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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看監(jiān)控,見阮珩扒拉著單杠不放也不惱,拿著手里的遙控撥到了中檔。 “哈啊啊啊啊??!”阮珩本就手軟,誰知埋在身體里的那根東西突然開始上下攪弄,阮珩始料未及,失力跌回了底座,重新吃到了底。 “慢點太長了不行嗚嗚陸北我知道錯了陸北”被脹滿的難受感再加上心里對陸北竟然把他一個人丟在這里的委屈,阮珩忍不住開始嗚咽。 按摩棒仍然在身體里上下戳弄,甚至開始旋轉(zhuǎn)、震動,阮珩怕它進的越來越深,只好拼命地攀著唯一能讓他離開一會苦海的單杠,可是長期缺乏鍛煉的手臂沒力氣,時間略微一長就要癱軟地重新滑到下面去,被迫將按摩棒完完全全地吃進去。 這個時候,阮珩才明白了陸北把他吊在這個高度的用意,腳尖只能在繃直的狀況下微微點地,讓他除了手臂的力氣,其他什么地方的力氣都借不上,阮珩試圖把腳纏著底下的那根桿子借力向上,可是桿子冰冰涼涼的滑的過分,根本沒有讓他借力的可能。 這才剛開始,阮珩就覺得自己受不住了,哭了一臉眼淚,可憐兮兮地仰頭尋找閣樓里可能存在的攝像頭,試圖和陸北討?zhàn)垺?/br> “老公我錯了嗚嗚陸北陸北你來親親我嘛” 陸北最開始的想法是讓他坐在一直開著的按摩棒上,一直坐滿四個小時,如今才剛剛滿了半小時,見阮珩哭的凄慘,還是心軟的不行。 算了,陸北滿心無奈地想,反正是自己拐來的老婆,多寵一點也不為過的。 快到一個小時的時候,陸北把按摩棒調(diào)到了“隨機”模式。阮珩只感受到身體里橫沖直撞的大家伙終于消停了一些,剛舒了一口氣緩了一緩,過了一會就發(fā)覺那根東西的長度實在不像話,哪怕是好不容易安靜了下來,也長的讓人想要逃離。 阮珩再度從單杠上脫力滑下來,手軟的一點向上的力氣也沒有,自暴自棄地不想再掙扎的時候,陸北打開門進來了。 阮珩眼睛亮了一亮,卻看見陸北手上拿了兩個矮矮的小板凳進來。 “陸北”陸北走近的時候,阮珩強忍著按摩棒滑到最深處的不適,伸出腳勾了勾陸北的小腿。 “不許胡亂撒嬌?!标懕钡目跉庖讶卉浕艘恍?,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要放他下來的意思,反而是將兩個小板凳分別放在阮珩腳兩邊,讓他能夠以腿分開的姿勢,將腳趾落在板凳上。 “老公”阮珩眼巴巴地看著陸北,恨不得把目光化作實質(zhì)將人纏住。 陸北被他看的沒法,低頭給了他一個親吻。 “乖,還有三個小時。” 還有兩個小時的時候,陸北進門把小板凳往里挪了挪,讓阮珩的前腳掌能落在板凳上,順便用手讓阮珩前端剛硬起來就疼軟一點的小東西射了一次。 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候,陸北隔著監(jiān)控關(guān)掉了按摩棒。 剩下一小時,陸北關(guān)掉計時器,起身去閣樓把他的阮阮放了下來。 阮珩被放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累得不行,腳一著地就往陸北懷里撲,陸北從容的把人接在懷里抱住,一邊往房間走一邊輕聲哄他。 阮珩累得手都抬不起來,仍然堅持抬頭控訴陸北,“陸北,我手可疼了?!?/br> “我知道?;厝ソo你揉。” “屁股也疼?!?/br> “一起揉?!?/br> “渾身上下都疼死啦?!?/br> “好,回去就把你當我的祖宗供起來?!?/br> “陸北,我知道錯啦,我以后會乖乖聽你的話去健身的。你不許再和我生氣啦,生氣的男人很丑的?!?/br> “好,都聽你的?!?/br> ? 誰會不喜歡嬌滴滴軟乎乎又愛撒嬌的小美人呢?(?`н′?)? 今天也想要夸夸! 小黑屋番外:逃跑被抓住后用鏈子鎖在床上cao “瘦了幾斤,今晚就做幾次” 阮珩是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里醒來的。 他一向畏黑,還沒等眼睛適應過來,就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摸索周圍的環(huán)境,一動作就聽到了“嘩啦嘩啦”的響聲。阮珩愣了一下,隨機就更加瘋狂地掙扎起來。 他感受到自己坐在一個軟乎乎的東西上面,右腳腳踝上扣著一個類似鐐銬的東西,一動就能發(fā)出刺耳的鐵鏈響聲,阮珩顧不上周圍的環(huán)境,拼命地想要掰開腳踝上拘禁他的東西,卻連一條縫隙都沒找到。 與此同時,他感受到了一陣溫溫的氣息拂在自己的脖子旁。 旁邊有人。 意識到這個可怕事實的第一時間,阮珩的雞皮疙瘩就順著后背起了一身,僵直在原地,連動都不敢動。 “一分二十四秒。阮阮,你的反應速度太慢了?;蛘哒f,你真的是厭惡我透頂,所以連我呆在你身邊,你都沒辦法發(fā)現(xiàn)。”阮珩對這個聲音太熟悉了,他曾經(jīng)和聲音的主人朝夕相對,像一對真正的情侶那樣宿在一起。 他想起來了,在他昏迷的前一刻,看見的是陸北對他舉起來的黑洞洞的槍口。 “我我沒死嗎?”一開口的聲音就干澀的嚇人,他一定已經(jīng)昏迷了很久了,阮珩想。 一旁的陸北像是聽見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格外夸張地笑了起來,笑到阮珩心里陡生寒意,才戛然而止。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愛你啊阮阮,我怎么會殺了你呢,本來里面裝的是真子彈,我想對著你的大腿,’砰’地來一槍,好叫你記住這個教訓,可是我又舍不得你哭,就把子彈換成麻醉彈了?!?/br> 說到開槍時,陸北用兩根手指抵在阮珩的大腿處,微微用力往前一頂,配上他嘴巴里模仿的槍響,阮珩被他嚇得連掙扎都忘記了,呆呆地僵直在原地,在黑暗里努力看清陸北的神色。 陸北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見阮珩被他嚇得乖乖坐著了,就伸手打開了房間里的燈。 “啪嗒?!比铉襁m應了一會后,小心地瞥了一眼自己坐著的床,又立刻看了一眼陸北的神色,見他沒有任何要翻臉的意思,才開始環(huán)視這間囚禁了自己的屋子。 和他想象的陰冷潮濕的地下室一點也不一樣,是一間色調(diào)還算是溫馨的屋子,他身下的那張大床占了屋子四分之一的大小,旁邊只有簡單的幾樣家具,只有窗子像是被人為封堵縮小了一樣,比原來的框架硬生生小了一圈,能看見外面的玻璃只有原來的一半那么大。 “床很軟?!比铉耠p腳交疊著坐在床上,陸北湊在他身邊把玩著他的腳踝,以一種獻禮的口吻和他解說,“窗簾是特意選的,最里面一層用了遮太陽的輕薄料子,以后早上就不會被太陽晃醒,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