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一下
有一個瞬間,素蕘覺得白琚是不需要掩藏任何秘密的,所有事情在他眼中都很平常,不值得花費心思,刻意不讓人知曉。 玉質(zhì)通透得哪怕有一點雜質(zhì)都會被一眼看清,可他不在意。 素蕘坐在他懷中,肩頭的衣服已經(jīng)滑落至腰間,搖搖欲墜地懸掛著。 她兩手托起雙乳,看著白琚,舔了舔嘴角,“之前……你好像沒怎么碰過這里?!?/br> 語氣有些懵懂嬌憨,眼神也清澈坦蕩,做出這樣的姿勢卻很勾人。 素蕘的雙乳不算豐滿,但胸型挺翹,隨著抓握的動作,細膩的乳rou從指縫間溢出來,殷紅的乳尖夾在兩指之間,像雪地里待人采擷的紅梅。 白琚面不改色地說:“治病療傷,不需要碰這里。” 他倒不是佯裝君子,而是確實覺得沒必要。 素蕘其實很想暴揍他,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只能換一種方式。 她不依不饒地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左胸上,“我想你碰?!?/br> 白琚垂眸,又看見了她左胸口的那枚印記,他的指尖輕擦過它,就會泛起妖艷的赤紅色。 他低聲問:“這是什么?” “剛修成人身時就有了,可能是胎記?!?/br> 素蕘話音剛落,便忍不住嬌吟了一聲。 白琚的手指正按在她的乳尖上,力道得當?shù)仄?,“像結(jié)下的印,不像胎記?!?/br> 素蕘按住他的肩膀,微微撐起身子,主動將胸前的兩團軟rou送到他唇邊,“我也覺得奇怪,但這印記既不難看,也沒什么感覺?!闭f到這里,她就停住了,面頰上緩緩泛起一絲紅,“……幫我?!?/br> 略顯粗糙的舌面細細地舔舐過乳暈,濕熱柔軟的唇舌將敏感的乳珠含吮住,又置入齒間輕咬,微弱的疼痛牽引出酥麻的快意,從這一點流向四肢百骸,讓她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了下來,需要被他托著,才能勉強支撐住。 白琚散落的頭發(fā)涼絲絲的,像絲綢一樣拂過她發(fā)燙的皮膚,素蕘暈乎乎地想,他還挺會舔的。 他的手從她的背脊滑向腰腹,探入堆疊在腰間的衣服,分開她軟滑的臀瓣,沿著股溝向下,先觸到了被yin水沾濕的菊洞,最后捻開兩瓣飽滿的yinchun。 “我還沒怎么碰你,怎么就濕透了……” 白琚松開她紅腫的乳尖,手指在她的小rou核上揉捏了幾下,她環(huán)繞在他頸間的手臂都在發(fā)顫。 素蕘聽不得白琚在她耳邊用稀松平常的語氣說這種話。 她這副身體很糟糕,沒有經(jīng)過調(diào)教就已經(jīng)極為敏感,卻也脆弱。雖然xue腔里有體液作潤滑,但想要吞下粗長的硬物還是一個稍顯艱難的過程。 白琚才進去一半,她就嗚咽著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下身緊緊地收縮著,無論如何都不肯放松。 煽風點火的是她,半途想跑的也是她。 白琚伸手捏她的腰,“你太緊了,放松一點?!?/br> 素蕘的聲音里帶著破碎的哭腔,“明明是你……太大了,你、你不講道理……” 她沒有狐貍精的本事,還非要學狐貍精的做派,不講道理的人怎么也不該是白琚。 白琚思索了一下,“好,那不做了?!?/br> 素蕘攬著他的脖子不肯動,隔了片刻,她抬起頭看他,眼睛里還帶著淚意,但目光一點也不閃躲,“你吻我一下,我就不怕了?!?/br> 馬車依然在道路上顛簸著,車外沒有馬夫,只有一匹被白琚施了法術(shù)的可憐的馬,沒日沒夜地往魔域的方向跑。 天地之間也是闃靜的,連風聲都被隔絕在了窗外,不會有人知道他們在做什么。 就在素蕘快要放棄這個想法的時候,一片陰影籠罩在她的頭頂,白琚修長有力的手扣住她的后頸,溫熱而綿密的吻就這樣落下來。 他銜住她的舌頭,一遍又一遍地親吻她,有杏花春雨的溫和,也有雨疏風驟的侵襲,讓她感到眩暈,身體卻在逐漸深入的安撫下變得柔軟。 身下的硬物終于貫穿到底,他挺腰在密壺里反復抽送著,她的一對嬌乳隨著他插干的動作上下彈動著,或痛苦或快慰的呻吟剛要逸出喉嚨,又被一個綿長的吻封緘。 白琚抽出時,素蕘總算得以喘上一口氣,玉莖又滑過陰蒂和充血的rou核,在xue內(nèi)重重地頂弄,幾乎撞到了宮口。 “啊……要到了,別弄了——” 素蕘的下腹猛烈地收縮著濺出一股清澈的水液,高潮的余韻尚未過去,濃濁的陽精盡數(shù)噴灑在她的體內(nèi),燙得她渾身痙攣,幾乎快要昏厥過去了。 她濕淋淋地癱在白琚身上,有氣無力地半睜開眼,和他打商量: “白琚神君,你下次能施法讓那里變小一點嗎?” 白琚看起來十分神清氣爽,可能是因為方才食髓知味了,面色沒有先前那么蒼白,也沒有被素蕘這句話氣到,只是心平氣和地答了:“不能?!?/br> 素蕘又問:“你現(xiàn)在有什么想法嗎?” 她的本意是問白琚,這次過后,是不是離想娶她又更近了一步。 白琚說:“沒有想法?!彼粗厥佉荒槻松?,體諒她確實不太容易,又勉強補充了一句夸獎她的話,“你很會吸?!?/br> 素蕘直起身子,目光兇狠地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白琚的臉上浮現(xiàn)起疑惑的神情,“我不能夸你?” 他這表情看起來假的不行。 素蕘額頭的青筋都蹦出來了,她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話: “再多講一句,我殺了你?!?/br> 白琚看著她,點頭,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其實他本來想說,她打不過他來著。 白琚:你對力量一無所知。 素蕘: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