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27.吹簫
沈云霆見懷中小貍奴止了哭聲,安撫似的在她櫻唇上蜻蜓點水般啄吻。沈昌平定了心神,靠在他胸膛上,耳側是胸腔里那顆怦跳的心臟發(fā)出的聲響。二人久久不語,空氣中一片靜謐,忽傳來他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抱著她身子的手臂橫亙在她后背,驟然縮緊,迫使兩人又貼近了幾分。 “乖嬌嬌,莫動了?!鄙蛟砌硢≈ひ?,藏不住的情欲如星火隨時可燎原,他胯下的腫脹之物遲遲不得疏解,正叫囂著,欲要突破緊箍住它的褻褲,搗入xiaoxue內松緩。沈云霆壓著蠢蠢欲動的瘙癢,默念了幾遍清心咒。 那陽物抵著沈昌平的玉腿,讓她不敢在動彈,然而一個姿勢久了身子有些酸軟,她略微扭了扭腰肢,輕晃著嬌臀,玉腿將陽物頂端蹭出幾滴yin液。沈云霆霎時繃不住,雙手放在始作俑者的嬌臀上,上下擺動,隔靴搔癢著自己的腫脹。 沈昌平驚呼出聲,圓睜著雙眸,不可置信的瞪著陷入情欲中無法自拔的沈云霆。 “陛下!”她朗聲呵斥他,試圖喚回他的神智,她今日真的沒有做好委身于自己兄長的準備,一顆心慌亂得很,身子越是渴望男人,心底就越是鄙夷自己。 男人喘著粗氣,猩紅得眸子直愣愣得望向她:“嬌嬌?!钡统链判缘纳ひ艮Z然炸裂在耳側,沈云霆為了求歡不惜軟了腔調同她撒嬌,一顆頭顱在她胸前亂拱,隔著輕便的薄衫準確尋找到肚兜下的殷紅乳首,蹭起她身體的欲念。 “妾,妾為陛下吹......吹簫,可好?”輕口說出那兩個字好似是用了她平生最大的羞恥心,滿面酡紅,神色慌亂。這是知曉了二人有悖人倫的身份后,沈昌平唯一能豁出去為他做的,她恥于這段關系又惱于身子對男人的毫無抵抗力。 “好?!焙斫Y上下滾動一番,沈云霆啞著嗓音應了她。前次吹簫還是新婚夜那日他強壓著她,如今沈昌平主動提了這遭,情欲如滾滾波濤洶涌而來,胯下之物更是粗壯guntang了幾分。 沈昌平跪坐在地上,身子置于男人雙腿間,雙手攀附上他強有力的大腿。從褻褲內掏出硬挺的性器,那物砰然打在她手里,頂端沁出的幾滴yin液蹭在她掌心上。她第一次清晰的去看男人那根驢物,羞紅了臉頰,垂頭斂眸一口含入陽物的頂端。 濃郁的氣味熏紅了她的眸子,唇腔內充斥著陽物的氣息,甫一進入濕熱的唇腔,沈云霆便控制不住的挺胯將陽物往里深送,抵著她的喉舌,強壓著她的不適和嘔吐感。沈昌平當即就軟了身子,腫脹性器塞在她檀口中,還有余留出的部分柱身,其上軋著可怖的青筋。貝齒不小心磕碰到陽物,惹得沈云霆鼓起額角青筋,喘息聲加重,低低喘了幾聲。 沈昌平無師自通的鼓起兩腮吮著性器,舌尖粗粗的略過柱身舔弄幾下,終究不得其法,將沈云霆抵在風口浪尖上,潮尖兒幾次涌起又被利齒磕的幾次降落,水火交融,折磨萬分。 他忍無可忍,憐香惜玉之心統(tǒng)統(tǒng)拋與腦后。大掌落在沈昌平的后腦上,扯著她的一頭青絲,隨著自己挺胯的動作前后聳動。他略過她喉間的嗚咽,略過她發(fā)紅的眼尾,次次都將性器闖入深喉,教她的唇腔裹著自己的硬挺。數(shù)十下蠻橫的沖刺后,憋了許久的性器顫抖著在她檀口中射出nongnong的陽精。沈昌平被迫吞咽了幾口,性器抽離的那一刻,她抓著自己的胸膛大口呼吸久違的空氣,嗆著了自己,險些喘不勻氣。 這般瀕死的感覺,她好似曾遭受過,空白的腦內倏地又閃過幾個片段:“叫你品個簫而已......怎這般委屈......” 沈云霆暢意極了,他一把撈起癱軟在地上的沈昌平,抱坐在自己腿上,含著歉意的吻上她紅腫的櫻唇:“是朕孟浪了,嬌嬌莫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