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這就是愛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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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還是跟他聯(lián)系一下比較好,免得他起疑心,我看得出來他很聰明?!敝x鈺手指敲著方向盤,漫不經(jīng)心地說。 “當(dāng)然,打小就聰明?!奔菊嫜阅贸鍪謾C給蔣宸發(fā)了幾條信息,解釋了一下,說那天他有事,沒來得及去接他。 “他跟你從小玩到大?” “也不算從小玩到大,在不同的學(xué)校里讀書,只是見過幾次面,出國后他獨立能力比較強,我爸拜托他照顧我?!?/br> 謝鈺聽完,轉(zhuǎn)頭看了季真言一眼,眼中的情緒變得有些意味深長,綠燈亮起后,他才收回視線繼續(xù)開車,順便旁敲側(cè)擊的問:“我聽過蔣宸是拿獎學(xué)金的優(yōu)等生,是被國內(nèi)的企業(yè)家資助才上的大學(xué)?難道?那個企業(yè)家……” “是我爸。”季真言淡淡地說。 謝鈺握著方向盤的手突然收緊,微微瞥過頭,皮笑rou不笑的說:“那他畢業(yè)之后要回國進你們家的公司發(fā)展嗎?他是不可多得的網(wǎng)絡(luò)天才,華爾街那邊很多公司想要他?!?/br> 一想到三天前在酒吧里看見的一幕,季真言就全身惡寒,他手肘支在玻璃窗上撐著腦袋說:“那當(dāng)然,我們才不會讓他在國外發(fā)展!” ——嗞!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 謝鈺猛的踩了剎車,季真言差點額頭磕在擋風(fēng)玻璃上,他坐好一看,原來是差點闖了紅燈,謝鈺探過身,拉過安全帶幫他系好,一邊說:“為什么一定要回國發(fā)展呢?他可以提前去實習(xí)……” “你是不知道,那天我去酒吧找他,那幫人玩得太惡心了,要不是你出現(xiàn),我都想吐。”季真言罵罵咧咧的說。 謝鈺眸子一暗,繼續(xù)說:“原來是為了這個,可是每個地方的職場都是黑暗又無章法,不可避免,蔣宸越早經(jīng)歷越好?!?/br> “不,我不會讓他經(jīng)歷這些。”季真言直視著謝鈺的眼睛,那模樣,無比堅定。 謝鈺不禁覺得好笑,他笑著說:“你怎么就能保證呢?他是獨立的人格,他的人生該自己做主?!?/br> “你說的對,社會的黑暗無法避免,可若是在這種環(huán)境下被迫選擇一條不喜歡的路,和自己抹殺自己的人格有什么區(qū)別,活著就該瀟灑一些,在黑暗的世界中選一條能走得更開心的路,如果蔣宸真想在國外發(fā)展,我也不會真的阻攔,因為他是憑自己的努力為自己的未來爭取,我會幫他,不能說百分百在這個社會順風(fēng)順?biāo)财鸫a更光明些?!?/br> 謝鈺看著季真言溫柔的如水的望著前方,他笑著說:“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你覺得那天的場景不干凈,你怎么沒覺得我也是其中一個呢?” 說完,他好整以暇看著季真言,期待著想從他嘴里聽到些什么。 季真言歪著腦袋想了想,說:“可能是你的美色蒙蔽了我的雙眼,讓我覺得你跟他們不一樣,起碼沒那么變態(tài)?!?/br> 謝鈺笑了,沒反駁也沒承認。 那個gay吧離謝鈺的公寓不遠,很快,季真言再次回到了這個地方,這個他第一次把自己全身心交付出去,沉醉愛欲無法自拔的地方。 進門后謝鈺一把將他抱了起來,坐在沙發(fā)上說:“我查過,資助蔣宸的企業(yè)家姓季,那寶貝兒你的名字是……” 挺尷尬的,他現(xiàn)在才想起來還不知道這個人的名字。 季真言坐在他腿上,說:“季真言?!?/br> “真言?”謝鈺歪著頭靠在枕頭上,一雙手握著季真言的細腰揉捏著,末了,他又念叨了一句:“真言,是佛祖的三字真言嗎?” 季真言眼神停留在謝鈺的臉上,白色耀眼的燈光將謝鈺的臉照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他心里不由得驚嘆,這個世界上怎么有這般完美無瑕的人。 “問你話呢寶貝兒。”謝鈺拉過季真言的手,在他掌心落下一個吻。 綿軟的唇瓣讓手心有些癢癢的,季真言點點頭,低下腦袋在謝鈺臉上落下一個個淺淺的吻,“我父親信佛?!?/br> 謝鈺眼睛微瞇,不屑地輕哼了一聲。 “你明天會離開嗎?”季真言摸著他的臉問道。 謝鈺知道他想說什么,這種情況他見多了,他吻了吻季真言圓潤的鼻尖,“你這次醒來不會看不見我,這次我的時間很充足,會留好幾天。” 這句話就像某種訊號,季真言的臉霎時間變得通紅發(fā)燙,謝鈺看著他白里透紅的面頰,心情大好,他湊近,輕輕咬著季真言的唇瓣說:“下次想要,就乖乖等我回來,不許讓別人碰你?!?/br> 季真言點點頭,就像乖乖等待雨水澆灌的花苗,任由他綿密的吻落在雙唇上。 謝鈺雙眼微睜,眼中滑過一抹精光,“寶貝兒,你自己坐上來好不好?” “?!”季真言猛的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我自己?我自己怎么來?” “乖,你早晚都要學(xué)會的,想要就自己動手嘛?!敝x鈺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配上那雙幽藍色的雙眸,邪魅至極。 對,他是個男人,想要得主動?。〉撬耘f有些拉不下臉來,季真言雙手放在謝鈺結(jié)實的胸膛上,羞怯的說:“能不能把燈關(guān)了?” 謝鈺修長的手指伸進季真言的衣服里,一路從柔軟的腰際流連向上,停留在乳首處用指尖輕輕捻動著,“不關(guān),你不是要追我嗎?好好表現(xiàn)啊?!?/br> 季真言心一橫,他既然下定決心要追自己喜歡的人,那么取悅就是第一步,人這一輩子總是要被愛情蒙蔽一次雙眼的,他低下頭俯在謝鈺耳邊說:“那你別動,讓我自己來?!?/br> 謝鈺哼笑一聲,同時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說:“好,任君處置?!?/br> 季真言紅著臉腦海中努力搜羅著gv里的場景,但是他并沒有完全放開,因為謝鈺這個王八蛋一直不懷好意的盯著他,季真言中規(guī)中矩的把他伺候硬了,就想著把事情辦完,沒做擴張就想進入正題,結(jié)果怎么都進不去。 謝鈺看著他一張嬌俏白嫩的臉憋到通紅的樣子,心情分外愉悅,善意的提醒季真言用桌子上那瓶藥酒作潤滑。 “這個不是祛瘀消腫嗎?”季真言驚訝出聲。 “嗯,怎么樣呢?”謝鈺知道他什么意思,大約是怕這藥酒祛瘀消腫的效果太好,直接把腫脹起來的大寶貝變軟…… 偌大的客廳里只剩兩人,窗外絢麗的燈光灑在客廳的地磚上,耀眼的燈光轉(zhuǎn)化成暖色,像水流靜靜流淌。 季真言也沒什么放不開的了,他早就被謝鈺上下其手,摸的衣衫不整了。他干脆脫下衣服,看著自己雪白細嫩的肌膚說:“藥效太好了,我怕……啊!” 他話還沒說完,謝鈺示威般的在他大腿根處頂了一下,粗大的堅硬讓季真言瞬間想起了三天前被謝鈺按在床上折騰的一幕幕,他瞬間紅透了臉。 謝鈺按著他的腰將倆人的距離拉近,貼近他柔軟的唇瓣說:“別擔(dān)心,我的尺寸足夠你用……” “唔……” 倆人滾倒,糾纏在一起,在毛絨的地毯上纏綿親吻,手掌撫摸過對方全身,當(dāng)冰涼的藥酒接觸到guntang的碩大時,謝鈺被刺激的身子猛的抖了一下,草草的在季真言身上做了潤滑便迫切的挺了進去。 在季真言的驚叫中,謝鈺捏著他的下巴吻住他…… 若說上次的zuoai是盡興而歸,這次便是干柴逢烈火,不帶有一絲目的性,而是全身心的將自己投入進性中,感受著來自對方的力量與柔軟。 沒了心理的束縛,謝鈺更加沒了拘束,放肆的在欲望中沉淪,唯一僅存的理智來源于身下青年的哭喊,他哀求著讓他慢些…… 直到天邊泛白,這場歡愉才勉強停下。 閑暇時間并沒有持續(xù)多久,過了三天荒yin無道的日子,還是謝鈺的電話追命一般響起時,他們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謝鈺被叫回公司處理事情,季真言不想一個人待在他家,就回了學(xué)校。 第二次經(jīng)歷這種事,讓季真言心里沒了拘束,開始用平常心去對待,而對于他和謝鈺的關(guān)系……他在追謝鈺嗎? 季真言有些迷茫。 兩個男人之間的夫妻之實……啊不,是夫夫之實,雖然拉近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可季真言心里清楚,他們只是炮友。 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呢,炮友就炮友吧,季真言不可能在國外度過一生,他早晚要回國,繼承家業(yè)娶妻生子,他跟這個俊美的混血兒只能做炮友。 對,沒錯就這樣。 想通了,心情也就順暢多了,他拿出手機給謝鈺發(fā)了條信息,問他在干什么,周末有沒有空。 兩人睡完第二次季真言才得到了謝鈺的聯(lián)系方式,給他的備注是roger,至于他姓什么,季真言不知道。 季真言盯著手機躺在床上等他回消息。 蔣宸推開他們的宿舍門就看見季真言盯著手機盯得倆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發(fā)什么呆???聽說你答應(yīng)參加校慶了,不排練的嗎你?”說完他走過去拉開季真言書桌邊的椅子,坐下來看他。 季真言瞟了他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不需要,沒看見我沒心思嗎?” “那你心思都在哪兒?聽說前段時間雞尾酒晚會結(jié)束至今,你都沒去上課?”蔣宸眉頭緊鎖,一臉嚴肅。 ——轟! 仿佛有一道天雷劃破蒼穹,徑直劈在他腦門上。雞尾酒晚會至今已經(jīng)一周了,從那天晚上到現(xiàn)在,他都沉迷在男色中…… 確實沒去上課。 “你還知道自己是個學(xué)生嗎?要是你爸知道了……” “你不說他就不會知道。”季真言直接打斷他,更是沒敢看蔣宸一眼,他跟蔣宸一起出國,說好聽點兒是他爸拜托蔣宸照顧他,說得不好聽就是在季真言身邊安裝一個人rou監(jiān)控器。 蔣宸摸了摸下巴,“我當(dāng)然不會說,不過期末考的時候你的成績可瞞不過你爸,還有,萬一你掛科了……這個后果可是很嚴重的。” 季真言望著天花板嘆息了一聲,他的腦袋瓜子很聰明,可是從來沒用在正路上,現(xiàn)在更是整個人都陷進美色里無法自拔。 當(dāng)年紂王陷進妲己的美色中失了江山,現(xiàn)在看來他季真言也要為了美色耽誤學(xué)業(yè)啊,不過沒關(guān)系,要是真的掛科了,他就得多在美國待一段時間了。 那他和謝鈺不就有更多的相處時間嗎?! “嘖,前段時間你從哈佛聽講座回來后,華爾街很多大公司都請你去實習(xí)啊?怎么樣,選好了嗎?”季真言岔開話題問。 蔣宸心思挺單純,當(dāng)然沒看出季真言心里的小九九,他愁得嘆了口氣,“都是金融公司,我對金融方面不感興趣?!?/br> “嗯,”季真言贊同地點點頭,“你是學(xué)計算機的,但是華爾街有一家cv證券,背后資本力量雄厚,雖然也是主打金融領(lǐng)域,但是他們在醫(yī)藥和科技方面也有注資,你可進他們的科技部門實習(xí)啊?!?/br> “呵,”蔣宸冷笑一聲,面露鄙夷,“我才不稀罕,我知道cv是華爾街金融巨頭之一,雞尾酒晚會上有很多學(xué)生都想進去實習(xí),但我不喜歡……” 季真言把手機丟在床頭,手臂枕在腦后,“你自己決定就好?!?/br> 蔣宸又在季真言的宿舍里待了一會,把他的臟衣服拿去洗了洗,還順便幫著把宿舍打掃了一遍,勤勞的樣子簡直就是賢妻良母的典范。 亨利打球回宿舍看著錚亮的地板都驚呆了,他以為季真言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gay,開始變精致了,結(jié)果看見季真言正躺床上睡著大覺,而蔣宸正拿著拖把走進來拖地。 “搞這么干凈我都不敢住了,”亨利有些汗顏,“謝謝你啊,跟他住一塊簡直沾光?!?/br> 蔣宸連忙把手里的活計放下,拉著亨利的手把他拽到一邊兒,低聲詢問:“季真言這段時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連續(xù)一周沒去上課?” 面對蔣宸詢問的目光,亨利咽了下口水,故作輕松地一笑,“你太敏感了,你難道還不了解他嗎,他就是愛玩,一個來鍍金的富二代,說出去都丟人?!?/br> 蔣宸嘆了口氣,“我不能直接勸他,我要是勸他,他肯定會覺得是季叔叔的意思,逆反心理就更嚴重了,你跟他住在一個宿舍,有空的時候能不能幫我們旁敲側(cè)擊的勸勸?!?/br> 亨利比了個ok的手勢。 等蔣宸走后,門鎖傳來落鎖的聲音,躺在床上的季真言猛地睜開眼睛,琥珀色的瞳孔倒映著明亮的日光燈,熠熠生輝。 “哎呦喂,這個爺可算走了。” 亨利倒了杯水,坐在椅子上挑著眉說:“人家給你當(dāng)牛做馬,你把人家當(dāng)鬼啊。” “還好你沒多說什么,要不然,準得被傳到我爸耳朵里?!奔菊嫜皂樍隧樞靥?,一副劫后余生的感覺。 “那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這些天到底干嘛去了?” “沒干嘛啊?!?/br> 又是一個刨根問底的好奇寶寶,季真言感覺腦仁有點兒疼。 亨利可沒有蔣宸的顧忌,直接伸手捻著季真言的衣領(lǐng)往外拉了一下,脖頸下方的皮膚赫然暴露在燈光下,上面遍布著吻痕,已經(jīng)沒有最初的光滑白嫩了…… “你瞞得過別人瞞得過我嗎?別告訴我你去唐人街拔火罐了?!?/br> “……”季真言一把拽回自己的衣服,“我上次不是跟你說我看上一個人嘛……” “這些是他干的?”亨利驚得下巴都要脫臼了,吐槽道:“這他媽是個正常人嗎?正常人能干出這種事嗎?你們倆到底玩什么了?搞這么狠?我這兩天天天晚上都看見你在揉腰……” “你別說了!”季真言厲聲制止他,臉羞得通紅,翻身躺回床上背對著他,悶聲說:“我知道我最近確實有點兒荒唐,我會收斂的?!?/br> 接下來的幾天,季真言全身心投入學(xué)業(yè)里,除了補回落下的功課,就是守著手機等謝鈺回他信息。 謝鈺還真是忙,從那天到現(xiàn)在,季真言給他發(fā)的信息已經(jīng)99 了,他愣是一條沒回,讓季真言懷疑這是他的小號,或者說是一個假號。 難道他被人騙炮了? 謝鈺的社交賬號是黑白頭像,上面是一個男人的側(cè)顏,俊朗如鑄,眉眼間距完美,就像他本人一樣。 等待會讓人心情急躁,季真言抽空去聽了幾節(jié)心理課,疏解自己郁悶的心情,心理課講師是位女教師,聲音極其溫柔,聽她的課聽久了,季真言感覺自己可能要轉(zhuǎn)專業(yè)了。 他又自己開導(dǎo)自己把這件事想通了。 可惜事實總是讓人失望,當(dāng)你開始直面苦難并放下它時,它會卷土重來。 季真言收到了謝鈺的回復(fù)。 謝鈺問他,周末有沒有時間,來舊金山的紅杉林一起野營。 他的話就像一陣風(fēng),立刻驅(qū)散了多日籠罩在季真言心上的陰云,他立刻回復(fù)道:好! 激動地都忘記了這段時間的心情不好都是謝鈺帶給他的。 季真言這次可沒有曠課,而是直接請了幾天假,周六的時候趕去舊金山,橫跨整個北美洲讓季真言身心俱疲,但是想到明天要見到謝鈺了,他覺得這一切都值得。 這難道就是愛情嗎?季真言上揚的嘴角幾乎咧到耳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