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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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走之前回頭看了眼月隴西,眸中蘊含著深意。像是擔(dān)憂、害怕、好奇,又有些許祈求的意味。幾番yu言又止,她咬了咬下唇,只得跟著余夫人走了。 無疑,她的態(tài)度令人十分疑惑。卿如是微微蹙眉,轉(zhuǎn)頭去看月隴西,他自在喝著茶,似是了然于胸。 興許是不服輸,卿如是不愿意問他,偏要自己猜。 卿母看到月隴西來,心底很高興,也明白他是來找卿如是的。她也是那個歲數(shù)過來,很明白小年輕兩個恨不得隨時隨地黏在一起的感覺,她不擾他們,只jiāo代了幾句,便自己去打理近日府中事務(wù)。 待周圍的人都走干凈,月隴西放下茶杯,站起來拉住她的手,催促道,“我來是帶你去送喜酒的。跟我走罷?!?/br> “親都沒提,喜酒就送上了?!鼻淙缡亲焐线@么說,還是站起身跟著他往外走,待他將她也一把抱上馬之后,她才問,“給誰送?。繛槭裁匆覀儍蓚€一起去?” 月隴西答,“葉渠。我剛剛沒打算這么快跟來的,原本在屋子里重新翻看手札,意外發(fā)現(xiàn)了些不曾發(fā)現(xiàn)的東西,忽然想到一些事,想要問問他。正好你也可以聽聽?!?/br> “有關(guān)大女帝的?”卿如是側(cè)坐著,被風(fēng)吹得有些冷,縮了縮脖子。 月隴西垂眸覷了眼,伸手把外衫解開,“抱著我?!币娝焓汁h(huán)住自己,鉆到自己衣服里,他繼續(xù)道,“我覺得大女帝不修建國學(xué)府還有別的原因。原來我少想了些東西……” 卿如是沉吟,“比如?” “坊間是如何說那些與崇文走得近的學(xué)生和好友的下場?”月隴西不答反問。 這不消坊間說,卿如是記得清清楚楚,“崇文被千刀萬剮之后,除了秦卿僥幸活下來以外,其他與崇文先生密切相關(guān)的人都被惠帝下令處死了。但是大多數(shù)不敢與惠帝叫板的崇文黨,命都還留著?!?/br> 她不會忘記自己孤身赴往雅廬時無人相助的場景。那些平日跟她稱兄道弟的崇文黨,不敢與天斗,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去拼命。 “不?!痹码]西低頭,湊到她耳畔,輕聲道,“我懷疑,當(dāng)年應(yīng)該被處死的那些崇文的學(xué)生與好友,有人逃過惠帝的掌控,活了下來?!?/br> 頃刻間,卿如是的身上豎起一層雞皮疙瘩,她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向月隴西,“你說什么?!不可能!若是他們活著,為何不去……” 她想說“為何不去幫我”,但又想到當(dāng)時的情形,他們?nèi)粽娴乃览锾由?,又如何敢再去搏命?/br> “有人布了一場很大的局?!痹码]西篤定地道,“大到你無法想象。大到從惠帝、到女帝,再到如今……這盤棋都還在下。當(dāng)時如果要延續(xù)這一局,就須得先保全自身。自然也就無法露面去幫助秦卿?!?/br> “你說的是什么局?設(shè)局的人,就是活下來的那位崇文黨嗎?”卿如是問道,問后又覺得這想法實在荒誕,“可,不是說當(dāng)時惠帝下旨要對那些崇文黨處以極刑嗎?就像崇文先生一樣,除卻千刀萬剮,還有那么多折磨死人的法子,眾目睽睽之下,如何能逃出生天?我不相信……” 說著,卿如是忽然想到了記憶深處的一個細節(jié),登時汗毛倒立。她想到了一片青色的衣角。那片青色衣角一瞬間就從腦海中滑走?;咧?,這處細節(jié)再怎么抓,也抓不住了。 月隴西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擰著眉沉吟。他也有許多不解的地方,但是有不解之處不代表會否決自己的揣測。他無比肯定,是有人活下來了。 兩相沉默,直至采滄畔。 月隴西先翻身下馬,再接卿如是下來。駿馬前邊掛著的玄色筐子里存放著一小壇酒。他拎出來,“我暫且不知如何跟你解釋。還是那句話,等時機成熟,我便將我知道的統(tǒng)統(tǒng)告訴你。此時你便先聽一聽葉渠要說的罷?!?/br> 那壺酒是宮中搬出來的御酒桃花釀。月隴西打算讓卿如是不戴面具,坦然露面,便詢問卿如是有無意見。卿如是點頭。 既然都這么熟了,也只有他們?nèi)?,且月隴西多半已將她的身份告訴了葉渠。 走暗道進去,卿如是尋常都是去葉渠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