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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一層紗是你喜歡的湖藍色。床頭原本有一只熊的,和你在阮家的那只一模一樣?!?/br> “你看啊,我把什么都準備好了?!标懕钡难凵裆钋橛稚铄?,眼底卻有一汪見不到底的深潭,阮珩瑟縮著不敢和他對視,被他掰著下巴強迫著仰頭看他,“可是你跑了?!?/br> “對、對不起”阮珩從沒見過陸北這樣狠厲的神色,他被嚇得連哭都不敢哭,只能顫抖著嘴唇和陸北道歉,“我知道錯了我以后不敢了” 陸北摸了摸他有些發(fā)干的嘴唇,淡漠地笑了笑,“沒關系,不管你敢不敢,以后都不會有機會了?!?/br> 他拿起放在床頭柜的項圈,不顧阮珩一下子變得驚慌失措的神色,制住了阮珩的動作后,麻利地把項圈扣在了阮珩的脖子上。 “這里面有定位系統(tǒng)。沒有我的指紋,誰也解不開這個?!标懕卑秧椚o,拉到緊緊貼合阮珩脖子的位置,居高臨下地宣告說,“你逃不掉了。” 被掐斷后路的阮珩再也維持不住溫良乖順的樣子,拼了命地在陸北手里掙扎,一只手拼命拉拽脖子上的那條項圈,手指都發(fā)紅了也沒能拽下來。 陸北任由他做無謂的最后掙扎,他知道,如果不堵住所有后路,阮珩心里逃跑的火苗遲早能再次燃起來,一個人只要心里有了逃跑的念頭,不管掌控者怎么防備,總是會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過了一會,阮珩終于安靜下來,哭著嘴里咒罵著什么,無非就是“變態(tài)”和“控制狂”之類的話,陸北等他哭累了,才把人外面的衣服一把扯了下來,將阮珩拉到自己膝蓋上,解掉了自己的皮帶。 “你一共逃跑了十三天。既然中了一槍,那就不翻倍了,十三下,記得報數(shù)?!边€沒等阮珩開始再次掙扎,陸北的皮帶就已經(jīng)揮了下來。 “啪!”疼痛在皮帶觸碰臀rou的一瞬間炸開,阮珩從前不是沒有被陸北打過屁股,但都是情趣性的拍打,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狠辣的懲罰,幾乎是一瞬間就哭叫了出聲,雙腿不停地用力亂蹬,被陸北壓了下來。 “啪!” “疼!疼死了嗚嗚——陸北你這個變態(tài)!”阮珩哭罵著,用自己稀少的罵人詞匯翻來覆去地罵著施暴者。 “再不報數(shù),就翻倍。今天打不完就抹了藥膏明天打,明天打完還不肯就后天。”陸北一點哄他的意思都沒有,語氣里滿滿都是阮珩從來沒有經(jīng)受過的冷漠。 “一?!比铉癖凰脑捇W×?,抹了抹眼淚,哽咽著報了個數(shù)。 “啪!” “疼啊嗚二!” 十三下,陸北一點也沒放水,阮珩從大聲哭罵到聲音逐漸降低,降到幾不可聞的程度,不敢再咒罵陸北,他第一次見識到了皮帶的真正威力,哭的幾乎快要脫水,陸北打完時他已經(jīng)脫力地躺在陸北膝蓋上,只能用一聲聲啜泣來顯示自己的委屈。 陸北居高臨下地看著阮珩鞭痕交錯的臀部,對阮珩一動也不敢亂動的狀態(tài)終于滿意了一點。 他給過阮珩溫柔和耐心,可是阮珩棄之敝履,還費盡心思地拋棄了他。 想到阮珩離開這幾天,自己幾近瘋狂的尋找,陸北剛剛因為傷痕而軟了一點的心又一點點硬了起來。 拿出準備好的rush放在還在大口喘息的阮珩鼻下,給他吸了一會后,陸北試探性地伸了兩根手指進后xue,發(fā)現(xiàn)里面早已濕潤,手指一伸進去就受到了xuerou的熱情歡迎。 “都這么sao了,還想跑?”陸北把手指放在阮珩面前,看著阮珩嗚咽著搖頭,冷笑了一句,“逃跑了之后誰來滿足你?自己拿玩具玩兒?還是找別人來cao你?” 說到最后一句時,陸北的怒氣升高到無可挽回的地步,扯了褲子就挺身狠狠cao進了阮珩的身體里。 “啊啊啊——!疼嗚嗚——陸北你輕點嗚嗚嗚嗚”xue內雖然已經(jīng)濕潤,但是阮珩已經(jīng)大半個月沒有經(jīng)歷過性事,再加上陸北的性器尺寸實在太大,沒有經(jīng)過細致潤滑cao進去的時候,阮珩差點以為自己的下半身要被撕裂了。 陸北摸了摸性器和xue口的交合處,發(fā)現(xiàn)并沒有撕裂出血后,就開始毫不留情地迅速撞擊。 “不行——裂、裂掉了嗚嗚——”阮珩被陸北剛進來時候的疼痛唬住了,下意識地就以為自己受傷了,哭喊著跟陸北求饒。 陸北并不打算告訴他并沒有出血的事實,威懾也好,恐嚇也好,趁這個機會給阮珩心里留下一個不可磨滅的恐懼,讓他記住逃跑的可怕下場以后,就不會再有這種不理智的想法了。 “不許喊疼?!标懕逼难箝_大合,力道重的像是要把自己的兩個囊袋也擠進去一樣,阮珩卻顧不上內壁被填滿的可怕酸脹感,他的臀rou剛剛經(jīng)歷過一陣皮帶的凌虐,現(xiàn)下又因為姿勢的原因,不斷撞在陸北的胯骨上,每一下都疼的他想倒抽一口涼氣,可是身體里的快感又讓他不得不喊出愉悅的呻吟來。 “疼我太疼了嗚嗚”阮珩胡亂地想要親吻陸北,向他討要一點安慰,可是陸北卻偏過了頭拒絕了他的親吻。 “不許喊疼,如果你的屁股不想再試試皮帶的滋味的話。” 阮珩委委屈屈地把呼疼的聲音都吞到了肚子里,只能一聲聲地喊著陸北的名字。 “陸北陸北你親、親親我嗚嗚” 叫的真好聽,陸北想,就像是他們真的是一對情投意合的甜蜜愛侶一樣,他從前就是被阮珩的這一聲聲“陸北”給騙了,以為他也心悅自己,才會毫不設防地讓他呆在自己身邊,直到有一天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身邊已經(jīng)沒了人,去醫(yī)院查了血液才發(fā)現(xiàn)阮珩給自己下了迷藥。 不管阮珩怎么哀求討好,除了不許他呼疼的警告,陸北始終沒有再說過一句話,一直沉默到他把jingye射進阮珩身體里,才停止了這場純粹泄欲般的交合。 “哈啊呼”阮珩不斷喘氣來適應高潮后的不應期,陸北沒有像平常那樣溫柔地撫慰他,而是等到他慢慢停止喘息,回歸到怯弱地不敢說話,單單只窩在他懷里的狀態(tài),才將手放在了阮珩的身上。 “阮阮,你瘦了?!标懕睙o視阮珩在他伸手那一刻的慌張,不容拒絕地撫摸著阮珩單薄的背部,感受到手掌下肩胛骨瘦的格外明顯,像兩只振翅欲飛的蝴蝶,讓他心里暴虐的心思不斷膨脹,想要折斷他的羽翼、打碎他的骨頭、把他留在身邊的想法越來越濃烈。 阮珩瑟縮著不敢抬頭觀察陸北的臉色,但動物的直覺讓他第一時間就嗅到了危險的氣息,瘦弱的背部抖得幾乎能察覺出頻率來,強忍著恐懼依偎過去。 “我錯了,我明天起就好好吃飯。”阮珩今晚顯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