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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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鴿,另一只手則拎著鳥籠。 見到她,小廝激動地笑道,“客人,你的文章被倚寒公子要去品賞了。他看完后,要我把這只信鴿送給你,還寫下字條讓我傳話說:‘望青衫兄賜教。’” “?”卿如是不解,為何是“青衫兄”,而不是“姑娘”? 小廝看出她的疑惑,解釋道,“自女帝登基后,便不允許采滄畔將文作的xing別一并jiāo代,客人應當明白為何。雖然女帝王朝已經(jīng)過去,但這個規(guī)矩一直沿用至今?!?/br> 她明白。女帝之前,秦卿那個時候的采滄畔,男子天生對女子有歧視,自覺高人一等。采滄畔是純粹之地,不該以文作本人來品評一篇文章的好壞,因此女帝下的這個命令也有維護女子的意思。 而她的字跡向來狂放,文風亦是如此,才被倚寒誤認為是男子。 “嗯?!鼻淙缡屈c頭,接過白鴿。 倚寒,他果然能懂她的立意,能懂她的立意更附和絕境中的崇文。 未免有心人調查墨客身份,采滄畔的主人在客座之后設有通向十個不同地點的門,有時又會轉道,毫無規(guī)律可循。 聽小廝說,除卻倚寒公子不同些,采滄畔誰都知道他慣是戴著狼面面具,身為采滄畔的名人,想堵截他的人太多,所以他從來都是去后房換了衣裳另走一門。 卿如是脫下面具走出門,將白鴿放進鳥籠。 從后門回府,把籠子掛在自己房間的窗邊,一邊給它喂食,一邊喚皎皎。 皎皎捧著一只精致的小盒子,神情萎靡,進門見她竟還在逗鳥,哭喪著臉道,“姑娘,西爺派人送了份隨禮過來,說是‘今生無緣,倍感遺憾,隨禮奉上,愿卿姑娘覓得佳偶’。那些被西爺相看過的姑娘們也都是得了一份隨禮一句話,連盒子款式和祝福句式都不曾變?!?/br> 卿如是不甚在意,頭也不回地點頭,“送的什么?” “好像是顆夜明珠罷,還挺漂亮的?!别▎柕溃肮媚镆纯磫??” “不必了,放庫房里去罷。我對月家的人事物都沒什么興趣?!鼻淙缡菗沃骂€,想到什么,又道,“我問你,扈沽城內,哪兒有崇文先生的遺作?” 第四章 月隴西 書齋有。府里就有。扈沽城處處皆有。整個晟朝都有。 于次日站在書齋內,捧著崇文的遺作長吁短嘆的卿如是回憶起皎皎的回答,仍是不敢置信。 她一度認為這些書全都在那場火里完他娘的犢子了。 可現(xiàn)在這什么情況?上天送了她一條命嫌不夠,帶的附贈品? 卿如是抬眸望著滿書齋的崇文著作,心情很復雜。早說啊,早十年老天爺干什么去了?她郁郁而終的時候心里凈惦記著這些勞什子了,若不是因為自責,以她自幼習武的體格說來,何至于郁結在心最終病逝于一方幽閣。 而今她不得不懷疑起上輩子的人生,并十分想替當年那狗皇帝問問,他御筆親封的宰相怎么辦事的?手下人不利索,沒、沒燒干凈??? 按照月一鳴滴水不漏的作風來說,不太可能啊。 可要那廝冒著觸怒皇帝、被革去職位的危險替她保下雅廬的書,就是更不可能的事情。當年雅廬起火前,月一鳴還專程喚人給她留了個最便于觀摩灰飛煙滅的尊貴席位,以讓她清楚認識到她和崇文那堆子人思想變革的失敗。 惡劣如此,又怎會幫她。 崇文的著作能留下來她自然欣喜,但為何能留下來、殘卷中的字句又是誰修復推敲的,有待考究。 身旁小廝見她捧書出神許久,忍不住問,“姑娘可是想要買這本文集?” 買,是沒必要買的,這本文集她閉著眼睛都能默出來。唯一促使她買下此書的無非是這書中錯字錯句。 修復者無疑是很了解崇文的,但了解得不甚透徹。就像好比昨夜的《方興論》,修復此文的人理解崇文的思想,只是不清楚文章的創(chuàng)作背景,以至于會錯文意,修錯字句。 “你們這里可有這本書未修復前的殘卷原文?我想以我的理解重新斟酌詞句。”文人墨客大多喜歡憑借自己的理解對不完整的前人著作進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