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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彈不得:“我要殺了你,在殺了你之前,還要讓你受盡折磨!” 江流兒有點崩潰,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個沒忍住,她把心里的苦悶連珠炮似吐了出來:“大哥,咱們能不能先把事情捋清楚,先不說你那些妖兄妖弟是不是我殺的。他們總歸是來抓我的沒錯吧?他們抓我是不是為了獻給你享用。那你打算怎么享用我呢,你打算吃了我呀!你的人為了吃人而死,不好好反思自己是不是因果報應(yīng),反而還要回過頭來怪罪差點被你們吃掉的人。你們妖類都是這么不講道理的嗎?” 虎魔王被她說得一愣一愣的,差點就被糊弄過去,然而,她不斷扭動的嬌軀卻在不經(jīng)意間摩擦著他的下體,那里很快腫脹起來,這成功地激起了他的獸欲:“你有句話倒是提醒了我,我們妖類就是不講道理,現(xiàn)在我就把你吃了,看你還怎么狡辯!” 他說著,對江流兒施了一個禁錮咒,江流兒的四肢就像被釘在床板上似的,一分一毫也挪動不得。 香汗不斷地從額頭冒出,江流兒緊張得盯著虎魔王:“你要干嘛?” “我要干一些妖類最喜歡干的事,那就是吸干你的精血?!被⒛跷罩嗦愕拇笸雀?,用力地掰開,然后伸出兩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 熟悉的甬道還是像那晚一樣的緊致銷魂,他微微瞇著眼,向里面插入著,忽然動作卻停頓下來,他發(fā)現(xiàn)她的xue道里居然暢通無阻。 那層膜居然不見了! 虎魔王咬牙切齒的欺身上前,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來:“好啊,只不過才一個晚上,這里就被人享用了!你算哪門子的圣僧,叫你yin娃蕩婦都不為過?!?/br> 驟然被罵出這么難聽的話,江流兒只覺得臉上燙極了,也委屈極了,她閃著淚光罵回去:“對,我就是yin娃蕩婦,我這么骯臟,這么不堪,你怎么還千方百計的非要得到我?你就不怕臟了你的手,辱沒了你虎魔王的品位嗎!” 她說的這些話就像是刀子一樣,狠狠地抽著虎魔王的耳光,虧他還為她魂牽夢繞,寢食難安,而她卻是一個如此狠毒下賤的女人。 “你說的對,你根本不配我碰你?!被⒛踝鹕碜樱抗庠谖輧?nèi)逡巡著,很快,他看到窗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套木魚。 他揮了揮手,那根敲木魚的木棒就瞬移到了他的掌間。 江流兒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她好像明白他要做什么了,而虎魔王也沒讓她失望,冷笑著將那根冰涼的木頭一點一點地塞進她的xiaoxue里。 木棒很干,而她的xiaoxue才經(jīng)歷過一夜的蹂躪,還紅腫著,每擠進她的軟rou一分,就帶來一分刀割般澀痛,她有些難捱的咬住下唇。 求饒是不可能求饒的,她明知道這家伙是來興師問罪的,不能自取其辱。更何況,搞不好他是個變態(tài),她越求饒就越興奮呢! 虎魔王見她咬著粉唇一聲不吭,只覺得一腔怒氣似是沒了發(fā)現(xiàn)的出口,連這木魚棒都索然無味起來。 “看來這樣,已經(jīng)不能滿足你了,”他扭頭看了眼晃動的燭火,眸子里冷光凌厲,“不如我們換一種玩法?!?/br> “你……你別沖動……有話……好好說……”江流兒敏銳得察覺到了他的意圖,胸膛因為驚恐而快速地起伏著。 可虎魔王已經(jīng)不由分說地燭臺舉起來,guntang的燭淚瞬間落在她雪白的嬌乳上,她痛苦得驚叫一聲,肌膚不停地戰(zhàn)栗著。 “怎么?怕了?”虎魔王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粗糙的大掌在她的兩腿間攜了一把,亮晶晶的液體便纏上了他的指頭,“果然yin浪的很,我這樣對你,你卻濕了。那個人也這么對你了嗎?” 江流兒撇開臉不去看他,只覺得胸中又羞又怒。 偏偏虎魔王就像是被點燃了興奮點般,舉著紅燭,緩慢地繞過江流兒的鎖骨、肚臍最后停在她的大腿根部上,很快,她如雪的粉肌上便凝結(jié)出一片片嫣紅的燭花,就如同點點紅梅般,看起來yin糜又香艷。 江流兒忍不住尖叫著,可當這燭花落在自己的大腿根時,這叫聲又多了絲喘,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又痛又難受,好像把雙腿合并起來,又或者讓xiaoxue里的木棒動一動,好緩解這種難捱的滋味,卻都不能夠。 偏偏在此時,不遠處響起了叩門聲。 一把溫潤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長老,可歇息了?” 江流兒瞬間慌了,是金池長老,她雖然很想有人能夠救她,可她決不能讓人知道她正在跟一個魔物做這種事。 她的緊張讓虎魔王十分不爽,他不容置喙地命令她:“讓他進來?!?/br> 江流兒倔強地直視著他:“你休想!” 虎魔王把燭臺向上移了移,對準她因不斷的刺激而紅潤充血的陰蒂:“照著做,不然我就把它滴在你前面的豆子上。你知道那滋味有多銷魂嗎,萬一你忍不住yin叫出來,他就會知道,你是個多么sao浪的女和尚?!?/br> ———— 阿酒有話說:大家放心,這些個妖怪,今日對女主的虐,都是明日追妻流下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