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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的時間都沒有給他,就殘忍地逼迫他做出永遠在一起或是永遠分離的決定。 “阮阮,你必須做出這個決定。” 阮珩哭的狠了,有些喘不上來氣,陸北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這是阮珩被抓回來的這幾天里,難得的溫柔。 阮珩突然覺得委屈的要命,抽噎著跟陸北請求,“你抱抱我嘛” 陸北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嘆了口氣,伸手把人抱在了懷里。 哭唧唧的小美人,誰會拒絕他抱抱的請求呢嗚哇 小黑屋番外:紅綢裹細腰,金屋藏美人 緬鈴play 上次的走繩走到一半阮珩就忍受不了,半途而廢地在陸北懷里崩潰大哭,陸北趁機硬逼了他一會,一定要問出一個決定來,阮珩被他逼得沒辦法,搖著腦袋表示自己再也不會有逃跑的念頭了,陸北才把人從粗大的繩結(jié)上放下來,先是低聲哄了一會,見阮珩還是哭個不停,于是直接把人抱去了浴室清洗。 浴缸里放滿了溫水,阮珩一邊抽噎一邊偷偷觀察陸北的臉色,見他沒有任何要翻臉的意思,才委委屈屈地打了一個哭嗝,任由陸北伺候他洗完了澡,用大大的浴巾包住他擦干后又拿了條毯子包住,抱起阮珩往外走 阮珩突然想起了之前看的亂七八糟宮斗劇里給皇帝送妃子的鏡頭,可不就是這樣,被子一裹,小太監(jiān)就給抬過去了。 雖然氛圍不對,時間不對,姿勢也是抱不是抬,但是阮珩一想到陸北穿著太監(jiān)服捏著嗓子的樣子,就忍不住自己的笑意,雖然沒有出聲,但是剛剛哭紅的雙眼突然有了笑意,哭得擰在一起的眉毛也舒展開來。 陸北不出聲,一直在阮珩頭頂上方觀察他的眉眼神情,見他突然懶洋洋地露出一點笑意來,簡直覺得莫名其妙:這小祖宗怎么說風(fēng)就是雨,剛剛還哭得梨花帶雨,現(xiàn)在又笑得跟個偷了腥的貓兒似的。 他不知道阮珩笑什么,只覺得阮珩真真切切是孩子脾氣,好欺負也好哄,剛剛想揉揉他的腦袋,又想起了懷里的這小孩喜歡到處亂跑,不愿意被他拘在一處,剛準備動作的手又縮了回去。 算了,等再過幾天把人哄好了,再認認真真地跟他道個歉。陸北對自己行為的過錯心知肚明,但是知道歸知道,他一時半會也不打算改改自己占有欲強這個臭毛病。 碰上懷里的這個祖宗,八成這輩子都改不了。 阮珩剛剛被自己逗笑一會,見陸北抱著他往前走,目的地明顯就是那個籠子,剛剛舒緩的眉眼又怔愣住了。 就算只有一點點的細節(jié)也沒逃過陸北的眼睛,更何況懷里抱著的身體明顯一僵,陸北干脆停下腳步,低頭用鼻尖蹭著阮珩的額頭,眼睛死死地盯著阮珩的表情,問他,“繩子還在那,要是后悔了” 陸北的話還沒說完,阮珩就飛快地搖了搖頭,探著腦袋瞥了一眼那個籠子又迅速收回了目光,鴕鳥般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了陸北懷里,在他手臂里拱了一會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甕聲甕氣地回答他,“沒后悔你不許再拿繩子了” 這是一個依賴的姿勢。陸北評估了一會,仔細思考了一會,又覺得自己在自作多情,按照阮珩的性子,這種時候不跟他翻臉完全就是被他嚇怕了,就像是指甲被剪了的貓咪一樣,等過幾天指甲長長了,還是會時不時伸出來撓他一下。 他知道自己拿繩子嚇唬阮珩的行為不太君子,他要是做那個坦坦蕩蕩光風(fēng)霽月的君子,那他活該這輩子打光棍。他不在乎自己的手段是否光明正大,總之阮珩在他身邊就好了。 馴服貓咪的第一步,就是要讓犯錯的貓咪知道犯錯的下場,要么是斷了幾天的小零食,要么是被揍一頓屁股,左右都是讓他后悔自己行為的懲罰就是了。 阮珩就這樣入住了這間陸北為他打造的籠子里,起初的時候還是充滿了對這間籠子的抗拒,連睡覺都睜著眼睛難以入眠,陸北沒有強迫他翻過身正對著自己睡,他不想嘗試兩個人面對著面抱在懷里卻各懷心思的陌生感。 況且逼得太緊也沒有好處,總歸是要給彼此留一點余地,才好叫他的阮阮一點點依偎過來添補兩個人之間的縫隙。 陸北甚至搬了一個桌子放在金籠外面,除非一定要他出去談的生意,其他一概都用視頻會議解決。 白天他正對著籠子坐在桌子上用電腦開會,開會的對方只能看見他背后的墻紙和電視,只以為陸北是因病在家休養(yǎng),完全不知道電腦背后的巨大金籠和籠子里看書的阮珩,只看到陸北過幾分鐘就要抬頭,越過攝像頭看一眼對面,再低頭時剛剛因為不滿意而皺起的眉頭就會重新舒展開來。 等到了晚上,天色一暗,陸北就把人往床上帶,阮珩順從地打開身體,整間屋子都是兩個人情動時信息素交纏在一起的味道和jingye的味道,阮珩又嬌氣,嫌冷不肯開窗,味道到了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才能完全散去。 但是這天不一樣,太陽還沒下山,陸北就帶著一根細細的紅綢進了籠子。 阮珩炸毛地盯著那根紅綢,大有陸北一打結(jié)就立刻咬他的架勢。 “別怕,不讓你走繩了?!标懕卑讶税莻€精光后,先是擴張了好一會,才給阮珩的后xue塞了一個帶著流蘇的鏤空鈴鐺,陸北又給他套上了一件黑色的仿古長袍后,將紅綢纏上了阮珩的腰間,略略系緊了一些后,開始欣賞自己的杰作。 “我最近投資的一部戲里的戲服,我第一眼瞧見就覺得適合你,叫人依你的尺寸定做了一套。” 阮珩白的快,才大半個月就把跑出去吃苦時候曬黑的皮膚養(yǎng)了回來,裹在那一身袍子里頭,像是用象牙雕的人似的。 “誰要你惦記。”阮珩小聲嘀咕了一句,只覺得被擴張了大半天卻只吃到了一個小小的鈴鐺的后xue仿佛十分委屈,從內(nèi)里開始收縮流水。 嘖,都怪陸北這個混球,天天就只知道做那檔子事,害的他都什么玩意兒?! 身體里的緬鈴被腸液浸滿的同時也在被溫暖的腸rou逐漸捂熱,緩緩震動了起來。 “唔啊嗯嗯”阮珩開始低低地呻吟起來,跳蛋之類的東西他不是沒試過,但是從沒有這樣一邊抵著他的敏感處拼命震動,一邊還從身體內(nèi)部傳出若隱若現(xiàn)的鈴鐺響聲的,實在是令人羞恥,他剛想要扯一下后xue口的流蘇讓那個鈴鐺出來一點,就被陸北在臀上打了一記,警告他不許亂動。 “剛得的小玩意兒,叫緬鈴,我覺得聲音挺脆的,阮阮不是喜歡叮叮當當響的東西嗎,就當做今天的小禮物好了?!标懕卑汛采系臇|西全都抱到了一旁的榻上,只剩下阮珩一個人難受地在床上交纏著雙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