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勾引
只要能讓她擺脫這種尷尬的境地,就算讓她被坑貨系統(tǒng)再折磨五百年都可以! 滕澤看著她時不時飄過來的閃著希翼光彩的小眼神,唇角微勾,淡淡道: “你乖乖的,等我回來?!?/br> 白又兒被點破心思,瞬間低頭,乖巧地應(yīng)了一聲,“嗯?!?/br> 兩人離開才十多分鐘就回來了,白又兒再次震撼了,她只做了個頭發(fā)就用了半個多小時?。∪思覂蓚€人十多分鐘換完衣服,稍微理了理頭發(fā)就已經(jīng)儼然一副華貴得讓人不敢直視的模樣了。 寧減之穿著銀灰色的雙排扣西裝勾勒出他勁瘦的腰身,同色領(lǐng)結(jié)襯得他面色如玉,頭發(fā)向后攏了攏,幾絲棕發(fā)隨意地點綴在光潔的額頭上,低調(diào)的銀灰色顯得他整個人更加溫雅。 等到滕澤回來的時候,白又兒下巴差點砸到地上,他難道是特意選了顏色看起來和她的禮裙相近的西裝嗎?! 三件套黑色西裝中隱約透出一點暗紫色,黑色的襯衫,修長結(jié)實的手指此刻正撥弄著頸項間的溫莎結(jié),只是看著那幾根手指的動作,白又兒就忍不住滑動了一下喉頭。 滕澤的膚色不算白,是一種泛著光澤的淺麥色,偶爾在燈光作用下,還能變成性感的淡古銅色,深色的衣服放大了他本身的魅惑氣場。 在那雙純黑色的眼眸鎖定她的時候,白又兒甚至感覺自己全身發(fā)熱。 于是乎,被男色迷的暈頭轉(zhuǎn)向的白又兒,就這樣在兩人的左右夾擊之下坐上車來到了會場。 當(dāng)他挽著滕澤的手臂,站在寧減之旁邊,走進會場的時候,似乎一瞬間全場都靜謐了。 白又兒心想,看吧,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這么沒出息,這兩個妖孽的美色絕對有靜場的功效。 剛到會場不久,寧減之就被一堆世家小姐圍了起來,反觀滕澤這里,除了偶爾幾個長輩與他寒暄,幾乎是就是一個被世界遺忘的角落,但是白又兒一點兒也不相信那些女人對他沒興趣, 大概是被他冰凍三尺的氣場給嚇跑了吧。 無聊的戳著盤子里的小蛋糕, 白又兒抬頭看向滕澤,他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垂眸看著自己的黑曜石袖扣。 他似乎在等待什么。 “叮咚,系統(tǒng)任務(wù):在女主面前勾引男主?!毕到y(tǒng)任務(wù)提示出現(xiàn)的時候,一個身著銀色長裙的貴婦走進會場。 只見那位美艷的婦人眉眼間都十分淡漠,細(xì)長如水的眉眼,神情上似乎與寧減之有幾分相似。 滕澤和寧減之都舉步走向那位婦人,兩人異口同聲的開口,讓白又兒險些驚倒。 “母親?!?/br> 這是個rou文改編的游戲,她扮演的是個炮灰女配,滕澤是響當(dāng)當(dāng)光環(huán)繞身的男主,而眼前的這個美婦人,也就是滕澤的母親,居然是女主嗎? 雖然這位滕夫人保養(yǎng)的很好,顏值和身材也都在線,可是……口味略重啊…… ‘喂!坑貨系統(tǒng),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啊?這位真的是女主?’ 白又兒在腦海里不敢置信地質(zhì)問系統(tǒng)。 “……是的,另外請尊重系統(tǒng)。” 一向冷冰冰只注重效率的系統(tǒng),此時卻沉默了一下,顯然是對白又兒稱呼它的方式有些不滿。 還沒等白又兒再發(fā)問,滕澤就淡淡的對滕夫人說“這位是白小姐,負(fù)責(zé)照顧阿寧。” 白又兒趕緊收回飄飛的思緒,對滕夫人報以一笑。 現(xiàn)在還摸不準(zhǔn)滕澤的情緒,也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對待滕夫人。 總覺得事情越來越復(fù)雜了。 “請玩家盡快完成勾引任務(wù)?!?/br> 就在白又兒腦子里一團漿糊的時候,不近人情的系統(tǒng)又一次提示道。 唉,看來游戲試玩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勾引,到底什么算作勾引呢? 左臂挎在滕澤臂彎的白又兒心里這樣想著,手底下無意識地攥起了滕澤的西裝袖子,原本平整的面料,在白又兒白嫩纖細(xì)的手指下泛起一道道波紋,那布料中深藏的那一點深紫在每一道波峰顯現(xiàn)出來,與波谷的深黑色交相輝映,把白又兒的手襯得格外纖弱嬌軟。 滕澤看著她的動作,眼神暗了暗。 伸手抬起她的小臉,眾目睽睽之下,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她的唇。 “!” 饒是兩個人在床上廝混了那么久,這卻是滕澤第一次吻她的唇,之前那個甜軟的吻直接酥了白又兒半邊身子,這個吻簡直像是在她腦海深處點了個椰子加農(nóng)炮一樣,轟的一聲炸開了。 白又兒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滕澤垂著的眸子。 深不見底的黑,仿佛這雙眸子里從未有一絲光線進入過,這樣冷冽的顏色讓人心顫。 “失禮了?!?/br> 放開白又兒,滕澤冷淡的說著,表情一派云淡風(fēng)輕,仿佛剛才吻她的根本不是他一樣。 滕夫人眼光略有些凌厲的在兩人身上徘徊,最終帶著目光復(fù)雜的寧減之離開了。 滕澤一手牽著白又兒離開會場,另一只手有些粗魯?shù)亟忾_西裝。 這一切不都只是他的計劃嗎? 讓他們母子倆知道他深深的迷戀這是個女人,不是出于這個目的,他不會吻她。 可是為了這個目的,他一定要吻她嗎? 回答顯而易見,可是他偏偏就該死的想要吻她。 把白又兒拉到會場外的花園里,滕澤坐在長椅上,白又兒乖順的站在他身邊。 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腕,讓她整個人傾向他,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腦,狠狠的吻住了她。 “唔!” 白又兒沒防備他突然的動作,放松著的牙關(guān)無力抵抗滕澤侵略性極強的長舌,他帶著冷香的濕滑唇舌像一朵帶著晨露的白色薔薇,潔凈而冰冷。 他的吻隱約有些青澀,不同于寧減之的撩人心弦,滕澤的吻讓人有種被他包裹的感覺,只一個吻就讓白又兒感覺她整個人都屬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