師尊的囑托當(dāng)回事。玨毓老祖人是好人,就是收徒弟的眼光實在太差,唯二的兩個弟子都一副死樣子。再把沐晚放在子裕身邊,只怕已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