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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姜年頂在墻邊,腰還被他箍著,溫雪意就是要躲也躲不開。姜年低下頭,鼻尖碰在她臉頰上。太過親昵反而比那事叫她來得羞澀。 溫雪意慌亂的閉上眼。 臉頰唇角皆被他輕巧吻過,連口唇也被他濕滑的舌尖頂開。那舌尖試探一般纏上溫雪意的,慌得她吞咽一下,猶猶豫豫吮住了。 溫雪意呼吸也急促起來,胸前兩團(tuán)rou抵在姜年身上,隨著呼吸起伏。姜年越摟越緊,攪得溫雪意心慌發(fā)悶,乳尖擦在他身上也硬成一顆小小的乳豆。 溫雪意慢慢摟住姜年,腿也夾緊了。 唇齒交纏,肌膚相親。 姜年吻得越發(fā)兇狠,好似要將她吃到腹中一般。姜年使起勁來,溫雪意便只能任他揉捏。 姜年平日里穿著官袍,旁人瞧不見他脫下衣裳之后的模樣,溫雪意有時(shí)也奇了,他成日做些文職,怎的身上力氣這樣大。 “頭一件,我是男子,氣力自然比女子要大?!?/br> “第二件,門下省這樣多書冊(cè),你以為搬動(dòng)起來不沉么?!?/br> 這一回姜年摟得太緊,又咬著她的唇舌吮得用力,溫雪意越發(fā)氣悶,掙扎起來竟不小心膝蓋撞到那處,疼得姜年松了手,壓在她身上倒抽一口涼氣。 姜年突然這般痛苦的呻吟,慌得溫雪意連忙摟住他:“主人,主人?” 姜年臉也疼得發(fā)白,溫雪意又不能拆了他的衣袍查看,急得溫雪意摟著他不住的問:“很疼么,我不是有意的?!?/br> 疼,疼得姜年那處半軟下來。 男子那處最是要命,平日含吮,若是牙齒磕了碰了都疼,更不消說溫雪意膝蓋這樣沒輕重的撞過來。 姜年緩了好一會(huì)兒,才扶著椅子坐下來歇息。 “你可太狠心了。” “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怎么就撞上了?!?/br> “既是這樣,你過來給我揉揉?!?/br> 溫雪意愣住了,片刻之后才紅著臉又罵他:“沒臉沒皮,主人又逗我!” 姜年?duì)窟^她的手,輕輕揉捏一下,指腹在她手背摩挲。 “總要幫我瞧瞧傷沒傷著?!?/br> 溫雪意又羞又惱,總疑心姜年是裝了樣子嚇人,存心要哄她干些下流的事。 姜年看她總也不動(dòng),當(dāng)下笑起來,也不催促,只自顧自回房去了。 留下溫雪意愣愣的站在遠(yuǎn)處,這便算了么? 果真姜年也不再提,只管用晚膳,梳洗,靠在榻上讀書。偶爾溫雪意經(jīng)過身旁,他得閑便往她臀上揉捏一把。夜里姜年更是嫌倦了,早早要溫雪意熄了燭火,躺下歇息。 燭火比往日熄得早,溫雪意閉著眼,躺了好一會(huì)兒也不曾睡下。 屋里黑漆漆的,溫雪意的手在被中叫人握住了,輕巧的揉捏。 姜年不過是指尖在她手臂上緩緩滑動(dòng),溫雪意竟燥得夾緊了腿。 指尖寸寸摩挲,好似在她身下摸索一般,激得她微微顫抖起來。 “冷了?” 明知故問。 “冷了便靠近些。” 溫雪意側(cè)過身,卻不是朝著姜年。窸窸窣窣的響動(dòng),姜年已經(jīng)貼過來。長(zhǎng)發(fā)散在她肩頸胸前,姜年都一一撩開了,露出白膩的頸項(xiàng)。 黑暗之中,姜年摸索著解開溫雪意的衣裳,肩胛裸露出來,連腿也讓姜年膝蓋頂開了。 姜年不緊不慢的,倒叫溫雪意提著心,不曉得他要從哪里下手。 等得久了,溫雪意也曉得,姜年是打定了主意要逗她。等姜年摟著她的時(shí)刻,溫雪意握著姜年的手,慢慢放到自己胸乳上。 背后是姜年低沉的笑聲。 她略微夾緊些腿,姜年頂在她臀間的物事便蹭著她的臀rou難耐的顫抖。 溫雪意摸到身后,輕巧握住那物。 “主人這樣著急么?!?/br> 姜年總是欲望來得強(qiáng)烈,溫雪意輕輕擼動(dòng)起來,那物越發(fā)硬挺。摸到頂端,鈴口發(fā)濕滲出些精水來。 溫雪意也低頭輕笑,說不清是挑釁是挑逗。 姜年放在她胸乳的手也隨著溫雪意的動(dòng)作不自主的揉捏,越是難耐,便越是捏得著力。溫雪意叫他捏得也疼也酥,下頭又同往日一般,yin水淌得濕噠噠的,臊得慌。 姜年拂開她的手,那物擠到她腿間。 溫雪意卻捂著身下,不許他觸碰。 姜年拉了兩回,溫雪意只一味推拒。原先她握著姜年那物,手便弄得發(fā)燙,眼下捂著xue,身下軟rou被guntang的手心包裹,越發(fā)淌得指縫間也滲出yin水來。 “松手。” “我松了手,主人便敢進(jìn)來么?!?/br> 溫雪意所說自然是破瓜一事。 姜年也不再拉,那物仍塞在他腿間,幾次cao弄也只是蹭著溫雪意的手。溫雪意也不好受,捂了片刻,xue口只想含了物事,偏偏只能含著她掌心的皮rou。 越弄越瘙癢。 “你這樣戀著我么,也不顧自己的清白了?” 溫雪意聽得忍不住要發(fā)笑:“我如今這樣,也還算清白么。再說,清白不清白,連命都是主人的,清白又有什么要緊?!?/br> 姜年聽她隱隱有自傷之意,當(dāng)下將那物從她腿間抽出,把人摟在懷中。 “我不曉得你這幾日究竟聽了什么胡話。你雖是我姜家的家生奴,我卻從不曾把你當(dāng)奴才一樣看。從前還有些心氣,現(xiàn)在這樣自賤,豈不是白廢我從前的教養(yǎng)?!?/br> 姜年少時(shí)與溫雪意說,不可自輕自賤,當(dāng)真想要的物件,可以同他說。在外頭吃了虧,要護(hù)著自己,熬不過要跑,回來再告訴他。 可姜年也說與溫雪意說,總會(huì)有那么一個(gè)人,說此生不許她離開。 溫雪意松了手,姜年先蹭到她身下的不是那物,而是指尖。她那處不如先前濕潤(rùn),姜年摸了摸,指尖翻開xue外嫩rou,尋著花核便揉弄起來。 溫雪意那里受得住,才停些許的yin水又發(fā)起來。姜年一腿插在她兩腿間,整個(gè)下身露在外頭,輕易就叫他翻開嫩rou尋著xue口。 姜年手上也沾得濕滑,指尖輕易便頂?shù)絰ue里。溫雪意張著腿,便是想夾緊了,也只是內(nèi)里絞著他的手指。姜年插得更深了些,小聲的 HāìㄒāńɡSんμщμ(海棠書屋).℃0Μ問她:“還受得住么。” “嗯……嗯……” 方才還怨著他,如今動(dòng)情起來,又軟綿綿叫人心動(dòng)。 里頭又頂了根手指,漲得溫雪意渾身發(fā)麻,止不住的好似要遺尿一般。等他手指在xue里摸索起來,溫雪意幾乎要叫出聲。 “主……主人……” 不知何時(shí),姜年那物又?jǐn)D到她腿間。 手指從她xue里退出來,那物頂在她xue外,顯然比兩指要粗一圈,才往里頂些許,溫雪意便覺得xue口有些疼。 前頭說得豪氣,如今才頂了少許溫雪意便慌得抓緊姜年的手。 “我……我怕……” “現(xiàn)在曉得怕了?!?/br> “還要么?!?/br> 溫雪意指甲幾乎要陷到他皮rou里,沒吃過皮rou上的大苦頭,自然怕苦也怕疼。 “不要……不要了?!?/br> 姜年又氣又笑,啪的一掌打到她臀上。 “話都讓你說盡了。” 那物到底是退了出來,柱身抵著她的xuerou來回磨蹭。溫雪意貪歡,竟伸手到身下,扶著那物,叫兩人貼得更緊密。姜年再忍不住,就著她手掌與xue間的縫隙,猛的cao弄起來。 她手掌被他cao得guntang,xue外嫩rou也蹭的guntang,xue里更是含了一股yin水,絞不住的往外淌。 溫雪意一旦泄身,兩腿夾緊了,縫隙越發(fā)緊密,攪得姜年也扛不住射得她身下腿間皆是白濁。 屋里靜了許久,姜年忽然壓到她身上,低頭落下一吻。她還沉在情事的快意里,姜年的輕吻攪得溫雪意熱騰騰的飄蕩起來。 姜年又問她。 “雪意,倘若我要了你,你愿日日喝避子湯么?!?/br> 溫雪意飄蕩的情意都梗在喉頭,又澀又苦,身上也冷起來。 “我不愿?!?/br> 姜年說過這樣多的話,她究竟要聽哪一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