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后入填珠+語言刺激(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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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術跪在她身下,柔軟的舌頭在她甬道中來回抽動,但是舌頭比不得男人的陰.莖,即使技巧很高,但是卻沒有填充的飽脹感。 花露的藥效太過于霸道,讓她前后兩個xue內(nèi)壁每一處都是瘙癢空虛的感覺,而她一直控制著自己的意識,嘴里已經(jīng)有了淡淡的血腥味。蕭戈一把扣住她的下顎,看著她嘴里的血,深深的吻了上去,“不準咬。這副身體,你以后都要保護的好好的,我把白術給你可不是讓你當擺設?!?/br> 月初睜開眼睛,眼底閃過一道嘲諷。 把白術送到她身邊,說是為了她,不還是為了監(jiān)視她,怕她為青丘出謀獻計,將蕭國三丘邊境給吞下。 “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白術送給你,一是為了保證你的安全,你回青丘之行是既定的。我知道自己能鎖住你一時,卻是鎖不住你一世。二是,你體內(nèi)前些年被花露調(diào).教的藥性一直在,我不知道這半年你是如何捱過來的,但是白術在,你以后便是有個發(fā)泄的人。白術不會背主,而且他身上種了子蠱,你只要近來學著調(diào).教掌控他,以后他便是你的人。” 蕭戈深深的嘆了口氣,陰鷙的眼睛里閃過復雜的情緒,“我知道你恨我?!?/br> “可是,你若不恨我。如何活下去?”蕭戈笑的自信。 被白術舌頭擾的意亂情迷的月初留了一份心思聽他胡扯,她心底也難免冷笑。 蕭戈何時是一個如此深情的人? 這偽裝做起來倒是惡心的厲害。 “小月初,下面空虛嗎?你的性奴僅僅用舌頭滿足的了你嗎?”蕭戈一句話暴露本性。 月初一臉冷意,卻是因著臉上消不下去的紅暈而失去了往日清冷厲色之感,只剩下嫵媚與動人。 她是天生的尤物。 只可惜沒遇上一個對的人。 蕭戈身體微微移動,胯.下的腫脹抵住了她的菊xue后方,龜.頭打在了正在為月初口.交的白術下顎上,白濁的液體將他的下顎打濕,蕭戈動了動身體道,“白術,夠了。” 舌頭從月初身體內(nèi)撤出,空蕩蕩的花xue里再次變得瘙癢難忍。她的身體急需東西來填充,但是她的驕傲卻讓她無法開口。 后xue依舊還是塞著那四顆瑪瑙珠子,外面留下了很長一截,后xue里的軟rou也在互相擠壓蠕動,渴望被滿足。 “白術,給你的主人把后xue的珠子塞進去?!笔捀旰谜韵镜目吭诖差^,下顎擱在月初肩上,低頭看著她身下的美景。 紅色的珠子顆粒很大,外面大概還剩下了十二顆,白術看著顏色十分艷麗的菊xue口,小口的吞吐著第四顆珠子,一張一合讓人心癢。他伸出指尖頂了頂月初的菊xue口,軟rou已經(jīng)松了,輕而易舉就將指尖插進了還含著珠子的菊xue口。 月初悶哼了一聲,喘息著抬頭看著面無表情盯著她身下的白術。 她感受到這個男人不樂意。 但是身不由己。 “愣著干嘛,沒看到你主人難受著嗎?把珠子塞進去,記住你的新主人屁.股能吃下幾顆,以后替她松xue的時候就按照這個來?!笔捀攴愿赖?。 白術微微彎下腰,湊近了些后,一手掰開原本就緊繃的菊xue,一手將后面的珠子往菊xue里按。 “嗯,輕點?!痹鲁跞滩蛔“欀嫉?,她后面有些火辣辣的疼,白術的動作算不上溫柔,只是生硬的朝著里面按壓。 蕭戈看了白術一眼,低頭伸手摸了摸月初冒出了薄汗的側(cè)臉,“小月初,你可以教訓他的,對主人粗魯,要受罰。” 月初懶得搭理蕭戈這個自嗨的神經(jīng)病,只是難耐的感受著下身的動靜,很熬人。 一顆顆的,慢吞吞的進去。 前面還空落落的,讓她幾乎想要發(fā)瘋。 她不知道要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最后一絲理智,讓自己不要想一個yin娃蕩.婦一般跪求著男人的插入。 此刻她的眼睛有些猩紅,掌心的汗水濡濕了錦被。 蕭戈完全不在意,教導道,“他是你的性奴,今后只為了你存在,你若是不掌控他,回了青丘你打算就坐在輪椅上報仇嗎?” “如果報仇,我也是先宰了你這個混賬?!痹鲁跻а狼旋X道。 “也行,我等你。我可比青丘那些三腳貓要厲害的多,建議你最后再對我出手。不然你一輩子報不了仇,多虧。”蕭戈笑的開心,下身的硬物因為他的身體顫動而頂了幾下還在外面垂著的珠子。 白術抬頭看了兩人一眼,一個yuhuo難耐,眼睛又紅又狠厲,一個笑的肆意飛揚,仿佛毫無察覺。 這樣的兩個人真是奇怪的組合。 可是堂堂懷海王世子偏生只對這么一人說過喜歡。 這一生也只要過這一個女人。 他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蕭戈要將自己送給褚?guī)熢鲁酢?/br> 如果真的喜歡,男人多半都會有很強的占有欲。但是蕭戈卻是總是說喜歡褚?guī)熢鲁?,給她最好的條件,最舒適的生活,卻又總是一點點摧毀她的驕傲,摧毀她的信念與支撐,甚至讓他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怪不得江湖百曉生曾言,這世上最詭譎莫測的不是風云,而是懷海王世子蕭戈。 白術再次推進一顆珠子后,月初已經(jīng)沒有經(jīng)歷跟蕭戈爭執(zhí),她驚呼了一口氣,兩腿上的肌rou忍不住夾緊。 “滿了,不要,不要再進了……”月初聲音已經(jīng)啞了三度,眼睛紅彤彤的看著抬頭看著她的白術。 那目光讓她覺得很羞恥,那雙眼睛太過于冷靜,就像是一塊鏡子照射了她口嫌體直的本性。 “幾顆了?”蕭戈問道。 白術聲音低沉而帶著磁性,“加上之前的四顆,一共九顆?!?/br> “月初,我記得你以前后面這張小嘴能吃下十顆的。”蕭戈伸手撥弄了一下剩下的串珠,還有七顆。 他抬手摸著已經(jīng)鼓起來的菊xue口,上面的yin.水比前面少了些,他指尖在花xue中插了兩下,沾滿了yin.水后抹在了菊xue口,低聲喃喃道,“再吃兩顆,好不好?” “不要。”月初顫抖著身體,抓緊了他的小臂,劇烈的掙扎搖頭道,“不要,吃不下去了?!?/br> “你太小瞧你自己了,你可以的。你后面那張小嘴貪吃的程度,都超乎了我的想象。當時不還吞下了戰(zhàn)鼓的鼓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