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當(dāng)著主持的面自瀆
說話間,便有一滴燭花滴落下來,好在虎魔王及時側(cè)開了,那朵紅艷只滴在旁邊的白rou上。 “啊——”可江流兒還是沒忍住輕輕叫出來。 “長老?”金池關(guān)切地詢問著。 江流兒雙眼閃著淚花,在燭火的逼迫下終于妥協(xié):“我……我還沒有睡。你進(jìn)來吧?!?/br> 吱呀一聲門開了,虎魔王把床幔解開,蓋住里面的春光。 金池走進(jìn)來,看到屏風(fēng)上搭著幾件衣服,屋內(nèi)水霧繚繞的,也看不出屏風(fēng)后的景象,他紅著臉地背過身去:“叨擾了。小僧……小僧并不知道長老正在沐浴?!?/br> 江流兒巴不得他趕緊走,偏偏花xue里的木魚棒子被虎魔王握著抽動了起來,本就空虛的身體在這種撩撥下也忽然變得渴望起來,在虎魔王脅迫的目光下,她不得不接著跟金池聊下去:“住持大師有什么事嗎?” “也沒什么事,就是隱約聽到長老這邊有聲響,過來問問,您是否一切安好?”金池的聲音清雅又溫柔,就像是春江花月夜下琴弦被撥動的樂聲。 江流兒的脊背也繃得像一根弦一樣,她生怕自己會受不住發(fā)出什么丟人的聲音被金池聽到。 虎魔王察覺到江流兒的緊張,他無聲地冷哼一聲,然后,幾乎是嫉妒得將木棒頂在了她xiaoxue的最深處。 “哦,是剛才躥過來一只耗子,我為了躲避它,不慎摔了一跤。”江流兒只覺身體深處的軟rou,像是被什么電了一下似的,她倒吸一口氣,強(qiáng)忍著不讓自己喊出聲來。 與此同時,虎魔王拉著她的手放在木棒的手柄上,嗓音低啞而邪惡:“我要你,當(dāng)著他的面,自慰到高潮?!?/br> “你瘋了嗎?”江流兒震驚地坐起來,她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被定住的身體可以動了。 “不然我就把屏風(fēng)拆了,讓他看看你現(xiàn)在yin蕩的樣子,然后再殺了他?!被⒛醪蝗葜绵沟囟⒅鲀?,手上的燭臺略一反轉(zhuǎn),尖頭的那面瞄準(zhǔn)了屏風(fēng)外的金池。 沒有人喜歡被威脅,江流兒也一樣,可她也知道眼前的虎魔王已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他會做出什么瘋狂的舉動誰也不知道, 金池是無辜的,她已經(jīng)看到幾個生命慘死在自己的面前,不想今日再添一個。 也罷,反正在他眼里,自己已經(jīng)是罄竹難書的yin娃蕩婦了,又何必維持什么高潔不屈的形象呢? “我做還不行嗎?”江流兒微微咬住下唇,纖細(xì)的手指握緊了早已被蜜液打濕的木棒,學(xué)著虎魔王的樣子,在花xue里來回摩擦抽插著,可那物什終究是比不上男人的陽物好用,她技藝又生疏,越這樣蜜xue里面就越空虛,越難挨。 虎魔王的感受也好不到哪去,挺立的腫大昭示著他的yuhuo焚身,他恨不得代替那個木棒沖進(jìn)她誘人的甬道中。 雪白的胴體在青灰色的床單上蠕動著,江流兒只覺得這樣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卻不知道還應(yīng)該做些什么才能緩解身體里那種鉆心的癢,更不知道怎樣才能讓眼前的大魔王滿意。 她又將手指移到花xue前的小豆豆上,嘗試著揉捏,卻控制不好力道,只能笨拙地扭動著身體。 虎魔王情不自禁地發(fā)出粗重的喘息,身下的巨大愈發(fā)炙熱,嘴上卻說著:“笨丫頭,連這么簡單的事都做不好,你拿什么勾引男人?” 江流兒被他這么一激,有些嘲弄著看著眼前這個緊繃的男妖:“我什么都做不好,不一樣讓你硬了嗎?” 真的已經(jīng)忍到極限了。 再不給她點顏色看看,他一定會爆炸的! 虎魔王將手中的燭臺熄滅了,隨手丟在一邊,大掌覆在江流兒雪白柔軟的酥胸上,近乎野蠻地抓弄著,引得江流兒忍不住低低“嗯”了一聲。 屏風(fēng)外的金池聽到里面的聲響,清秀的眉頭微微蹙起:“小僧略通醫(yī)術(shù),若是方便的話,可否讓小僧過去,為您看看傷勢?” 3 wP o ! 8d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