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末日狂歡
手相邀:“伯伯,那就請吧?!?/br> 林福海尷尬地說:“我可是只會跳慢舞,還是算了?!?/br> 這個所謂的慢舞其實就是他在夜總會跟小姐常跳的“貼面舞”。 兩個女孩對視了一眼,都會意地笑了。小紅坦蕩地說道:“那我就陪伯伯跳一曲慢舞吧?!?/br> 小燕子放了一曲舒緩的薩克斯曲子,林福海就攬著小紅在客廳中間緩緩擺動。 他開始還不好意思摟小紅太緊,倒是小紅很自然地偎依到了他的懷里。朦朧的燈光下,兩個人都似乎忘記了屋里還有一個小燕子坐在沙發(fā)上,旁若無人地越貼越近。 小紅在林福海的耳邊偶偶低語:“伯伯,您白手起家創(chuàng)下了偌大的產(chǎn)業(yè),我最佩服這樣的成功男人了。可您好像不是很喜歡我,能告訴我為什么嗎?我雖然不如小燕子長得漂亮,可我真的是心甘情愿呀?!?/br> “我?guī)椭悴皇窍氲玫绞裁?,也不想耽誤你的個人幸福,影響你將來的生活?!?/br> “您真是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難得的好人!我知道您喜歡小燕子,所以您才這么專情。您放心,我不會妨礙你們的好事,需要我?guī)兔Φ牡胤侥还苷f。” “沒想到你小小年紀這么通情達理,要是你能幫我做做小燕子的工作,我就太謝謝你了?!?/br> 一曲舞罷,沒想到小紅對小燕子說道:“該你陪你爸爸跳了。” 小燕子也不服氣,站起身走到客廳中央。林福海喜出望外,過去攬住女兒的嬌軀,兩個人很有默契地摟抱著跳起舞來。 這是父女倆挑明關(guān)系后的第一次親密接觸,都有些心猿意馬,不由得越摟越緊,最后情不自禁地長吻起來。 曲子結(jié)束了,兩個人四顧,發(fā)現(xiàn)小紅已經(jīng)不在客廳,不知什么時候回房間去了。 兩個女孩睡覺的時候,躺在床上說起了悄悄話。 小紅羨慕地說:“你爸爸真好,你天生的小姐命,比我這丫環(huán)命幸福多了。” 小燕子心里得意,卻故作憂愁地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我現(xiàn)在正為難呢?!?/br> 兩個人是多年的閨蜜,早已經(jīng)無話不談,所以小紅也無所顧忌:“我看出來了,你爸對你的愛不同尋常,你是不是覺得難以接受,為此煩惱?其實這就是觀念的問題,想開了就不會有什么心結(jié)。就拿我來說吧,不愿意讓人包養(yǎng)不是怕別人說三道四,而是明白他們想要的只是我的rou體。如果有一個男人真心愛我,我就不在意名分,愿意為他付出一切?!?/br> 小燕子沒想到小紅這么開通,她驚訝地問:“那你是贊成我接受爸爸的愛了?” “接受不接受是你的事,我可給你做不了主。不過呢,這主要還是看你的感覺,喜歡就接受,不喜歡就拒絕,而不必考慮一些外在的東西。”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就是隨緣,跟著感覺走。我知道怎么做了,謝謝你,你的一番話讓我心里敞亮多了?!?/br> ************************************************************* 小紅很懂事,除了上課和陪著小燕子去學開車,在別墅里就是勤快地干活,洗衣做飯打掃衛(wèi)生,還勸林福海辭了保姆。她很有眼色,看到父女倆在一起的時候就主動避開,給他們親密接觸的機會。 林福海沒想到會是這樣,多了一個外人不但沒影響到自己的計劃,反而促進了事情向好的方向發(fā)展。 可事情也并非一帆風順,柳悅雙休日過來住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本來她擔心林福海打小紅的主意,可經(jīng)過她仔細觀察便排除了這個懷疑;然而她卻發(fā)現(xiàn)了更可怕的事,那就是林福海跟自己的女兒關(guān)系曖昧,經(jīng)常摟摟抱抱、動手動腳的,有時候親熱得過頭了,不像是父女,更像是情侶。 在床上,柳悅點了男人一句:“你跟小燕子注意些,女兒大了,你在言談舉止上也該有些忌諱,不能有過分的地方?!?/br> 林福海不耐煩地說:“咋了?我自己的女兒,關(guān)別人啥事?” 兩口子話不投機,也沒興趣親熱,背轉(zhuǎn)身去各自睡覺。 林福海明白,要想得到小燕子,柳悅是一個繞不過去的障礙,要想實現(xiàn)最終的母女同床,更得將柳悅收服。有什么辦法能又快又奏效呢?他心里不停地琢磨著。 下個周末,柳悅就說自己學校安排了活動,不來別墅了。小燕子和小紅報了駕校的快班,除了上課就去學車。林福海自己一個人在別墅里呆著也沒勁兒,就有心在廣州開拓自己的事業(yè)。通過談判,他收購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和一個玩具廠,他便把時間用在了處理這些事上,用事業(yè)來沖淡自己對女兒的情欲和壓抑的性欲。 等這些事情處理完后,已經(jīng)是兩個月過去了。在此期間,他跟小燕子的感情進展也很順利,兩個人除了吃飯看電影之外,還經(jīng)常去游樂場、夜總會結(jié)伴游玩,擁抱熱吻、摸胸撫臀已是常事。但小燕子不讓爸爸碰她的下陰,卻經(jīng)常壞壞地在爸爸胯襠里偷摸幾把,還要求爸爸不許找別的女人,好東西都要留給她。 小燕子和小紅雙雙通過了駕??荚?,一周后就拿到了駕駛執(zhí)照。當天三個人就去選購新車,最后林福海給女兒買了一輛2012款的進口奔馳cls350,辦完手續(xù)正好一百萬,車主的名字是柳玉燕。 辦完手續(xù)已經(jīng)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小燕子興奮得不行,對愛車簡直是愛不釋手,非要自己開回家?;丶液螅辛送赓u,小紅又弄了幾個菜,三個人開了兩瓶紅酒,連吃帶喝的很盡興。小燕子看爸爸的眼神里滿是感激和敬慕,林福海覺得女兒的眼神里別有深意,他覺得今晚會有收獲。 飯后,林福海洗完澡穿著睡衣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小燕子忽然躡手躡腳地走進來,臉上帶著曖昧的笑容,問道:“爸爸,還沒睡呀?” “想你呢,睡不著。” 林福海也用大膽的目光看著女兒。小燕子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真絲睡衣,用料少到了極致,肩部只有兩根細帶,前胸大片裸露,沒戴胸罩的兩個奶子顫巍巍的挺聳在胸前;睡衣下擺還不到膝蓋,胯間的小丁字內(nèi)褲半遮半露,對林福海這樣的色鬼簡直是致命的誘惑。 “看什么呢?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沒見過美女???” 小燕子的聲音又嗲又媚,眼神也充滿了誘惑。 “你穿成這樣來我的房間,是想要老爸的命???” 林福海看得出女兒沒生氣,色膽更壯,話也說得露骨了。 “你就這么扛不住誘惑?” 小燕子走到爸爸的床邊坐下,“你今天給我花了那么多錢,用這些錢就是想包養(yǎng)十個比我還年輕漂亮的二奶也夠了。我也不是不知趣不懂得回報的人,所以我今天準備滿足你的心愿。剛才我跟小紅說了,她也支持我。不過呢,我有個問題,你要了我,我mama那里你準備怎么辦?我可不想好心辦壞事,既不想讓你失望,可也不想惹她傷心,她畢竟生我養(yǎng)我,一家人和睦才是最重要的。” “這事交給老爸來擺平吧。你這么心疼老爸,我沒有看錯你,為你付出多少都值得?!?/br> 林福海為飛來的艷福而狂喜,不由分說將女兒抱到了床上壓在身下。 “色鬼老爸,沒見過女人啊,這么急?” “為了你,老爸我多少日子沒碰過女人了,能不急嗎?” “別急,女兒又跑不了。長夜才剛剛開始,我們的時間有的是!” 小燕子吃吃地笑著,動手解脫林福海的睡衣。 父女倆的第一夜讓林福海長了見識,90后的女孩的確不一般,床上的花樣比他這個久戰(zhàn)沙場的老色鬼都多。那嫻熟的吹簫和毒龍鉆功夫以及富有想象力的姿勢動作,讓林福海大開眼界,樂不可支。慢慢的,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難以應(yīng)付了,滿身大汗氣喘吁吁地倒在床上動彈不得。 “老爸,看來你該鍛煉身體了?!?/br> ************************************************************* 柳悅已經(jīng)快一個月沒有去別墅了,父女倆的曖昧讓她看著生氣,男人對她的冷淡讓她寒心。每天回到自己那個冰冷的小屋,她都有一種被拋棄的孤獨感,于是她迷上了網(wǎng)絡(luò)聊天。 柳悅早就有qq號,也有很多的異性網(wǎng)友,但她以前只是把這個當做生活的調(diào)劑。這次林福海來廣州后說打算長住,她本來很高興,以為林福海是對她愛意深濃??珊芸焖桶l(fā)現(xiàn)不對勁了,林福海跟女兒打得火熱,對她卻只是敷衍應(yīng)付。 憑著女人的第六感覺和她觀察到的一些蛛絲馬跡,她覺得林福海對小燕子的感情已經(jīng)不僅僅是父愛了。 男人好色是她早就清楚的,女兒出落得青春靚麗,對男人的誘惑自然不言而喻。但作為生身父親卻有不軌之意讓柳悅難以接受??伤帜苋绾危可洗卧趧e墅她剛說了幾句就遭到男人的厭煩,不歡而散后她只能是眼不見心不煩。林福海對她也是不聞不問,這讓她更為失落苦悶。 于是她只能寄情于虛幻的網(wǎng)絡(luò),每天跟不同的男人在qq上打情罵俏消磨時間。 本來這只是一個消遣,她并沒當真,可有一個網(wǎng)名叫“晨風”的男人隨著聊天的深入?yún)s讓她逐漸動心了。這是一個在深圳工作的北方人,碩士學歷,知識淵博,談吐文雅,跟他聊天是一種享受,因為他對社會和人生尤其男女感情方面都有精辟的見解,像一個知心大哥哥般善解人意。柳悅看過他qq空間的照片,高瘦白凈的一個男人,三十多歲,戴著眼鏡,很精神。這樣的男人形象很符合柳悅的審美觀,讓她頓時有一種親近感。 半個月前,“晨風”要來廣州出差,約柳悅一起吃飯。柳悅很猶豫,作為林福海的二奶,她知道自己不能跟別的男人發(fā)生實質(zhì)性的交往,這是二奶這個職業(yè)的大忌。但她又很想見這個男人一面,女人天生都有好奇心,她要見見這個男人生活中是不是跟網(wǎng)絡(luò)里一樣健談。 男人懇請她赴約,說只是吃飯而已,一再保證自己不是壞人,不會影響她的生活。她心動了,決定冒一次險,但她仍有戒備心理,沒有告訴男人自己的手機號,讓他到了廣州后在qq上留言。 果然,兩天后男人給她留言,說住在市郊的一家快捷酒店,希望她能抽時間見一面。她回復說晚上七點以后過去找他,答應(yīng)他可以在附近吃一次飯。男人留下房間號,說一定會在賓館等候。 這次見面很愉快,男人比照片上看上去更俊雅,兩人相談甚歡,分手時都有些依依不舍。 回去后,再在qq上聊天,話題就很快深入到感情層面,男人說他的真名叫陳峰,倒是跟網(wǎng)名諧音。陳峰的妻兒還留在北方,自己在深圳打拼,時常感到寂寞,但他生活嚴謹,從不去酒吧夜總會之類的娛樂場所,更不會去找三陪女。他的愛好是音樂、讀書和旅游,希望能和柳悅成為知己。 柳悅也逐漸地敞開心扉,兩個人的聊天內(nèi)容從感情很自然地過度到性。柳悅沒想到陳峰在這方面懂得這么多,簡直就是性博士,他博古通今、旁征博引,既像釋疑解惑,又像調(diào)情挑逗,撥動了柳悅心底那根隱秘的琴弦。兩個人的關(guān)系越來越曖昧,很快就成了網(wǎng)絡(luò)情人。 陳峰又要到廣州來了,約柳悅到賓館相見。柳悅知道這次見面會發(fā)生點什么,心里很慌,有一種第一次出軌的忐忑和掙扎。她在跟林福海之前不是沒有談過男朋友,但前后幾任都無疾而終,最后那個幾乎都談婚論嫁了,可惜家庭風波毀滅了一樁好姻緣。為了錢,她當了林福海的二奶,恪守本分地過日子。學校里也有條件不錯的同事甚至是領(lǐng)導勾引或者sao擾過她,但她懼怕林福海的虎威,還是堅守住了貞潔。 這次林福海對她的冷落讓她很受傷,心里有一股子怨氣。陳峰的趁虛而入攪動了一池春水,柳悅決定放縱一回。她精心打扮了一番,還穿上了林福海給她買的情趣內(nèi)衣,興致勃勃地去赴約。 推開了賓館的房門,卻發(fā)現(xiàn)兩個身穿黑色西服戴著墨鏡的光頭男人按著陳峰坐在椅子上??吹剿M來,陳峰哀嘆了一聲,目光里露出了恐懼之色。柳悅正不知所措,林福海從衛(wèi)生間踱步出來,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冷得像刀鋒,讓柳悅噤若寒蟬。 林福海坐在房間的沙發(fā)上,語氣低沉地問她:“這個男人你認識吧?” 柳悅知道今天的事情不會善罷甘休,也知道她和陳峰之間的事情已經(jīng)敗露,抵賴也沒用,默默地點了點頭,兩行清淚滑過臉頰。 “今天的事情你說怎么辦吧?” 林福海目光如炬,聲音陰冷。 “我跟他之間……是清白的,你放過他吧?!?/br> 柳悅不敢看林福海,囁囁喏喏地申辯。 “那是因為我來得早。晚來一步,你們之間是不是還清白就很難說了。看看你今天打扮的這個樣子,我沒冤枉你吧?” 柳悅嚶嚶地哭了出來。 林福海走到陳峰面前,仔細端詳著他,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子,知不知道有的女人是不能碰的?你了解她嗎?知道她是誰的女人嗎?你這么莽撞是會送命的!” 陳峰害怕極了,眼淚和鼻涕橫流,求饒道:“大哥,你饒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br> “那這次就這么算了?” 林福海陰險地一笑,搖了搖頭,“雖說你還沒占到什么便宜,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給你點教訓,你也不長記性?!?/br> 林福海沖保鏢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把這小子帶出去,身上留點記號。記住,做得利索點兒,別惹麻煩。” 陳峰嚇得腿都軟了,兩個保鏢架著他往外走。林福海的聲音在背后傳來:“這次受點罪就當吸取教訓吧,回去后老老實實做人。我還會派人盯著你,別再想搞什么小動作,那樣你會死得很慘。” 他們走后,林福海關(guān)好房門,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柳悅不說話。柳悅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像打擺子,她不知道男人準備怎么對付自己,內(nèi)心里極度恐懼。 林福海慢悠悠地開了腔:“你一定奇怪我今天怎么會在這里。你也不想想,我的錢那么容易給別人花?我養(yǎng)的女人如果輕易就給我戴了綠帽子,我還怎么在外面混?你認為在網(wǎng)上跟野男人聊天就神不知鬼不覺?告訴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br> 柳悅感覺渾身無力,身子一軟就坐在了地上,短裙敞開,露出了里面的蕾絲丁字內(nèi)褲。 林福??吹剿目栝g春光,怒氣大盛,恨聲說道:“瞧你這副sao樣兒,老子給你買的內(nèi)褲,是讓你在別的男人面前犯浪的嗎?想想你當初,要不是我給你錢,你爸的債能還清?你弟弟能娶上媳婦兒?我對你怎么樣,你心里有數(shù),雖然我女人很多,可最喜歡的卻是你。你知道不知道背叛我的女人會是什么下場?” 柳悅也曾聽說過林福海的一個二奶背地里偷歡被他捉j(luò)ian后從人間蒸發(fā)的事,難道這樣的人間慘劇又要在自己身上重演?她嚇壞了,跪著爬過去抱住了林福海的腿,痛哭流涕地哀求:“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次吧?!?/br> 林福海嘿嘿一笑,狡黠地問道:“如果我這次不追究,你打算怎么回報我呢?” 柳悅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喃喃地問道:“你真的肯饒了我?如果你這么寬宏大量的話,我什么條件都答應(yīng)你?!?/br> “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對你還是很喜歡的,也不舍得懲罰你。當然了,這也是念在你是初犯,沒有實質(zhì)性的背叛。如果再有下回,可別怪我翻臉無情?!?/br> 說到這里,林福海的語氣轉(zhuǎn)為緩和,“看在你態(tài)度很好的份上,這次的事情就算了。不過,你也該給我點補償吧?這樣吧,我跟小燕子的事情,你要一切聽我的。” “小燕子是你的女兒,你就放過她吧。外面的女人多的是,你何必跟自己的孩子過不去呢?” 一句話惹惱了林福海,他恨聲說道:“小燕子早就不是處女了,這事你知道嗎?” 柳悅吃驚地抬起頭看著男人,搖了搖頭,無力地申辯:“閨女大了,我也不能把她栓到褲腰帶上,她干什么事情也不是都跟我說?!?/br> “照你這意思,閨女的事跟你沒關(guān)系是嗎?你這媽是怎么當?shù)模窟B個孩子都管不好!還說什么讓我放過她,哼,我放過她,可別的男人照樣不放過她!既然能便宜了別的男人,我怎么就不能沾點光?” 男人聲色俱厲,柳悅也很自責,她知道自己說什么都不頂用,只好退讓道:“那你別勉強孩子,別傷害她。” “瞧你說的,好像我要強jian咱女兒似的。我自己的女兒,我能不心疼?要是孩子不愿意,我也不會勉強她的??梢切⊙嘧幼约盒母是樵福阍趺凑f?” “要真是那樣,我不干涉,這總行了吧?” “我跟小燕子的事,你干涉不干涉都是板上釘釘?shù)氖?,這算什么補償?” “那你想讓我怎么辦?” “實話告訴你,小燕子已經(jīng)跟我睡過了,而且是她自愿并且主動的。不過女兒心里有顧慮,擔心這樣會讓你不高興。你所要做的就是打消她的顧慮,我們還是親如一家,只不過關(guān)系跟以前不一樣了,你們倆都是我的女人,都要跟我睡在一起?!?/br> “???” 柳悅驚呆了,男人這個要求可真夠鮮廉寡恥的,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嘟噥道,“這怎么行?就算我答應(yīng)了,小燕子也不會同意這樣子的?!?/br> “你就放心吧,女兒比你想得開。你的觀念太守舊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思想都很新潮,你要是跟不上當心會被淘汰掉?!?/br> 這句話隱含著威脅,柳悅心里一顫,難道林福海會嫌棄她的固執(zhí)和保守,準備讓小燕子取代她的位置? 當然,柳悅也知道事情絕非這么簡單,林福海不會輕易放過她,何況今天自己還有把柄攥住他手上。自己這輩子注定屬于這個男人,不管他是好是壞,自己沒有選擇命運的權(quán)利。常言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br> 既然女兒已經(jīng)不清白,而且愿意趟這趟渾水,她也只能見風使舵,隨波逐流。 她心里暗暗嘆了口氣,認命般地說道:“我什么都聽你的,你想怎樣就怎樣吧?!?/br> 柳悅垂頭喪氣地跟著林福?;氐絼e墅,男人再三叮囑:“高興點兒,別讓女兒看到你的樣子難受?!?/br> 她只好強顏歡笑,打起精神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凈凈。傍晚,小燕子和小紅相攜歸家,看到mama回來了,小燕子很高興,上去抱住柳悅親熱得不行。 柳悅也想女兒,不知道被林福海糟蹋過的小燕子會變成什么樣子。但她發(fā)現(xiàn)事情遠不是自己所擔心的那樣,女兒紅光滿面,比以前還愛說愛笑,拉她坐在沙發(fā)上,就眉飛色舞地對她講爸爸給她買的車開起來多么拉風,講自己駕駛新車的趣事。小紅跟她打過招呼后就進了廚房準備晚餐,非常懂事的樣子……家里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溫馨起來。 四個人吃飯的時候,小燕子不停地給mama夾菜,這在以前是沒有過的事情。 女兒大了,終于懂事了,柳悅剛感覺欣慰,就發(fā)現(xiàn)林福海正跟小燕子擠眉弄眼的,飯桌下還小動作不斷。而小紅目不斜視,埋頭吃飯,只是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說明她全知道。 柳悅心里不是滋味,女兒的示好原來是因為做了對不起她的虧心事,可這種難得的家庭氛圍又讓柳悅心里暗自喜歡,如果一家人總是這么親密無間該多好啊。 飯后,小紅不用吩咐就收拾飯桌,打掃完衛(wèi)生就回到了自己房間。小燕子手里拿著遙控器在沙發(fā)上不停地換臺看著電視,林福海坐在女兒身邊,招呼柳悅過來一起看。 柳悅和小燕子一左一右地坐在林福海身邊,男人很興奮,左擁右抱,手還不老實地亂摸。小燕子吃吃地嬌笑,柳悅卻臉紅耳赤,想推拒又不敢,小聲在男人耳邊說:“別在客廳這樣。天還早,讓小燕子的同學出來看到了不好。” 沒想到小燕子搶話道:“媽,你說小紅吧?她可懂事了,肯定不會出來的,你就放心吧?!?/br> 柳悅感嘆女兒還真是開放,可她卻放不開,局促不安對男人說道:“我今天有點累了,回房間等你吧?!?/br> 洗澡的時候,柳悅發(fā)現(xiàn)自己的rufang有些松軟下垂,暗自憂傷:女人的花期何其短暫,自己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了,輪到年輕的女兒風光了。如果不迎合男人的愛好,自己被打入冷宮是輕的,更悲慘的后果也不是沒有可能。男人喜歡新鮮刺激是本能,作為女人除了接受和迎合,也沒別的路好走。 她洗完澡穿著浴衣躺在床上等老公進來,可老公和女兒好像看電視的興致很濃,歡聲笑語不停地傳過來。柳悅百無聊賴,慢慢的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林福海進來時,看到柳悅歪著身子靠在床頭上,就脫衣服進了洗澡間。洗完澡后上床的時候柳悅醒了,看看表,都快十二點了。夫妻也很久沒有獨處了,看到男人眼中的yuhuo,柳悅心里也癢癢的,同時也有些欣慰:不管怎么說,自己終究還是籠絡(luò)住了男人,只要男人仍舊喜歡她,她的生活就還有希望。 沒有過多的言語,兩個人上床后就抱在了一起,男人的下邊已經(jīng)勃起,柳悅的陰戶也已濕潤,一切都水到渠成。當結(jié)合的一剎那,柳悅感覺舒服極了,好久沒有得到男人的愛撫了,她很快就沉浸在性愛的甜美中。 房門悄悄地推開,小燕子輕手輕腳地進來,悄無聲息地爬上床,把柳悅嚇了一跳,身體一下子僵住了。作為mama,讓女兒看到自己跟男人交合的丑態(tài)真夠難堪的??闪指:s好像性趣更濃了,動作的幅度加大,還把女兒摟過來親吻。 柳悅覺得很別扭,從老公的身子下邊掙脫出來,轉(zhuǎn)過身不看這一切。小燕子吃吃地嬌笑起來,不知道是林福海搔到了癢處還是在嘲笑mama的掩耳盜鈴。很快,身旁又傳出了男歡女愛的聲音,伴隨著小燕子的yin聲浪叫,柳悅知道父女倆開始zuoai了。 林福海將她的身子搬過來,她心里很亂,卻也有一種好奇心理,就轉(zhuǎn)身看著他們做,發(fā)現(xiàn)兩個人真是激情澎湃,動作嫻熟,配合默契,慢慢的把她也感染了。 柳悅還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交歡的活春宮,雖然林福海跟她一起看過黃片,但這次可是活的,而且是老公和女兒,比看黃片的感覺可強烈多了。 本來yuhuo壓抑了這么多天,剛才正漸臻妙境的柳悅被女兒的不期而至打斷,身上的yuhuo尚存,身邊的活春宮刺激真的是火上澆油,讓她感覺燥熱,rufang發(fā)脹,陰戶sao癢,只能自己按揉著rufang,夾緊雙腿,可惜只是隔靴搔癢,難解饑渴。 小燕子一直關(guān)注著母親的一舉一動,看到柳悅難受的樣子,故意跟爸爸說:“你可不能喜新厭舊冷落了mama,剛才我進來的時候你們玩得挺好的,你不該拋下mama找我,這樣mama多傷心啊?!?/br> 柳悅聽到女兒這么說,心底涌上一股暖流,孩子在她眼里一直是恃寵而驕的叛逆型,很少主動關(guān)心她。沒想到第一次感受到女兒的關(guān)懷卻是在這種場合,真讓人哭笑不得。 林福海也贊賞女兒懂事,呵呵笑道:“沒想到我女兒這么孝順,那我就先去照顧你mama了,你不怪爸爸吧?” “快去吧!一家人客氣什么?以后咱們天天在一起,不用這么見外。” 柳悅也不忍心拂了老公和女兒的美意,便把身體躺平等著男人。林福海從女兒的小嫩屄里拔出jiba,過來趴到她的身上,把粘著女兒愛液的jiba順利地插進了柳悅的屄里。 空虛的yindao再次被填滿,柳悅發(fā)出了愉悅的呻吟,馬上投入到與老公的性愛運動中。 柳悅還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做夫妻間的隱秘之事,知道女兒就在一旁觀戰(zhàn),那種緊張、羞臊和刺激交織的感覺讓她感受到的快感加倍,異乎尋常的強烈。 林福海終于遂了心愿,把母女倆弄到了一張床上,心理的滿足感帶來生理的快感,讓他老夫聊發(fā)少年狂,幾乎不知疲倦地在母女倆的身上來回奔波,直到三個人都精疲力竭才相擁而眠。 這種荒唐的生活就此延續(xù)下來,柳悅也從開始的抗拒和不習慣,逐漸變得承認、接受,到后來居然喜歡了這種錯亂的性愛方式。在大床之上,年紀最小的小燕子卻花樣最多,經(jīng)常會有異想天開的奇妙點子,讓一家人的性愛樂趣無窮。 小紅一直住在林家的別墅里,處在“蜜桃成熟時”的少女因為安逸和美食變得越來越水靈。小燕子幾次勸爸爸收了她,但林福??偸峭窬芙^女兒的好意。 林福海不是正人君子,更不是柳下惠,以前因為好奇或談生意要彩頭玩過不少處女,但他發(fā)現(xiàn)其實很沒意思。處女雖然有一種新鮮感,下邊干凈,yindao很緊,但往往沒經(jīng)驗,表情僵硬,不懂迎合,破處的時候叫疼甚至啼哭,就像一顆青澀的果子,讓他很不盡興。相比較而言,還是柳悅母女給他的快感最強烈,倒錯的人倫,血緣的紐帶,都讓他癡狂。 因此,雖然小紅楚楚動人,且是貨真價實的處女,對林福海卻沒多大誘惑力。 果然,小燕子對父親的這種“絕情”大為贊賞,小紅也更敬佩他了。林福海對小紅像親生女兒那么好,后來干脆認了干女兒。在小紅的爸爸病愈出院后,林福海從小紅嘴里知道他暫時還不能干重活兒,就派人把他接來安排到了自己公司管倉庫,這更讓小紅父女感激涕零。 林福海第一次獲得比得到一個女人rou體更高層次的心靈滿足,他好像忽然明白了富人做善事的心理,那并非為了圖虛名,施舍也是一種快樂,尤其是被資助的人把你奉為天神,那種甘心為你肝腦涂地的尊敬和崇拜是金錢買不到的。 一天凌晨,他睡醒后性欲勃發(fā),隨手摟過身旁的小燕子就壓到了身下,jiba進去的時候遇到了阻礙,他也沒有多想,使勁頂了進去。身下的女孩子發(fā)出一聲痛哼,他忽然發(fā)覺不對,這不是女兒那豐腴的rou體,小巧硬實的rufang和瘦小的屁股也與小燕子大相徑庭。 林福海打開燈,果然,身下是小紅那張梨花帶雨的俏臉。他有些驚訝,問道:“小紅,怎么是你?” “干爹,你要了我吧,我是自愿的。爸爸讓我報答你,他說要不是我媽又老又丑,還得在家照顧我弟弟,他恨不得讓我媽也來伺候你。知道你一直沒動我,爸爸還直怪我不懂事。其實我早就想給你了,今天我這樣主動也是實在沒有別的好辦法,您別笑話我不要臉……” 剛才的動靜也吵醒了柳悅母女,小燕子說道:“小紅昨天跟我說了她的想法和計劃,我贊成。你得到她,也算是滿足了她和她爸爸的心愿,也讓大家了卻一樁心事。” 林福海用目光征詢柳悅的意見。柳悅坦然一笑,說道:“你還怕我吃醋???孩子既然有這份心意,你就笑納了唄?!?/br> 既然如此,林福海也就不再多說,開始專心享用身下少女的美妙滋味。小紅很堅強地承受著破處之痛,迎合男人的玩弄。林福海也不為己甚,掉轉(zhuǎn)槍口往自己妻女身上泄欲。當男人在柳悅的yindao里射精后,小紅從床頭拿過衛(wèi)生紙,忍著自己下體的不適,來到柳悅胯間為她擦拭。 此后,小紅不但是家里的保姆,還成了床上的清潔工,除了自己任人擺布外,還殷勤地為大家服務(wù)。在男人的指點下,她后來每次都是用嘴給大家打掃戰(zhàn)場,靈巧的舌頭在jiba、陰戶和屁眼四處舔舐,對男女jingyeyin水的腥臊甘之如飴,讓林家三口yin亂后得到無微不至的照顧。 第23章兒媳駕到 方天成每次來廣州都會在工作之余跟林福海聚一聚,老哥倆既是親家又都是成功男人,話題自然很隨意,對男女之事也不怎么忌諱。方天成知道林福海來廣州是為了女人,雖然沒有見過他的二奶,但能讓林福海逗留在這里這么長時間,估計那個女人不簡單。但這種事又不好明著問,林福??陲L很嚴,說話跟打游擊差不多。 方天成經(jīng)常打趣他:“你總是在外面風流,把老婆扔到家里不管不問,就不怕后院起火?” 林福??偸遣辉谝獾匾恍Γ骸斑@點我倒是很放心,桂枝和美玉都是本分的女人。再說了,我估計還沒有人夠膽量動我的女人?!?/br> 方天成就在心里悲嘆:要是他知道是自己兒子接手了他的女人,不知道會是什么表情。人啊,什么時候都不要太自信,世上就沒有不可能的事。 兩個人聊天的時候,林福海經(jīng)常跟方天成談起方如煙,方天成就知道這老色鬼惦記上自己的女兒、他的兒媳婦了。不過從話里話外也聽得出來,他還沒得手。 方天成心里暗暗得意,覺得自己勝他一籌,畢竟,如煙早已在自己胯下婉轉(zhuǎn)承歡了。 這次方天成到廣州,發(fā)現(xiàn)林福海跟以前像換了個人,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 他好奇地問:“你這老家伙又禍害了哪個良家婦女了?看你美得嘴巴都合不攏,跟吃了蜜蜂屎似的。” 林福海雖然無恥,卻也不好意思對親家說他禍害了自己的親閨女了,就打著哈哈說自己在廣州的事業(yè)有了明顯的發(fā)展,所以高興。方天成對此根本不信,他知道林福海早就對錢看淡了,肯定是另有隱情。 方如煙對父親說自己想來廣州玩幾天時,方天成隱隱猜到了女兒此行的目的。 對于女兒這次打算在自己眼皮底下明目張膽的紅杏出墻,他這個做父親的不但沒有反感,反而有些興奮,因為這是為了大家今后的性福,女兒又得到了女婿的授權(quán),而且他還可以看一場好戲。 跟林福海一起吃飯的時候,他把如煙要來的消息告訴了親家。果不其然,林福海眼睛一亮,馬上打聽兒媳什么時候到廣州,定好住哪里沒有。然后說方市長公事繁忙,他可以去接機,正好他新收購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可以讓兒媳住在那個賓館的總統(tǒng)套房。 方天成也想促成此事,就不跟他客氣,把女兒到達的時間告訴了林福海,說一切由他安排。 林福海感覺自己最近桃花運旺盛,剛收了小燕子和小紅,兒媳又來飛蛾撲火。 他當然不敢讓如煙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所以既不敢把如煙領(lǐng)到他的別墅,也不敢跟柳悅母女說起此事。好在他在廣州也有自己的事業(yè),時間上倒是好安排。 當林福海把漂亮的兒媳從機場接到了自己的專車上,公媳倆坐在汽車的后排,林福海心里的高興勁兒就別提了。到了賓館,安排如煙住進了總統(tǒng)套間,看到兒媳滿意的樣子,他不無自豪地說:“這是咱家的產(chǎn)業(yè),這里就是你的家。來廣州了,一切由我來照顧你,你想干什么盡管跟我講,我一定滿足你?!?/br> 如煙嫣然一笑,語氣略帶挑逗地說:“爸,這可是你說的,無論我想怎么樣,你都得滿足我。” 林福海心里一動,以前這個兒媳對自己總是恭恭敬敬地保持著距離,從來不假辭色;這次卻好像換了個人,不但態(tài)度熱情,看他的眼神也好像另有含義。難道老天開眼,兒媳對他也有那種意思? 借著話頭,他也大膽地表態(tài):“如煙,爸對你怎么樣你自己心里也有數(shù)吧?說句rou麻點兒的話,為了你,我可以連命都不要。這次你來廣州,要是哪方面覺得爸沒有滿足你,我任你處置?!?/br> “別光說得好聽,我要的是實際行動?!?/br> 如煙的笑很燦爛,卻又意味深長。 林福海覺得身子發(fā)酥,眼光也火辣辣地盯著嬌俏迷人的兒媳。 如煙也大膽地跟公爹對視著,撒嬌道:“爸,我餓了,你先下去等我,我洗個澡。等會兒你要帶我去吃好吃的?!?/br> “沒問題。吃在廣州嘛,爸今晚帶你去吃海鮮?!?/br> 林福海在車里焦急地等待著,心情一直很亢奮,兒媳此行很突然,對他的態(tài)度更是180度的大轉(zhuǎn)彎,那撒嬌弄癡的摸樣讓他的心里一直癢癢的。 當兒媳翩然來到車旁,林福海忙下車親自為她打開車門,將她恭迎到車內(nèi),然后上車坐在兒媳身旁。出浴的美少婦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林福海暗暗抽著鼻子貪婪地聞嗅著。 他們來到當?shù)刈詈玫暮ur餐館,這頓飯吃得很愜意。如煙坐在他對面,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還主動給他夾菜。林福海受寵若驚,也給兒媳夾了幾次菜,如煙都欣然接受了。 “吃完飯打算去哪里玩呀?廣州的夜生活可是很豐富的,比濱海市強多了,我?guī)汩_開眼界?!?/br> 林福海討好地說道。 “既然到了廣州,自然一切聽爸的安排。對了,我這次來沒給你惹麻煩吧?要是耽誤了你跟別的美女約會,我的罪過可就大了?!?/br> “瞧你說的,現(xiàn)在陪你就是我最大的事情,別的任何事都得靠邊站?!?/br> “這可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可別讓別的女人罵我。不過,話說回來,我也算是個美女吧?有我陪著你,你也不虧!” 如煙沖著公爹綻開迷人的笑容,眼波里也情意蕩漾。 林福海覺得自己說話都有些氣短了,他涎著臉說道:“煙兒當然是美女了,能跟你在一起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管別人說什么哩。對了,普通的夜總會酒吧什么的估計你也興趣不大,正好今晚有個私人會所的派對,你跟我一起去吧。” “好?。∥抑皇锹犝f過,還真沒去過?!?/br> 如煙撫掌贊同。 司機將他們送到一個別墅的大鐵門前,林福海就擺擺手讓司機回去了。進大門的時候,林福海掏出一張卡,門口的保安接過去刷了一下,門打開,兩個人信步走了進去。 這個別墅可真大,樓前的花園是蘇州園林風格,亭臺樓閣、小橋流水,不時見到三三兩兩的男女在游逛。進到樓里,正對大門的是一個寬闊的客廳,布置豪華。有人跟林福海打招呼:“林老板,難得你大駕光臨,這位美女很眼生啊,是哪位名模吧?看來林老板艷福不淺啊?!?/br> 林福海有點尷尬,剛想解釋:“別瞎說,這是我的……” 如煙在一旁嬌嗔地扭了他胳膊一下,他就不吭聲了。 等那人走開,如煙在公爹耳邊輕笑道:“爸,你還真打算告訴人家我是你兒媳婦啊?那可就更說不清了。看在你對我這么好的份上,今天我就臨時當你的女朋友吧?!?/br> 說著,就挎住了公爹的胳膊,偎依在他的懷里。 林福海簡直樂暈了,他覺得老天爺對他簡直太好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兒媳今天不知道為什么對他這么好。 落座后,如煙發(fā)現(xiàn)很多人都好奇地打量著她,她倒是很坦然,跟林福海親密的樣子像是一對老情人。來這里的男女都彬彬有禮如紳士淑女,名牌時裝,談吐文雅。林福海雖然心里很美,其實也有點坐立不安,跟兒媳之間的關(guān)系此時不明不白,他也不敢有什么放肆的舉動。 客廳中央是個小舞池,有幾對在那里慢搖。角落里是酒吧,有服務(wù)生摸樣的人端著酒盤轉(zhuǎn)圈送酒。酒吧旁邊是帶扶手的樓梯,不時有男女上上下下。如煙好奇地問:“樓上是什么?” 林福海悄聲說道:“樓上還有三層,二樓是棋牌室、放映廳,三樓是洗浴按摩的地方,四樓是客房。” “哦?還有客房,難道還有人在這里住宿?” “有些人道兒遠,就留宿一晚?!?/br> “來這里的都是些什么人?這種私人party是什么性質(zhì)的,不會是換妻之類的yin亂聚會吧?” 如煙輕描淡寫地問。 林福海心里一蕩,看來兒媳的思想夠開放的啊。他艱難地措辭,說道:“來這里的都是社會名流,大家來這里聚會是為了溝通信息,交流感情。當然了,會所的主人手眼通天,在這里不管做什么都是很安全的,其中自然也包括男女偷情?!?/br> 如煙打趣道:“看來你是這里的熟客了,偷情之類的事沒少干吧?” “哎呦,煙兒,這你可冤枉爸爸了。我雖然來過幾次,可什么壞事也沒干啊。咱們進門的時候,你也聽到有人跟我打招呼時說我難得來一次的?!?/br> “唉,爸爸你緊張什么?像你這樣的成功男人有幾個小情人是很正常的事,我又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看來煙兒不但通情達理,思想也很新潮呢?!?/br> 林福海試探地說道。 “男歡女愛是天經(jīng)地義,誰也無法阻止的。我要是封建保守,也不會冒充你的女朋友了,是吧?” 看林福海欣喜若狂的樣子,如煙心里覺得好笑,接著說道,“既然愿意當你的女朋友,我就要做得像模像樣,咱倆去跳個舞吧?!?/br> 林福海自然樂得從命,站起來的時候覺得身子都輕飄飄的,他拉住兒媳綿軟柔膩的小手,來到舞池里,輕輕將如煙攬進懷里,兩個人就隨著音樂慢慢搖擺起來。 如煙身材高挑,豐腴誘人,在林福海的懷里柔若無骨,讓這個老色鬼心癢難搔,摟著她的雙手逐漸加力,將兒媳越摟越緊。如煙不動聲色地向外掙脫,林福海湊到她耳邊說道:“這種舞就得身子貼在一起,你看看別人都是怎么跳的。我們離得太遠反而顯得不正常,現(xiàn)在你是我的女朋友,干嘛離我那么遠?。俊?/br> 如煙向旁邊偷瞄一眼,發(fā)現(xiàn)果如公爹所說,跳舞的男女無不是緊貼在一起,身子蠕動摩擦著,還有更不堪入目的小動作。她也就順著公爹的力道往他懷里靠了靠,在男人耳邊密語道:“別人跟咱們的關(guān)系不一樣,你還真把我當成你的女朋友了???” 兒媳胸前的兩座rou峰高高地挺起,輕輕挨碰到了他的胸膛,那柔韌彈軟的rou感讓林福海yin興難遏,一把將兒媳緊緊摟在懷中,伸嘴就向兒媳的紅唇吻去。 如煙伸出手掌擋住了公爹的嘴巴,吃吃嬌笑道:“越說你越過分了!我可是你兒子的老婆,不是別的什么女人,你這樣做不怕你兒子知道了跟你算賬?” 兒媳的纖纖玉手溫軟細嫩,香味撲鼻,林福海用嘴唇拱著兒媳的掌心,含糊不清地說:“我怕啥?小兔崽子都是我生下來的,難道還能對他老爸怎么樣?” “嘻嘻,話可不能這么說,你知道‘賭近盜,jian近殺’,人世間最大的仇恨就是殺父奪妻。換個角度想想,假如他玩了你的老婆,你怎么辦?” 林福海楞了,想了想,搖搖頭,看著兒媳說道:“這怎么可能?我的老婆不就是他的大媽和親媽么?桂芝都五十多了,小杰不會對她有什么興趣的;美玉雖然還不算太老,但那是他親媽,他總不會胡來吧?” “親媽怎么了?我還是你的親兒媳,喊你‘爸爸’呢,你不也想占有我?我想問的是,假如我老公真想染指你的老婆,你會怎么做?” “要真那樣也沒啥,畢竟是我的親兒子,肥水沒流外人田?!?/br> 林福海忽然嘻嘻一笑,“我這么說,你是不是就同意我跟你發(fā)展關(guān)系了?” 如煙故意一撇嘴:“哼,我才不信呢,你有那么大方?那可是luanlun,你能容忍這樣的家丑?” 林福海心想luanlun有什么了不起?我跟小燕子就已經(jīng)luanlun了,嘴里卻說道:“其實我常年不在家,也冷落了我的老婆,少杰要是能給她們安慰,我還佩服我這個兒子有本事哩。只要是兩廂情愿就不算什么家丑,我能接受?!?/br> “你這么說,是不是就為了跟我上床?” “自古公公和兒媳的多了,紅樓夢里就有。” 林福海雖然不愛看書,卻喜歡看電視劇,他覺得老版紅樓夢里秦可卿和公爹的那一段最香艷了,因此念念不忘,關(guān)鍵時刻脫口而出。 看到兒媳在他的逼視下低頭不語,林福海難抑yuhuo,央求道:“煙兒,你就別逗我了,讓我親親?!?/br> 不由分說就突然襲擊,一下子吻住了兒媳的嘴唇。 如煙突遭偷襲,猝不及防,剛想張嘴拒絕,不料男人的舌頭趁機侵入,像強盜般在她的口腔內(nèi)翻江倒海。如煙本來就是敏感體質(zhì),頓時迷失在公爹的性侵中,咿唔了一聲就被動地跟他口舌絞纏,身子也被男人摟得死緊。 天雷勾動地火,各懷鬼胎的一對男女深深地長吻起來,直到都快喘不上氣來才分開。如煙的一對粉拳如擂鼓般捶在公爹的胸前,大發(fā)嬌嗔:“你壞透了,怎么能這樣?你讓我怎么有臉面對少杰?” 林福海既已得手,心懷舒暢,對兒媳的責問便不以為然,輕松地調(diào)侃道:“煙兒,別怪我說話直,你不會這輩子就少杰一個男人吧?” “那不一樣!你畢竟是少杰的爸爸,咱們要是真發(fā)生了關(guān)系,紙里包不住火,早晚會被他發(fā)現(xiàn),那時候我怎么辦?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外面那么多女人,你干嘛盯著我不放呢?” “讓少杰發(fā)現(xiàn)了也沒啥,我跟他畢竟是父子,不會為了這種事撕破臉的。他想要什么補償,我給他就是了,大不了像你剛才說的那樣,用我的女人來換?!?/br> 林福海頓了頓,又說道,“外面女人雖多,可兒媳婦只有一個,還是窩邊草最有滋味了。煙兒,我只問你一句話,你肯接受我嗎?如果你對我也有意,別的就不用多想,交給我來處理吧?!?/br> “我要是對你沒好感,今晚也不會陪你來這里了?!?/br> 事情發(fā)展得很順利,如煙也心里竊喜,她的眼睛里水波蕩漾,脈脈地看著男人,嬌嗔道,“你進來的時候把司機打發(fā)回去了,我就知道你今晚是有預謀的……是不是我答應(yīng)你了,你就準備帶我上樓???” 兒媳如此善解人意,讓林福海喜出望外,他再次把兒媳緊緊摟在懷里,誠懇地說道:“我對你怎么樣,你也知道的。只要你答應(yīng)我,我付出什么代價都在所不惜?!?/br> “真的?不會是騙我吧?你們男人啊,上床之前說的都好聽,提上褲子就不認賬了?!?/br> “只要你從了我,今后我一切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林福海yuhuo燒心。 “話說過頭了就顯得假了,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子,值得你付出任何代價?” “煙兒,你不知道,自從你進了林家門,我就惦記上你了,可你不給我機會。這次你來廣州,我興奮得好幾天睡不著覺。這輩子如果能跟你一夜風流,明天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我說這話你不用懷疑,如果我今晚說的有半句假話,讓我天打五雷轟,出門就被車撞死。” 為了趁熱打鐵盡快俘獲兒媳的芳心,林福海可真是豁出去了。 如煙急忙伸手捂住公爹的嘴,嬌嗔道:“都是一家人,什么事不好商量?干嘛發(fā)這么毒的誓,什么死呀死的,多不吉利??!人非草木,你對我的好我早就心里清楚,你送我的禮物我都珍藏著呢。你放心,我們的事如果敗露了,我會跟少杰做工作,咱們永遠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br> 兒媳的話讓林福海感動得直想落淚,他動情地吻住了兒媳的嘴唇,兩人的這次親吻充滿了柔情蜜意。 林福海心急火燎,想馬上帶兒媳上樓。如煙咯咯嬌笑,在公爹耳邊說:“干嘛這么著急???夜還長著呢,先沉住氣,不要讓別人看到了笑話咱們……等夜深人靜了,自然會如你所愿?!?/br> 林福海只能按捺yuhuo,陪著兒媳呆在一樓大廳,他心癢似貓抓般,卻也不敢對兒媳太過放肆,只能背著人跟如煙勾勾搭搭、動手動腳。如煙也不太駁他的面子,只要不是太過火就聽之任之,rufang、屁股、大腿等部位幾乎被老色鬼摸了個遍。 兩個人坐在角落,沉浸在他們的二人世界里,對別的人和事不聞不問。有人過來跟林福海打招呼,他也只是懶懶地敷衍,別人自然也識趣地趕緊離開。 一直到夜深,有人離開,有人上樓,林福海用眼光示意兒媳。如煙對公爹嫣然一笑,公媳倆才手牽手緩步上樓。 到了四樓頂頭的一個房間,林福海拿出一張磁卡在門鎖上刷了一下,吱的一聲輕響,門上的一盞小綠燈亮起,門就打開了。 如煙納悶:“看你的樣子好像熟門熟路啊,你怎么知道這個房間里沒人?” “嗨,這個房間是專門留給我的,除了主人只有我這一把鑰匙,就算我沒來,別人也不會占用的。” 兩人進去鎖好門,林福海就急不可待地將兒媳摟進懷里,大嘴就迅速壓在了兒媳的唇上。 這里沒人打擾,兩人這個長吻十分盡興。林福海還在兒媳的臉頰、鼻子、眼睛、耳朵一通狂吻,弄得如煙一臉口水。 如煙嬌嗔:“急色鬼,一會兒都等不及!總得讓我洗個澡吧?!?/br> 林福海催促道:“那就快去吧。” 如煙沖他一笑,轉(zhuǎn)身進了衛(wèi)生間,關(guān)門時還叮囑道:“等會兒你也洗洗,我不喜歡臟兮兮的男人?!?/br> 如煙解脫衣物,站在淋浴頭下剛打開熱水,林福海就光著身子闖了進來,一把抱住兒媳,急吼吼地說道:“小妖精,爸一會兒都等不及了,咱們洗個鴛鴦澡吧?!?/br> 小小的浴室里春色無邊,兩個饑渴的男女哪還有心思洗澡,糾纏成一團。林福海猴急得如同初嘗性滋味的小男孩,只恨自己沒生三頭六臂,他連親帶摸兒媳的rufang,手還在她的胯間亂掏。如煙不堪忍受,強行把他往外推:“別搗亂了,等我洗完再進來。都答應(yīng)給你了,別這么沒出息。” 林福海訕訕地退了出來,在房間里轉(zhuǎn)圈圈,像火燒屁股的猴子。好不容易等如煙裹著浴巾出來,他趕忙進去胡亂洗了兩把就光著身子沖了出來??吹絻合闭诖策叺人?,二話不說就把她撲倒在床上,扯脫了那條礙事的白色浴巾,兒媳那羊脂白玉般嬌嫩的胴體就袒露在他的面前。 “溫柔點兒,老林?!?/br> 如煙嬌羞地閉上了雙眸,長長的睫毛忽閃著。 美人入懷,春宵的帷幕拉開,林福海開始細細品味這道渴望已久的美餐。兒媳的rufang渾圓飽滿,溫軟滑膩,讓他愛不釋手,撫摸、親吻,滿口生香。來到少婦的胯下,陰阜高高隆起,肥厚鼓凸如一只大白杏,粉嫩的陰縫兒掛著露珠般的yin水,熱噴噴的sao氣勾起男人的yuhuo……林福海含住兒媳兩片嬌嫩的yinchun,軟軟的、滑滑的,滋味妙不可言。 在公爹舔舐陰戶的時候,如煙也把玩著男人那根漲硬的yinjing,那條rou棍在她的手掌里不安分地勃動,讓如煙心里也暗暗歡喜。 終于到了歷史性的時刻,林福海跪在兒媳胯前,把她的雙腿分開,抬高到他的肩上,手握粗硬的jiba,叩門而入。 一番顛鸞倒鳳,兩個偷情的不倫男女心滿意足。如煙下床到衛(wèi)生間清洗了下身,拿著濕毛巾回來給公爹把胯間擦拭干凈,然后偎進他的懷里,喃喃地問道:“剛才……滿意嗎?” 林福海看著兒媳如花的嬌顏,鄭重地點點頭,忽然說道:“我雖然五十多了,可還沒老糊涂。今天我雖然得到你了,但我知道事情顯然不是這么簡單!你這次來廣州,恐怕少杰是知道的吧?從你今天話來話外的意思來猜,是不是他在家已經(jīng)做下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才派你來收買我?” 如煙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林福海。這個男人太厲害了,竟然猜出了事情真相,難道是自己的戲演得不真,露出了什么破綻?她佯怒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懷疑我有什么目的?” 林福海呵呵一笑,把兒媳往懷里摟了摟,說道:“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你想我能做到今天這個地步,容易嗎?什么事情不想清楚就去做,那早就被別人騙得精光了。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都成全你,我們畢竟是一家人,什么事情都好商量?!?/br> 如煙轉(zhuǎn)怒為喜,溫柔地說道:“我沒有看錯你,你的胸懷真的不比凡人。其實什么事情只要想開了,結(jié)局就不會太差?!?/br> 公媳倆心意相通,相視一笑,摟在一起安然入眠了。 這之后,林福海對柳悅和小燕子說他需要去外地談生意離開廣州幾天,就陪著兒媳白天四處游玩,晚上一起住在酒店的總統(tǒng)套間。兩個人雙宿雙飛,儼然像度蜜月的情侶。 沒過幾天,小燕子就不干了,打電話問老爸什么時候回來,說她想他了,讓他趕緊回來陪她。林福海左右為難,如煙在一旁打趣道:“是你的小情人吧?是不是這些天冷落了她,人家來興師問罪了?” 林福海想了想,索性咬牙承認:“不是情人,是我情人的女兒?!?/br> “你挺厲害啊,母女通吃!那就更不能怠慢人家了,省得別人說我以大欺小,跟一個小孩子爭風吃醋?!?/br> 林福海沒想到如煙這么開通,還以為她在套他的話,慷慨陳詞:“我雖然喜歡她,但更舍不得你,現(xiàn)在我一刻也不想離開你,只能請她靠邊站了?!?/br> “別這樣無情無義,你還是抽點時間見見她吧,我又跑不了,咱們來日方長?!?/br> 兒媳越是懂事,林福海越不想冷落佳人,他想了想,忽然說道:“要不然,你陪我去見她?” 如煙笑道:“我倒是無所謂,只要人家沒意見就行。不過,你怎么介紹我?我可不想她拿白眼看我?!?/br> “我就說你是我的秘書……這樣是不是委屈你了?” “沒關(guān)系。我也想見見你的小情人,看看她有多迷人?!?/br> 林福海給小燕子打通電話,當著兒媳的面就在電話里跟私生女打情罵俏,最后說今晚就返回廣州陪她吃飯,隨行的還有一個女秘書,問小燕子是否介意? 小燕子很高興,說只要他回來,別的都好說。 當晚,三個人在酒店的包間里一起吃飯。小燕子活潑好動,卻也乖巧懂事,跟如煙相見后一口一個“煙姐”叫得很甜。她認為如煙就是爸爸的一個女秘書,所以并無顧忌,跟林福海親密得不行。 如煙中途去廁所,返回時發(fā)現(xiàn)父女倆正摟在一起親嘴。她正進退兩難,忽然手機響了,如煙一看,是爸爸打來的。 “煙兒,來廣州就跟老爸玩失蹤啊,這幾天連電話都不給我打。怎么樣,跟公爹玩得很開心吧?” 方天成語氣輕松地調(diào)侃自己的女兒。 “瞎說什么呢?知道你是出公差,這幾天忙,沒好意思打擾你,就讓我公公陪我在廣州逛了逛?!?/br> 如煙壓低聲音說道。 “有沒有瞎說你心里清楚,我還猜不出你那點小九九?怎么樣,事情辦得順利吧?抽時間來看看你老爸吧?!?/br> “你可真是老狐貍,什么事情都瞞不住你。你在哪兒?我去找你吧,有話當面說?!?/br> 方天成告訴女兒地址,如煙過來對林福海說道:“我有點事,得回家一趟,董事長準假嗎?” 林福海也正為今晚怎么安排煩惱,此時趕緊順水推舟,大方地說道:“有事就趕緊去辦吧,忙完了再上班?!?/br> 如煙跟小燕子揮手再見,出門打車來到父親住的賓館,方天成看著女兒容光煥發(fā)的樣子,打趣道:“看來你公爹寶刀不老,你這幾天滋潤得很呢。” “哪有你這樣跟女兒說話的?” 如煙坐到父親旁邊,親昵地摟著他的脖子,大發(fā)嬌嗔。 “如果爸爸猜的不錯,這肯定是少杰的主意吧。這樣也好,長治久安,爸爸支持你?!?/br> “真聰明!” 如煙點了一下方天成的腦門,揶揄道,“這幾天寂寞了吧,沒找個女人陪陪你?主辦方真不夠意思?!?/br> “呵呵,你知道爸爸那方面不行,故意挖苦我。他們倒是安排了,我都拒絕了。怎么,今晚你不去陪你公公,打算在爸爸這里過夜了?” “你這里安全嗎?別鬧出了什么緋聞就得不償失了?!?/br> “這點你放心,沒人打擾?!?/br> 父女倆這夜什么也沒發(fā)生,如煙難得睡了一個好覺,跟林福海這些天有些縱欲過度,今晚正好休養(yǎng)生息。 第二天,方天成照常開會,如煙給林福海打電話讓他過來接她。 林福海很快就到了賓館樓下,如煙上車后打趣道:“昨夜累壞了吧,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