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別給我戴綠帽子
書迷正在閱讀:[原神同人] 當哪吒認帝君當?shù)?/a>、病弱alpha也想要被愛、變身超魔導(dǎo)少女、[綜漫] 在提瓦特賣甜品的我被人叫罪犯克星、最高潛伏、寵你如癮、[柯南同人] 我在酒廠劃水的那些年、匪凝所思、高冷影帝X蠢萌助理、嗨!烏鴉哥[古惑仔3只手遮天]
“沒事,我接受,”季真言坦然答應(yīng)了,其實他心里也很清楚,他早晚都要回國,真正把對方當成對象去了解未免太浪費時間,“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 “哦?”謝鈺有些驚訝,季真言居然會答應(yīng),同時也很好奇他會開出什么樣的條件。 “別給我戴綠帽子?!?/br> “噗——”謝鈺差點把嘴里的面條噴出來,他嗆了兩聲,季真言真是可愛又單純,他笑著說:“當然,這段時間我會留在紐約,等會兒送你回學(xué)校,過幾天帶你去騎馬好不好?” “騎馬?” “嗯,我們有一個客戶喜歡騎馬,投其所好約在馬場談生意,等我把他送走就把你接過來玩好不好?” 季真言從小到大跟著mama去祖國各地旅游,也去過內(nèi)蒙騎馬,那種騎在馬背上的感覺就好像在風(fēng)中馳騁,整個人身心都跟著放松下來了,別提多舒服了。 “好,那我等你。”季真言眼中閃動著雀躍的光。 接下來好幾天,季真言都沒有收到謝鈺的任何消息,又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不過這次季真言可沒有難受了,差不多習(xí)慣了,謝鈺忙碌的程度就好像皇帝一樣,百忙之中才會抽空臨幸他的后宮。 雖然季真言不愿意把自己比作后宮一員,可是沒有比這更貼切的形容了。 關(guān)系的確定直接影響到季真言對學(xué)業(yè)的態(tài)度,這段時間他都準時去上課,每天笑顏如花的樣子讓亨利震驚。 “我記得中國有句古話,人遇見開心的事心情也會變好,你這是追愛成功了?”亨利抱著課本坐到他旁邊說。 季真言嘖了一聲,想跟亨利解釋那句話簡短的形容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可惜亨利不懂中文,這句話翻譯成英文也確實是他說的樣子,他笑了笑,“你沒跟蔣宸說吧?” “我又不是個不知道輕重的人,話說,你是真的成功了,那男的長得怎么樣?有我?guī)洸唬俊焙嗬呎f邊擠眉弄眼的看著季真言。 季真言斜睨了他一眼,“比你帥多了好嘛?!?/br> “有照片嗎有照片嗎?”亨利絲毫沒有被打擊到。 季真言愣住了,這玩意,他沒拍啊,該死的,怎么就沒留住roger的盛世美顏呢?他煩躁地擺擺手,“下次,下次拍給你看,過幾天他要帶我去馬場騎馬,到時候拍給你看?!?/br> “紐約的馬場嗎?” roger給他開出的條件是互不干涉對方的生活,他哪兒知道這個馬場在哪?“呃……具體我不清楚,到時候他會來接我?!?/br> 亨利的手搭在季真言的胳膊上,擔(dān)憂地說:“真言,你可別給人拐騙了,你要去的時候記得跟我開定位共享,去馬場之后拍個照發(fā)在ins上留作證據(jù),讓更多人知道你的動向,順便我也能幫你看看那到底是哪里的馬場?!?/br> 季真言驚訝地看著亨利,他淺藍色的雙眸深邃銳利,不仔細看的時候還真跟roger有些相似,同樣凌厲的五官,同樣縝密的心思。 季真言失笑,“好,按你說的辦?!?/br> 很快,那天如期而至。 季真言一大早就收到謝鈺給他的信息,沒有明確告知馬場的具體位置,而是讓季真言到時間去校門等一個私家車,會有車接送他去馬場。 靠,roger難道是美國財閥?季真言心中持續(xù)震驚,本想收拾兩件衣服多陪他幾天,可突然想起再過兩天有一場考試,這場考試很重要。 因為roger,他耽誤了太多功課,要是再為他沒有參加考試,恐怕要被勸退了,要是退學(xué)了他爸肯定會讓他回國,然后他就會和roger分開。 他不能為了一時之歡毀了以后。 但他還是給roger發(fā)了信息:我要在哪里待幾天? 結(jié)果和之前一樣,信息石沉大海久久得不到回應(yīng),季真言被他這冷漠的樣子折磨到麻木了,也不期待他回應(yīng)了,背著單肩包就離開了學(xué)校。 有些事還不如當面跟他說來得實在。 剛出校門,就被人叫住,那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灰白色的發(fā)絲梳得一絲不茍,站在身后墨色的suv前,全然一副商業(yè)精英范兒。 他走上前恭敬地對季真言說:“您好,您就是少爺要接的人吧,季真言對不對?” 季真言點點頭,跟隨老年精英的指引上了那輛suv,上車前,他聽從亨利的建議跟他開了位置共享。 “您別緊張,喝杯水吧,”汽車發(fā)動后,他遞給季真言一瓶礦泉水,“我叫喬雷,是roger少爺?shù)乃饺斯芗??!?/br> 季真言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私人管家,少爺,好家伙,他在國內(nèi)當少爺?shù)臅r候都沒這待遇,難怪謝鈺說要互不干涉?zhèn)z人的生活呢。 他這么有錢,背景肯定絕對保密。 季真言笑著從喬雷手里接過礦泉水,然后掏出手機把定位關(guān)掉了,他覺得,應(yīng)該尊重對方的隱私。 汽車很快駛離紐約市區(qū),邁進一條樹木盎然生長的街道,秋冬季節(jié)也絲毫沒有影響到道路兩旁遮天蔽日的闊葉樹,它們依舊散發(fā)著生命的活力。 “少爺有和您說過嗎,我們要去的是一家私人馬場,不對外開放?!眴汤诇剀暗靥嵝?。 季真言點點頭,“我知道,roger他很忙嗎?” “是的,今天在馬場有很重要的商業(yè)談判,待會兒您過去之后可能還見不到少爺,他在馬術(shù)運動館里,只能先委屈您在馬場里轉(zhuǎn)轉(zhuǎn),散散步?!眴汤锥Y貌地說。 “沒關(guān)系,我還沒見過私家馬場呢,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br> 不一會兒,汽車到達目的地,進入大門后,入目是一片紅色房頂?shù)呐镂?,洋洋灑灑連成一片好似沒有盡頭,這座馬場的占地面積難以估計,處處透露著主人顯赫的身份與地位。 喬雷帶著季真言下車,跟他介紹這些房屋都是會客室和停車場,再往后面走個十幾米就是更為高大的觀眾席和賽馬場,賽馬場左手邊就是馬術(shù)館和倉庫,剩下的地方就是室外場地。 季真言都看呆了,他曾去過木蘭圍場,震撼那里的天高遼闊草原漫布,現(xiàn)在看見這處私家馬場,景色跟木蘭圍場有的一拼。 這不純純一個土皇帝嗎?況且他們好像還沒有出紐約吧? 就是不知道室外場地有多大,季真言打開手機一看地圖,果真沒出紐約,并且這處地方地圖上沒有明確標注…… 好!夠神秘!他喜歡極了! “大叔,我能問一下,馬廄在哪里嗎?” 喬雷熱心地說馬廄和馬房在賽馬場的右手邊,因為豢養(yǎng)著各種名馬,馬房的設(shè)備和占地面積特別大,說話間他沖身后招了招手。 一位穿著棉紡裙子的婦女走了過來,喬雷對季真言說:“少爺那邊還有點事,我得去處理,讓菲奧娜帶著您去馬廄吧。” “沒事,您去忙吧?!奔菊嫜钥蜌獾卣f,喬雷走了之后,季真言跟著菲奧娜一齊往馬廄里走。 這個馬場太大了,從正門到馬廄走了二十多分鐘。 好在菲奧娜是個和莎拉一樣善于攀談的女子,她高情商的發(fā)言讓季真言特別舒心順意,心情好了就連吹在面頰上的寒風(fēng)都變成“秋高氣爽”。 季真言拍了幾張風(fēng)景照,順勢發(fā)在自己的ins上。 他們到達了馬廄,里面的各項設(shè)施都很完善,沒有一絲臭味,一進去就能看見一望無際的圍欄里站著十幾匹馬。 它們探出腦袋,好奇地看著來人,它們毛發(fā)濃密油亮,肌rou強健有力,一看便知是精心培養(yǎng)出的優(yōu)質(zhì)賽馬。 養(yǎng)馬跟養(yǎng)車不一樣,一匹優(yōu)質(zhì)馬的價格起伏很大,后續(xù)的喂養(yǎng)與照料所耗的金錢與時間難以預(yù)估。 馬兒作為人類曾經(jīng)的好友,并沒有完全被時代淘汰,它們被商人買回去,喂養(yǎng)培育成優(yōu)質(zhì)賽馬,把它們送上賽馬道賺取更多的金錢,同時賦予它們榮譽。 菲奧娜挨個對季真言介紹:“這匹棕黑色的馬是來自蒙古的冠軍馬,叫烈風(fēng),這個是來自秘魯?shù)哪泻⒆樱虚W電,它還沒有上過賽道,不過就憑它身上這身肌rou,不難看出以后也是賽場的霸主,這個是……” “這個呢?”季真言指著一匹通體黝黑與眾不同的馬問。 “哦,這是roger少爺?shù)鸟R,少爺十六歲時老爺送的生日禮物,叫銀霜,它可是少爺?shù)膼垴R,從來不曾參加過馬術(shù)競賽,不過它可替少爺在生意場上戰(zhàn)無不勝呢?!狈茒W娜笑道。 季真言明白,有些富豪喜歡打高爾夫,有些富豪喜歡進賭場賭兩把,而有些富豪就喜歡攀比自己的馬,每個人喜好不同,尊重便好。 季真言試探地伸出手想摸摸它,誰知道銀霜頗為傲嬌地甩了甩臉,仰起腦袋拿下巴看季真言,高傲的不行,鑲鐵的馬蹄子一個勁的蹬著地面。 一身皮毛烏黑油亮,通體高大健碩,腱子rou隱在皮毛下,長長的鬃毛被護理的極好,跟人的秀發(fā)有得一比,養(yǎng)這么一個大寶貝,一年花的錢都估不出來吧。 “先生,我覺得您還是不要隨便碰它吧,除了少爺和專業(yè)飼養(yǎng)員,它都不讓別人摸?!狈茒W娜在一旁善意地提醒。 “沒事?!奔菊嫜栽趦?nèi)蒙旅游的時候,導(dǎo)游曾經(jīng)說過安撫馬兒的技巧。 他輕輕拉動韁繩,銀霜又甩了甩腦袋,那嘴唇子都差點甩到季真言臉上,這傲嬌的模樣簡直和它主人如出一轍。 他溫柔的摸了摸銀霜寬厚的肩膀,光滑水緞般的毛發(fā)帶給他的手感簡直不要太好,季真言明白它為什么叫銀霜了。 因為它的毛發(fā)在燈光下閃著耀眼的白光,像月光傾瀉而下,當真極美,這么應(yīng)景滿富詩意的名字也只有謝鈺取得出來了。 他的撫摸讓銀霜覺得很舒服,慢慢低下了高傲的頭顱,鼻孔和季真言的肩頭近在咫尺,季真言身高一米七八,可是銀霜比他高,只有它低下頭,季真言才能摸到它的脖頸。 季真言一下一下的順毛摸著它的脖子,直到銀霜被撫摸到眼睛半垂,呈現(xiàn)出一幅放松和享受的表情時,季真言才轉(zhuǎn)去摸它的鼻梁,還輕輕喚著它的名字。 “你看,這不是……呃……”季真言轉(zhuǎn)頭沒看見菲奧娜,卻被一雙結(jié)實有力的臂膀從后環(huán)住他的腰將他摟進懷里,直到熟悉的香味傳進鼻息,季真言松了口氣,“你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 謝鈺削尖的下巴枕在季真言頸窩處,馨香的氣味讓疲憊的情緒一掃而光,“你干嘛呢?” 慵懶的聲線略微有些沙啞,恐怕是應(yīng)酬太多累到了。 季真言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閑逛呢,看見這么一匹好馬,想摸摸它?!?/br> “它讓你摸了?”謝鈺哼笑一聲,照著季真言雪白細嫩的脖頸啄了一口。 “別,有人啊?!奔菊嫜赃B忙環(huán)顧四周,菲奧娜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偌大的馬房只剩下他倆和那幾匹名馬。 “哪兒有人?”謝鈺聲音暗啞,摟著他的腰將他轉(zhuǎn)過身,面對面的抱著他。 季真言粉嫩水潤的嘴唇微微張開,像是等待接吻一樣,謝鈺眸色一暗,伸手抓住季真言身后的圍欄,將他夾在其中動彈不得,低下頭吻住他的雙唇。 他的吻可不像季真言那樣綿長,就像降臨在海面的暴風(fēng)雨帶著撕扯一切的力度,季真言感覺身體里的氧氣在極速下降,雙手撐在謝鈺結(jié)實的胸膛上,肌rou橫生的身軀宛若石像,撼動不了分毫,他只能任由對方掠奪著屬于他的氧氣。 季真言的腰抵在身后的圍欄上,倆人的身體已經(jīng)貼在一塊了,不能再后退了,偏偏謝鈺意識不到這一點,將季真言壓得更深,更兇狠的吻他。 直到銀霜嗅到了主人的氣息,好奇的低下頭聞著謝鈺的發(fā)梢,這個黑色的大燈泡才成功把季真言從謝鈺手里解救了出來。 謝鈺戀戀不舍地結(jié)束這個吻后瞪了銀霜一眼,準備繼續(xù)進行這個纏綿悱惻的吻,多日不見,他還有點兒想這個人。 季真言的嘴唇被咬得通紅,還沒喘上幾口氣,見他想繼續(xù),連忙躲開了這個吻,再親下去,他恐怕要窒息而亡了,并且,他的腰前后都疼! 謝鈺不悅地摟著他腰把他按進懷里,“躲什么?這么長時間沒見,你就不想我?” 炙熱guntang的氣息噴灑在季真言臉側(cè),他委屈地低聲說:“想又怎么樣,給你發(fā)了那么多消息,你也沒回一條……” 這話說得像個滿是怨氣的小媳婦,謝鈺嘴角帶笑,把季真言抱在懷里吻著他的額頭,“我太忙了呀,是我不好,下次我一有空了就回你信息好不好?” 謝鈺溫柔的樣子就像季真言苦苦哀求得來的甘霖,以前謝鈺幾乎沒給過季真言一個好臉色,除了床上。 季真言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埋在他肩膀上,悶聲說:“我好想你,特別特別想……” 謝鈺滿意地哼笑一聲,摟在季真言細腰上的手收得更緊了,連帶著看銀霜這個電燈泡的眼神都緩和了很多,他摸了摸銀霜的長臉,眼中閃著不知名的邪光,對懷里的人說:“我也想你,帶你去騎馬好不好,談了一下午的事,想散散心。” 季真言眨著玄穹般的眼睛看著他,“我七八歲的時候跟mama一起騎過馬,時間太久,我忘記怎么騎了……” “怕什么,不是有我呢嗎,”謝鈺松開手,轉(zhuǎn)身打開銀霜的柵欄,“我打個電話,讓管家送套馬具過來。” “啊,一套嗎?那我怎么辦?” 追著馬跑? 這個想法一出,立刻被季真言否決了,謝鈺在床上雖然挺惡劣,可在現(xiàn)實中他還是個非常優(yōu)雅有紳士風(fēng)度的貴公子。 “既然是我教你,那你當然是跟我騎一匹馬啊,”說著他拍了下季真言的屁股,調(diào)笑道:“你那么瘦,銀霜不會載不動,放心吧。” 季真言語塞。 喬雷很快帶人搬來了一套馬具,效率很高地披在銀霜寬闊的脊背上,銀霜像是個許久未上場的戰(zhàn)士,在看到自己武器的那一刻,全身的熱血都被點燃了,它喉口止不住的發(fā)出陣陣低啞的嘶鳴。 飼養(yǎng)員牽著它從馬廄里走出去時,它仰首挺胸像個出征的大將軍,那些沒有被放出的馬都激動地發(fā)出陣陣嘶鳴。 飼養(yǎng)員牽著韁繩,謝鈺長腿一邁瀟灑地跨上馬背,落幕的夕陽為他的臉鍍上一層金色,深邃的雙眸冷厲注視著前方,簡直就是個氣宇軒昂鮮衣怒馬的少將軍。 他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滿臉局促的季真言,他沒騎過這種高頭大馬,不知道怎么上去啊。 “手給我?!敝x鈺彎腰朝他伸出手。 季真言絲毫沒有遲疑握住謝鈺的手,謝鈺使勁一拉,直接把季真言領(lǐng)起來側(cè)著身子坐在他前面。 說好聽點是坐在馬鞍上,其實差不多是坐在謝鈺腿上,季真言看著有些遙遠的地面,心慌的厲害,緊緊抓著謝鈺的手臂。 “韁繩給我,你們不用跟著?!敝x鈺淡淡地吩咐完,從飼養(yǎng)員手里接過韁繩,單手摟著季真言的腰怕他掉下去。 拽著韁繩的手輕輕甩動了一下,銀霜和主人的默契感被調(diào)動起來,它邁著步子悠然地朝室外場地走去。 大約是銀霜很聰明,又或者是謝鈺馭馬的技術(shù)嫻熟,銀霜慢悠悠地行走著,坐在它身上的兩個人感受到的只有平穩(wěn),謝鈺獎勵地摸了摸它的鬃毛。 季真言緊張的心情也逐漸放松。 “聽管家說你一天都在馬術(shù)館談生意?”季真言關(guān)心地問,“你晚上吃飯了嗎?” 謝鈺淡淡地回道:“還沒呢,不過見到你就不餓了,”說著,他將腦袋在季真言頸窩處埋低,深嗅一口他的氣味,“你好香?!?/br> 呼吸灑在皮膚上癢癢的,季真言歪了歪腦袋,調(diào)侃道:“真沒想到以前那個正人君子一樣的大少爺還會說這種情話……” 經(jīng)他的提醒,謝鈺想起上次在紅杉林里他拒絕季真言的吻,還嫌棄他全身都是煙味的樣子,他沒好氣的悶哼一聲,摟著季真言腰的手收緊,“不聽我就不說了昂?!?/br> “別,”季真言連忙捧著他的臉,在夜色到來之前照著謝鈺清晰可見的帥臉上親了幾口,“我喜歡聽。” 謝鈺傲嬌地把臉重新埋進他頸間。 “我聽菲奧娜說,銀霜是你十六歲的生日禮物,真好,可惜中國那邊的馬術(shù)受眾人群很少,要不然我也跟我爸說叫他給我買匹小馬?!奔菊嫜砸矅L試的抓著謝鈺手中的韁繩。 謝鈺雙眼微闔,幽藍色的瞳眸變得狹窄,恍若深海,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說:“這也要攀比?我十八歲的生日禮物是一座島,你也要買嗎?” “啊,”季真言愕然,roger家太有錢了,他悻悻地拽了拽韁繩,“那算了,我還是跟你學(xué)一下怎么騎馬吧,還有啊,你能不能別枕在我肩膀上說話,你下巴太尖了,說話的時候老是動,磨得好癢。” 謝鈺聞言抬起頭,將腦袋靠在季真言耳側(cè),視線稍微往下一瞟就能看見衣領(lǐng)里光滑的肌膚,他眼神不由得一暗,他還記得這具身體有多軟,性感的嗓音不由得開口說:“騎馬簡單得很,但是馬上能做的事就多了去了……” 暗啞低沉的聲線代表著什么季真言再清楚不過了,他緊張的看了看四周,在夕陽下共乘一匹馬漫步在一望無際的小平原上,落日余暉覆蓋著紅楓與草原,三種顏色的混合勾勒描繪出了一幅絕妙的畫卷。 季真言還未開口,余下的話被謝鈺堵了回去,他抱著季真言繼續(xù)進行那個被打斷的吻,他敏銳的察覺到他對這個人身體變得渴望,只要在他身邊,暗藏在體內(nèi)的浴火就能被勾起來,連他多年的冷靜與教養(yǎng)都拋諸腦后。 謝鈺的雙眸陡然睜開,灰色的天幕下他幽藍色的眼眸變得晦暗不明。 他明白了,他這是對懷里這個男人,上癮了…… 甜膩的津液在唇舌間交換,季真言舌尖被謝鈺吮吸到發(fā)麻,被吻到呼吸急促,他緊緊抓著謝鈺胸前的衣襟,嬌軟的呻吟聲止不住的從喉口溢出,謝鈺一手抓著韁繩,另一只手把該占的便宜占了個盡,略帶薄繭的指腹輕輕撫過乳首,惹得懷中的青年低吟一聲,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他懷中送。 謝鈺滿意極了,他單手托著季真言的細腰,將他往上抬了抬,放過那雙被蹂躪到通紅的雙唇,轉(zhuǎn)而去啃咬滑嫩的脖頸。 季真言仰著腦袋喘了幾口氣,感覺意識恢復(fù)了幾分,謝鈺的調(diào)情技術(shù)太厲害了,僅僅是接個吻,他就被折騰的四肢酸軟,下身漲的發(fā)疼。 “你輕點兒好不好?我后天還有一場考試呢。”季真言喘著粗氣說道。 沉浸在欲海中的謝鈺猛的睜開眼睛,幽藍色的眸子微微瞇起,在月光下閃著幽深的精光,不就是一場考試嗎,季真言一個吊兒郎當?shù)拈熒贍斢斜匾@么上心?不過他現(xiàn)在憋的厲害,懷中的青年又軟又香,他不可能就此止步,他微微嘆了一口氣,握在季真言腰上的手收緊了幾分,“你說得對,那不得及時盡歡。” “回去,回去做好不好?我怕這里有人。”季真言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這個馬場太大了,室外場地更是一眼望不到頭,眼下月亮已經(jīng)高掛在天邊,綠色的草地被夜色浸染成墨色,又映著月光的皎潔,猶如置身海面。 謝鈺哼笑一聲,“我和你獨處的時候怎么可能會有不長眼睛的人來打擾,”他捏著季真言下巴,掰過他的臉,沉聲說:“不許分神。” “唔……” 欲望一旦升起,便如決堤之水,一發(fā)不可收拾,如果不加以遏制,只會瘋狂。謝鈺一直是個比較會克制自己感情的人,可是在這個人面前,好像克制都變成了笑話,僅僅一個吻,都讓他近乎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