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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印之上,不悅地問道:“那二夫人為何傷的如此重。” “回教主?!笨讉?cè)夫人睇了我一眼,描繪精致的紅唇輕啟,“二夫人沖撞了大夫人,大夫人一時氣急才打了二夫人一巴掌?!?/br> “哦?”陸淮沉吟了一會。 跟在陸淮身后的奈奈趕緊將我扶起來,我依靠在奈奈身上含著眼淚道:“教主,不是這樣的。妾身的貼身丫鬟被污蔑與人私通,大夫人要將妾身的貼身丫鬟上梳洗之刑,妾身不忍,想要夫人饒了那丫鬟的一條命,結果不甚沖撞了夫人才挨了打。” “胡說!”孔側(cè)夫人大怒,眉間繪著的月季花花鈿糾成了一團,“誰污蔑你的丫鬟了!剛剛婆子都給那個賤婢驗過身了,這丫鬟已非完璧?!?/br> “三夫人,我并沒有說是你污蔑我的貼身丫鬟私啊。”我無辜道。 適時候暴露一下自己白蓮花的屬性惡心一下對手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你”孔側(cè)夫人被我惡心到了。 “教主。”我沒再跟孔側(cè)夫人糾纏,放開扶著我的奈奈,向陸淮跪下,“茶茶定還是完璧之身,一定是有人買通了驗身的婆子,求教主再給茶茶驗一次身吧!” 我在賭,賭陸淮為了將戰(zhàn)火引到我的身上而出手保下茶茶。 陸淮眸光深沉地望著再場的眾人,他不說話再場眾人也不敢說話,正堂內(nèi)陷入了一片死寂中,唯有漏永滴滴答答,每滴答一聲我的心就提起一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淮的拇指摩擦著手中的折扇扇柄道:“把秦嬤嬤請過來,給這個丫鬟驗身?!?/br> “謝教主?!蔽宜闶菑氐追畔滦膩砹恕?/br> 秦嬤嬤是后院特殊的一個存在,她是陸淮的乳母,是效忠陸淮的人,又在后院待了一輩子,見慣了后院中的傾軋而無欲無求,旁人想要收買她難如登天。 “教主!”這次出聲的是陸穎,秦嬤嬤一來她這臨時安排的小伎倆就要被戳穿了。 陸穎咬著下唇道:“教主,這兩個給丫鬟驗身的婆子是妾身安排的,教主讓秦嬤嬤來,可是信不過妾身?!?/br> “本座當然是相信夫人的,只是難保下面的人不會糊弄夫人你?!标懟淳瓦@陸穎的位置坐下,陸穎的丫鬟絳薈為陸穎搬了張繡凳讓陸穎坐下。 “是?!标懛f面色沉沉地低下頭,她當然不會覺嘚陸淮說這話是為了她。 為了一個丫鬟大動干戈不是陸淮的作風,按照以往的慣例陸淮是不管這些奴才到底有沒有犯事,都是一并打死了事。 陸淮命人將受傷頗重的茶茶抬進側(cè)室,由秦嬤嬤驗身。 我坐在椅子上平靜地等著結果,被陸穎掌摑的地方已經(jīng)腫了起來,刺痛地很。 陸淮見我難受,便命人用帕子包了些冰來,讓我敷在臉上。 這樣的額外關懷,又給我拉了一重仇恨,我苦笑,只能夠自我安慰道:“反正都不死不休了,還怕這點仇恨?!?/br> 陸淮這是要我以后都只能夠緊緊靠著他這棵大樹,永遠離不開他的節(jié)奏??! 粉衣小丫鬟將簾子掀起來,身穿墨綠色比甲、頭簪素銀簪子的秦嬤嬤從側(cè)室出來,她略失一禮后道:“稟教主、三位夫人,這位姑娘還是完璧。” 秦嬤嬤話語一出,孔側(cè)夫人先坐不住了:“不可能!” “三夫人?!标懟吹吐暫鹊馈?/br> 陸淮說話了,孔側(cè)夫人立刻乖乖閉嘴,坐下。 陸淮沉聲道:“確定是完璧嗎?” 秦嬤嬤老臉緊繃,一臉嚴肅道:“老奴確定?!?/br> 陸淮的眸光更深了,他道:“勞煩嬤嬤了,下去吧!” 秦嬤嬤作一常禮道:“是,老奴告退。” 待秦嬤嬤走后,陸淮怒道:“將那兩個給丫鬟驗身的婆子拉出去,杖斃。連主子都敢糊弄,吃了豹子膽了。” 我心中一緊,不覺捏緊手中的冰包。 陸淮要杖殺這兩個婆子給支使她們的人做遮掩。 即使知道,我也沒有說話,這個時候我該裝傻。 陸淮要保住陸穎我不會傻到跑出去讓他做主找出幕后兇手。 他是主我是奴,惹了他我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教主饒命??!”給茶茶驗身的兩個婆子自秦嬤嬤進來就一直提心吊膽的,這回要被杖斃,心理防線也崩潰了,只顧著趕緊保命,哪里還會想著給自己幕后的主子保密。 她們倆跪下連連磕頭道:“是大夫人身邊的絳芙姑娘要我們兩個撒謊說二夫人的丫鬟不是完璧的?!?/br> “絳芙?”陸淮的食指轉(zhuǎn)著拇指上的扳指,森冷的目光落在了陸穎身后驚慌失措的絳芙身上。 “教主?!苯{芙趕忙跪下,她沖著陸淮“砰砰砰”連磕了三個響頭后道:“教主,奴婢絕對沒有說過這樣的話!絕對沒有?!?/br> “教主,她胡說!”其中一個婆子爭辯道,她渾身打著擺子從袖中掏出一個小荷包,打開,從里面倒出兩粒珍珠。 一時間堂上眾人的目光皆被這珍珠所吸引。 那珍珠足足有拇指大小,光澤溫潤,圓潤異常,細看之下居然是極為珍貴的合浦明珠。 這么好的珍珠哪里是絳蕓這個一月領著二兩銀子的丫鬟能夠有的,應該是陸穎給她的,讓她買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