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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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有一張清平的瘦臉,衣料下掩著的體格卻完全相反。 她望著他,手指游過他的肌rou,像絲緞一樣溫柔地滑過去,然而纖細的它們始終在同一個區(qū)域打轉(zhuǎn),像是在故意跟他玩游戲。 玩不起的程策忽然嘆了一聲,他得寸進尺地抓住尚云的手,帶著她往別處走。 在他的引導(dǎo)下,她的食指沿著胸肌的線條往下落,拂過堅實的小腹,然后觸到了那個散發(fā)高熱的硬物。為了不讓她看到自己酥到失神的表情,程策執(zhí)意與尚云互抵著額頭,他呼出來的熱氣斷續(xù)地噴在她頸上,把她也攪亂了。 他很好學(xué),膽子似乎也不小。他顯然在急速進化,已不是昨晚在高潮時不知所措的新手。 隔了一夜,他都會因地制宜為她翻花樣了。 程策主動解開了褲鏈,他看起來較為平靜,臉上籠著一股子欲迎還拒的倔強。這是什么意思,她明白,他更明白。就是因為太直白了,他才覺得羞恥。 天可憐見,他正使勁搖著尾巴,要她摸他。 如此,褲鏈拉到底了,家伙繃得直挺挺的,比石柱子更硬,程策竟又后悔了。他的太陽xue突突跳著,不曉得現(xiàn)在叫停還有沒有救,她會不會認為他這個人滿腦子廢料,嫌他很賤很臟。 可他的女朋友最不愛來虛的。她知道什么時候該接球,她從小到大,一直是個實干派的姑娘。 ▔▔▔▔▔▔▔ 當感到她柔軟的手心圈住他時,程策頭皮都炸了。 他釋出一口氣,所有的注意力都匯到一處去。在她的撫摸下,那東西青筋凸爆,明顯比之前更壯了些。他唇線抿得平直,明明興奮地想往她手里送,卻斂著眼睫,仿佛不屑一顧似的。 程策保持這樣傲氣的姿態(tài),直到她逐漸加重握力。 那時,他像是被鎖在一間燒紅了的鐵屋子里,她每動一下,溫度就上升一度,他在她手里進到底,再原路退出來,反反復(fù)復(fù)地重復(fù)同一個動作。程策一開始并沒有主動送腰,但矜持和體面總也有個極限。 舒服就是舒服,畢竟命在她手里握著,他又不是圣人,可以與本能對峙。 快感騰騰地從底下燒過來,他喘著氣,額角淌汗,把壓在側(cè)邊的襯衣也弄濕了。在這時緊時松的折磨下,一種疾速向外放射的暢快電過了脊椎,他突然開口說,請她別弄了。 …… 要我停下來? 對,停下。 可他口是心非的壞毛病是娘胎里帶出來的,她才剛一松了手,他就瘋了。 程策一把抓緊她,要她別走,腰間擺動的幅度甚至比剛才更急。他覺得這座山里的空氣不對頭,不知為什么,他吸著呼著,就像磕了猛藥,只曉得低頭一個勁地往她手里撞。 ▔▔▔▔▔▔▔ 那過程里,他嘴巴閉得很牢,半個詞也不往外蹦,好像在跟她賭氣。 就在快要射出來的時候,程策粗喘著按住了她滑動的手。他告訴她,自己有一個不太好的想法,可能會比較討嫌。之所以這么講,是因為他缺乏經(jīng)驗,或許會弄疼她。 她問是什么,他將手掌捂在了她的小腹上,直截了當?shù)卣f了,聲音很輕。 …… 能做嗎。 嗯。 真的? 真的。 尚云聽他的話,順從地閉上眼,她對他保證不睜開。腦仁縮到米粒大的程策姑且信了這話,但他又擔心起她亂撓的爪子來。 他從褲袋里摸出方格手帕,說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給她加個保險。一聽上保險,她緊張了,搖著頭說壞事可以做,蒙眼睛怕是有點...... 程策說別怕,他為人敞亮,堅決不干那種偷偷摸摸的事。 他只是綁個手而已。 ▔▔▔▔▔▔▔ 他拉起她的雙手,將帕子纏在細腕上繞了兩圈,再把它們壓到她頭頂,與床柱綁在一起。那繩結(jié)打得很松,防君子不防小人,她真想退出來幾乎不必費勁掙扎。 基本上,究竟要不要用武力逼他退散,全靠自覺。 他脫掉她的底褲,一直褪到她踝關(guān)節(jié)處,布料軟軟地趴在她腳背上,有點潮。他與她約法三章,說自己隨時隨地能停下來,難受了一定要告訴他,不勉強。 尚云點頭說好,盡管他們都知道對方在撒謊。 程策跪在她身前,手勢輕柔地除掉她的睡裙,然后他將臉俯了下去。 他開始舔她,蹭她,鼻尖抵在那塊濕漉飽滿的地方。他以指腹為舌尖開路,在昏暗的光線下仔細地觀察它,他將嘴唇貼在上面,從縫隙底端輕柔地往上舔舐。 很快,那里變天了,溫溫的一潭水震動著,猶如天旋地轉(zhuǎn),在傾斜的世界里顛出了不歇的雨水。程策把她的大腿架在肩上,他掐緊她,張開嘴,顧不得狼狽,只顧埋頭繼續(xù)往深處進攻。 在他的努力下,她哀求著發(fā)出口齒不清的哼聲,身體向上挺動。她掙扎的節(jié)奏越跳越快,嗚咽就盤旋在他頭頂,直到愈發(fā)洶涌的浪花濺起來,撲了他一嘴的水。 ▔▔▔▔▔▔▔ 她從未說停,他也沒打算放過她。 尚云終于叫出聲來,她驚惶地睜大眼睛,那張被汗水浸濕的臉布滿迷幻的光,好像她剛剛驚醒,剛從異世界的暴風雨里逃出來那樣。 程策抬起頭,重新懸在她身上。在開飯之前,他檢查了一下那條手帕,發(fā)現(xiàn)它還行,沒徹底散開,仍留有一丁點殘存的用處。 他單手抓住她綁在頭頂?shù)碾p腕,一點一點朝她身體里推進去。 他溫和地磨了兩三個回合之后,就像失控的機器一樣向里抽送起來。拍成沫的液體隨著動作濺在西褲褲料上,白點變暗,圓點變成流痕,它們越來越濃稠,最后化為晶亮的細線蕩在他與她之間。 他們緊緊纏在一起,在狂暴的快感里互相迎送著。他知道她的身體正在痙攣,沾濕的黑發(fā)貼在她唇邊,半截含在口里。 他看見那張熏紅的臉漾著失控的快樂,程策一想到這快樂與他有關(guān),擺腰的力度便更野了一些。此時此刻他不想吃飯,不想喝水,他自覺有不死之身,可以接著再做整整三天三夜。 他憑借本能往深處撞擊,每一下都直接進到底。他的脖頸低垂著,汗水淋漓地鎏過背肌,沿尾椎往下墜。 她太熱了,而他太舒服了。程策輕輕松開牙關(guān),真想就這樣在她身體里生根發(fā)了芽。假如這份狂想可以再往歪門邪道里走,他更想把她藏起來。 從今往后人是他的,就連那些曲,也只彈給他一人聽。 ▔▔▔▔▔▔▔ 或許是他頂撞的幅度太大,動作太野蠻,尚云開始語無倫次地求他,她微顫的乳尖前后碾著他,它們浸在他的汗里,最終被他溫柔地捂進了掌心。 她在極樂中急喘著,要他停下來。他聽見了,態(tài)度和善地哄她說好,再一心一意繼續(xù)干下去。 程策托起尚云的后腰,調(diào)準了角度,扎扎實實地一下接著一下往里撞。他撞到她整個人都往床柱的方向聳,她枕在腦后的長發(fā)絞成一團散亂的黑霧,身體被他拉鋸似的扯回懷里,再持續(xù)不斷地沖出去。 他和昨晚不一樣,已經(jīng)學(xué)會用最細最磨人的功夫料理她。 好在快到終點的時候,程策總算善心大發(fā),他暫緩了抽動的力度,悄悄貼著她的耳廓說了幾個字,為她續(xù)命。 那些東西由他平靜的低音說出來,勝過最強烈的禁藥。它們略微有一點臟,與她的小名混在一起時,味道邪得不得了。 他分明在伺候她,勤勤懇懇的,從不曾怠慢。 可她卻恍惚覺得這一邊對她耳語,一邊送腰的好男人,其實始終戴著假面,他根本就是一個深諳欲擒故縱的壞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