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什么都會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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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季真言搭了個車趕去紅杉林。 美國的發(fā)展歷史只有短短的二百年,所以整片北美大陸中部的樹木及野生資源都保存得很好,紅杉林占地廣大,遠遠望去巍峨一片。 季真言到達約定的地點,入目是一片茁壯的紅杉林,它們生長在柏油路兩側(cè),枝葉茂盛,樹干粗大。 樹下站著的幾個人也很亮眼,俊男美女,個頂個的漂亮。 季真言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他沒想到謝鈺還帶了朋友啊,他以為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呢。 乍然要接觸一個陌生的圈子,讓季真言心里有些復雜和尷尬,甚至忘了他從美國東海岸跨越到西海岸時來見謝鈺激動的心情。 “嗨,你好,你就是roger的朋友嗎?快過來啊?!币粋€穿著運動裝,青春洋溢的女孩子對他招呼道。 謝鈺站在不遠處,面無表情的看著季真言,在他身邊還站著一個五官深邃精致的女孩子,一頭純金色的頭發(fā)漂亮的讓人挪不開眼,就像希臘神話里可愛的女神。 當然,季真言不知道是哪位女神,他對希臘神話了解不多,只知道這個姑娘和謝鈺站在一起時,就像一對郎才女貌的璧人。 那個女孩子面對季真言贊賞的目光,面露不屑,甚至還有幾分仇視。 “你好,我叫莎拉,你叫什么?你長得可真漂亮啊?!鼻啻貉笠绲呐⒆哟蟠蠓椒阶呱锨靶χ蛘泻簟?/br> 伸手不打笑臉人,季真言忽略掉站在那邊面無表情的兩人,笑著對莎拉說:“你好,我叫季真言,是roger的朋友?!?/br> “既然人齊了,走吧。”天使面龐的女孩子說著。 除了謝鈺,其他人也跟季真言打了個招呼,亦步亦趨著步行往紅杉林里走。 莎拉在季真言耳邊悄聲說,那位金發(fā)女孩叫丹妮絲·鄧肯,家里做石油生意的,美國富豪榜第六。 “那你呢?”季真言笑著問道。 莎拉說她們家比不過這個富家小姐,只是做醫(yī)療生意的。 我靠,季真言心里一驚,感情今天來野營的這些人都是富二代啊,由此可得,roger的身份也不簡單。 季真言不知道roger叫他來的目的是什么,畢竟倆人只是上過兩次床的炮友,可既然roger在旁人面前對季真言以朋友相稱,季真言當然不會駁了他的面子,所以他就沒問roger是哪家少爺,萬一讓別人看出他不是roger的朋友就不好了。 回想起roger和丹妮絲站在一起的畫面,季真言直覺他倆人的關(guān)系不一般,不免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不過好在身邊還有一個活潑開朗的莎拉,步行進紅杉林的路上一直有說有笑,季真言的性格本來就開朗,很快就融進人群中。 而謝鈺,就像季真言初見他時那樣,冷漠高傲,全程不發(fā)一言,丹妮絲緊跟在他身側(cè),時不時用眼神瞟向謝鈺冷毅的面龐,眉眼間的傾慕卻夾雜著些許失落。 “你在哥倫比亞大學的金融系嗎?你來美國多久了?”莎拉在季真言身邊笑吟吟地問。 “兩三個月吧。” “你想家嗎?” “當然想,不過視頻通話的研發(fā)可不是為了讓我們看風景?!?/br> “哈哈哈哈哈,”莎拉和季真言一齊笑了起來,她又問:“除了這里你去美國別的地方玩過嗎?其實除了舊金山的紅杉林,黃石公園也很漂亮哦?!?/br> “還沒去過呢,聽說那里有火山,我倒是很想見見。” “那你要去的時候叫我吧,我給你當向?qū)?,我可喜歡那個地方了,尤其是秋天的時候,漫山遍野都是金黃色的樹葉,漂亮極了?!鄙d致盎然地說。 “我覺得這里的秋天也不差啊。” 現(xiàn)在正好是十月中旬,秋意盎然的時刻,火紅色的紅杉樹葉像是燃起的生命的煙火,金紅交錯,美得炫目。 季真言伸手想接下一片落葉,紅葉偏偏不遂他的心愿,宛若蝴蝶般蹁躚過修長如玉的指尖墜向地面,他纖長的睫毛抖動著,琥珀色的瞳眸垂憐地看著那片紅葉,像一位垂憐眾生卻無法自渡的神明。 破敗的生命不愿意將不祥帶給他。 “你一定要這樣嗎?” 試探的聲音喚回了謝鈺的理智,他眨眨眼,將駐足在季真言身上的視線收回,幽藍色的眸子沒有半分色彩,他淡漠的回道:“你自己選的路,我好像沒有強迫你接受吧?!?/br> 冷漠的回應(yīng)讓丹妮絲的神色瞬間頹靡了下去,“你的事我確實不該管,可這是第幾個了?聽說你為了他,讓保鏢把一個人強jian了,還是個男人,上次那個你挺上心的,我還以為你更喜歡那個……” “做好你未婚妻的本分,少管你不該管的事。” 兩人走在隊伍最前方,說話的聲音很低,沒有別人聽見。 確實,他們倆談事情,有誰敢上前聽一耳朵? 他們走了沒多久,就從大路拐進了一條小路,又從小路走進一處露營的地方,到達時剛好到中午。 謝鈺這幫朋友都是野營慣了的人,他們動手忙了起來,莎拉和丹妮絲幾個女孩子則負責去山澗打水準備做飯。 “你站在哪兒干什么?”謝鈺不悅地對一旁閑得生花的季真言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現(xiàn)在格外不爽。 季真言無奈地攤開手,“我不會啊,沒野營過?!?/br> “那你到底會做什么?”謝鈺鄙夷的看著他,季真言還真是個草包富二代啊,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那種,說是廢物都不為過。 謝鈺嫌棄和鄙夷的眼神像把刀,精準的刺進季真言的心,他看了一下,別人都在忙,就他一個人站在一邊啥也不干,如果干了,說不定還是幫倒忙。 可就算這樣,他也不該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他吧,太傷人了。 季真言氣憤地掏出手機,“我打個電話問問。” 謝鈺無語地看著季真言撥了個號碼,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喂,祁衍,干嘛呢?” “給我打電話干嘛?吃槍藥了?語氣那么沖?!彪娫捘穷^傳來一聲清涼的男音,縱使聽見季真言語氣不好,他也沒有發(fā)火。 季真言撓了撓光潔的額頭,嘖了一聲,想問一下發(fā)小怎么追喜歡的人,可是話到嘴邊又變了方向:“你不是經(jīng)常出去玩嗎?我想問一下露營帳篷怎么扎。” 祁衍從小到大都是被人追的那個,他沒追過別人,更沒談過戀愛,問他等于白扯。 對面沉寂了幾秒,有些無語,“你對照說明書來就好了,沒有說明書嗎?沒有的話就上網(wǎng)查,或者找野營專家跟他打視頻,讓他現(xiàn)場教你。” “你怎么不教?” “我現(xiàn)在在山里,信號不好,能接到你的電話都不錯了,視頻電話打不了?!?/br> “你沒事兒去山里干嘛?” “來收點兒貨?!睂Ψ铰唤?jīng)心地說。 “我靠,你就不能干點正事?非要搞這些,正常人誰跟你一樣,天天想著抓鬼?!?/br> 對方失笑,反諷道:“你就像個正常人了?去美國玩開心了吧,性取向有著落了吧?” 一擊斃命,季真言頓時語塞,他就白瞎打這個電話,“行了行了,懶得跟你說,掛了!” “別啊,”祁衍又叫住他,“我最近給你算了一卦,你明年有血光之災?!?/br> “明年的事你現(xiàn)在扯有什么用?” 季真言并沒有放在心上,倆人斗了幾句嘴,祁衍刀子嘴豆腐心,掛電話前還是教了他一些露營該注意的事,比如說不要抽煙。 等他這邊掛了電話,謝鈺那邊的工作都步入收尾之勢了,季真言甚覺無趣,又不想做一個一無是處的富二代,只好去找莎拉,陪著女孩子們?nèi)ゴ蛩?/br> 一切的工作都做完了,幾人坐在一塊準備飯菜,除了煮泡面,還搭了一個烤rou爐子,準備中午順便吃一頓烤rou。 煮泡面那邊就剩下兩三個人。 謝鈺骨節(jié)分明的手夾著筷子,在鍋里將半熟的面餅弄散,半垂的眼眸將這幅場景襯托地格外優(yōu)雅,像在彈鋼琴。 謝鈺身上的香味近在咫尺,季真言有些心猿意馬。 不得不說,謝鈺挺全能的,什么都會干…… 跟謝鈺在家待的那三天,做飯也都是謝鈺來,除了西餐,中餐做的也不錯,味道比得上五星大廚了,還是哈佛高材生,長得還這么好看…… 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完美的人? 季真言萬分感慨。 “你想什么呢?”謝鈺的朋友見季真言在發(fā)呆,好奇的問了一嘴。 謝鈺轉(zhuǎn)頭看向季真言,他呆愣愣的樣子就像迷路的小鹿,眼神清澈懵懂,讓人格外想玷污。 “啊,你們說這里會不會有野人?” “你當這里是神農(nóng)架啊?”謝鈺無語地白了他一眼。 “神農(nóng)架?哦哦哦,我在電視上看見過,聽說那里有野人,不過這里應(yīng)該沒有吧,或許有印第安人?!鼻嗄杲舆^話頭說。 “我看電影里面像這種樹林里就有什么山地人,狩獵山里的行人,然后把他們吃掉……” 謝鈺眉頭擰緊,嫌棄地轉(zhuǎn)過頭,這小子《致命彎道》看多了吧。 吃完飯,下午在樹林里各自結(jié)伴玩了一會兒,季真言性格開朗,和同樣性格開朗的莎拉撞到一起簡直就是兩個開心果,無話不談。 謝鈺那個孤拐性子就沒這么開朗了,他躲帳篷里在筆記本電腦上辦公。 野營的帳篷又小又矮,里面只有一盞昏暗的燈,電腦屏幕的燈光照在謝鈺臉上,他戴著眼鏡,高挺鼻梁下的薄唇輕抿,全然一副商業(yè)精英模樣,正專心的時候,帳篷拉鏈拉開了。 “你來干嘛?”謝鈺不悅地看著這個不速之客。 丹妮絲順勢跪在軟墊上,滿眼傾慕望著謝鈺俊逸非凡的臉,“對不起,我不該說那些話,你能不能原諒我?” 謝鈺看都不看她一眼,注意力全在面前的電腦上,“你覺得我在乎嗎?” 丹妮絲小巧玲瓏的手撫摸上謝鈺結(jié)實的胸膛,面頰更是浮現(xiàn)一抹粉紅,聲音嬌柔道:“我今天晚上能不能跟你睡在一個帳篷里?” 謝鈺跟看見了臟東西一樣,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聲音冷的厲害:“如果帳篷不夠,我打電話讓人送十幾頂來,讓你住個夠,”他甩開丹妮絲的手,“我不屑對女人動手,你最好心里有點兒數(shù)!” 丹妮絲難過地低下頭,她能怪謝鈺嗎?他本來就不同意兩家聯(lián)姻,是她沉迷謝鈺的外表,甚至用了些非常下作的手段,強迫謝鈺同意兩家聯(lián)姻。 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清白…… 晚上,他們回到露營地準備休息。 但是,好像有一處奇怪的地方,就是,帳篷不夠了,他們原本都各自帶的有帳篷,但是季真言來得匆忙,根本沒帶。 不過經(jīng)過一天的時間,他跟眾人混熟了,有幾個男的當時就要拉著季真言跟他們睡在一個帳篷里。 倆人擠一塊睡總好過吹一夜冷風,季真言欣然接受,剛準備腆著臉去蹭個帳篷,謝鈺突然走過來一把摟住他的肩膀,對那些人笑著說:“不用了,讓他跟我擠一個帳篷吧。” 眾人的臉色頓時有點復雜,尤其是丹妮絲,她怔愣在原地,臉色可謂精彩紛呈。 謝鈺身上濃郁的香味讓季真言心跳如鼓,他說話的時候,磁性的聲音就落在季真言耳邊,他心里咯噔一聲,直覺今天晚上要發(fā)生點什么了。 完了。 謝鈺在外面跟朋友聊完天,準備回帳篷里睡覺,還沒掀開門簾就嗅到一股煙味,他眉頭擰緊,拉開門簾就看見季真言躺在帳篷里,翹著二郎腿,一邊抽煙一邊打游戲。 謝鈺腦門青筋直跳。 季真言看見謝鈺僵硬的臉,立刻把指間冒著紅光的煙頭捻滅在一旁的地面上,弄完后,拘謹?shù)幕仡^看他,有點語塞:“呃……” “你有病嗎?不知道野營時在帳篷里抽煙很危險嗎?”謝鈺怒瞪著他,他發(fā)火時幽藍色的眼眸閃動著精光,讓人打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