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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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大將軍府,鄧元覺有點歉意的對石落升道:“落升,真沒想到掌門師弟居然沒同意把你收為正式弟子,不過你也別灰心,過段日子我會再找他說的。” 石落升一臉無所謂:“不用了,不收我為正式弟子也沒什么,丁掌門說的也有道理,天刀門的武功確實不適合我,再說我對習(xí)武其實也沒什么興趣,學(xué)一人敵不如學(xué)萬人敵,大將軍用兵是公認(rèn)的天下第一,我倒是希望能跟著大將軍好好學(xué)學(xué)一下用兵之道。” 鄧元覺沉思了一會道:“我雖然是大宋的大將軍,但是同時也是天刀門的弟子,既然掌門師弟不同意收你為正式弟子,我也不方便再收你為徒,私下教你武功和兵法總歸是不太好。不如這樣,如果你不嫌棄,我就收你為義子,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教你,掌門師弟那邊也不好再說什么了?!?/br> 石落升一聽鄧元覺要收自己做義子,心中大喜:“承蒙大將軍錯愛,落升只怕高攀不起。” 鄧家可是大宋五大世家之一,雖然不是勢力最大的,但是能被稱為宋國國柱的只有鄧元覺,沒有鄧元覺就沒有大宋國,這不僅僅是宋國人的共識,更是全天下人的共識。大宋沒有肖道成,可以再立一個皇帝,但是如果沒有鄧元覺,大宋早就被楚國給滅了。像石落升這樣的寒門子弟能被鄧元覺收做義子,不知道要招多少人的嫉妒。 鄧元覺哈哈一笑:“落升,你不要妄自菲薄,我觀你他日絕非池中之物,以后我們誰沾誰的光還不好說。既然你沒意見,這事就這么定了。另外還有一件事我打算交給你去辦,現(xiàn)在大宋對外雖然沒有戰(zhàn)爭,但是經(jīng)歷這么多年的戰(zhàn)亂,國內(nèi)很多地方匪患猖獗,特別是東山一帶。以前我是顧不上他們,現(xiàn)在總算能抽出精力來對付他們了,你剛被封鷹揚將軍,我給你三千禁軍,讓子玄做你的副將,另外東山的首府濟(jì)州城還有三萬城防軍也歸你節(jié)制,半年之內(nèi),你務(wù)必剿滅掉他們,到時我再到陛下面前為你請功?!?/br> 三日之后,鷹揚將軍石落升和蕩寇將軍劉子玄在帶著三千禁軍奔赴了東山。途中,石落升問隨軍主簿:“郭先生,你把東山一帶的情況給我們講講吧?!?/br> 這位郭主簿全名叫郭詡,原本是鄧元覺麾下的一個幕僚,因為這次是石落升第一次單獨領(lǐng)軍,鄧元覺就派了郭詡和另一位校尉荀玉清過來幫他。 郭詡就是東山人士,對這一帶的情況也非常了解:“東山一帶的山匪主要有五股勢力,分別是東山的李明,象湖的詹士有、夏丘的董梁、左溪的安志山以及彭城的黎海。其中以李明和安志山的勢力最大,他們手下的匪兵有上萬人。其他三家也不弱,手上也都有五千人以上。相比較我們的兵力處于劣勢,但是濟(jì)州城還有三萬城防軍駐守,我們可以調(diào)用這部分兵力。只是這濟(jì)州城太守張曼成,他是田太尉一手提拔的,田太尉和大將軍素來不和,我們用他手下的人,就怕到時他會刁難我們。另外這五股勢力中的彭城黎海和象湖的詹士有是結(jié)拜兄弟,我們圍剿的時候要小心他們會聯(lián)手抵抗。夏丘的董梁和左溪的安志山關(guān)系倒不是很融洽,這點我們可以利用一下。” 劉子玄補充道:“這幾年我在大將軍府也聽到不少關(guān)于這邊山匪的情況。這些年官軍也組織過幾次圍剿,但是每次都是無功而返,我們也不能輕敵。” 石落升道:“東山一帶,地形復(fù)雜,山麓千里,洞xue遍布,很多地方只有飛鳥才能和外界溝通,這樣的好地方自然是這些山匪的安樂窩。每次官兵只要發(fā)動大規(guī)模的圍剿,他們就化整為零,躲入山中。官兵一走,他們就重新聚合,根本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這次大將軍只給了我三千人,就是要讓他們看到我們兵少,不至于化整為零都躲起來?!?/br> 石落升又對郭詡和荀玉清道:“郭先生、荀將軍,我打算和子玄先行一步,我們先去濟(jì)州城會會太守張曼成,看看那三萬城防軍的戰(zhàn)斗力怎么樣,你倆帶著大軍晚兩天再到?!?/br> 郭詡有些擔(dān)憂:“將軍,這樣會不會不安全,要不換我和荀將軍去吧。這個張曼成只怕不簡單,五路山匪能在他眼皮底下這么多年,要說這里面沒問題,我是不會相信的。” 石落升道:“放心吧,郭先生,我們只是先去看看,不會和張?zhí)仄饹_突的,再說子玄是大將軍的親傳弟子,武藝高強(qiáng),有什么事情他也能應(yīng)付。”石落升自從武陵山回來之后,就沒有在公開場合展示過自己的武藝,就連斷刀也被自己藏在衣袖之中。每天除了練習(xí)烈火逐日之外,其它時間全部用在兵法謀略上面了。 石落升和劉子玄離開隊伍,從水路前往濟(jì)州城。二人趕到渡口,上船之前石落升就從岸邊的農(nóng)夫聊天中知道,江上也有一群水盜,凡從江上過的貨船每次都是提心吊膽,就怕碰到他們。 船順?biāo)?,隨著江水的上漲,兩岸更顯開闊,風(fēng)勢漸起,船家揚起了白礬,船速漸漸加快。行至江中,突然兩邊竄出幾艘破爛狹小的船擋住了去路。船家一見,瑟瑟發(fā)抖,石落升見狀上前詢問,原來這就是水盜的船。 手里拿著大刀的水盜跳上了船,為首的一人大聲喝道:“船上的人都給老子老實點,我們只要錢,不要命,乖乖的把身上的貴重物品拿出來,我保證你們安全?!?/br> 同行的人里面就有開始掏出身上的貴重物品準(zhǔn)備交給水盜,石落升阻止道:“慢著,我是朝廷派來的官員,陛下要我來駐守此地,你們居然敢搶朝廷命官,不要命了嗎?” 為首的水盜斜眼看了石落升一眼,笑道:“朝廷官員?就你們兩個人,放著官道不走,還敢走水路?你當(dāng)我沒見過當(dāng)官的嗎?來東山的官員那個不是前呼后擁,威風(fēng)十足的,有你們這樣窮酸的嗎?我也不管你們是真是假,先殺了再說,兄弟們,上?!?/br> 劉子玄大怒,一個箭步?jīng)_了上來,片刻功夫十幾名水盜全部被打入江中,劉子玄抓起為首的水盜,重重的往甲板一摔,怒道:“你還敢再耍橫嗎?” 水盜立馬認(rèn)慫,跪在地上求饒:“求大人饒命,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才跑到這里來當(dāng)強(qiáng)盜的,我們以前都是這一帶的漁民,無奈官府苛捐雜稅太重了,實在交不起,還望大人開恩。” 石落升冷笑道:“我現(xiàn)在就算放了你們,你們以后就不做水盜,安心做漁民了嗎?” 水盜臉色鐵青不知該如何作答,只一個勁的求饒。 石落升擺擺手道:“罷了,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jī)會,如果下次還讓我看見你們做水盜,一定讓你們血染這江水?!?/br> 水盜們見石落升肯放過自己,馬上歡呼雀躍地跳回自己的船讓開水道。 劉子玄道:“干嘛不一刀殺了干凈,放他們回去干嘛?” 石落升道:“我看這些水盜都是當(dāng)?shù)氐陌傩?,白天是良民,晚上變成水匪。我們這次來剿匪,剿滅他們不難,難就難在如果處理不好,剿滅完這波,要不了多久就會有新的一波出現(xiàn)?!?/br> 劉子玄也有同感:“是啊,百姓變成土匪,根源還是在于窮,只有讓他們富起來,才能徹底的根治匪患?!?/br> 石落升道:“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不打仗了,按說這三年的賦稅要比以前少不少,但剛那水盜還說賦稅收的重,看來一定是張曼成在里面借機(jī)斂財。” 劉子玄點了點頭道:“可惜張曼成是一郡太守,我們處置不了他?!?/br> 石落升道:“不用我們處置,我們的任務(wù)就是剿匪,這些山匪能存在這么多年,一定和張曼成有勾結(jié),只要我們能拿到證據(jù),回去之后稟告大將軍,讓陛下來處置他?!?/br> 說話之間,船已經(jīng)到了濟(jì)州城外,這濟(jì)州城比起小倉城可就蕭條多了,大街上冷冷清清的沒幾個行人,道路兩旁的房屋也破舊不堪,城里城外大片的空地?zé)o人耕種。 兩人找了家茶鋪坐下,石落升問店家道:“店家,我們大宋都三年多沒打仗了,怎么我看城中的青壯還是如此之少,那么多空地都沒有人耕種嗎?” 店家打量了二人幾眼道:“兩位是外地來的吧,以前要打仗,城里的男丁為了逃避兵役都躲到山里去了,這三年稍微太平了一點,就有一些人就跑回來了。回城一看,雖然不用服兵役了,可是其他的徭役比以前還重,太守又新增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稅,算下來靠種地根本就養(yǎng)不活自己,還不如回山里去。” 石落升道:“山里?聽說此地匪患猖獗,他們躲進(jìn)山里,就不害怕碰到山匪嗎?” 店家笑道:“山匪?還有比張?zhí)馗鼌柡Φ纳椒藛???/br> 這時旁邊一婦人罵道:“老不死的,你又亂說什么呢,趕緊來干活?!?/br> 石落升和劉子玄對視一眼,張曼成果然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