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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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嘉趕忙摘下青年腰間掛著的酒壇,作勢欲砸,吳永海鼻翼翕動,嗅聞到熟悉的味道,才緩緩松開手。 吳永海目眥盡裂:“放下!” 司嘉拒絕,拼了命往后跑,誰曾想?yún)s被銅錢劍狠狠擊中后背,酒壇也被歐陽搶了過去。 周幻冷笑一聲,“系統(tǒng)發(fā)布的任務是誅殺邪祟,而你們兩個卻把邪祟藏在酒壇里,是想偷偷完成任務,讓我和歐陽永遠滯留在這個鬼地方?”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完成任務的不是你們,而是我們?!?/br> 周幻瞥了歐陽一眼,后者識趣的將酒壇放在一塊石頭上,打開壇蓋,一陣高亢的嬰兒啼哭聲響起,簡直能把人耳膜刺破。 歐陽耳朵滲出血絲,他強忍疼痛,從懷里掏出護心鏡,一束日光照射其上,在鏡面反射下,金光大盛,恰好射向酒壇。 血胎叫得更為凄慘。 吳永海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嘴里不住哀求,“周大哥,歐陽,秀蘭已經(jīng)死在覃雪尋這個惡賊手中,孩子是秀蘭留在世上的唯一骨血,即使是邪祟,我也想撫養(yǎng)他長大成人,求求二位高抬貴手,放孩子一條生路吧!” 邊說著,吳永海邊膝行向前,他滿臉是淚,額頭也磕破了,甚至狼狽。 可惜周幻根本不會心軟,他腦子里只有完成任務這一件事。 他故作為難的搖頭,“吳永海,不怪大哥心狠,要怪只能怪這孩子命不好,是天生的邪祟,以后注定要為禍人間,大局為重,我只能狠心將其斬殺?!?/br> 周幻拔出帶有深邃裂痕的銅錢劍,在金光反射下,一劍刺入酒壇。 血胎頓時沒了氣息,銅錢劍也斷為兩截。 周幻本以為自己完成任務,可以脫離這個鬼地方,豈料他等了好半晌,都沒聽到系統(tǒng)提示音。 周幻和歐陽臉上的笑容慢慢凝固。 吳永海卻趁著二人愣神的檔口,一把奪過酒壇,伸手掏出血胎的碎rou,瘋狂往嘴里塞。 可惜血胎卻與他預想中完全不同,沒有半點滋補效果,反而帶來一股極其強烈的灼燒感,仿佛有人把他架在火上烤。 吳永海七竅流血,瘋了似的尖嚎一聲,撲向歐陽,大口大口撕咬他的皮rou、飲他的鮮血,降低體內(nèi)的熱度。 旁邊的周幻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跑路,也被雙目赤紅的吳永海擒住了。 吳永海狠狠咬斷男人的頸骨,牙齒咔咔作響,令司嘉頭皮發(fā)麻。 正當她愣神之際,覃雪尋拽著她的胳膊,拼了命的往山下跑。 跑了不知多久,兩人耳畔響起系統(tǒng)冰冷的提示音: 【競技場:誅邪已通關(guān),正在結(jié)算】 【通關(guān)人數(shù):2人】 【通關(guān)要求:吳永海利用發(fā)妻改命傳宗,在清水鎮(zhèn)釀成樁樁慘案,殺死吳永海即為誅殺邪祟,玩家周幻/歐陽未能達到通關(guān)要求,將永遠滯留在誅邪世界,淪為清水鎮(zhèn)中邪祟的一員】 【附加設定:參與誅邪的4名玩家在進入競技場前都封印了自身記憶、技能及道具,玩家覃雪尋與獵魔公會簽訂協(xié)議,如玩家覃雪尋在副本中取勝,則獵魔公會所有權(quán)轉(zhuǎn)移至其名下;如玩家周幻獲勝,則破曉公會所有權(quán)轉(zhuǎn)移至周幻名下】 結(jié)算完畢后,原本被封印的記憶霎時間奔涌而出,覃雪尋終于想起進入副本前發(fā)生了什么。 脫離【圣眷七層塔】副本時,他傷勢非常嚴重,在系統(tǒng)空間呆了許久才完全復原,之后便被丈夫帶到破曉公會,強行開啟了一場賭局。 一場公會之間的賭局。 他代表破曉,而周幻代表獵魔,輸家會失去自己在輪回世界擁有的一切,包括生命;而贏家則會成為兩個頂尖公會的實際控制人。 按照常理來說,即使他的智力值已經(jīng)達到s級,潛力遠超普通玩家,也無法讓頂尖公會拋出如此瘋狂的賭注。 促成這樁賭局的真正原因,是他的丈夫,符無恙。 在被卷入輪回世界前,覃雪尋一直以為丈夫只是個身體孱弱的普通人,他唯一的愿望就是陪符無恙度過最后的時光。 但經(jīng)歷了幾輪競技場,尤其是破曉與獵魔的賭局,讓覃雪尋再也不能忽視某些不易覺察的端倪。 符無恙分明是行將就木的病患,現(xiàn)實世界的醫(yī)療手段對他全無作用,可這樣的他依舊能覺醒技能,通過了第一個副本。 兩人重逢后,覃雪尋總是睡得特別沉,像被某種不知名的生物纏上了。 最開始還以為是競技場的影響,但后來,他發(fā)現(xiàn)這種變化貌似與丈夫有關(guān)。 不僅如此,符無恙對輪回世界的掌控度,比他想象的還要高。 起碼破曉公會不敢違背他的命令,乖乖參與到這場荒唐的賭局中。 隨即覃雪尋與周幻都被封印了記憶、技能和道具,送進了【誅邪】副本。 高大俊朗的男人一步步走到覃雪尋跟前,用力抱住他,“一切都結(jié)束了?!?/br> “是嗎?”覃雪尋抬眼望著符無恙,問:“我該叫你什么?符無恙,還是所謂的——邪神?” 符無恙頓時慌了,他早就知道這一切根本瞞不過雪尋,可當真相被揭穿,他還是不可避免的心虛惶恐,生怕被愛人拋棄。 “我沒想把你帶進競技場,但我的身體無法繼續(xù)停留在現(xiàn)實世界,我的軀體會日漸衰敗,直至腐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