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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快穿]維納斯的養(yǎng)成筆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1

分卷閱讀271

    第211節(jié)歸京2·路遇

    做完精油按摩后,仙子被服侍著起身,然后又在玉石榻旁屈膝翹臀跪好,之前為她浣腸的侍女再度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手里捧著幾乎同樣的皮囊和軟管。

    大概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個皮囊要小些,也不似前面那些皮囊那樣鼓鼓囊囊。

    溫潤的玉質(zhì)管口再一次刺進了仙子緊窄滑嫩的菊xue,而這一次,從里面流出來的,不再是用來清洗腸道并滋養(yǎng)腸壁的藥液,而是新近釀出的葡萄酒。

    這些美酒將注入雪衣仙子的腸道中,在那里,它會刺激仙子的腸道分泌出香甜的菊蜜,并在腸道這溫暖濕潤的環(huán)境里繼續(xù)發(fā)酵,而發(fā)酵的時間不同,其

    風味也各有差別。經(jīng)過測算,大概2個時辰,它的風味會達到最佳(最符合秦長浩的口味)。到那個時候,就會有專門的侍女將這些美酒取出來,與那

    奶汁一樣,專門密封儲存,送給國公爺品嘗。抑或者由國公爺親自來打開玉塞,直接從仙子的菊xue飲用美酒。

    因為是給國公爺釀酒,而不是特意的調(diào)教,所以注入仙子腸道內(nèi)的酒量也得到了控制,大約只有半升的量,既能基本滿足國公爺?shù)木婆d,也在仙子能夠

    勉強忍受的范疇內(nèi)。

    很快,所有的葡萄酒都流入了仙子的腸道內(nèi)。引導(dǎo)軟管的侍女將軟管取出,然后無比迅捷的取來一枚玉質(zhì)肛栓,塞進了仙子即將噴涌流泄的菊xue里!

    美麗的仙子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那丫鬟卻是充耳不聞,她的職責只是為這個絕美性奴的肛菊灌酒,她一心一意只想做好這項工作,至于其他的,不在她的考慮范疇之內(nèi)。

    然而,如此高貴絕美的仙子,又有誰能真的忽略她的存在呢?

    只不過,有些人是憎恨嫉妒她的美貌,而有些人則是真的憐惜。

    “奴夫人且忍著些,這都是必須的步驟。好在最疼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

    雪衣乖乖的點了點頭,美麗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晶瑩的淚珠兒撲簌簌的落下。

    完成了任務(wù)的侍女就此退下,隨即便有另一位侍女占據(jù)了她的位置。

    她的使命是為這位美麗的仙奴穿戴“禁尿珠”和守貞帶。

    所謂“禁尿珠”,就是將三枚米粒大小的珍珠用銀線串孔連成一串,其中兩粒要塞進女兒家的尿孔里,余下一粒在外,外面還系了一條細細的絲帶。這

    樣,就能將尿液堵在尿道里不得外泄。而絲帶則是防止仙子的尿道蠕動著將外面那粒珍珠也吸了進去,在外面栓上一條絲帶,就能方便將它們拔出來。

    這個器具的出現(xiàn),完全是因為雪衣的膀胱和尿道又被“玩壞了”。上次她與大伯子秦昭業(yè)徹底狂歡,過度縱欲,結(jié)果事后一連好幾天都是尿道失禁,膀

    胱里存不住尿水,整日里都是淋淋漓漓的,極是難堪。

    好容易養(yǎng)好了,沒幾天,這位稀世罕有的大美人又被她的公爹趁虛而入,不僅完成了rou體上的征服,而且還將她一步步的調(diào)教成了“氣質(zhì)高貴的性

    奴”。這期間,自是少不了各種縱欲,尤其是臨行前幾天,更是沒有白天黑夜的jianyincao弄,結(jié)果男人是神清氣爽的離開了,而留下來的仙子卻大傷元

    氣,不說別的,只這尿道,便又一次失禁了,剛剛養(yǎng)好了的膀胱再一次存不住尿水,隨有隨排,極是尷尬。

    在這別院里倒也罷了。圣潔高貴、美絕人寰的仙奴一度連衣服都沒得穿,隨時隨地排些尿水又算得了什么?可如今,她即將返京回府,就不能這么隨便

    了。

    于是,一個小丫鬟便想了這么個法子,結(jié)果得到了楊嬤嬤的大加贊賞。

    而這個想出法子的小丫鬟,不僅個人及家里都得了豐厚的賞賜,她本人也被命為專門負責為奴夫人穿戴“禁尿珠”和守貞帶。

    便見她取出“禁尿珠”,對準仙子的尿孔,也不理仙子瑟瑟發(fā)抖的身體,冷冷一笑,便將一粒珍珠塞了進去。

    美麗的仙子頓時抽搐了一下,嘴里更是發(fā)出一聲悶哼。

    小丫鬟也不理她,接著又塞了一粒進去。

    仙子“呀”的一聲,剛止住的眼淚便又落了下來。

    不過這“禁尿珠”也已經(jīng)戴好了。

    小丫鬟舒了口氣,又取來一個水晶盤,盤里盛著干棗。

    她便與另一個丫鬟一起,兩人分工合作,一人掰開仙子粉嫩緊閉的花唇,另一人則將這些干棗一粒一粒的塞進仙子的花徑內(nèi),一氣塞了九枚才罷休。

    這些干棗浸泡在仙子充滿花蜜的花徑里,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浸潤,就會成為味道絕妙的蜜棗,正好是國公爺暢飲“葡萄菊蜜酒”時的“下酒菜”。

    塞完了干棗,小丫鬟又取來一枚大珍珠,這枚粉白色的珍珠足有鴿子蛋大小,也被這個小丫鬟用力塞進了仙子的蜜xue。

    對雪衣而言,最痛苦的階段終于結(jié)束了。

    侍女們用棉巾擦掉了她身上泌出的香汗,為她的腳踝戴上了玉鈴鐺,粉嫩小巧的rutou也重新夾上了乳夾。并穿上了精心制作的抹胸。

    說是抹胸,倒不如說是胸托,棉質(zhì)的托墊只將將掩住了仙子rufang的下緣,大半個rufang連帶著乳夾都露在了外面。棉質(zhì)的內(nèi)襯外,是一層粉光瑩透的珍珠

    織網(wǎng),邊緣則密集的“插”著一圈紅色的蕾絲玫瑰。在玫瑰的簇擁下,乳夾所呈現(xiàn)的粉嫩桃花格外的引人矚目。

    抹胸下緣只到仙子的肚臍上方,而在肚臍處,仙子又戴上了一串珍珠鏈子,其中,一枚龍眼大的珍珠恰好落在了肚臍里。

    隨后一襲透明的輕紗欲蓋彌彰的罩在了仙子的身上,堪比玻璃的透視程度,讓這件紗衣完全起不了半點遮體的作用,反而讓仙子顯得愈發(fā)妖冶嫵媚。

    在侍女的攙扶下,仙子搖搖擺擺的出了浴室,來到了餐桌前。

    為了確保腸道內(nèi)的美酒不被污染,雪衣都要在美酒灌進腸道后才能進餐,這樣可以確保食物消化進入腸道前,仙子菊庭內(nèi)封存的美酒就已經(jīng)及時飲用而

    不會受到污染。同時,她的食物也多是流質(zhì)的粥乳之類的,利于吸收消化。

    用了早餐,雪衣又來到了梳妝臺前,由侍女們?yōu)樗龀鲂星白詈蟮氖嵯创虬纭?/br>
    濃密的長發(fā)被編成了朝天髻,上面插滿了珠花玉釵、鮮花寶石,配上她那高貴圣潔的氣質(zhì)、完美無瑕的容顏,整個人立刻顯得高貴優(yōu)雅、雍容華貴。

    之后,在透明的薄紗外,她又被穿上了一件淡紫色的短襦和白綾翠竹畫裙,最外面又披上了一件雪青色對襟褙子。

    這便收拾妥貼了。

    望著鏡中的自己,雪衣一時竟有些恍惚。

    她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穿戴的如正常人一樣了?

    好似自打她成為公爹主人的性奴后,她就再也沒有穿過能夠真正蔽體的衣裳。

    “奴夫人,該啟程了。”楊嬤嬤在旁說道,打斷了仙子飄散的思緒。

    “是。”雪衣細細應(yīng)道。她無聲的嘆了口氣,便盈盈起身,在侍女的攙扶下,慢慢的走下樓,然后登上了早已停在院門處的馬車。

    車馬轔轔,百余名侍衛(wèi)并丫鬟婆子仆役等隨從護送著十數(shù)輛馬車從莊園出發(fā),一路浩浩蕩蕩,引得田間農(nóng)人、頑童張望。

    雪衣體弱,又因這些日子不僅被公爹反復(fù)蹂躪,而且還要接受楊嬤嬤的精心調(diào)教,身體虛弱,心神損耗。更兼身體里還裝著美酒、干棗,尿道還塞了珠

    子,雖然量都不多,但也并不會感到舒服。體弱神虛之下,便征求了楊嬤嬤的同意后,遂在侍女的服侍下,倚在大靠枕上闔目小憩。

    忽然間,外界傳來一陣嘈雜,隨后馬車暫停。葉雪衣雖然小憩,卻并沒有睡著,感覺到情況有異,便睜開了眼睛。

    一旁服侍的綠袖連忙朝外問道:“出了什么事?!?/br>
    不等外面的侍衛(wèi)回答,便聽到對面?zhèn)鱽硪粋€清朗的男子聲音:“對面可是秦家弟妹?”

    聽了這人說話,葉雪衣便莫名覺得有些熟悉,卻是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倒是一旁的小侍女看起來有過這方面的學習,有些詫異又有些緊張的對身旁的楊嬤

    嬤道:“嬤嬤,是,是晉王殿下?!?/br>
    “竟是他?”楊嬤嬤眉頭緊蹙,她輕輕掀開窗簾往外一瞧,便見對面數(shù)十步外,一名頭戴玉冠、身著白袍、騎乘駿馬的英俊男子正含笑望來,果然正是

    秦家目前唯一的女婿,當今皇帝的第六子,晉王陳成毓。

    楊嬤嬤本能的覺得不好。

    她雖是身有絕技,更是被國公爺信重,肩負著調(diào)教仙子的重任,在調(diào)教大成的雪衣仙子面前更有著無上的權(quán)威。但在外間,在外人看來,她終究不過是

    一個年老體衰的老婆子而已,雖然得主子恩典成為三少奶奶的貼身嬤嬤,但再怎么得主人看重,也只是個下人而已。在這樣的場合下,可是上不了臺面

    的。

    “夫人盡可能將他打發(fā)了吧?”她只能在雪衣耳旁這么說道。

    雪衣也是愣了半晌,聽了楊嬤嬤這話,才好似恍然間回過神來,她乖巧的點點頭,遲疑了片刻后,才命侍女將她扶起,并掀開車簾、打開車門。

    雖然從勾引公爹到被公爹罰為性奴調(diào)教,只有短短十天時間,但這十天時間,卻讓雪衣的所有生活狀態(tài)都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以致當所謂的“晉王殿

    下”出現(xiàn)在外面時,她整個人都有些懵。

    好一會兒,她才反應(yīng)過來,這位“晉王殿下”出是何方神圣。

    自家公公與江陵大長公主共育有三子一女,這一女就是嫁到晉王府的晉王妃秦紫嫣,她比自己年長11歲,15歲時嫁給晉王,如今已經(jīng)育有兩子,其中

    11歲的長子陳佑昱已被立為世子,次子陳佑晟今年8歲,都是幾早慧極聰明的孩子。

    見是自家姐夫,葉雪衣便嘴角一彎,露出符合禮儀的微笑,柔柔向前一福,道:“臣妾見過殿下。”

    “都是一家人,無需做這些虛禮?!睍x王抬手一笑,真真是謙謙君子。而他在京城的風評也是如此,禮賢下士,號為“賢王”。當今天子并沒有立儲,

    所以,他也是儲君之位的有力競爭者。

    “雪衣meimei這是從哪兒來?”他騎著馬來到馬車窗房,和顏悅色的問道。

    “從……從別院那里來?!泵鎸ν饽械谋平?,葉雪衣莫名的覺得有些心虛氣短。而這,在過去的她身上,是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

    事實上,如果有人注意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秦家三少奶奶,與前段日子相比,無論是舉止還是氣質(zhì),都有了明顯的變化。

    晉王陳演雖然與仙子相處時間不長,但也因此,相隔時日更長,也就更敏銳的發(fā)現(xiàn)仙子身上的變化。

    上一次他見到美麗的仙子,還是仙子懷孕的時候。相比那個時候挺著肚子的她,如今的仙子,圣潔高貴不減,也變得更加溫柔,更加嬌怯。也更加柔

    媚,更加惹人垂憐。

    而且,她的身體也更美了。

    那一身的冰肌玉骨,就像是個在一個極品的羊脂玉人兒身上敷了一層珍珠粉兒,光潔中透著粉膩,雪白中透著珠光,實在是美的不得了。

    她的乳兒也更大了,更挺了,真難以想象,這么小小的年紀,就已經(jīng)有這般規(guī)模的碩乳——這般大的奶兒,竟還是如此的挺拔,沒有半分下垂的樣

    子,真真是極品中的極品,要是能將這衣裳剝了,親手摸上一摸,該是何等的快活……

    陳演覺得自己的腹下好像有團火,被仙子無意的一瞥,就“騰”的一下燃燒起來,直讓他坐立難安。

    好像將她擁到懷里恣意憐愛啊。

    陳演勉強壓下自己心頭的yuhuo,假裝成一名關(guān)心親人的好哥哥、好長輩的樣子,娓娓交談著:“聽說meimei前些日子身體不大爽利,如今可好些了?”

    “已經(jīng)好多了,多謝殿下關(guān)心?!?/br>
    “你我都是一家人,老是‘殿下’‘殿下’這樣叫,豈不生分?”

    “殿下,禮不可廢?!?/br>
    “好吧,好吧,你就是太守禮了……你jiejie還有昱兒、晟兒這段時間沒見著你,可是想念得很,若是有暇,不妨去我那里坐坐?!?/br>
    “……”

    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尬聊,雪衣正要裝出“精力不濟”的樣子“遁走”,卻在這時,從側(cè)后傳來一聲響亮的呼喚:“仙子舅母!”

    第212節(jié)歸京3·世子

    清亮的少年聲中帶著一絲熟悉,雪衣下意識的望去,便見一個介于少年和孩童之間的半大小子正騎著一匹小白馬興高采烈的跑過來。

    葉雪衣便有些發(fā)懵。

    直到一旁的晉王殿下溫和的喚了聲“昱兒”,葉雪衣才反映過來,這孩子卻是晉王殿下的嫡長子陳佑昱。

    她是自家大姑子秦紫嫣的第一個孩子,也是晉王府世子。從小就聰慧早熟,穩(wěn)重有度,在宗室的小子輩里風評極佳。

    她第一次見這孩子還是與夫君成婚的時候,當時他與他的弟弟便對她表現(xiàn)得極親善,給初來乍到的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之后他與他的弟弟陳佑晟也經(jīng)常到秦府玩,而只要到了秦府,就必然會去找她玩,而她也很喜歡這兩個可愛的孩子。只是后來她懷孕后,身子漸重,晉

    王妃也就約束兩個孩子到她這兒來,免得毛手毛腳傷了她。

    說來,她已經(jīng)有段時日未見著他了。

    “仙子小舅母!”小世子中氣十足的嚷道。

    “什么仙子,什么小,在長輩面前沒大沒小的,就叫舅母!”一旁的晉王不悅的道。

    小家伙不禁吐了吐舌頭,他見到雪衣jiejie一興奮,就忘了掩飾,將私下里的稱號也喊了出來。

    當即收斂了嬉笑,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道:“昱兒見過舅母。舅母身體可大好了?”

    “快別多禮?!毖┮滦σ饕鞯牡溃骸拔乙呀?jīng)大好了……好些日子沒瞧見你,倒是又長高了些。”

    “那是?!毙〖一锪⒓从宙移ばδ樀牡溃骸拔冶热ツ暧珠L高了一寸半呢。我現(xiàn)在也就比仙子舅母矮這么一點兒。”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忽一個顛

    簸,便在馬背上搖晃了一下。嚇得雪衣連忙道:“快抓住韁繩,小心別摔著?!?/br>
    陳佑昱剛想大大咧咧的說不妨事,忽見小舅母那幅擔心的模樣,頓時將到了嘴邊的話一變:“可我還有好多事想與仙子舅母說呢……你知道嗎,上個月

    我和二弟一起到北山上去打獵……”他巴拉巴拉的說著,雙手在空中不住的比劃,小身板在馬背上搖來晃去,只看得雪衣心驚膽戰(zhàn)。

    “昱兒,你別這么指手畫腳的,很危險……殿下,你快管管啊。”

    陳演玩味的看了一眼在馬背上手舞足蹈的兒子,轉(zhuǎn)而攤攤手,對雪衣道:“這皮猴子,我是管不了他的。”

    雪衣急得不行。恰這時,小家伙一個不穩(wěn),竟真的從馬背上栽了下去!

    “啊——!”雪衣嚇得當場發(fā)出一聲驚叫,然而不得她回過神來,小家伙竟一手攀住了她拆開窗簾的車窗框,而他的腳卻還有一只留在了馬鐙上,就

    這樣掛在了馬車與小白馬之間。

    “天!快!快!快抓住我的手!……嬤嬤,快幫忙!”雪衣實在是被他嚇住了,這么危險的情況,她也顧不得別的,下意識的便伸手抓住小家伙的另一

    只手,要將他拉上馬車。

    這樣的轉(zhuǎn)折,也真是驚住了楊嬤嬤,她雖然覺得情況有點不對,但眼下這般局面,也容不得她去想些別的、做些別的,連忙挪過去,與雪衣一起抓住掛

    在車窗上的晉王世子,而一直跟在旁邊的晉王也適時伸手,將兒子的腳從馬鐙上解了下來,并對著他的屁股,用力促了一下。

    “咕咚”一下,小家伙便從車窗滾進了馬車里,直接撲在了他朝思暮想的仙子小舅母的懷里。

    “啊呀——”雪衣不禁發(fā)出一聲痛呼。牢記P/o/1/8/網(wǎng)址導(dǎo)航站:/p/o/1/8/點/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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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怎么了,仙子舅母?可是昱兒壓著哪里了?”剛剛撲進車廂里的小世子還不及享受成功的喜悅,一聽到仙子小舅母的的痛哼,便心里一緊,連忙

    手足并用的爬起來,卻不妨一個不小心,將手在仙子的小腹上撐了一下。

    “哎喲!”雪衣頓時發(fā)出一聲痛呼。

    這一次她是真得難受。因為在她柔軟平滑的小腹深處,還有一大串的蜜棗、一大壺蜜酒和一路未曾排泄的尿水。本就脹脹的有點難受,被小家伙不知輕

    重的一按,更是疼得厲害。

    “對,對不起,小舅母,你,你沒事吧?”陳佑昱以為單純是因為自己用力壓得仙子舅母的肚子疼,頓時大感愧疚,憑借小聰明躥進車廂里的得意也一

    時蕩然無存。

    “雪衣你沒事吧?”外面也適時的響起了晉王的擔憂聲。

    “沒,沒事。就是頭不小心撞了一下廂壁?!毖┮乱贿呥B說沒事,一邊在楊嬤嬤的攙扶下費力重新坐好,一邊自己暗自用手揉著肚子。

    “小舅母,你沒事吧?要不昱兒替你揉揉吧。”小世子也不甘落后的表達著自己的擔憂。

    “不,不用了。舅母沒事了?!毖┮逻B忙拒絕道。然而,她雖阻止了小家伙幫她揉肚子,卻沒法阻止小家伙賴進她的懷里。

    在雪衣眼里,只有11歲的小外甥顯然還是個孩子,雖無可奈何,卻也只能聽之任之。

    可是一旁的楊嬤嬤卻看不過眼了,但她也知自己與其身份相差懸殊,只好小心翼翼的道:“世子,禮不可廢,還請您自重?!?/br>
    雖然小世子素有“成熟穩(wěn)重”之名,然而這“成熟穩(wěn)重”卻不是用來對待下人的,在父王、母妃及外人面前,他是“成熟穩(wěn)重”的晉王世子,在仙子舅

    母面前,他是既調(diào)皮搗蛋又乖巧可愛的小外甥,而在奴婢下人面前,他則是性格乖張的小惡魔。

    若是晉王府的奴婢敢這么對他說話,他早就下狠手處置了??上н@老東西不是晉王府的奴婢,而是仙子小舅母身邊的奴婢,而且看她能與仙子舅母一起

    待在馬車里,八成是仙子舅母的親信,他倒不好翻臉。

    不過以前好像沒見過仙子舅母身邊有這號人???

    陳佑昱也就不搭理她,只拉著仙子小舅母的臂膀,撒嬌著問道:“小舅母,怎么不見尺素和綠袖???”

    雪衣心中頓時一慌,連忙支支吾吾的道:“她……她們……哦……她們在照顧竟兒……在另一個馬車上照顧竟兒呢?!?/br>
    “哦,這樣啊……對了,舅母,這位嬤嬤是誰啊,我瞧著怎么面生的很,以前怎么沒在你身旁見過?”

    “這……這是衣……哦,是我最,最得力的管事嬤嬤,以前……以前是在莊園管事,因辦事妥帖,就讓跟著我了。”

    “哦,這樣啊?!标愑雨劈c點頭,像是完全相信了雪衣的說辭,但心里卻在嘀咕,看舅母jiejie那慌張的樣子,總覺得里面好像有隱情啊。

    不過眼下溫香軟玉在懷,不,應(yīng)該是他在溫香軟玉懷中,那蘇爽的感覺,讓他只想盡情享受這一刻的愜意,別的什么,還是等以后再說吧。

    “嗯……咻……咻……雪衣jiejie,你的身子好香啊……”倚在仙子舅母身上沒一分鐘,陳佑昱便又似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比以前香得多了,而且還多了

    絲桂花的香味……好jiejie,你是熏了什么香嗎?不對不對,你從來不熏香,那熏香也沒有這般清新的味道……”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像個土撥鼠似的

    動來動去,搞得雪衣手忙腳亂。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動了……熱得慌。”雪衣心慌意亂的找著理由,一邊軟弱無力的抵抗著毛頭小子的胡亂折騰。

    “哦?!毙〖一镆贿吅龖?yīng)著,一邊繼續(xù)如個牛股糖一樣粘在雪衣的身上,他貪婪的吸著仙子舅母身上的香氣,摩挲著她的身體,感受著那動人玉體的

    綿軟、溫潤與彈性。

    他愜意著,卻也感受到一股燥熱,尤其是下體處,那個平時軟綿綿的小弟弟不知為何竟變得硬邦邦的,如一根沖天小炮般昂揚豎起,脹得他發(fā)疼,也脹

    得他有些惶惑。

    看到自家仙奴與晉王世子糾纏在一起,楊嬤嬤心里又急又怕,生怕不經(jīng)意間被這好動的小孩子發(fā)現(xiàn)了衣奴身上的秘密,她連忙抓住小世子的腹膜,勸誡

    道:“世子殿下,不可如此,還請殿下恪守禮儀……哎喲!”

    卻是小家伙一個不耐煩,一腳蹬在她的腰上,將她蹬倒在地。

    “你這刁奴,好不僭越!竟管起主子的事情來!”

    楊嬤嬤當場就懵了,不過下一刻她便醒悟過來:她這段日子伺候奴夫人,既是下人,又是老師,當老師時很有嚴師的感覺,當下人時,她心里輕視奴夫

    人,而奴夫人又一心討好,也讓她不怎么有當下人的感覺,時間一長,竟讓她飄飄然而不自知,如今被晉王世子一腳蹬倒,她才警醒過來:能在奴夫人

    面前威風也不過是特殊情況,自己仍不過是個下人,在貴人眼里,仍是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她心中又悔又愧,一張老臉頓時漲得紫紅。

    還是雪衣看不過眼,當即嬌斥道:“放肆!楊嬤嬤是……是舅母身邊最得力的老人,你,你這么待她,豈不是在打我的臉面?!”

    “對,對不起,舅母,昱兒知錯了?!币豢聪勺泳四干鷼饬耍愑雨乓膊桓以俜潘?,連忙收斂神色誠懇認錯,并且轉(zhuǎn)身恭恭敬敬的將倒在地上的楊嬤嬤

    扶起身。

    “嬤嬤,我一時情急,失了手,還請你原諒。”

    “使不得,使不得?!睏顙邒哌B忙擺手道,她可不敢接一個親王世子的道歉,這真要接了,日后傳出去,她怕是真不用活了。

    “好了,好了,你快別折騰了。”一旁的雪衣也無奈的開口道。

    陳佑昱遺憾的松了手,不知怎的,他見了這個老婆子就討厭的很,總覺得不是個什么好東西。不然,以他的沉穩(wěn),還不至于上來就給她沒臉。剛才這道

    歉也是想順勢坑她一把——只要她反應(yīng)慢些,他就真將這道歉做實了,日后便將這事散播出去,到時候看秦府處不處置她。

    不過仙子舅母發(fā)話,他也就只好收手,再一想,這人終究是仙子舅母身邊的人,如果真因為這個原因處置了,舅母臉上也不好看。這么一想,他也就真

    作罷了。

    他又笑嘻嘻的,如牛股糖般粘到了仙子舅母身上。

    雪衣對他是真無可奈何,推搡不過,也只能聽之任之。

    她本就性子溫柔,不太會拒絕人,更兼在莊園里做性奴久了,難得又體驗到正常人的生活互動,一時新奇,潛意識里也是喜歡的。若不是身上有太多秘

    密,說不定還能更放開些。

    見仙子舅母聽之任之,小世子愈發(fā)放肆,大腦袋緊貼著仙子舅母的身子四處磨蹭,忽然間在她的胸乳下嗅了嗅后,道:“舅母的奶兒好香,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讓昱兒吃你的奶?”

    “啊……胡,胡說什么?這,這也能是混吃的?”雪衣一聽,嚇了一跳,連忙結(jié)結(jié)巴巴的拒絕道。

    “可是,真的好香……舅母的奶兒這么大,一定有很多奶,阿竟那么小,肯定是吃不完的,舅母最疼昱兒,就讓昱兒也吃點吧,好不好,好不好……”

    “不行,不行……你,你快走開,你,你再這樣,舅母就生氣啦!”

    最后這句表態(tài)要生氣的話總算是讓這混世魔王有所顧忌,他放下了那已經(jīng)摸上了仙子舅母胸部的小狼爪,悻悻然的收了手,嘴里還在嘟囔著“小氣”之

    類的話。

    雪衣又是氣惱又是好笑,卻是堅決不再允許他越雷池一步。

    如果是以前,她也許還會縱容些,但自打上次差點被那草原來的小奴隸強jian后,她便是對這些看起來像是小孩子的男孩子也充滿了警惕。而且,經(jīng)過調(diào)

    教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信自己是個天生yin蕩、會勾引男人的“禍水”yin娃,哪怕自己本心并非如此,卻還是會去下意識的、不自覺的去勾引自己身邊的男

    人。

    所以對眼前這個男孩,她同樣是防備甚深。

    在她的防備下,不想惹她生氣或傷心的小世子只能在她身上磨磨蹭蹭的揩點油,卻終究沒有再做大的動作。

    這么絮絮叨叨的閑聊一路,雪衣身體愈發(fā)不適,但還是強打著精神硬撐了下來。

    將雪衣一行護送到秦國公府門口后,晉王便帶著兒子告辭離開。小世子雖然戀戀不舍,卻也不會在這種場合下違逆其父王的意思,只能一步一回頭的離

    開了。

    而雪衣也終于在歷盡風波后,重新回到了國公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