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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趙恒果然來了,三人坐著一同用膳,趙恒只悶頭吃飯并不多言,李明珠也沉默不語,夏如嫣看著兩個人不僅心里有些疑惑,這小兩口怎么都沒點新婚的感覺? 吃過飯趙恒便與李明珠離開了,夏如嫣想著前天晚上趙恒出格的舉動,暗忖他該不會對李明珠不好吧?若真是這樣那姑娘就太可憐了,唉,看來她以后在宮里要多多照顧李明珠才好。 但不知怎地,以前李明珠沒進(jìn)宮的時候很愛陪夏如嫣,現(xiàn)在進(jìn)宮了倒是不怎么來慈寧殿了,夏如嫣只歸結(jié)于她事務(wù)繁忙,心里倒沒怎么在意。 她這段時間不像前陣子那樣刻意不出門避開傅長卿,上次與他說開后夏如嫣覺得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反倒出去得頻繁起來,也不知道傅長卿是不是刻意在等她,每次出去她總能在不遠(yuǎn)處看到他的身影。 傅長卿也不過來,就靜靜地注視著她,一開始夏如嫣還有點不自在,后來也習(xí)慣了,只是有兩次她在路上與傅長卿迎面碰上,發(fā)現(xiàn)他清減了些,整個人的氣壓也比以前更低,每當(dāng)這個時候夏如嫣就忍不住想,她對傅長卿的影響有這么大嗎?傅長卿又不是秦松平,會為了她茶飯不思? 被她揣測的對象傅長卿回到東廠,陳昌忙張羅著為他準(zhǔn)備飯菜,然而一桌子佳肴送上去后男人只喝了碗湯便不再動筷,陳昌擔(dān)心地勸道:“督主,您多少用些飯菜,這陣子您都清減了好多了,再這樣下去對身體影響很大的?!?/br> 男人冷冷瞥了他一眼,陳昌立刻噤聲不敢說話了,傅長卿看著院中飄落的秋葉,忽地開口道:“你去將庫里前段時間收的那對暖玉鐲子取出來送到慈寧殿去。” 陳昌心頭就沒來由的一緊,主子已經(jīng)好久沒送東西去慈寧殿了,今兒怎地又想起來了? 只是傅長卿的吩咐他壓根兒不敢多問,唯唯諾諾地退了下去,將暖玉取出來揣好,親自去了趟慈寧殿。 “太后娘娘,這是咱們督主專門為您覓的暖玉鐲子,現(xiàn)下天氣涼了正適合帶這個……” 陳昌將自己編的話說了一氣,恭恭敬敬地把鐲子呈了上去,夏如嫣讓孫姑姑接過盒子,對陳昌道:“勞都督破費了。” 她看向?qū)O姑姑:“孫姑姑,你去庫房里取那副漢白玉棋子,本宮總得禮尚往來?!?/br> 孫姑姑忙應(yīng)聲去取了,待她回來后按照示意把棋子交給陳昌,夏如嫣才道:“你且將這棋子帶回去吧,就說是本宮的回禮?!?/br> 陳昌看著她欲言又止,躊躇了片刻后終于壓低聲音道:“娘娘,督主這陣子不大好…” 夏如嫣愣了愣:“不大好…他怎么了?” “督主…督主…他最近胃口不大好,晚上也經(jīng)常一夜不睡…”趙恒垂著頭道。 “是公務(wù)太忙嗎?”夏如嫣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 陳昌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咽了口唾沫道:“也、也不是…他就是…心情好像有些郁結(jié)……”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夏如嫣哪還聽不出來,得,這小太監(jiān)是幫傅長卿說好話來了。她心里覺得好笑,沒想到傅長卿有朝一日也會用到這樣的手段,哪里像是那個權(quán)勢滔天手段狠辣的都督大人? 只是夏如嫣這回可冤枉傅長卿了,他至始至終只說了一句把鐲子送到慈寧殿,其他的話全都是陳昌自個兒添上去的。夏如嫣和傅長卿兩個人的事情陳昌是知情者之一,他雖然不知道自家主子和太后娘娘鬧了什么矛盾,但主子的不對勁實在是太過明顯,忠心耿耿的他當(dāng)然是盼著主子好的,每天看著他折騰自己也心疼得緊。 所以他一見到夏如嫣便忍不住多嘴說了幾句,陳昌忐忑地站在她跟前,就怕一不小心觸怒了太后娘娘。 好在夏如嫣并沒有不虞,但也沒什么特殊表現(xiàn),她只神色冷淡地?fù)]手讓他下去,并未多發(fā)一言,陳昌挫敗地看了一言慈寧殿的大門口,垮下肩膀回了東廠。 傅長卿在看到陳昌帶回來的棋子后也沒什么特殊表現(xiàn),只讓他放在桌上,待陳昌領(lǐng)人送晚膳進(jìn)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副棋子不知道被他放到哪里去了,不過當(dāng)天晚上傅長卿竟然用了滿滿一碗飯,陳昌頓時覺得自己說的那些話值了,看來下次他要再多說幾句,太后娘娘指不定又回禮給主子,那主子肯定高興! —————————————————————————————————————————— 傅長卿:開心,嫣兒還是想著我的,我送她鐲子,她就送我棋子,有種交換信物的feel呢! 夏如嫣(冷淡):不,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 傅長卿:(瞬間石化) 說一下,趙恒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露餡了。 廠公且慢(三十五) “施主請回吧,貧僧并無還俗的想法,您說再多貧僧也不會改變?!?/br> 秦松平站在廊下神色冷淡,似乎真的看破紅塵只想從此青燈古佛。 傅長卿的聲音有幾分冷:“秦少卿何必固執(zhí),你執(zhí)意出家有沒有想過秦閣老與夫人?為人子女還是留在父母身邊盡孝的好,你說呢?” “貧僧已從大理寺離職,施主切勿再喚貧僧少卿,再者貧僧還有兩位兄長,他們能代替貧僧在父母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