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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走廊呈圓形,圓形中間就是樓下的客廳,也就是說,只要樓上的任何一間房間門開了,客廳中央的人都能立刻發(fā)現(xiàn)。 一時半會 ,是不可能隨隨便便地背著陸北跑出去了。 阮珩不想走進那個籠子里,就盤腿隨地而坐,直到陸北拿著一個盤子和一捆麻繩推門進來。 陸北一進門就看見阮珩坐在地上,下意識地就想要開口說地上涼,想到兩個人還在冷戰(zhàn),又黯然地閉上了嘴,開始布置麻繩。 阮珩打他一進門就進入渾身戒備的狀態(tài),見麻繩上面打著一個個粗大的繩結,不知道陸北想玩什么花樣,像小動物一樣警惕地盯著陸北。 麻繩的一頭被陸北緊緊系在房間斜對角的家具上,固定成了半人高的高度,貫穿房間的對角線后,延伸到走廊里,再一路延伸到了樓梯下,繩結上似乎是涂了什么藥膏之類的東西,泛著透明的水光。 做完了這一切,陸北又吩咐阮珩,“把自己衣服脫了?!?/br> 阮珩咬著下唇,抖著手脫了衣服后,被陸北一把扯到了他的腿上,手指毫不費力地捅開昨天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情事的xue口,抽插了一會后,把一根圓柱形的冰涼物體插了進去。 “什么東——??!”外面只蘸了一些水的姜條迅速發(fā)揮作用,阮珩的身體里驟然出現(xiàn)一陣灼燒似的疼痛,燒的他哀叫了一聲,幾乎是不受控制地掙扎起來,陸北都差點制不住他。 “啪!不許動!”一掌落在了阮珩的臀瓣上,腸rou被迫擠壓身體里的姜條,擠出一點姜汁后,火辣的疼痛更加炙熱,阮珩卻是不敢再動,怕陸北再來幾掌,那身體里的姜條就真的是要弄死他了。 陸北把淚眼朦朧的阮珩抱起來,以小兒把尿的姿勢,讓他大腿分在麻繩兩側,站在了麻繩上。 阮珩這才發(fā)現(xiàn),這根麻繩的高度恰好勒在了他的下身xue口上,他不知所措地那手扯了一下麻繩,立刻就被陸北拽住雙手捆在了身后。 阮珩這才想起陸北的條件:從房間走到樓下,就放他自由。 “啪!”陸北又落下一掌,催促他,“姜條三十分鐘內(nèi)有效,如果你不想再體驗一次新鮮姜條插進身體里的話,就快點走?!?/br> 阮珩沒辦法,只好邁開腿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遇到第一個繩結時,阮珩猶豫著想要踮腳過去,過到一半時,被身后的陸北一把按了下去,后xue立刻就“坐”在了繩結上。 “啊啊啊——!”姜汁擠到了更加深入的地方去,阮珩渾身一震,壓抑不住自己的哭聲,發(fā)出了一聲可以說是尖叫的哀鳴。 眼淚從兩頰大滴大滴地落下來,阮珩習慣性地想要同陸北撒嬌求饒,又想起了陸北對自己的冷臉,又在心里告誡了自己一次不許犯賤,咬著牙抬腿繼續(xù)往前走。 說是往前走,不如說是艱難地挪動,大大的繩結卡在xue口處,阮珩只要往前動一動,就會被繩結咬住xue口狠狠研磨,他就這樣,自己動作著,讓這個繩結完完整整地碾過了自己的肛口。 而這只是第一個繩結而已。 姜條沒有可以固定的位置,阮珩每走一步,姜條就會隨著他的動作在xue內(nèi)小幅度地上下移動,熱辣的姜汁對腸rou造成了不小的刺激,從后xue傳來的火辣痛感幾乎要把他的理智燃燒殆盡,差一點就想要向陸北開口投降。 “嗚嗚——”低低的啜泣聲響在房間里,陸北卻像沒有聽見一樣,只要阮珩走慢了一點,就落下無情地巴掌來逼迫他往前走。 “不是很想離開我嗎?這一點距離都走的這么慢,等會還有個樓梯呢?!标懕编托χ鴵舸蛑掷锕饴愕耐蝦ou,又惡意地重重揉捏了一把,不意外地立刻聽見了阮珩拔高的哭叫。 粗糙的繩子在柔嫩的私處殘忍摩擦,更別提每一個繩結都會讓阮珩身體里的姜條被帶到更深的地方去,頂著他的敏感點無情磨過。 走過三四個繩結之后,阮珩才發(fā)現(xiàn)了繩結上涂抹的東西是什么——除了疼痛之外,還有瘙癢從繩結磨過的地方傳來,尤其以xue口處最明顯,雙腿之間的麻癢讓阮珩忍不住停下閉緊雙腿,結果臀rou上又挨了陸北一記。 “一根繩子都能玩兒的這么開心?”羞辱的話語就像是鞭子打在背部一樣,阮珩小聲嗚咽著搖頭,不再合腿的同時又受不了這樣的癢,掙扎著又往前走了幾步。 又疼又癢摩擦帶來的痛感無法忽視,可是一旦停下和繩子的摩擦,xue口處的麻癢又令人難耐,阮珩幾乎是立刻就懂了飲鴆止渴的意思,陷入進退兩難的可怕境地。 好不容易走到房間門口,阮珩又看到了延伸至樓下的、長到見不到末尾的麻繩,崩潰地軟了雙腿,卻不小心癱軟在了繩子上,借著繩子的長度,往前撲了一小段距離。 阮珩失力往前撲的同時,緊跟在他身后的陸北立刻就伸手把人拽了回來,慣性讓阮珩重重地倒在了陸北的懷里。 如果忽略兩個人之間亂七八糟的道具和yin液的話,倒像是一幅挺溫馨的畫面。 可惜阮珩沒有心思去想那么多,剛剛的那一下失誤讓他就著麻繩又狠狠摩擦了一長段,陸北把他揪回來的動作雖然阻止了他摔在地上的慘案,卻讓他的后xue與會陰處又經(jīng)歷了一次難以忍受的摩擦,火辣辣的疼痛在下身蔓延開來,生理淚水不受控制地淌出。 “呼——嗯啊——呼——”阮珩小口地喘著氣,等到他失神的狀態(tài)逐漸過去,陸北又把人從自己的懷里撈出來,按在了繩子上。 “繼續(xù)往前走?!?/br> 阮珩卻是說什么也不肯再走了,身體里姜條的刺激已經(jīng)足夠過分,再往前走,他絲毫不懷疑自己從樓梯上腿軟摔下來摔死的可能性。 “不往前走的話,可是要陪我這個騙子過一輩子的?!标懕睕]有再用巴掌逼迫他,而是走到他面前,對著他宣告停下腳步后的命運。 阮珩猶豫了一會,見陸北作勢要拉著他繼續(xù)走,又發(fā)出了更大的拒絕聲,含著眼淚搖頭。 “你想好了,以后再逃跑,可就不能說我沒給過你機會讓你離開了。”陸北見阮珩眼神飄忽著不肯和他對視,又捏著了他的兩頰,強迫他看向自己,“要么現(xiàn)在走下去,這輩子都別見我了,要么就留下來,永遠都別想擺脫我?!?/br> “你別逼我陸北你別逼我了”經(jīng)歷過情緒大起大落的阮珩終于崩潰,不顧身體的疼痛,拼命地在陸北手里掙扎,試圖掙開被陸北捆上的雙手。 陸北見他掙扎的厲害了,怕他的手腕被繩子弄得脫臼,只好握住對方的手,把人死死地按在懷里,阮珩的情緒卻是一時之間難以平靜,沒過多久就哭濕了他胸前的布料。 陸北逼他逼得太緊了,他才剛剛知道自己被親兄弟和愛人聯(lián)起手來欺騙了,可是陸北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