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十一顆+軍政天下(高h(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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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戈想起她后xue吞下戰(zhàn)鼓鼓錘的場面,依舊覺得很是不可思議與興奮。 “那戰(zhàn)鼓鼓錘可是比你小手臂長了不少,可是你最后菊花那里不是依舊繃的緊緊地,吞下了將近六七寸。而且戰(zhàn)鼓鼓錘那么粗壯,比我的物什還要粗上幾分,你卻是吞咽的歡喜……” 言語的刺激,讓月初心態(tài)逐漸崩潰。 吞下戰(zhàn)鼓鼓錘那一次是她被折騰的最狠得一次,她感覺自己的腸子已經(jīng)被捅的爛掉了,蕭戈當(dāng)時將東西塞進(jìn)她身體里,將她綁在支架上,倒掛了三個時辰。 隨后她連站都站不起來,蕭戈卻是將她光裸著丟在后院的柴房內(nèi),卻是不被允許把那戰(zhàn)鼓鼓錘取出來。她趴在柴房昏睡了一天一夜,最后大病了半月都沒有緩過來。 她的身體自那以后也差了很多。 “白術(shù),輕點(diǎn)?!笔捀暾f的溫柔,但是命令卻是不容置疑。 在白術(shù)抬手捻起第十顆珠子按在菊xue上的時候,月初的身體繃成了一張彎弓,優(yōu)美的長頸拉出一道弧度。 “啊——” 月初痛呼出聲,不住的呼吸,希望借此聊以慰藉。 但是那種感覺如影隨形,驅(qū)散不開,月初的眼淚噼里啪啦的落下,白術(shù)抬頭看了她一眼,狠下心直接將珠子按了進(jìn)去。她的身體忽然在長久的繃直后忽然垮了下來,蕭戈看著她睜大的雙眸,無意識的放空盯著房頂,輕輕笑了下,“懷念這種感覺嗎?” 她所有的聲音都被堵在了嗓子里,白術(shù)低頭輕輕用舌尖安撫著她身下的小孔,在菊xue周圍打轉(zhuǎn),舔濕了沒有一絲褶皺的菊xue口。月初忽然單手抓住了白術(shù)一只固定在她大腿側(cè)的手,重重的喘息了起來。 “不要了?!?/br> “還有最后一顆?!笔捀陮⑺诎仔g(shù)手上的手拿開,再次大力的掰開了她的雙腿,“我一直很期待有一天,你能把這這串珠子全部吃下去。” 會死的。 月初已經(jīng)不想在說話。 白術(shù)看著她繃的發(fā)白的菊xue口也覺得再推一顆很勉強(qiáng),應(yīng)該會入腸道了吧。他垂眸看著眼前白嫩卻鼓起的小腹,幅度雖然不大,但是卻也能看著身下填塞了不少東西。就算是他,后xue也只能填塞十二顆,那已經(jīng)是極限,當(dāng)時還險些撕破了腸壁。 “世子?!?/br> “怎么?” “月初姑娘怕是的確吞不下第十一顆了?!卑仔g(shù)抿唇低首。 “心疼了?”蕭戈笑了笑,抬手摸了摸月初的長發(fā),“你剛剛叫她什么?” “月……主人?!卑仔g(shù)立刻改口,蕭戈發(fā)火有多恐怖,他不想再體會一次。 “下次再叫錯,你自己去領(lǐng)罰?!?/br> 蕭戈收回了視線,看著月初的小腹,伸手摸了摸忽然壓了下去,月初猛然尖叫,疼痛與窒息的感覺瞬間籠罩住她。 “再試試,不試試怎么知道吃不下去?!笔捀隂]有心軟。 白術(shù)抬起手捻著第十一顆珠子,左手兩指并攏插進(jìn)了月初的前面的rouxue,想要借助前面的快感,暫時讓她忘卻后面的痛苦,在她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之后,白術(shù)兩指也找到了她rouxue中的g點(diǎn),狠狠的摳弄之下,月初的身體猛烈的掙扎,想要夾緊雙腿,卻無可奈何。他看了一眼月初因為急速的抽插而沉淪的神色,右手已經(jīng)將珠子抵在菊xue入口,猛然按了下去,來回的轉(zhuǎn)動后,她的聲音因為蕭戈手指探入嘴里,而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嗚咽。 第十一顆珠子也吞了下去,蕭戈說的極其正確,褚?guī)熢鲁鹾竺孢@張嘴完全超乎人的想象。 蕭戈拍了拍嗚咽中月初的脊背,低聲安慰道,“好了,都進(jìn)去了。” 月初只覺得自己身后像是被塞滿到爆炸一樣,全省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后面,此刻也終于得以喘口氣。 蕭戈將她身體靠在床頭,伸手墊著一床錦被,從箱子里摸出一本冊子遞給她。 “這是調(diào).教白術(shù)的冊子,你從今天開始每日都要練習(xí),白術(shù)會告訴你哪些地方要特別注意。還有你們身上的子母蠱需要交合壓制,大概最少也要五天交合一次,不能間隔太久。如果超過五天不交合,白術(shù)的身體會被子蠱從內(nèi)部啃咬,直到他的內(nèi)臟被吞食完死掉,蠱蟲會破體而出,而你也會受很重的內(nèi)傷?!?/br> 蕭戈對于這件事交代的異常認(rèn)真,“這種事情我完全沒有必要騙你?!?/br> “我不幫你,你還打算放我會青丘?”月初有些懷疑,蕭戈并不是個好人。 “你不幫我,我早就知道,只是還是想試一試??上氵€是和以前一樣骨頭硬的讓人想要敲碎。你只要不幫青丘那些狼心狗肺的人,我便不會為難你?!笔捀晏州p輕撫摸著她緞子一般的青絲,眼底閃過一抹凝重,“你這一月繼續(xù)在眠禪寺靜養(yǎng),一月后你和白術(shù)啟程去青丘。此事莫要張揚(yáng),等你除了蕭國地界,便可?!?/br> “你交代這些,可是遇上麻煩了?”月初勾唇笑道。 這些舉動完全像是某些大事之前的臨終托付,也難免她會多想。 蕭戈拿著她的手?jǐn)]在自己的陰.莖上,隨意的擼了兩下,笑道,“你這是擔(dān)心我了?” “想多了?!?/br> “明日我便要啟程去京城,你也知道蕭國并非如表面這般太平祥和?!笔捀曛皇呛唵蔚恼f了兩句,月初已經(jīng)明白是什么事情了。 她向來對軍政之事敏感,深居多年,但是卻也有自己對天下局勢的判斷。 蕭戈此去定是不會那么簡單,他懷海王在三丘邊境擁兵自重,雖然一向低調(diào),但是兩年前借著她手將肅州兵權(quán)收歸麾下,估計早已引起其他藩王的注意,更是讓當(dāng)今帝王忌憚。這次去,他若是不上交兵權(quán),怕是根本回不來。又或者是,現(xiàn)今帝皇本就計劃著奪他兵權(quán),扣上一頂逆反之類的帽子,然后斬草除根,趁機(jī)將楚州肅州一帶的懷海王勢力肅清,然后再委任新的藩王轄管此地。 她腦海中飛快的滾過利害關(guān)系,深深的看了蕭戈一眼,卻是什么都沒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