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嫖圣僧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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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貨!” 砰的一聲脆響,太后狠狠砸碎了桌上的粉彩茶盅。沉香站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在太后盛怒的時候,連她這個心腹之人都不敢上去觸霉頭。 太后簡直要被薛徽給氣死了,偷聽她的談話本就犯忌,得知皇帝服用了避子湯后,就巴巴地跑去那妖僧面前現(xiàn)眼。這下可好,不說那妖僧根本就沒有惱羞成怒,那邊廂擷蘭齋里請平安脈的太醫(yī)傳出話來,皇帝有孕了! 當時薛徽就傻了眼,失魂落魄地回了丹凰宮求自己恕罪,哼,恕罪,太后冷冷地想,這般爛泥扶不上墻的玩意,別指望以后自己還會抬舉。 極力平息了怒氣,沉香適時又上了杯茶,太后端起來喝了兩口才道:“官家有孕的事先別傳揚出去?!?/br> 沉香一驚,難道太后是要…… 太后一眼就看出了她在想什么:“那到底是皇家血脈,雖然生父是那妖僧,前朝既有去母留子,今日也不是不能去父留子。到底月份小,等過了頭三月再昭告天下。” 不過,太后暗暗地想,這孩子一生下來,如果是男孩,可就是長子了。不甘心讓那妖僧的兒子成為皇位繼承人,打定主意一定要讓其他人也生出兒子來。可是現(xiàn)在駱城被囚,薛徽已廢,只剩下來的李允風和姜睿二人。 在李、姜二人中思來想去,好半晌,太后才擇中了更為敦厚寡言的李允風。有了薛徽的前例,她而今得找個好拿捏的才是。 “沉香,召李允風過來?!背料愎晳?yīng)喏,心道看來李允風前程已定。 擷蘭齋里,葉萱絲毫不知太后已經(jīng)在算計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了。她雙手放在小腹上,還愣愣地回不過神。 她就這么……懷孕了? 避子湯是她上個月讓江太醫(yī)停的,彼時懷偃剖白,葉萱欣悅之下,也就不愿再用這種手法欺瞞懷偃。原本做這件事時,她就深覺愧對懷偃,停了湯藥,心中雖然依舊惴惴,害怕有嗣之后懷偃就不肯再親近自己,到底還是松快了許多。 要是沒有薛徽冒冒失失的舉動,葉萱被診出有孕來,她曾經(jīng)偷喝避子湯的事也能遮掩過去,可是現(xiàn)在……小心翼翼地看了一旁的懷偃一眼,少女低下頭,小手忍不住揪緊了衣擺。 下一刻,修長的大手伸過來,覆住了她的小手?!皯牙伞鄙倥痤^,眼中淚光盈盈,此情并非作偽,她知道懷偃極其厭惡欺騙,自己還騙了他那么久,若他再也不肯理自己了…… “莫哭,”懷偃給她揩掉淚痕,“我固然生氣,現(xiàn)在……只是氣你不顧惜自己罷了?!?/br> 當然,此事如果在兩個月前被捅出來,恐怕懷偃就此心冷,與葉萱之間也再無轉(zhuǎn)圜余地。此時懷偃雖還有些氣她,見她通紅著眼睛,哪里還能說出重話來。 葉萱一聽,眼淚撲簌簌地直往下掉,頓時哭得更兇了,倒是慌得懷偃手足無措:“太醫(yī)說你不能思慮過甚,”拿了帕子小心翼翼給她擦眼睛,“快別哭了,官家?!?/br> “我不要你叫我官家?!比~萱耍賴。 她眼淚汪汪的,懷偃只好柔聲道:“好好好,你說讓我叫你什么,我必依你?!?/br> 少女依偎在他懷里,小手緊了緊他的衣襟,抬起頭來看著他:“我想你叫我娘子?!?/br> 懷偃的心頓時跳慢了一拍,連給葉萱擦淚的手都停住了。他知道這一聲叫出來意味著什么,雖然他已不再以出家人自稱,卻還是穿僧袍、戴佛珠,每日誦經(jīng)。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是要他與過去徹底割裂,什么佛心、什么修行,也再與他無關(guān)。 他沉默著,葉萱也不催促他,視線和那雙盈著水光的眸子相撞,懷偃呼吸一顫,想到自己在師父面前受戒的時候,想到他第一次面見葉萱時龍椅上那個嬌小的身影,想到那一天他聽到葉萱說要給自己生孩子里,心底隱秘的滿足喜悅…… 也罷,也罷,從前種種,譬如昨日死,從后種種,譬如今日生。 懷偃垂眸看著懷中的少女,拂開她頰邊的碎發(fā),溫柔道:“娘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