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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穎長睫垂下,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 幾個小丫鬟將茶茶扶至側(cè)間,由兩個專門幫后院姑娘檢查身體的嬤嬤進(jìn)為茶茶驗身。 陸穎氣定神閑地在上首喝著茶,這個事情是由孔側(cè)夫人挑起的,無論茶茶是死是活我都會跟孔側(cè)夫人不死不休,她是最大的受益者。 含珠院的丫鬟也給我上了一盞茶,我滿心都在茶茶身上沒理會手邊小桌上的茶水。 正堂中異常的安靜,安靜到漏永滴水的聲音聽嘚異常清晰。 隔斷用的紗簾撩起,驗身的婆子出來,向再場的諸位夫人屈膝行禮道:“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經(jīng)奴婢等的檢驗,這位姑娘已非完璧之身?!?/br> “我就說嘛!這丫鬟不檢點,二夫人你還不信?!笨讉?cè)夫人抿嘴笑道。 我直視著兩位婆子,絞著手中的帕子問道:“二位嬤嬤確定?” 其中一位婆子沉默了一會,屈膝道:“奴婢確定?!?/br> 不對! 這個婆子撒謊。 陸穎將茶盞往桌子上重重一扣,怒道:“將這個不要臉的丫頭拖出去,亂棍打死。” 孔側(cè)夫人聞言,臉上的笑容更盛,她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我,眼中是滿滿的挑釁。 “大夫人,三思啊?!蔽以噲D阻止陸穎。 這兩個婆子一點是被他人買通了。 “閉嘴!”陸穎厲聲道。 “二夫人還是少說為妙?!笨讉?cè)夫拿著桃花繡帕掩嘴笑道,“你院子中的丫鬟不守閨訓(xùn)跟小幺私通,是你管教不嚴(yán),大夫人不治你的罪已經(jīng)是寬宏大量。您又在大夫人面前失儀,你這不是逼著大夫人治你的罪嗎?” 狼狽的茶茶被兩個如狼似虎的婆子從側(cè)室拖出來,她光著下半身拼命地掙扎道:“放開我!放開我!” 我有些不忍地看著狼狽的茶茶,撩裙跪下哀求著陸穎:“大夫人,茶茶是妾身的丫鬟,可否將她交給妾身處置?” “不行?!标懛f直截了當(dāng)?shù)鼐芙^了我。 “夫人,我沒有跟那個小幺私通??!”茶茶哭喊著,掙扎著,“奴婢真的只是跟小幺玩笑!” 我哀求道:“大夫人,求你看在妾身伺候您的面子上,饒茶茶一條命吧!” 我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拖延時間,等著奈奈過來。 陸穎聽了我的哀求面上是半分不動,她蹙眉道:“二夫人,后院有后院的規(guī)矩,不是你想打破就打破的。” “夫人”我還想為茶茶求情。 “嘶啦”在掙扎中,茶茶的的衣服撕破了,因為慣性她滾到了陸穎的腳邊,她拽著陸穎的裙角哀求道:“大夫人,奴婢真地沒有跟那個小幺私通?。≌娴臎]有!” “來人將這個瘋丫頭拉開!”被茶茶沖撞,陸穎很是惱火,她雙手護(hù)著肚子連踢了茶茶好幾腳。 無論陸穎怎么踢茶茶,她就是不松手,“夫人,這幾個婆子肯定是弄錯了,您再讓奴婢驗一次身吧!” 茶茶的頭被陸穎鞋尖上鑲嵌的玉磕破了,鮮血流到了她的眼睛里面,糊住了她的左眼,“大夫人,奴婢求求您!” “大膽賤婢?!辈坏妊诀咂抛由锨?,孔側(cè)夫人先將茶茶踢翻在地上。 茶茶不是習(xí)武之人,受不了孔側(cè)夫人這帶內(nèi)力的一腳。 她被孔側(cè)夫人這一腳踢出了正堂,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嘔出一口鮮血,再沒出聲。 “三夫人!”我瞪著笑嘚分外暢快的孔側(cè)夫人。 這女人實在是過分。 “二夫人,你沒看到這個賤婢沖撞了大夫人嗎?”孔側(cè)夫人拿著帕子掩著口鼻道。 茶茶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血腥味讓孔側(cè)夫人很不舒服,她秀眉微蹙道:“大夫人腹中的可是少主,萬一受驚了,我們再場的人哪里擔(dān)待地起?” “你”我詞窮了,確實,陸穎懷著陸淮的孩子,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們都擔(dān)待不起,即使這個孩子最后生不下來,也不能夠讓這個孩子因為我而出事情。 陸穎看到自己的裙角沾著一大片血跡,大怒道:“將這個賤婢拉出去,上梳洗。” “大夫人!”我是萬分地心驚,梳洗可不是平日里說的梳頭洗臉,而是一種十分殘酷的刑罰,其殘忍程度不亞于凌遲,“大夫人,這太過殘忍了,少主就要出生了,您行行好留茶茶一條命,就當(dāng)是為少主積福了!” “閉嘴!”陸穎火氣更大了,伸手就給了我一耳光。 我被她扇倒在地,爬不起來。 跟我過來的小丫鬟過來想要扶起我,卻被陸穎的丫鬟圍起來,小丫鬟扒拉著擋著她的丫鬟喊道:“你們讓開!” “一大清早吵吵嚷嚷什么!” 第三十章 到底套住了誰? 第三十章到底套住了誰? 是陸淮來了。 陸淮玄黑的袍角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中,我松了一口氣,茶茶算是有救了。 陸淮停在我的身邊,看了一眼狼狽的我,又看了看一地的血跡,問道:“出了什么事情?” “回教主。”陸穎一改剛剛的暴跳如雷,從椅子上款款起身,“二夫人的丫鬟跟小幺兒私通,我們剛剛在審查此事。”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