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節(jié) 歸京4·奴禮

    府里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葉雪衣呆呆的，任由嬤嬤丫鬟們簇?fù)碇M(jìn)了自己的院子。

    院子里的侍女仆役都變得很陌生，葉雪衣過了一陣子才確信，這不是自己健忘，而是這些人確實(shí)是她從未見過的。

    也就是說，她院子里的人，都被換過了。

    情理之中的事情。雪衣輕輕嘆了口氣，什么也沒說。

    回到府中，已是將近午時(shí)。

    給竟兒喂了奶后，雪衣便在丫鬟們的服侍下，沐浴更衣，之后她就要去拜見公爹和婆婆。

    但是她并沒有走正門、出院落，走上通往公爹和婆婆主院的青石路。而是在丫鬟們的攙扶下，在自己的閨房里打開一處機(jī)關(guān)，走進(jìn)了一個(gè)地下秘室。

    是的，在她離開的這些日子里，她的閨房里已經(jīng)多了一個(gè)秘室，秘室連通著一個(gè)地道，而地道的盡頭，正是公爹主人的屋子。

    秘室修砌的很闊暢，被屏風(fēng)隔出了若干空間，布置了各式家具。其中一塊空間里，已經(jīng)放好了檀香木的浴桶，里面仍然是楊嬤嬤精心調(diào)制好的藥浴。

    在侍女們的服侍下，雪衣被脫得光溜溜的，步入浴桶之中接受藥浴。

    沐浴過后，丫鬟們又一次為圣潔高貴、美艷絕倫的奴夫人涂抹上了香膏精油，為她全身做了充分的按摩。這之后，她內(nèi)里一絲不掛（奶夾、臍環(huán)、腳鈴

    以及私密處的珍珠、肛栓、禁尿珠都依舊保留），只在外面罩了一件闊大的雪白絲袍。

    她的頭發(fā)也未做精心的修理，只是用一條紅色的束帶寬松的系于背后，并戴上了一個(gè)由白牡丹、白玫瑰、白百合、梔子、茉莉等鮮花編成的環(huán)式花冠，

    顯得無比清純、圣潔。

    空靈圣潔、清純脫俗的絕色仙子在侍女們的攙扶下，赤著腳，顫顫巍巍的躺在了錦毯上，任由幾個(gè)健美的侍女將她卷起，然后抬著送到了四面通空的坐

    輦上。

    坐輦由四個(gè)強(qiáng)壯的健婦肩抬，沿著地道的延伸，一步步的前行。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也不知過了多久，坐輦終于停了下來。

    然后她便被幾個(gè)壯婦抬下了坐輦，又繼續(xù)往里走。

    約莫過了一柱香的時(shí)間，雪衣終于被人放了下來。

    但她并沒有從錦毯中放出來，黑暗中，她聽到了楊嬤嬤的聲音：“稟公爺、夫人，前葉家嫡女、秦家三少奶奶葉氏雪衣已經(jīng)帶到，請示下。”

    稍許的靜默后，便聽到公主婆婆輕嘆一聲后，開口道：“那就帶她上來吧。”

    “是?！睏顙邒吖Ь磻?yīng)道。

    隨后，雪衣便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不一會(huì)兒，腳步聲停下，然后，楊嬤嬤的聲音再度傳來：“將奴夫人放出來吧?！?/br>
    “是?！眱蓚€(gè)侍女齊聲應(yīng)道。

    一陣悉悉索索，錦毯被一點(diǎn)點(diǎn)的放開，而雪衣也感受到了外界的明亮。

    雪衣羞紅著臉坐了起來，她輕輕的抬起頭，打量了一下四周，便發(fā)現(xiàn)自己已是身處公爹與婆婆的居室里。只不過，她如今是在垂簾外，而公公婆婆則在

    大堂里。

    按照先前楊嬤嬤所囑咐的，她站起身子，垂著頭，小碎步走到大堂里，便見公爹和公主婆婆分別坐在左右正椅上。除了他們兩人外，再只有公主婆婆的

    貼身嬤嬤張嬤嬤、貼身侍女清露。

    雪衣垂下頭，對著地板上的蒲團(tuán)跪倒，盈盈軟語道：“衣，衣奴拜見公爹主人，衣奴拜見婆婆大人?！?/br>
    江陵公主目光復(fù)雜的看著眼前這個(gè)空靈圣潔、傾國傾城的仙子兒媳，只覺得短短月余不見，這個(gè)兒媳婦竟又變得美了幾分，哪怕是她這個(gè)見慣了美女的

    長公主，此時(shí)見到她，也不免有種驚艷的感覺。

    無論是她父皇還是皇兄的后宮佳麗，與自己的兒媳相比，都不禁黯然失色。

    “衣，衣兒，我問你?！苯旯鞒谅暤溃骸澳愎珵楹我獙⒛阗H作奴媳？你如實(shí)告訴我！”

    雪衣原本還粉若煙霞的俏臉頓時(shí)變得蒼白無比，她那雙霧蒙蒙的大眼睛噙著淚珠兒，粉嫩的小嘴唇顫抖著，好半天才蠕蠕道：“因……因?yàn)椤瓎鑶琛?/br>
    對，對不起，婆婆……因……因?yàn)橐?，衣兒……勾……勾引了大伯子，又，又勾引了公……公爹，與……與他們做……做出了……亂……嗚嗚……做出了亂……

    luanlun的丑……丑事……嗚嗚……對……對不起，舅媽，衣……衣奴好，好yin賤……對不起……嗚嗚……”

    看著堂下哭得梨花帶雨的仙子兒媳，江陵公主不禁嘆了口氣，她側(cè)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夫君，卻發(fā)現(xiàn)他同樣用得意的目光看著她。

    她不禁又嘆了口氣。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對堂下的少女，她心中有怨，有恨，有妒，也有憐。

    但對她的丈夫，她只有愛，卻怎么也恨不起來。

    而除此之外，她更多的是佩服。

    如此一個(gè)圣潔高貴、清純優(yōu)雅的絕代仙子，占有她的身子容易，但能將調(diào)教的如此柔順、馴服，并心甘情愿的認(rèn)為自己做借的，自己是有罪的，因而甘

    愿成為性奴，任人褻瀆玩弄，這樣的本事，卻是絕無僅有的。

    看著堂下嚶嚶而泣的仙子兒媳，江陵公主收拾了下心情。她知道自己今天扮演的角色——她很清楚，眼下這個(gè)確認(rèn)“奴媳”名分的禮儀，也是浩郎調(diào)

    教仙子兒媳的一個(gè)重要手段。對此，她只能配合。

    雖然，這樣她對不起這個(gè)絕美的仙子，對不起葉家，也對不起阿業(yè)、阿文和阿武，但她實(shí)在是沒辦法。

    因?yàn)檫@是浩郎的意思。

    她太愛浩郎了。

    她根本離不開他。

    哪怕與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他——不，應(yīng)該說，從今往后，與地上這個(gè)女人相比，名義上，她是高高在上的正室夫人，而她則是卑微低賤、無名無分的

    性奴，但在浩郎的心里，大概幾乎全部都被這個(gè)“奴媳”占據(jù)了，而她這個(gè)堂堂公主、正室夫人，才是那個(gè)可有可無的存在。

    然而即便如此，只要能留在浩郎身邊，無論浩郎讓她做什么，她都會(huì)盡全力去做。

    她甚至想過，如果浩郎將她貶作性奴，讓她像那些下賤的妓女一樣卑微的服侍他，而如果這是她能留在他身邊的唯一法子，她也必定是會(huì)同意的。

    如此一比，眼下的場面真的是很容易接受的了。

    她干咳一聲，嘆息道：“唉……你，你這孩子，你對不起舅媽事小，對不起你的母親、對不起秦葉兩家事大??！這事若傳出去，葉家和秦家的百年清譽(yù)

    都要?dú)в谝坏┝恕?/br>
    “……嗚嗚……對，對不起……舅媽……嗚嗚……衣……衣奴天，天生yin……yin賤，不……不配做……做葉家的女……女兒、秦……秦家的兒媳婦……嗚嗚……”

    “是啊，你如此yin賤，又不知自愛，自甘墮落，又如何做得了秦家的三少奶奶……也是你舅舅憐惜你，并沒有將你貶作明面上家族共用的性奴，用‘奴

    媳’的名義給你留了點(diǎn)體面……你要感恩這番苦心，莫要不知好歹?！?/br>
    “……嗚嗚……衣奴明白……衣奴知道公爹主人和公主婆婆憐惜衣奴，所以……嗚嗚……所以才給衣奴留了分體面……嗚嗚……衣……衣奴謝公主婆婆成

    全……”

    看著堂下氣質(zhì)高華的絕世美人哭得梨花帶雨，一幅真心懺悔、真心認(rèn)為自己yin蕩下賤的悔恨自卑的模樣，江陵公主不禁感到荒謬絕倫。

    而她也愈發(fā)佩服起自家丈夫的手段來，甚至慶幸乃至感恩他沒有將這些手段施加在她身上。

    但如果變成這樣的代價(jià)是浩郎的真愛——不，哪怕是些許垂愛和憐惜，那也是值得的啊。

    “所幸你還明白些事理?！苯旯鲊@息道，“既如此，我也就不再說什么了。今后你要恪守奴道，侍奉主人……明面上你還是秦府的三少奶奶，這是

    國公爺給你的體面，但你在自己心中，要時(shí)刻謹(jǐn)記自己的性奴身份——‘奴媳’‘奴媳’，‘奴’在‘媳’前，你要時(shí)刻謹(jǐn)記！”

    “是，是，衣奴明白，衣奴會(huì)時(shí)刻謹(jǐn)記自己的身份，恪守奴道，侍奉主人?！?/br>
    “既是性奴，那么，你自然沒有資格再做竟兒的母親。竟兒是秦家嫡孫，身份高貴，地位顯赫，將來更是前途無量。身為人中之龍，怎么可以擁有你這

    樣yin賤的母親？從今日起，你不再是竟兒禮法上的母親，而只是供養(yǎng)他吃乳的奶奴，可明白了??？”

    “……嗚嗚……衣……衣奴明……明白……嗚嗚……”

    “既如此，那從今往后，你就是國公爺?shù)男耘?。張嬤嬤?！?/br>
    “老奴在?！?/br>
    “去將這兩個(gè)印章給衣奴蓋上。”

    “是。”

    雪衣心中一顫，知道這是到了儀式的最后一步。

    今日的流程，事先楊嬤嬤已經(jīng)與她說了——雖然她之前已經(jīng)被公爹收為奴媳，但按照禮法（這自然是楊嬤嬤奉命杜撰的，可憐仙子卻懵懂無知，深信

    不疑）的規(guī)定，還需要得到婆婆的恩準(zhǔn)才能說是徹底的板上釘釘。

    于公，“奴媳”代表著她在秦家身份的轉(zhuǎn)變，作為秦家內(nèi)院的主人和管理者，公主婆婆自然有權(quán)利也有義務(wù)進(jìn)行把關(guān)。

    于私，作為“奴媳”，她將成為公爹主人一人yin褻玩弄的專屬性奴，但從生理意義上講，她也將與婆婆共同分享一個(gè)男人，如同納妾一樣，作為主母，

    婆婆當(dāng)然也有審核權(quán)。

    而今天的儀式，正是婆婆對她奴媳身份的審核認(rèn)定。

    雖然以公爹主人的威嚴(yán)和說一不二，這件事情是不可能有反復(fù)的。但面對公主婆婆的詢問，雪衣還是感到心虛和羞慚。

    所幸，雖然公主婆婆表現(xiàn)出了對她自甘墮落的惋惜和鄙夷，可她終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同意了她的身份。

    而現(xiàn)在，只剩下最后一個(gè)步驟了。

    想到這里，雪衣就又羞又臊，身體也變得酥軟無力。

    但她還是按照事先記下的程序，乖乖地磕了一個(gè)頭，然后就著蒲團(tuán)仰面躺下，雙腿曲膝并往兩側(cè)分開。

    她的身體極為柔韌，很輕易就將兩腿分到了最大，幾乎呈一百八十度的直線，而她身上唯一雪白絲袍，因?yàn)閺纳系较乱仓挥醒H和肚臍處有兩個(gè)玉環(huán)作

    為扣束，所以并不會(huì)對她的動(dòng)作產(chǎn)生阻礙，反而因?yàn)樗膭?dòng)作而自動(dòng)滑向兩旁，露出了她那雙雪膩晶瑩、渾圓修長的完美玉腿，以及那藏在腿心深處的

    神秘禁地。

    張嬤嬤捧著一個(gè)小盒子一步步走來，而楊嬤嬤也在這個(gè)時(shí)候靠近。兩個(gè)老家伙十分有默契的一邊一個(gè)，按住了仙子分開的大腿。

    盒子打開，里面卻是兩個(gè)小小的翡翠印章。

    兩個(gè)嬤嬤一人拿出一個(gè)，按上鮮紅的印泥，相視一笑，而后對準(zhǔn)仙子那雪膩光潔如冰原、飽滿鼓脹如饅頭的陰阜，同時(shí)用力按下了自己手中的印章！

    “……嗯……啊……”冰涼的玉印按在了自己的玉戶上，雪衣不禁打了個(gè)寒顫。除了些許的涼意，并沒有其他的感覺，但雪衣卻莫名的感到心頭一陣悸

    痛，兩滴晶瑩的淚珠悄無聲息的從她的眼角溢出。

    從今往后，她便不再是人，而是奴了。

    什么葉家嫡女、秦家兒媳，都與她無關(guān)了。

    她只是公爹主人的性奴，伺候他、讓他滿意、令他快樂將是她唯一的使命。

    “公爹性奴婆婆恩準(zhǔn)”

    “秦家奴媳族長同意”

    兩個(gè)嬤嬤分別將自己蓋上的印章上的字大聲念了一遍，然后齊聲對雪衣道：“恭喜奴夫人，從今日起，你就是秦家的奴媳，國公爺?shù)男耘?。請?wù)必恪

    守奴道，謙卑柔順，盡心侍奉……”

    “是，衣奴明白。”雪衣連忙重新跪坐好，接受訓(xùn)示。

    “這奴章就交給楊jiejie保管了?！蹦钔暧?xùn)詞后，張嬤嬤將裝好印章的盒子交給楊嬤嬤，笑著道：“印泥都是特制的，即使日日梳洗，也可以保證半個(gè)月

    不掉色，半個(gè)月后，楊jiejie要記得及時(shí)給奴夫人蓋印?！?/br>
    “放心，都交給我了?！?/br>
    “好了?！弊谔蒙系慕旯鞲煽纫宦暎溃骸耙屡?，從今往后，你就是國公爺?shù)男耘恕，F(xiàn)在，就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