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07 章
澤有理有據(jù),“當時我們都在一個帳篷里睡過了,那時都睡得下。” 司景:“……醒醒,那天你是在經(jīng)紀人那兒睡的好嗎?” 但無論如何,休息總是要休息的。闞澤都已經(jīng)鉆進被子里了,司景又不好把人再挖出來,又沒第二個地方可睡,分明有貓窩也沒法當著闞澤面變身,氣的差點兒變出爪子撓地板。 他往地上一站,完全不想上前。 這待會兒要是耳朵尾巴出來了,算是什么事? 貓薄荷草冷靜地散發(fā)體香,把身上的壓制減少了點,并且脫掉了上衣。 沒一會兒,被迷得七葷八素的貓崽子就自動靠了過來,非常自覺地往床上躺。 不僅人過來了,還情不自禁往他身上蹭,小虎牙都露了出來,想吸的一批。 趁著燈關(guān)了黑,司景對著他光著的胳膊咕嘟咕嘟咽口水。 闞澤聽了個一清二楚,忍笑:“睡吧?!?/br> 床實在不大,兩人胳膊蹭著胳膊,腿靠著腿。貓崽子大睜著橄欖青的眼,幽幽道:“嗯,睡?!?/br> 你先睡,睡完后我就稍微啃幾口,馬上也睡。 闞澤果然閉了眼睡。貓崽子在旁邊聽著,也裝作熟睡的模樣,實則悄悄豎起耳朵聽著動靜。等呼吸綿長了,他立馬側(cè)過身,磨磨牙,對著那線條流暢的手臂小心翼翼吸了口。 吸一口,就膽戰(zhàn)心驚抬頭看看。 沒醒。 司景放下點心,繼續(xù)吸。舌尖慢慢也探了出來,在上頭繞了一圈又一圈。 男人仍舊睡得很熟,似是絲毫沒有察覺。 司大佬的膽子逐漸放開了,越吸越上癮,連虎牙也動用上,全心全意吸六神。后頭毛尾巴撐開了褲腰,毛茸茸探出來,在空氣里頭左搖右擺,也欣悅的不行。 闞澤袖子里的嫩芽看著看著,忍不住冒出頭,湊上去蹭了蹭。 “……” 司景驟然被碰,尾巴嗖的縮了回來,瞬間掀開被子把自己嚴嚴實實裹了進去,一秒鐘閉上了眼裝睡。 “呼,呼……” 闞澤忍笑忍得有點肚子疼。 過一會兒,像是察覺到?jīng)]有敵情了,毛尾巴又重新鬼鬼祟祟從被子里探出了頭。 司景吸了整整半夜,第二天起來,闞澤手臂都是紅的。 貓崽子當做沒看見,仿佛上頭留下的牙印不是他的。闞澤也沒多說,只云淡風(fēng)輕,“可能是過敏了?!?/br> 便把這事掀了過去。 過年已是二月中旬,回去后沒能忙碌多久,便一步邁入了三月。 春天其實是個好季節(jié)。 對于生物圈的大部分生物而言,這個季節(jié),基本上便是它們一年一回的jiāo配季——玩的開的,趁這時候多留幾個種;玩的不開的,已經(jīng)可以尋找個終身伴侶了。衣裳是薄了下去,可春心嘭嘭鼓了起來,司景開個車回家,聽了一路的貓叫春。 “來啊,來啊……” “快活呀,小帥哥~” 還有公貓扯高了嗓子炫耀。 “我沒割蛋蛋,兄弟,快看!” “我還有兩個,沒癟!” “隔壁的小姑娘,看看我鴨——” 軟綿綿的,拉長了的,浸透了春情的聲音。 聽的司景覺得自己踏入了什么違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特殊場所。 事實上,對司景而言,這個季節(jié)也是格外特殊的。 并不僅僅是因為生物的本能。發(fā)情期固然威力強大,可靠著貓片兒和磨蹭,他倒也能勉強挨過去。大不了每天多升幾回旗多當幾回旗手,自己把自己當逗貓棒玩,還能得點樂趣。 苦的是另一件事。 司景把買來的東西往家里一扔,蹲坐在沙發(fā)上,開始坐等即將到來的天罰。 第36章 第三十六只小貓咪 時針敲響了十二點。這一年的春日,正式來臨了。 妖怪酒館里的狐貍精擦洗著手中的杯子,眼睛卻仍然看著窗外,問,“來了?” 泰迪說:“沒來?!?/br> 他這會兒光是說個話就臉通紅,看也不敢看長發(fā)的狐貍精一眼,垂著頭訥訥的。狐貍精心不在焉,也未曾注意,徑直端著已經(jīng)洗干凈的杯子向內(nèi)間里走。 泰迪亦步亦趨跟在后頭,半晌才憋出來一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