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情欲超市在線閱讀 - 2012末日狂歡

2012末日狂歡

你榨干吧?”

    “嘿嘿,給你留著呢,不信今晚請你驗(yàn)貨。”

    下午方天成的電話打到了林福海的手機(jī)上:“老林啊,別光忙著陪煙兒啊,咱老哥倆也該聚聚了,不然我該罵你重色輕友了?!?/br>
    林福海一怔,趕緊應(yīng)承說今晚他安排,掛了電話轉(zhuǎn)頭問兒媳:“你爸知道咱倆的事了?我聽他話來有話?!?/br>
    “怎么,你怕了?”

    “我怕啥?就是見你爸的時(shí)候有點(diǎn)不自然?!?/br>
    “這就叫做賊心虛。放心吧,他是我的親爸爸,你的老親家,不會讓你下不了臺的?!?/br>
    晚宴時(shí),林福??傆X得方天成看他的眼神不正常,讓他如芒在背??伤芸彀l(fā)現(xiàn)如煙跟她爸爸的眼神也很曖昧,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如煙去廁所方便的時(shí)候,方天成也跟了過去。

    等了好久不見兩人回來,林福海也悄悄潛了過去,卻發(fā)現(xiàn)父女倆在衛(wèi)生間門口摟著親嘴。

    方天成發(fā)覺了他的行蹤,放開懷中的女兒,對他坦然一笑,踱著方步走回房間。倒是林福海愣怔怔的站在原地沒動,如煙笑瞇瞇地走過來拉著他的胳膊回到座位。

    晚宴結(jié)束后,方天成就回自己住的賓館了。林福海和兒媳回到總統(tǒng)套房,他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如煙:“你跟你爸在衛(wèi)生間門口干啥?”

    “喲,吃醋了?你倆都是我的爸爸,他還是我的親爸呢,比你更近一層。怎么,只許你州官防火,不許他百姓點(diǎn)燈啊?”

    “我不是這個(gè)意思,你們不是親生父女嗎?”

    “你跟小燕子都那樣了,還有臉說我?”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沒想到老方也這么風(fēng)流,我可真是看走眼了?!?/br>
    “別想那么多了,等你回家后會發(fā)現(xiàn),比這更出格的事情還多著呢?!?/br>
    如煙給林福海打了預(yù)防針。

    接下來的日子,林福海只恨分身乏術(shù),不能同時(shí)兼顧兒媳和柳悅母女。雖然兩邊奔波有些累,但這種快樂,不正是每個(gè)男人夢寐以求的嗎?

    歡樂的時(shí)光總是過得很快,九月下旬,林福海跟兒媳商議該回老家過中秋節(jié)了,接下來還要參加齊瑞和如云的婚禮。

    訂好了機(jī)票,如煙悄悄給林少杰打了電話,將她和公爹返家的具體時(shí)間告訴了老公。

    林少杰知道該來的總要來,自己皇帝般的后宮生活該要暫時(shí)告一段落了。他在吃飯時(shí)把消息告訴了家里的女人,每個(gè)人的心情都很復(fù)雜,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

    林少杰下午跟陳嫂母女盡興而歡,晚上又把母親、meimei和岳母喂飽了。半夜,他來到大媽的房間,馮桂芝也知道明天老公就回來了,自己跟小情人的好日子要中斷,所以也是盡心陪侍他,兩個(gè)人纏綿不休。

    當(dāng)林少杰蹲在大媽胯間大力抽插時(shí),忽然一只小手伸過來搗亂,摸著他的jiba,還揉搓他的卵袋,從他的屁股后面?zhèn)鱽硇∮陣\嘰咯咯的笑聲。

    小女孩的惡作劇攪了歡樂的氣氛,馮桂芝笑罵了聲:“小淘氣鬼,不好好睡覺搗什么亂?”

    小雨撇撇嘴:“你們太鬧騰了,我睡不著!不行,我也要玩……”

    林少杰呵斥道:“你怎么玩?還是趕緊睡覺吧!”

    “我也要像奶奶這樣玩,剛才奶奶吃你這個(gè)東西了,我也要吃?!?/br>
    小雨毫不退讓,手里攥著爸爸的jiba不松手。

    馮桂芝臉紅了,剛才跟小情人前戲時(shí),小雨分明在睡覺啊,怎么會看到?看來這小家伙人小鬼大,蓄謀已久。事已至此,馮桂芝打算推波助瀾,促成好事,她對林少杰說道:“你就讓小雨嘗嘗味道唄?!?/br>
    林少杰騎虎難下,其實(shí)他心里也不是沒有想法,于是順?biāo)浦?,從大媽屄里拔出jiba,挺在女兒的面前。小雨仔細(xì)打量著,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又含進(jìn)嘴里咂了一下,吐出來叫道:“騙人,一點(diǎn)兒都不好吃,這是什么味兒?。俊?/br>
    林少杰大窘,馮桂芝笑瞇瞇地湊過來勸道:“這個(gè)味道不難吃啊,習(xí)慣了就好了。其實(shí)剛才奶奶吃它是為了讓你爸爸舒服,”

    說著摸了一下小雨的小屄,“就像摸你這兒,你覺得舒服嗎?”

    “嗯,癢癢的,挺舒服的?!?/br>
    小雨好像明白了些。

    “要是讓你爸爸親這里,更舒服呢。想不想試試?”

    “想。”

    “那就躺好。”

    馮桂芝把小雨放倒在床上,扒拉開她的雙腿,招呼林少杰,“你過來給她舔舔吧……這么鮮嫩,連我都想親兩口哩?!?/br>
    女兒那含苞待放的粉嫩小屄讓林少杰性趣盎然,他也不再推辭,趴到小雨胯間,輕柔地親吻那朵奇葩。

    小雨身子一下子僵直了,對奶奶說道:“真的好舒服呀,爸爸的舌頭軟乎乎的,親得我只想撒尿哩?!?/br>
    林少杰發(fā)現(xiàn)女兒的秘處居然慢慢濕潤了,那不是他的口水,而是小女孩自己分泌的愛液,清甜甘冽,芳香撲鼻,真是提神醒腦。他忍不住向大媽報(bào)喜:“小雨這里能流水了呢,真想不到?!?/br>
    “知道現(xiàn)在的女孩子都早熟了吧,”

    馮桂芝又驚又喜,“如此看來,也許你能真的cao了她呢。”

    fxcm書齋

    第24章洞房驚變

    “奶奶,什么是cao啊?”

    小雨嫩聲嫩氣地問道。

    簡單的問題卻不容易回答,馮桂芝循循善誘:“就是剛才你爸爸跟奶奶那樣。爸爸這根rou棍叫jiba,奶奶這個(gè)小洞洞叫屄,jiba插進(jìn)屄里就叫cao.”

    “我也想cao,爸爸,用你的jibacao我的屄吧?!?/br>
    天真的小雨童言無忌,向爸爸撒嬌求歡。

    林少杰直咧嘴,他何嘗不想直搗黃龍?但女兒尚不到十歲,一棵幼苗怎堪狂風(fēng)暴雨?

    馮桂芝卻大膽提議:“小杰,不如試試,也許能成呢?!?/br>
    在奶奶的擺布下,小雨仰躺在床上成“大”字型,奶奶還把她的小屄盡力扒開,露出粉紅色的yindao口兒,伸出舌頭溫柔地舔舐著。

    “奶奶,你干嘛舔我的屄呀?”

    “奶奶給你潤潤,怎么樣,小屄舒服吧?舒服就多流點(diǎn)兒水,好讓你爸爸的jiba進(jìn)去。”

    “嗯,舒服,好癢。奶奶,你輕點(diǎn)兒,別把我的屄掰裂了。”

    馮桂芝把林少杰叫到近前,又張嘴含住他的jiba大力嘬舔了幾下,說道:“差不多了,試試吧?!?/br>
    林少杰將jiba頂?shù)脚畠旱膟indao口兒,溫軟柔嫩的觸感十分舒服。馮桂芝雙手掰大洞口兒,他小心翼翼將guitou努力向里頂。

    在小雨作為女性一生當(dāng)中最重要的歷史性時(shí)刻,三個(gè)人都很緊張。

    guitou的頂端艱難地?cái)D入xue口,但被卡得死緊,想要突破險(xiǎn)關(guān)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小雨已經(jīng)大聲叫痛了,扭動屁股躲避著。

    “疼!爸爸,奶奶,我不要這樣玩了,快放開我?!?/br>
    小雨帶著哭音央求。

    林少杰也不忍心辣手摧花,身體后撤,對大媽說:“還是算了吧?!?/br>
    馮桂芝無奈地放棄,嘴里嘟噥了一句:“真沒福氣,這可怪不得別人?!?/br>
    然后對林少杰說道,“還是把你那股子邪火發(fā)泄到大媽身上吧。”

    說著仰躺在床上,岔開了大腿。

    林少杰不再顧忌小雨就在旁邊,將jiba麻利地捅進(jìn)大媽的屄里,暢快地抽插起來。

    小雨好奇地湊過來觀戰(zhàn),眼睛一眨都不眨,既羨慕又不解——奶奶被爸爸cao得很舒服,為什么輪到自己卻那么痛苦?

    **************************************************************

    林少杰從機(jī)場接回了爸爸和老婆,三個(gè)人在回來的路上各懷心事,一時(shí)間竟然無話可說。

    還是林福海打破了沉默,嚴(yán)肅地對兒子說道:“小杰,我常年在外,家里的一切都托付給你了,你可得給我爭氣,明白嗎?”

    林少杰有些心虛,如煙給了他一個(gè)鼓勵的眼神,他才壯起膽子笑嘻嘻地說道:“老爸你就放心吧,怎么說我也是你的親生兒子,這遺傳基因是錯不了的。雖然不像你掙錢的手段那么高超,至少也能守住這份家業(yè)?!?/br>
    “哼,創(chuàng)業(yè)難,守業(yè)更難,希望你明白這個(gè)道理?!?/br>
    如煙一看氣氛不對,晃著公爹的胳膊撒嬌道:“爸,你干嘛呀?跟兒子好久沒見,一見面就說這些大道理,多沒勁!都是一家人,還是輕松些好,是不是,老林?”

    如煙稱呼公爹為“老林”是兩個(gè)人發(fā)生不倫關(guān)系后,她說以后叫林少杰“小林”,這樣聽上去林家父子都是她的老公。林福海欣然接受了這個(gè)稱呼,每當(dāng)如煙嗲聲叫“老林”時(shí),他都覺得骨軟筋酥,對兒媳言聽計(jì)從。

    林福海聽兒媳提醒,在她的小手上偷摸了一把,會意一笑,開始跟兒子閑聊,車?yán)锏臍夥疹D時(shí)活躍起來。

    回到家,林福海心生感慨:不管走多遠(yuǎn),這里才是他的根。人啊,年齡越大,對故土的感情越深。家里人紛紛出來迎接,這些都是跟他相濡以沫的親人,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晚上,全家人濟(jì)濟(jì)一堂,共進(jìn)晚餐。林福海察言觀色,看到馮桂芝、馮美玉和兩個(gè)保姆的臉上神色不自然,就明白這些女人心里有鬼,跟林少杰之間不清白。

    林曉婉倒是活潑依舊,林福海沒有懷疑她,還關(guān)心地詢問女兒:“有沒有男朋友?哪天帶回家讓老爸看看,把把關(guān)?!?/br>
    晚上林少杰自然是跟如煙回自己房間睡覺,林福海去了馮美玉的屋里安歇。

    聽著隔壁父母發(fā)出男歡女愛的浪聲yin叫,林少杰好奇地問妻子:“你跟爸爸做思想工作到了哪一步?他知道家里發(fā)生的這些事嗎?”

    如煙遲疑地說道:“我沒細(xì)說,但是也點(diǎn)了幾句。他說不在乎,反正肥水沒流外人田,何況他也不吃虧,老的換年輕的,值了?!?/br>
    “你這些天讓我爸cao了幾回?”

    “那誰記得清??!你不會還問你爸每次cao我多少下吧?”

    如煙咯咯嬌笑。

    “浪貨,讓我看看你的sao屄讓我爸cao腫沒?”

    林少杰心里泛酸,卻倍感異樣的刺激,趴到妻子的胯間打開大腿細(xì)看。

    如煙浪笑道:“給我舔舔,說不定還有你爸jingye的味道呢?!?/br>
    林少杰才不在乎,真的在妻子的陰戶上唇舌并用,貪婪地舔舐起來。他甚至感覺偷情回來的妻子連陰戶都變得更加可愛,味道也更香更美了。

    一墻之隔的兩代夫妻各自為戰(zhàn)。在林福??柘鲁袣g的馮美玉心懷愧疚,盡力迎合著老公;這邊的林少杰和如煙小別勝新婚,也用jiba來犒賞凱旋歸來的妻子。

    **************************************************************

    方天成從廣州回來后,夏玉蓮就回到了2號別墅,如云在婚期臨近時(shí)也搬回去住了。這些天,齊書記和方市長家里都是賓客盈門,各路人馬絡(luò)繹不絕,所送的禮物均價(jià)值不菲。

    但秦雪梅心里并不快樂,兒子成家本是喜事,婚后也仍跟他們住在一起,可她仍感到失落。齊瑞的感情有了歸宿,母子間仿佛插入了一個(gè)第三者,這讓她耿耿于懷,似乎自己成了一個(gè)棄婦。

    小曼也過來幫忙cao持婚事,晚上還借口齊瑞需要臨陣磨槍住在表弟房里,秦雪梅心里更不是滋味,甚至有些羨慕自己的侄女。每晚獨(dú)守空房,隱約聽見樓上老公與保姆們嬉鬧的笑聲和兒子房間傳出來男女歡愛的yin聲,讓她更是倍感孤獨(dú)。

    婚禮于10月11號中午在白天鵝大酒店舉行,接到請柬的貴賓都準(zhǔn)時(shí)抵達(dá)。

    現(xiàn)場熱鬧非凡,從央視請來的主持人,市電視臺的攝像,加上當(dāng)紅的演藝明星,共同完成了這個(gè)神圣的儀式。

    晚宴安排在1號別墅,來的幾個(gè)人都跟齊書記私交很深,這就是純粹的家宴了。一對新人也和大家坐在一起,歡聲笑語,氣氛融洽。

    如云心里其實(shí)有些煩悶,她知道從今天起就正式成為齊家的兒媳了,這里就是她以后的家,她要跟齊瑞同床共枕,每天面對公婆。陌生的環(huán)境讓她覺得不自在,齊東??此难凵窨偸遣煌瑢こ?,秦雪梅對她也是熱情下面暗藏著冷漠。雖然齊瑞對她一如既往,可兩個(gè)人卻沒什么共同語言,經(jīng)常感到無話可說。

    如云對婚后的生活感到不寒而栗,自己余下不多的人生就在這里度過嗎?還不如不結(jié)婚,那樣更自由自在,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因此,她借酒澆愁,強(qiáng)打精神,假裝熱情地跟賓客推杯換盞,很快就喝多了。

    齊瑞發(fā)現(xiàn)了新婚妻子的異常,可他那里也不輕松,每個(gè)賓客都要跟他喝酒,他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也無法來照顧如云。

    晚宴進(jìn)行到夜深,如云實(shí)在難以抗拒酒力,只覺得頭疼欲裂。她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口齒不清地說了句:“我頭疼,先去休息了?!?/br>
    不管別人的眼光,搖搖擺擺地上樓回房。

    齊瑞起身想去攙扶,齊東海說道:“小瑞在這里陪著叔叔伯伯們喝酒,讓你媽去看看就行了。”

    秦雪梅不情愿地站起身過去攙住了如云,婆媳倆到了二樓的洞房,秦雪梅給兒媳脫下了禮服,換上睡衣,讓她躺好,就開門出來準(zhǔn)備下樓。沒想到在樓梯口碰到上樓的齊東海,手里端著一杯水,對她說:“給云兒喝口水吧,酒喝多的人都口渴?!?/br>
    秦雪梅奇怪地看著老公,他什么時(shí)候變得這么關(guān)心別人了?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但夫命難違,她不虞有它,應(yīng)了一聲就接過水杯回到小夫妻的洞房,叫醒已昏睡的兒媳,喂她喝完這杯水,然后回到樓下繼續(xù)陪賓客喝酒。

    過了會兒,齊東海說自己累了,想回房休息。大家也都識趣地起身告辭,沒想到齊書記卻不依,態(tài)度堅(jiān)決地說:“誰都不許走,今晚不醉不歸。我身體不行,還有我老婆和兒子陪著大家,今晚至少要喝到十二點(diǎn)才許走。”

    眾人面面相覷,只得重新落座。秦雪梅覺得老公今晚很反常,卻也不敢說什么;齊瑞只能舍命陪君子,硬著頭皮陪大家繼續(xù)喝酒。

    又喝了半小時(shí),方天成首先起身告辭,說明天還要上班,實(shí)在不能再喝了。

    林福海也隨之站起,說今晚已經(jīng)盡興了,讓新郎官趕緊入洞房吧。秦雪梅也不再客套,和兒子起身送走各位賓客。

    林福海今晚也喝得不少,走路有些晃,和方天成在路口分手后獨(dú)自回到7號別墅。家里靜悄悄的,他來到馮美玉的房間,推門進(jìn)去卻發(fā)現(xiàn)林少杰正摟著他mama坐在床邊偶偶低語。

    房間里的母子倆也愣住了,神色尷尬緊張。三個(gè)人大眼瞪小眼,還是林福海先開口:“我來拿件睡衣,今晚我去桂芝屋里睡?!?/br>
    說著到衣柜里取出自己的睡衣,推門而去。

    馮美玉心里發(fā)慌,埋怨兒子:“我說你爸今晚還會來這屋,你非說他這么晚了還沒過來肯定去樓上你大媽屋里睡了。剛才讓你走你不走,現(xiàn)在好了,看你爸怎么收拾你!”

    “別怕,他進(jìn)來的時(shí)候咱倆也沒干啥。你看他進(jìn)來就走了,說不定默許了咱倆的關(guān)系?!?/br>
    “媽這心里可不踏實(shí),你還是趕緊走吧。你先老實(shí)幾天,回頭看情況再說。”

    馮美玉把兒子推出房門,心里還怦怦直跳。

    林福海來到四樓,發(fā)現(xiàn)馮桂芝的房門已經(jīng)鎖上了,就不耐煩地敲門。

    馮桂芝以為是林少杰,難道這小子吃了豹子膽,敢在他老爸眼皮底下偷偷找她?她緊張地問:“誰呀?”

    林福海沒好氣地說:“是我,你鎖什么門嘛?”

    馮桂芝這才松了口氣,過去打開門,把林福海讓進(jìn)來,納悶地問他:“今天怎么想起到我的房間里來了?”

    林福海心里不爽,沉聲問道:“咱們老夫老妻的,你的房間我還來不得嗎?”

    “嗬,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想想,你有多少年沒來過我這個(gè)房間了?怎么今天想起我來了,今晚想在這兒睡?我可告訴你,小雨就在床上呢,你睡覺的時(shí)候老實(shí)些,別吵醒孩子。”

    老伴的冷嘲熱諷讓林福海真想發(fā)火,但聽到孫女就在房間里,他便不吭聲了——小雨是他的心肝寶貝,他喜歡得不得了。

    夫妻倆上床,林福海卻睡不著,抱住老伴就開始動手動腳。馮桂芝納悶地問道:“今天可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怎么忽然對我有興趣了?”

    “怎么?有了新歡就不要舊愛了嗎?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不在家的時(shí)候,你也沒閑著吧?你的老屄不知道讓小杰cao過多少遍了!”

    馮桂芝嚇得一哆嗦,兀自嘴硬:“你胡說什么,是不是喝醉了?”

    “我清醒著呢。如煙在廣州把什么都告訴我了,你放心,我不會怎么著你們。知道我今晚為什么來這里嗎?剛才我去美玉屋里,小杰正摟著他媽親嘴呢。我為了不打擾他們的好事,這才到你這里來的。”

    馮桂芝是個(gè)老實(shí)人,根本想不到男人是拿話詐她,還以為如煙真的把家里的情況都告訴林福海了。聽到老公這么寬容大度,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你真的能容忍小杰這么胡鬧?”

    “唉,生米都煮成熟飯了,我又能怎么樣?好在小杰還算有良心,把如煙送給我了,反正我也沒吃虧,一家人就不必斤斤計(jì)較了?!?/br>
    馮桂芝還是不敢相信,遲疑了一下問道:“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是不是你也知道世界末日快到了,才什么都不在乎了?”

    “世界末日?”

    林福海一頭霧水,“什么意思?”

    馮桂芝看他的表情不像有假,也有點(diǎn)后悔自己冒失,但話已出口,無法挽回,只好把方天成告訴她的話給老公重復(fù)了一遍。

    林福海驚呆了,一把握住老婆的手,急問:“這是真的?”

    馮桂芝點(diǎn)點(diǎn)頭,眼中就有了淚光,哽咽道:“就因?yàn)榛畈涣藥滋炝?,我才和小杰做了對不起你的事。現(xiàn)在家里亂得不像樣子,也是世界末日鬧的,大家覺得既然都是快死的人了,還在乎啥?找點(diǎn)樂子唄?!?/br>
    “小杰把家里的女人都搞了?是不是把他meimei也干了?”

    馮桂芝點(diǎn)點(diǎn)頭,嘆息道:“不止呢,他還把丈母娘和劉大龍家的幾個(gè)女人也搞了……”

    林福??嘈Γ骸澳銈冊缇椭揽斓绞澜缒┤樟税?,怎么沒人告訴我?小杰行啊,死了也不虧了!你說地球都要?dú)缌?,我掙這么多錢有什么用,早就該尋歡作樂了?!?/br>
    他翻身趴到馮桂芝的身上,“我現(xiàn)在就要cao你,看看你的屄讓小杰cao了以后有什么不一樣?!?/br>
    馮桂芝臉一紅,啐道:“能有啥不一樣?還是那塊rou唄!現(xiàn)在有人跟你搶了,你才稀罕它呀?”

    “是我不對,讓你這塊地荒了好多年,所以你們倆的事不怪你也不怪小杰。啥也別說了,抓緊時(shí)間干正事吧。”

    老夫老妻重拾舊歡,別有一番感觸在心頭。

    **************************************************************

    秦雪梅送走賓客,和兒子相攜上樓后互道晚安,就進(jìn)了自己房間,換上睡衣準(zhǔn)備上床安歇。

    忽然,她聽到從不遠(yuǎn)處傳來齊瑞的一聲大叫,說不出的凄厲恐怖,讓秦雪梅心驚rou跳。她穿著睡衣就沖向兒子的房間,只見房門大開,齊瑞站在門口,眼睛瞪得溜圓看著床上,渾身顫抖著,像是在打擺子。秦雪梅循著兒子的目光望去,也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就在兒子新婚洞房的大床上,齊東海和方如云在鋪著鴛鴦戲水的粉紅床單上像兩只赤裸的rou蟲糾纏在一起。如云滿臉暈紅,白藕一樣的手臂緊緊抱著新上任的公爹,嘴里發(fā)出yin蕩的呻喚;齊東海一身肥rou抖顫,胯間短小的yinjing奮力地在兒媳的秘洞里出出進(jìn)進(jìn)。

    看到母子倆站在房間門口,齊東海毫不驚慌,他停止了抽插,回過身來,厚顏無恥地對他們說道:“今天如云進(jìn)齊家的門,以后就是咱們齊家的人了,我這個(gè)長輩得先驗(yàn)驗(yàn)貨,摸摸她的底細(xì)。還別說,真不白驗(yàn),如云不但不是處女,還是個(gè)浪貨。你們也看到了,她跟我干這事多熟練……”

    仿佛是配合他所說的話,如云真的伸手抱緊齊東海的后背,嘴里還不滿地埋怨:“快動呀,我要!”

    秦雪梅驚呆了,她沒想到丈夫身為濱海市的市委書記,做出這么喪盡天良的事情不但毫無愧色,還強(qiáng)詞奪理。

    齊瑞目眥欲裂,手指著父親,憤怒地嘶吼:“你……你……”

    齊東海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輕蔑地說道:“我怎么了?我就是cao了你老婆了,你又能怎么著?有本事你去找把刀把我捅了,我倒佩服你!”

    齊瑞卻沒動地方,他的兩腿發(fā)抖,體如篩糠,只是憤怒地盯著床上的一對狗男女,卻說不出話來。

    “我就知道你不敢。要是覺得吃虧了,你也把我老婆cao了呀!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你媽那些不可告人的丑事,你還沒上了她吧?膽小鬼!今晚你cao了她,咱倆就扯平了。”

    秦雪梅傻了,沒想到老公居然發(fā)現(xiàn)了自己跟兒子的曖昧。但她更多的是憤怒,丈夫分明是以此為借口,要挾他們母子以達(dá)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怎么樣,我的提議不錯吧?我這邊反正已經(jīng)這樣了,你要是不抓緊,吃虧的可是你。兒子,你從小沒出息,對付女人更是丟我們齊家的臉。你把方如云當(dāng)神仙一樣供著,認(rèn)為她潔白無瑕,對吧?可你現(xiàn)在也看到了,她就是一個(gè)sao貨,你不值得為她傷心。女人都欠cao,你媽也不例外。你們不是都有意嗎?不就是怕我不允許嗎?現(xiàn)在好了,我答應(yīng)你們,快去吧,別在我這里礙事?!?/br>
    丈夫的混賬話讓秦雪梅覺得不堪入耳,看兒子已經(jīng)兩眼發(fā)直,臉色鐵青,更擔(dān)心兒子繼續(xù)呆在這里會被刺激出精神病,秦雪梅拉住兒子的手,小聲說道:“走吧,去媽的房間里?!?/br>
    齊東海哈哈大笑:“這就對了!你們娘兒倆也去找樂吧,我就不送了?!?/br>
    齊瑞像個(gè)木偶,被秦雪梅牽到了mama的房間。關(guān)上房門,秦雪梅抱住兒子,焦急地呼喚:“小瑞,你別憋著,想哭想叫就發(fā)泄出來,別嚇mama。有什么話就跟mama說,你爸他不是東西,可你還有mama,mama心疼你,你知道嗎?”

    在mama的搖晃下,齊瑞還魂了,他看著mama,喃喃地說道:“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像他剛才說的那樣?媽,我要和你zuoai!”

    秦雪梅叫道:“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們是母子,不是他們那種不知廉恥的禽獸?!?/br>
    “禽獸?我就當(dāng)一回禽獸!他看不起我,我就非得做一件驚天動地的事給他看。媽,你別拒絕我,我都要憋瘋了。”

    “兒啊,你真打算那么做?媽問你,你是跟你爸賭氣,還是真的喜歡mama?”

    “媽,這還用問嗎?我對你的感情難道你還懷疑?以前我是不敢,怕毀了這個(gè)家。現(xiàn)在他既然敢做初一,我為什么不敢做十五?媽,我知道你也喜歡我,也知道爸爸辜負(fù)了你,那就讓我們這兩個(gè)可憐的人互相安慰,相互取暖吧?!?/br>
    “你要真這么想,媽答應(yīng)你。我也早就受夠了,反正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我也豁出去了。瑞,把mama抱到床上去。”

    母子上床,秦雪梅把自己脫光后還殷勤地給兒子寬衣解帶。兩個(gè)人摟在一起,秦雪梅愛憐地?fù)崦鴥鹤拥哪橗嫞澛暤溃骸皼]想到我這輩子會做這種事,我除了你爸可從來沒有過別的男人,這也算是我的第一次?。喊?,你要是心里有氣就朝我的身上發(fā)吧,狠狠地cao齊東海的老婆,給他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媽,我有個(gè)問題實(shí)在想不明白,如云怎么會跟他那樣?難道真的像他所說,女人都是欠cao的sao貨?”

    秦雪梅語塞,兒子的話打擊面太大,連她也算在里面了。但她不忍心責(zé)怪兒子,畢竟遭遇巨變,人的思維會變得不正常,她相信兒子不是有意侮辱她。忽然,腦子里靈光一閃,她驚叫:“送如云回房后,你爸給我一杯水,讓我送給如云喝。難道秘密在這杯水里面?剛才我們闖進(jìn)去,如云一點(diǎn)反應(yīng)也沒有,好像中了迷藥?!?/br>
    齊瑞也驚呆了,喃喃自語道:“這就對了!看來老東西是早有預(yù)謀,怪不得不讓大家走,還讓我們倆都陪客人喝酒?!?/br>
    秦雪梅對老公徹底心寒,勸慰兒子道:“別多想了,以后咱們母子相依為命,不再搭理那個(gè)老東西了?!?/br>
    沒了負(fù)罪感,秦雪梅決定把自己獻(xiàn)給這世上唯一讓她在乎的兒子,只要能讓兒子好受些,她連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何況是自己的身體。但她的手摸到兒子胯下,卻發(fā)現(xiàn)齊瑞的yinjing還軟著。她心里憂慮,嘆了口氣,埋頭到兒子胯間,盡心盡力地為兒子koujiao。

    秦雪梅的努力沒有白費(fèi),齊瑞的心情總算好轉(zhuǎn),漸漸忘記了剛才的屈辱,投入到mama帶來的快感中,yinjing也隨之慢慢勃起。

    兒子還算正常,秦雪梅這才放心。她躺倒后把兒子拉到身上,說了聲:“進(jìn)來吧?!?/br>
    兒子的yinjing慢慢地插入mama的屄中,母子幸福地結(jié)合了。秦雪梅為了調(diào)動兒子的情緒,故意調(diào)笑道:“把你表姐教的招數(shù)都施展出來吧,按說那些本來是給你媳婦準(zhǔn)備的,沒想到便宜你媽了。你放心,姜還是老的辣,你表姐沒教給你或者沒教到位的,mama接著教,一定要讓我兒子嘗到女人的美妙?!?/br>
    母子倆把那些煩人的心事暫且放到了一邊,專心享受男女之間的快樂,一直到天快亮才心滿意足地相擁入眠。

    **************************************************************

    清晨的陽光照進(jìn)屋內(nèi),新婚洞房內(nèi)一片安謐,窗戶上貼著大紅囍字,天花板上懸吊著彩帶,墻上是小夫妻的甜蜜婚紗照,豪華婚床上,被褥凌亂,一男一女赤身相擁,春意盎然。

    如云從睡夢中醒來還有些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枕邊人,忽然“啊”的一聲大叫,激靈一下坐起,仿佛白天遇到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齊東海被吵醒了,色迷迷地看著她,臉上露出了yin蕩的笑容。

    “你……你怎么在這兒?齊瑞呢?”

    如云驚魂甫定,柳眉倒豎,怒聲喝問。

    “他?他扔下自己妻子,跑到我老婆房里睡了一夜。嘿嘿,你不用擔(dān)心,他也沒吃虧!怎么樣,換妻的滋味如何?”

    齊東海說著,涎著臉起身來擁抱如云。

    “啪!”

    一記重重的耳光響亮地?fù)佋邶R東海的臉上,把他的左半邊臉頰都打腫了,如云大聲罵道:“流氓!”

    “你敢打我?”

    齊東海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頓時(shí)怒了,“昨天夜里是誰喊我“老公“,求著我干你?天亮你就不認(rèn)了,翻臉無情的婊子……”

    “啪!”

    又一記耳光搧在齊東海的右臉上,如云杏眼圓睜,大發(fā)雌威:“無恥!”

    齊東海的臉立刻腫脹如豬頭,他雙手捂住臉,吃驚地看著如云,目光中漸漸有了畏懼。

    如云光著身子怒目而視的樣子,讓齊東海忽然想起了一個(gè)人,他的親生母親。

    齊東海父親也是一個(gè)官員,經(jīng)常不在家,所以他從小就跟母親天天廝守。母親很愛他,對他的管教卻甚嚴(yán),他的小屁股沒少挨巴掌。齊東海從小對母親又敬又怕,乖順服帖像只小綿羊。

    隨著年齡增長,性竇初開的他把色眼盯在了性感的母親身上,經(jīng)常找機(jī)會揩油。他很聰明,總是能找到合適的機(jī)會和恰當(dāng)?shù)睦碛?,既像親昵撒嬌又像吃母親的豆腐。當(dāng)媽的也從沒懷疑,認(rèn)為他還是個(gè)孩子,沒跟他較真。

    這讓他色膽漸壯。初中畢業(yè)那年,母親感冒發(fā)燒,他弄來十幾片安眠藥化在一杯水里,母親喝了就昏睡過去,他獸欲得逞。沒想到最后關(guān)頭母親居然醒來,把他從身上推了下去,光著身子坐起,惡狠狠地看著他,二話沒說就狠狠地?fù)伭怂欢?,胡亂披上衣服就跑出去了。

    天亮后,人們在郊外的小樹林里發(fā)現(xiàn)了上吊的母親。沒人知道事情的原委,更沒人懷疑到他,但母親離家前赤身怒視的那一幕卻在齊東海的腦海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讓他好幾年里經(jīng)常做惡夢。

    這些年,他的仕途順暢,聽到的盡是阿諛拍馬逢迎之詞,對母親的負(fù)罪感漸漸淡化,深埋在記憶的深處。今天如云的兩記耳光揭開了那道陳年傷疤,齊東海只覺得精神恍惚,臉上的痛似乎是懲罰他少年時(shí)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眼前的如云跟母親的影子重合。

    兒時(shí)的記憶復(fù)蘇,每當(dāng)他犯錯,只要主動撅起屁股接受懲罰,總能得到母親的寬恕。下意識的,齊東海轉(zhuǎn)身對著如云撅起屁股,哀聲說道:“我錯了,你打我吧,狠狠地打我的屁股?!?/br>
    如云正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而懊悔:畢竟是自己的公爹,堂堂的市委書記,雖然犯下大錯,可剛才這兩記耳光打得太重了!自己受過訓(xùn)練,力道很大,齊書記的臉明顯腫起,五個(gè)手指印清晰可見。

    沖動是魔鬼,打人解決不了問題,昨夜的事還是謎,自己還處于劣勢,接下來會出現(xiàn)什么狀況難以預(yù)料。如云想了一百種后果,卻沒想到公爹會像個(gè)孩子討?zhàn)?,轉(zhuǎn)身撅起屁股求她打。

    如云愣住了,她不知所措,呆著沒動。齊東海等了會兒發(fā)現(xiàn)沒動靜,轉(zhuǎn)過臉看著她說道:“打我吧,我做了錯事應(yīng)該受到懲罰。”

    公爹那肥白的屁股在眼前晃悠,這情景十分詭異,如云鬼使神差般在那坨肥rou上打了一巴掌。齊東海渾身一哆嗦,一種異樣的感覺像電流般傳遍全身,喚起了他另一段深埋的記憶。

    那是多年前,他帶領(lǐng)本市的經(jīng)貿(mào)代表團(tuán)去歐洲洽談項(xiàng)目,簽訂完合同,對方私下對他進(jìn)行了特殊招待,帶他去了一家以sm為主題的性愛俱樂部。他點(diǎn)了一位臺灣留學(xué)生,體驗(yàn)了幾種施虐的玩法,卻興味索然,因?yàn)樗趪鴥?nèi)玩女人時(shí)嘗試過這些東西。

    那個(gè)臺灣女孩看出了他的心思,試探地問他要不要試試受虐?異國他鄉(xiāng)的陌生環(huán)境讓齊東海不用顧忌,抱著好奇的心理同意了。女孩換上絲襪皮裙高跟鞋,捆綁、打屁股、強(qiáng)迫舔陰舔肛,還往他身上撒尿。施虐的力道拿捏得很好,配合著語言上的侮辱,讓他嘗到一種全新的心理體驗(yàn)。

    回到濱海市后,那種感覺讓他久久不能忘懷,可惜再也沒有機(jī)會了。今天如云在他屁股上輕輕的一掌,卻讓他心底深處那份記憶浮了上來。

    他平日里頤指氣使慣了,從沒有人敢對他假以辭色,遑論動手。今天這種奴才般接受懲罰的感覺讓他恍惚回到那個(gè)歐洲的俱樂部,這種任人擺布的感覺是那么獨(dú)特,一種自虐的快感讓他欲罷不能,再次央求道:“打得好,再打,用力些?!?/br>
    看到市委書記像狗一樣搖尾乞憐,一種厭惡加鄙視的心理讓如云把心底的怒火化為行動,果真揮起巴掌在男人的臀部左右開弓地?fù)伷饋?,嘴里還呵斥:“你真賤,挨打還上癮了?沒見過你這種賤貨!”

    “我是賤,我喜歡被你打!以后我就是您的仆人,您的奴隸,您的兒子。”

    齊東海卑微地說。

    如云覺得這個(gè)老男人真惡心,她鄙夷地說道:“我可生不出你這么個(gè)老東西,當(dāng)不了你的媽?!?/br>
    “當(dāng)?shù)?,?dāng)?shù)茫以敢猱?dāng)您的兒子,任您打罵驅(qū)使?!?/br>
    齊東海徹底摧毀內(nèi)心的自尊,沉溺在被奴役的癲狂體驗(yàn)中。

    “那我說什么你都聽嗎?”

    如云奇怪地問。

    “當(dāng)兒子的怎么敢不聽mama的話?”

    齊東海一副孩子樣兒,撒嬌道,“我可以喊您一聲“mama“嗎?”

    既是濱海市委書記,又是自己公爹,此時(shí)卻甘愿被她奴役,甚至想當(dāng)她的兒子,這種倫理倒錯激發(fā)了如云心底的黑暗欲望,人性中邪惡的一面浮出水面,一種cao控感油然而生,如云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語氣忽然變得溫柔:“只要你乖,聽話,就可以。”

    齊東海欣喜若狂,對著比自己年輕二十多歲的漂亮兒媳叫道:“媽——”

    如云心里一顫,女人天生的母姓伴隨著邪惡的欲望發(fā)酵成一種變態(tài)的心理,她的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低聲軟語道:“嗯,兒子,以后要聽話,知道嗎?”

    “我知道。您以后就是我媽,是我的女王,您的指示就是圣旨,我無不遵從。”

    一種無法言喻的心理快感引導(dǎo)著如云在這條詭異的體驗(yàn)之路上沉淪,她吐出胸口憋悶的長氣,說道:“光說沒有用,要看你的實(shí)際行動?!?/br>
    齊東海馬上說道:“讓奴才伺候女王更衣吧?!?/br>
    說著拿起如云昨晚脫下的長筒絲襪,湊到鼻子下邊貪婪地嗅了一下,還伸出舌頭舔了舔,這才往如云的腳上套。

    握住如云的芊芊玉足,齊東海非常迷戀,小心翼翼地?fù)崦崮w玉肌,心癢癢的,忍不住哀求:“女王陛下,我可以親親您這雙高貴的美腳嗎?”

    如云一怔,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的腳也會成為男人的恩物,更沒想過會有人去親它,一種惡作劇般的心理促使她滿足了男人的要求,說道:“親吧,要是親得我不舒服,當(dāng)心我找你算賬?!?/br>
    齊東海大喜,小心地捧著如云的三寸金蓮,伸出舌頭舔她的腳趾。如云雖然骨架偏大,在女性中屬于身材魁偉的類型,卻難得有一雙纖細(xì)柔美的小腳。如云很喜歡自己的腳,悉心呵護(hù),趾甲上都涂了玫瑰紅的趾甲油,亮晶晶的更襯托得小腳美不勝收,勾人魂魄。

    齊東海把每個(gè)腳趾都舔了一遍,然后將它們逐個(gè)含入口中品咂,還用牙齒輕咬;接著伸出舌頭細(xì)心地舔舐腳趾縫兒,然后舔吻腳面和腳掌,連腳后跟也沒放過,腳踝更是讓他迷戀地吻之再三。

    如云還是第一次接受這種愛撫,男人肥厚的嘴唇和寬大的舌頭溫溫軟軟、濕滑柔膩,讓她感覺酥酥的、癢癢的,說不出的受用。

    男人將她的兩只腳把玩再三,小心翼翼地套上絲襪,隨著絲襪往上提的過程,齊東海的嘴唇順著小腿一路向上舔吻,似乎想把套上絲襪的部位先用口水洗干凈,直到大腿根部,絲襪已經(jīng)完全穿好。

    這時(shí),男人面前是女性的秘密花園,這里昨夜已經(jīng)被男人侵略蹂躪。但此時(shí)齊東海卻是如同瞻仰革命圣地,他貪婪地窺視著女王的核心地帶,嗅著那里sao哄哄的yin靡氣息,直覺心曠神怡,忍不住提出非分的要求:“我的女王,能不能讓微臣先給您清理一下陰戶,再套上內(nèi)褲?!?/br>
    如云厭煩地說:“休想!這地方是能讓你隨便動的嗎?”

    齊東海馬上換了一種口氣:“好mama,那能讓您的乖兒子盡一下孝心,為您舔干凈嗎?”

    這種變態(tài)的要求讓如云心里也覺得怪怪的,她竟然大發(fā)慈悲,“嗯”了一聲,張開了雙腿,將自己美麗的女性陰部袒露在公爹的眼前,嘴里說出連她自己都難以置信的話來:“乖兒子,mama的屄讓你舔,你把它舔得干干凈凈吧?!?/br>
    第25章家庭新秩序

    齊東海如獲至寶,萬分謙卑地湊上去,歡喜地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了一下兩片濕漉漉、黏糊糊的yinchun。昨夜剛經(jīng)歷狂風(fēng)暴雨的花園一片狼藉,男人的jingye和女人的yin水混合交織,使如云的女性圣地顯得污穢不堪。但齊東海跟本不在乎,仍是親得津津有味。

    如云促狹地問他:“你不嫌臟嗎?那上面可有你自己的jingye呢?!?/br>
    “女王全身都是圣潔的,怎么會臟?那些jingye能有幸進(jìn)入女王的身體,我羨慕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嫌棄?”

    說著,齊東海將兩片yinchun含進(jìn)口中細(xì)細(xì)品嘗,將上面沾染的污濁物舔舐干凈并咽進(jìn)肚中。

    “既然你說我身上都是圣潔的,那我的屁眼也不臟了?你愿意親嗎?”

    如云接著逗他。

    “樂意之至!”

    齊東海毫不猶豫地向下找到如云的小屁眼,親吻得嘖嘖有聲。

    “好了,好了!”

    如云心里忽然有點(diǎn)感動,同時(shí)有了一絲憐憫之心。雖然她不知道齊東海為什么會對她這么下賤,但她卻忽然不想再繼續(xù)捉弄他了,“你不是說齊瑞昨晚跟他媽睡了嗎?趕緊給我穿好衣服,帶我去看看?!?/br>
    “不用驚動您大駕,我這里就可以看到。”

    齊東海隨手從床頭拿過來一個(gè)類似平板電腦狀的東西,擺弄了幾下,顯出了清晰的畫面,遞給如云,“你看現(xiàn)場直播就行了?!?/br>
    畫面正是秦雪梅的臥室,母子倆正交頸而眠,臉上的神情疲憊而滿足。怪不得剛才那么大的動靜也沒吵醒他們,看來昨晚他們很辛苦……

    如云瞪大了眼睛,驚奇地問道:“這是怎么弄的,你在老婆房間里安了攝像頭?”

    “那是當(dāng)然,”

    齊東海把手伸過去撥弄按鈕,畫面拉近,顯出兩個(gè)人的臉部特寫,洋洋得意地說,“這個(gè)攝像頭是高科技產(chǎn)品,能轉(zhuǎn)動角度,拉近拉遠(yuǎn),我這個(gè)接收器還可以錄像。要不然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做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丑事?!?/br>
    “變態(tài)!”

    如云心里不舒服,呵斥道,“我不信,現(xiàn)在我就過去看看?!?/br>
    齊東海趕緊服侍如云穿好衣服,帶著她來到秦雪梅的臥室門前,殷勤地用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屋子里兩個(gè)人驚醒,看到進(jìn)來的公媳倆,驚慌失措。如云盯著他們,眼淚不由得流了下來,她沒想到剛結(jié)婚就遇到這種怪事,丈夫公然背叛了她,就這么毫無廉恥地跟親生母親同床共枕。齊東海進(jìn)來后一直全神貫注在兒媳身上,對床上的兩個(gè)人不聞不問。

    如云一跺腳,扭頭走了出去。齊東海點(diǎn)頭哈腰緊緊跟隨,也離開了。剩下床上的一對luanlun母子,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齊瑞納悶地問mama:“老東西怎么一聲不吭就走了?”

    秦雪梅也莫名其妙,思考了片刻,說道:“看樣子如云跟他好像和解了,真搞不懂。咱們這樣子,老東西好像也不介意,倒是如云看起來挺傷心的。唉,這個(gè)家以后可怎么過?”

    齊瑞咬咬牙,說道:“過一天算一天吧,反正也沒多少日子了,懶得多想了?!?/br>
    如云在回房間的路上突然看見一個(gè)女孩子站在三樓的樓梯上向下張望,把她嚇了一跳,問齊東海:“那是誰?鬼鬼祟祟的?!?/br>
    齊東海臉一紅,忸怩道:“是家里的保姆,可能是在找我吧?!?/br>
    如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命令道:“帶我到樓上看看?!?/br>
    齊東海不敢不依,低著腦袋領(lǐng)著如云到了三樓。這里裝修豪華,走廊上都是紅色的壁燈,金碧輝煌如皇宮。推開一扇房門,里面有幾個(gè)女孩子穿著性感,搔首弄姿。

    “這是你的后宮?看來傳言不假??!把她們都叫過來,我看看。”

    齊東海趕緊吩咐其中一個(gè)保姆去傳話,不一會兒,二十多個(gè)女孩子都過來了,排成一隊(duì),像ktv里等待挑選的小姐,神態(tài)忸怩不安。

    如云冷笑道:“你可真會享受,也不怕精盡人亡?這些人留在家里,我看了堵得慌,你把她們都打發(fā)了吧?!?/br>
    齊東海有點(diǎn)不舍,低聲下氣地商量:“要不然留一兩個(gè),做做飯,干點(diǎn)家務(wù)什么的?!?/br>
    “你老婆不是天天閑在家里沒事干嗎?這點(diǎn)家務(wù)活交給她應(yīng)該累不死她,省得她總跟齊瑞黏糊在一起,讓我看著生氣?!?/br>
    看著這些鶯鶯燕燕的女子,齊東海知道跟她們的幸福時(shí)光已經(jīng)終結(jié)。為了討好如云,他咬了咬牙,對她們說道:“你們都收拾東西走吧,每人給你們十萬元的遣散費(fèi),條件是從這個(gè)家門出去后,關(guān)于這里的一切都要爛在肚子里。誰要是透露一星半點(diǎn)的,后果你們自己知道?!?/br>
    這些女人不管是什么心情都只能接受這樣的結(jié)局,紛紛回去收拾東西。如云贊賞地看了齊東海一眼,笑道:“讓你做出這么大的犧牲,也挺難為你的。為了犒賞你,今天我給你做午飯?!?/br>
    中午,一家四口團(tuán)團(tuán)圍坐在餐桌旁,吃著如云來到齊家后做的第一頓飯。這也是如云這輩子第一次做飯,看著容易做著難,幾個(gè)菜不是咸了就是淡了,不是沒熟就是糊了,連如云自己都難以下咽。

    齊東海吃了兩口,看著秦雪梅說:“按照如云的意見,今天我把家里的保姆都轟走了。今后做飯和收拾家之類的活兒,都交給你了,有沒有問題?”

    秦雪梅看了兒媳一眼,沒有說話。

    “你看她干什么?她有工作,你在家閑著,這點(diǎn)活又累不著你,正好讓你活動一下筋骨。”

    看到秦雪梅沒提反對意見,齊東海繼續(xù)說道,“如云和小瑞都在歇婚假,我馬上要去北京,正好帶著如云出去散散心,替小瑞跟如云出去度個(gè)蜜月。你們母子在家里也正好過一下二人世界,這真是兩全其美?!?/br>
    當(dāng)著丈夫和公婆的面,如云有些不好意思,在公爹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嗔道:“誰跟你度蜜月?。肯氲妹溃 ?/br>
    齊東海馬上陪笑臉:“是不是不喜歡北京?。磕窃蹅?nèi)庾咦?,普吉島怎么樣?”

    齊瑞和秦雪梅面面相覷,不知道一向威嚴(yán)的齊家戶主為何對剛?cè)腴T的兒媳如此巴結(jié)逢迎。以前齊東海也有過不少的情人,但都是對他很溫順,今天怎么顛倒過來了?

    一家四口成為事實(shí)上的換妻,各自開啟新的生活篇章,雖為世俗不容,但冷暖各心知。齊東海享受著對如云百依百順的感覺,如云體驗(yàn)著駕馭強(qiáng)勢男人的快感,秦雪梅品嘗著和兒子的不倫之戀,齊瑞失去新婚嬌妻卻得到美艷的生母,心理上也不算太失衡。

    也許是無法面對家庭的新格局,四個(gè)人在一起不免尷尬;也許是抓緊時(shí)間享受,或者是先給每個(gè)人一個(gè)緩沖和磨合的過渡期,反正齊東海當(dāng)天就跟如云出門游玩去了。家里剩下秦雪梅和齊瑞,母子倆也很快進(jìn)入了角色,像一對新婚夫妻般每天卿卿我我……

    母子心里的愁云逐漸散去,尤其是秦雪梅,被老公冷落多年,兒子就占據(jù)了她的全部心扉。這次名正言順地靈rou結(jié)合,陰差陽錯居然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對現(xiàn)在跟兒子日夜廝守的生活可以說非常滿意。

    齊瑞的心情很復(fù)雜,這樣的家庭變故讓他無所適從,只能任人擺布,隨波逐流。好在母親的萬般柔情彌補(bǔ)了他心里的缺憾,權(quán)衡之下,也只能認(rèn)命,誰讓他不敢對自己從小敬畏的老子說“不”呢。

    **************************************************************齊東海帶著如云取道北京,乘飛機(jī)去了普吉島,在那個(gè)迷人的小島上游玩了三天,然后又返回到北京,在首都又停留了兩天。齊東海除了辦自己的公事外,還私下通過北京的朋友買了一大堆的性用品,然后跟如云興高采烈地回到了濱海市。

    一路游山玩水并沒有驅(qū)散如云心頭的陰霾,跟齊東海在一起,她總有一種生活被扭曲的感覺。雖然齊東海對她言聽計(jì)從,但她總感覺自己失去了自由,成為專屬于齊東海的一個(gè)特殊的生活用品和性道具。

    從北京回來后,齊東海就將買來的性用品在她身上逐個(gè)實(shí)驗(yàn),這些東西基本都是sm用品,他讓她穿上女王的皮裙,揮著皮鞭抽打他;往他的嘴里撒尿、吐口水;他趴在她的胯間舔?qū)?、舔屁眼;他像一條狗那樣匍匐在地上,讓她騎在他身上,揮鞭驅(qū)馬……

    這些游戲雖然也帶給如云不小的刺激,但慢慢的,齊東海給予她的新鮮感逐漸消褪,她的心里仍舊放不下兩個(gè)人:一個(gè)是齊瑞,畢竟是明媒正娶的配偶,如今生活在一個(gè)家庭里面,卻關(guān)系尷尬得無法面對;另一個(gè)就是劉大龍,她的初戀男人,雖然情路坎坷,但她對劉大龍的愛火并沒有熄滅。

    家里的氣氛讓如云有種要窒息的感覺,齊東海每晚和她睡在一起,她內(nèi)心憋屈,沖他發(fā)泄:“都是你這個(gè)老色鬼,弄得這個(gè)家不像樣子。我跟齊瑞是領(lǐng)了結(jié)婚證的合法夫妻,現(xiàn)在在一起比陌生人還難受;你老婆見了我就不陰不陽的,好像是我搶了她的老公。這種日子我過夠了,明天我就搬出去,再也不回來了?!?/br>
    齊東海嚇了一跳,趕緊勸慰:“要是他們倆惹你了,我教訓(xùn)他們一頓!”

    “那頂什么用?他們就算是表面上答應(yīng)得好好的,內(nèi)心里還是有他們的想法?!?/br>
    “那我把他們趕出去,家里只剩咱倆,就清凈了?!?/br>
    “你倒是想得出!齊瑞剛跟我結(jié)婚就和他媽搬出去住了,把我扔到家里,別人會怎么想?。磕愕故遣慌录页笸鈸P(yáng)……”

    “那你想怎么辦?”

    “家和萬事興,我想跟他們搞好關(guān)系。都是一家人,關(guān)起門來什么事都好說。”

    齊東海憂心忡忡,患得患失地問:“你是不是還想和齊瑞在一起?”

    “我們畢竟是夫妻啊,難道要變成仇人?”

    如云心里惆悵,滿面愁云。

    “你想拋棄我?”

    齊東海聲音發(fā)顫。這個(gè)女人如今仿佛成了他的心靈主宰和精神依托,他的生活里不能沒有她。

    “我給過你什么承諾嗎?”

    如云心里有氣,語氣也不客氣。

    “云云,我不想惹你不高興,只要你答應(yīng)仍跟我在一起,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要求?!?/br>
    看著男人態(tài)度如此卑微,如云的心也軟了,她想了想,說道:“我把你的女人們都轟走了,也不想對你太絕情。雖然因?yàn)槟愕脑虬鸭依锱蛇@樣,不過念在你對我還算真心,我也會滿足你的要求。不過,這個(gè)家不能再像現(xiàn)在這樣子,我要試著去改變。咱們丑話說在前頭,我怎么做你都無權(quán)干涉,只能配合。否則,我就離家出走。我說到做到!”

    “只要你肯跟我在一起,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齊東海感覺到了如云的霸氣,心里有些惶恐。如果說,如云執(zhí)意離開這個(gè)家,他也沒有辦法,那樣他的生活還有什么意思?

    吃飯的時(shí)候,如云跟齊瑞坐在一起,讓齊東海陪著秦雪梅坐在對面。大家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沒人提出反對意見。如云給齊瑞夾菜,齊瑞驚愕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看向坐在對面的父母。秦雪梅也很詫異,齊東海的臉色也不好看。

    但沒有人說話,大家都在揣摩如云的舉動到底何意。

    齊東海上班走后,秦雪梅也出去買菜了。家里只剩下如云和齊瑞,她叫住了自己的丈夫:“齊瑞,你到咱們房間里來,我有話對你說?!?/br>
    所謂“咱們房間”就是兩人的新婚洞房,可惜被齊東海霸占,齊瑞婚后還沒有和如云在這個(gè)房間呆過。

    齊瑞默默地跟著如云來到屋里,如云拉著他的手,兩個(gè)人坐在床邊。

    “齊瑞,你說心里話,你現(xiàn)在是不是恨我?”

    齊瑞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弄到現(xiàn)在這個(gè)樣子不是你的錯,是那個(gè)老東西弄了一種藥才迷jian了你??墒呛髞砟銋s從了他,這讓我覺得很奇怪。就算你斗不過他,也可以躲開;或者跟我說,咱們搬出去住。”

    “謝謝你把心里話告訴我。那天晚上發(fā)生過什么我一點(diǎn)都記不起來,早晨醒來我發(fā)現(xiàn)睡在身旁的人是他,就知道被他算計(jì)了。我打了他,也罵了他,可我沒想到他竟然像個(gè)犯錯的孩子求我饒恕。你說事情已經(jīng)成這樣了,我還能怎么辦?”

    如云搖了搖頭,繼續(xù)說道:“當(dāng)我問他,你在哪里時(shí),他說你跟你媽睡在了一起。我不信,親自過去看,發(fā)現(xiàn)事實(shí)果然如此。齊瑞,那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面對妻子的詰問,齊瑞也有口難言,畢竟是自己懦弱,沒有保護(hù)好妻子;而且跟親生母親發(fā)生了事實(shí)上的luanlun關(guān)系,比起如云被迷jian更讓人難以寬恕。

    面對丈夫的沉默,如云疑心大起,顫聲問道:“你跟你媽是不是早就有關(guān)系?”

    “不,不是……”

    齊瑞艱難地申辯,“我跟我媽感情是特別好,但我們一直沒有邁出那一步。就是那天晚上,唉,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可能是喝多了酒吧?!?/br>
    “不是那樣吧?第二天你酒醒了還是跟你媽甜甜蜜蜜地睡在一起。”

    如云心里悲傷,語氣也變得沉重,“你愛你的mama,對嗎?”

    齊瑞無語,好半天才輕輕點(diǎn)了一下頭。

    “那我算什么?你愛我嗎?為什么要跟我結(jié)婚?”

    如云的聲音陡然高亢起來。

    “我當(dāng)然愛你,我是打算跟你結(jié)婚,好好過日子的??蓻]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齊瑞心如刀割,他不敢看如云,用力揪扯著頭發(fā)。

    如煙嘆了口氣,將他的手從頭上搬開,然后用兩只手扶著他的臉,定定地看著他,柔聲問道:“那你現(xiàn)在……還愛我嗎?”

    齊瑞吃驚地看著如云,面對妻子的一臉柔情,他終于咬著嘴唇說道:“愛!”

    眼淚不由自主地滑落,哽咽道,“現(xiàn)在說這個(gè),還有什么意義?你已經(jīng)被老東西霸占了……”

    如云搖搖頭,苦笑道:“他并沒有霸占我,我還是自由的,還是你法律上的妻子。瑞,我現(xiàn)在問你一句話,你想好了再回答我,你還要我這個(gè)妻子嗎?”

    齊瑞止住悲聲,不敢相信地看著如云。如云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回答,齊瑞使勁點(diǎn)了點(diǎn)頭,鄭重其事地說道:“要!”

    如云笑了,她主動親吻自己的丈夫。劫后的夫妻倆都感覺這個(gè)吻來之不易,吻得十分纏綿、盡興。如云抱著齊瑞躺倒在床上,在他耳邊溫柔地說道:“那你現(xiàn)在就要了我吧?!?/br>
    齊瑞也很激動,這一刻他等了很久,雖然遲了些,但總算等到了。他不再猶豫,顫抖著雙手解脫妻子身上的衣物,如云也幫他寬衣解帶。小夫妻終于赤裸相見,在洞房的婚床上幸福地結(jié)合了……

    秦雪梅買菜回來發(fā)現(xiàn)家里冷冷清清的,二樓卻傳出一陣陣隱隱約約的喘息呻吟聲。她心里一驚,放下菜急步上樓,循聲來到小夫妻的洞房門前,眼前的一幕讓她目瞪口呆。

    “小瑞,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你們……你們在干什么?”

    秦雪梅又驚又怒,大聲責(zé)問。

    “媽,我……”

    齊瑞看到門口正對他怒目而視的母親,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如云并不慌張,抱著丈夫后背的雙手輕拍了他兩下,示意他不必緊張,扭頭對婆婆說道:“這是我和小瑞的房間,他為什么不能到這里來?我們現(xiàn)在做的就是平常夫妻經(jīng)常做的事啊,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媽,以后再進(jìn)來的時(shí)候,記得先敲門,好嗎?”

    秦雪梅氣得渾身哆嗦,抬手指著如云,大聲說道:“你可真不要臉,有了老東西,還來搶我的男人……”

    “喲呵!你的男人,誰是你的男人?你是說小瑞嗎?他是你的兒子,可跟我卻是領(lǐng)了結(jié)婚證的合法夫妻!你的男人現(xiàn)在去上班還沒回來呢,你可千萬不能搞錯?!?/br>
    “你……你到底想怎樣?”

    秦雪梅也自知理虧,渾身頓時(shí)沒了力氣,癱坐在地上。

    如云推了推齊瑞,男人會意地從她身上下來。如云穿上睡衣,過來攙起婆婆,扶她到床邊坐下,語重心長地說:“我不是想故意氣你,你也不要胡攪蠻纏?,F(xiàn)在這個(gè)家變成這個(gè)樣子,一家人搞得跟仇人似的,我不想這樣。你冷靜一下,咱們談?wù)??!?/br>
    “談什么?”

    秦雪梅完全處在了下風(fēng),說話也不硬氣了。

    如云莞爾一笑,和聲細(xì)氣地說道:“談?wù)劷裉煸撛趺崔k呀。我想理順關(guān)系,讓這個(gè)家恢復(fù)正常?!?/br>
    “嗯?”

    秦雪梅難以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