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搭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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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凝不理解宮沫嘴里的話,一臉好奇的看著宮沫一張一合的嘴,伊唇趴在二樓的欄桿處看著廳相處有些微妙尷尬的三人,抬起左手放在欄桿上支起腦袋,百無聊賴的看著她們的互動,思緒卻不在她們的談話上,而是在想方瓊出事了,陌南落會不會出手,南宮陌會不會有危險,雖然南宮陌說方瓊的事情跟他沒關系,但是能讓方瓊心甘情愿以身涉險的人,哪一個都和南宮陌有點關系,陌南落難免會遷怒南宮陌。 就跟伊唇不想讓白墨呆在南都市一樣,她也不想南宮陌有危險,陌南落尚且會因為白墨的反抗設計他謀殺假象作為警告,現(xiàn)在出了人命勢必不會善罷甘休的。 “伊小四,伊小四?!睂m沫叫了兩聲,伸出手揮了兩下,伊唇始終保持那個姿勢一動不動,直到宮沫氣沉丹田大力吼了一句,伊唇的手才顫了一下,腦袋一歪不悅的看著宮沫,這才走下樓來。 宮沫看著伊唇氣定神閑的走下來,沖她眨了眨眼睛,伊唇不理,視線落到南宮沛兒身上,她脖子的灰色圍脖將脖子上的疤遮的嚴嚴實實,眼睛清澈卻死氣沉沉看不到半點生氣。 伊唇嘆了一口氣,站在最后一節(jié)臺階的地方,眸光犀利的看著南宮沛兒問:“沛兒,你忘記在成都答應了我什么嗎?” 南宮沛兒眸光微動,臉上神色柔和了一些,一開口聲音有些啞,因為嗓子被煙熏過南宮沛兒的聲音更偏向中性化,在正常的男性審美中總覺得有些粗狂。 “我沒忘,但是……我做不到。”南宮沛兒有些遲疑。 “為什么做不到?”伊唇追問。 “因為,在我心里,始終認為他們有錯?!?/br> 伊唇搖頭,踏下最后一步臺階,走到南宮沛兒面前直視她的眼睛,直白的說道:“他們沒有錯,他們做了應該做的事情。錯的是那些結黨營私,自私自利的偏執(zhí)者。你把這些錯歸咎到他們身上和歸咎到你自己身上有什么區(qū)別?舒阿姨和南宮叔叔誰都沒錯,上官爺爺上官奶奶和你的爺爺奶奶也沒有錯,錯的是嚴老爺子。所以,你把自己活成了木偶一般是想折磨誰呢?” 宮沫伸手摸了摸南宮沛兒的肩膀,附和道:“沛兒,如果你答應小四的做不到,那么我用什么理由做到呢?” 伊唇看見南宮沛兒欲、言又止,一臉為難的神色,徑自走到沙發(fā)邊坐下,不去看她泠然道:“你既然不敢見我,今天為什么要來祁龍蒼?” 宮沫沖玉凝使眼色,玉凝會意走到伊唇身邊坐下,看了宮沫和南宮沛兒一眼,又扭頭去看伊唇,小心翼翼道:“阿唇,你......”說到此處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該怎么去說,只得作罷,沉默下來。 宮沫看見玉凝陣亡,只得親自上陣,開口勸道:“小四,沛兒她......” 伊唇冷漠的打斷宮沫的話,眼睛卻沒有看她們,視線停留在面前的手機上,“她自己要是活不明白,誰幫她都沒用,別怪我說話難聽,我要是半年后死了,你想聽也聽不到了。” 宮沫看見伊唇一本正經(jīng)的開玩笑,和南宮沛兒對視一眼,伊唇的話接著又傳來:“你們確定還要這么鬧心嗎?是嫌我死的不夠早是不是?” 關嬸端著鍋底從廚房出來,聽見伊唇滿不在乎的話嗔怪道:“成天都是死啊死的掛在嘴邊,多不吉利。你們就是趁著年輕嘴上沒個忌諱的?!?/br> 宮沫松開南宮沛兒笑著繞到沙發(fā)后面雙手搭在伊唇的肩膀上,沖去往餐廳的關嬸笑道:“她啊,能耐著呢,也就是說說而已,哪那么容易死啊?!?/br> 黃媽和關嬸把一切東西準備好之后就叫她們?nèi)チ瞬蛷d坐著,一人面前一個小鍋跟著自己的喜好來,也就沒有什么忌口之類的事情出現(xiàn),關嬸和黃媽說是去后院忙活就沒和她們一起吃火鍋,宮沫看見被帶上的門眸光深了深。 “我聽說三哥是最討厭火鍋味的,他要是這時候回來非得扒了我們的皮。”宮沫笑著用筷子撥弄鍋里面的rou說道。 “別說火鍋味,就是看見你們?nèi)齻€在這兒也得扒了你們的皮?!币链?jīng)]好氣的斥了一句,“三哥最討厭吵鬧。” 宮沫點點頭不說話,南宮沛兒倒是沒有宮沫的心安理得,動作也都是束手束腳的不自在,“小四,方瓊的事情......我聽二哥說是和方落有關系?!?/br> “伊家的事情和你們沒有關系,你們裝不知道就好了。”伊唇不耐煩的回了一句,筷子不停的在鍋里夾rou,慢條斯理的吃東西。 “可是,方落伙同喬緣殺了瞿姨,而且現(xiàn)在還和一個叫王成的搭上線了?!蹦蠈m沛兒搶白,說完卻看見伊唇夾菜的手頓住了。 “王成?!币链侥剜@個名字,哼笑一聲:“看來為了對付我,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br> “阿唇,你是不是有危險?”玉凝擔憂的看著伊唇問了一句。 “趕緊吃吧,別想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情?!睂m沫看見伊唇不耐煩的神色知道她不愿意說這些事情,出聲打斷。 玉凝看了一眼伊唇,不再說話,倒是宮沫壞笑的看著玉凝揚了一下下巴問道:“你真打算和南昱就這么掰了?” 玉凝低頭,吃著碗里的東西,故作不以為然道:“不然呢?難道我還裝成什么事情沒有繼續(xù)被顧問和南羽利用嗎?” 宮沫笑出聲,語氣難得帶上揶揄和戲謔,沖玉凝挑眉道:“難得啊,原來你也不是沒腦子的啊,在南昱身邊潛伏這么久,有沒有拿到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你和南昱打交道那么久,他手里有什么消息你能不知道?”伊唇白了宮沫一眼,宮沫知道伊唇這是不滿她在玉凝那里打聽消息,且不說玉凝是不是對南昱真有感情,就他們倆的表姐弟關系也會夠讓人驚訝的,現(xiàn)在提起無疑是讓玉凝難受,更何況她還剛剛小產(chǎn)過了。 “看見沒有,小四多護著你。”宮沫看著玉凝裝模作樣嘆了一口氣,看著南宮沛兒可憐兮兮的說:“沛兒,我倆被打入冷宮了。” 南宮沛兒無聲的笑了一下,“我元宵過后就要進入新生代第二輪比賽了,我的下一首歌也是原創(chuàng),到時候你們一定要看我比賽。” 玉凝聽見南宮沛兒的話,抬起頭驚訝的看著她說:“你是那個唱‘左耳痣,指尖朱砂’的良沛?那首歌很悲傷,唱的是一個人嗎?” 南宮沛兒點頭,宮沫伸手指了指對面的伊唇說:“你認識她這么久了,難道沒發(fā)現(xiàn)她左耳后面有痣,左手中指指尖有顆朱砂痣?”說完煞有其事的看著伊唇道:“看來你也是自作多情啊?!?/br> 伊唇和玉凝兩人對視一眼,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不再開口,宮沫見兩人不答話,也不自討沒趣了,索性閉嘴只顧吃東西。 等她們把火鍋吃完已經(jīng)下午六點了,關嬸和黃媽正好從后院過來見她們收拾東西立馬上前來接過。 “你們坐著,我和關嬸收拾就行了。”黃媽接過伊唇手里的鍋,笑著開口。 伊唇也不再堅持,和關嬸黃媽說了幾句話就帶著玉凝和宮沫還有南宮沛兒出去了。玉凝因為小產(chǎn)不能多吹風又堅持要和伊唇他們出去,關嬸就生生非要她多穿一件外套才讓她跟著出去。 四個人一路去了冥幻琉璃,一路暢通無阻到了三樓包廂,宮沫還開玩笑說伊唇憋得太久需要放蕩一下,被伊唇?jīng)鲇朴频牡闪艘谎邸4蜷_包廂門的時候?qū)m沫嬉笑的臉這才收斂,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瞬間一變多了些虛偽的訕笑。 包廂里的人看見門口進來的人,也都是神色各異,臉上帶著打量和探究。 阮稚依舊是衣著性感的打扮,畫著濃妝看不清原本的面目,左臉上的痣倒是一個性感的標志,阮耳一臉平靜的看著門口,雙手環(huán)胸頗有些悠然自得,穿著隨意大方。倒是一個人坐在角落的夏淺她半點視線沒留在門口,眼睛盯著手里的手機,右手指尖夾著一支沒有點燃的香煙在手里把玩著,雙腳踩在面前的矮桌上,身子愜意的靠著沙發(fā)。 伊唇走在最后面關上了門,宮沫大大咧咧的找了一個比較寬敞的沙發(fā)坐下,南宮沛兒緊隨其后坐在宮沫身邊,玉凝躊躇的不知道該坐哪里,畢竟這些人她都不熟悉。 伊唇拉著玉凝的胳膊走到夏淺她旁邊的空坐旁坐下,掃了一圈包廂里的人。軟稚年齡最大,看見包廂里一眾的小姑娘頗為感慨的感嘆了一句:“現(xiàn)在的小姑娘怎么老喜歡往聲色場所跑,有這功夫還不如好好待在房間里做幾個題,指不定清華北大就像你們拋出橄欖枝了?!?/br> “阿姨,那是你落后了。”伊唇慢悠悠的接了一句,一聲阿姨把阮稚氣的臉都紅了,一口氣堵在嗓子眼里,不由得笑罵道:“我才比你們大三歲。” “三歲一個代溝”宮沫接了一嘴茬,“阿姨,你還是別解釋了?!?/br> 夏淺她聽見笑聲,放下手機丟在桌子上面,雙手搭在膝蓋上歪著頭看著伊唇,抬了抬下巴神色不明的問道:“你今天叫這么多人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