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拉幫結(jié)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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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淺她放下腳,站起身撈起桌上的手機(jī)就往外走:“像你這么不要命的玩法,我可吃不消,合作就免了,人越多目標(biāo)越明顯,也越容易落水。” “夏淺她?!币链浇凶×艘呀?jīng)打開門,半個身子出去的人,夏淺她頓住腳步回頭看著伊唇,一手撐著門,一手靠在門框上笑著問道:“怎么?你又想威脅我?” 伊唇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東西沖夏淺她丟過去,夏淺她伸手接住一看,原來是身份證,翻來覆去打量幾下瞇起眼睛不相信的問:“這是真的假的?” “當(dāng)然是真的?!币链交卮?。 夏淺她把身份證裝進(jìn)口袋里,身子一閃就進(jìn)了包廂門也隨之關(guān)上。夏淺她一步二搖晃的走到伊唇的身邊坐下,“你不像是會無聊到愿意替別人牽線搭橋的人,怎么了,搞得像是交代后事一樣?!?/br> 伊唇笑了一下沒搭腔,轉(zhuǎn)而看著其他人一一介紹:“阮稚,知道南都大小事情眾多,以后找不到消息可以找她。阮耳,電腦黑,能入侵各種防盜系統(tǒng)。宮沫,宮少寒的meimei,有什么用就不用我多說了。南宮沛兒,南宮家的千金,頭上三個哥哥,個個不是省油的燈。夏淺她,孤兒,溜門撬鎖,拳腳功夫全不在話下?!闭f著看了一下玉凝,“玉凝,基本沒什么依仗,性子也軟,我希望以后你們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幫她一把?!?/br> “我怎么感覺你......”阮稚不懷好意的看著伊唇問道:“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大動作了?” “你憑什么以為我們需要你牽線搭橋?”阮耳順著阮稚的話便問出來了。 “需不需要那是你們的事,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睂m沫慢悠悠的接話,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如果我說......”宮沫頓了一下,看著阮稚和阮耳,“我手里有阮羨的消息呢?” 阮耳猛地站起來,狠厲的看著伊唇:“你出賣我們?” “啪”夏淺她點亮打火機(jī),點燃了含在嘴里的香煙,“你們姐妹二人不少人盯著,沒人出賣你們,就憑你們前段時間和傅雅搞出來的事情,想不讓人盯上都難?!?/br> 沒人去制止夏淺她在包廂里吸煙,阮稚伸手拍了拍阮耳的手,阮耳不情愿的坐下,阮稚看著伊唇笑的無比虛偽:“meimei,你這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幫我們搭上線看樣子可不是為了方便啊,你是為了拉幫結(jié)派搞事情啊。” “沒你說的那么嚴(yán)重,我不過想讓你們做事情有點底氣,有了南宮陌、司韶、宮少寒的庇護(hù),你們還怕那些所謂的權(quán)貴富豪嗎?”伊唇反擊。 其實拉幫結(jié)派搞事情這是伊唇的臨時起意,并不是思慮良久的,一是因為她自己命不久矣,二是玉凝的事情不好處理,只要有些事情曝光在陽光下,難免會波及到無關(guān)的人,將這些人綁在一起只是為了給她們都多一份保障而已。 只要相互牽制相互幫忙,還有什么事情過不去呢?總比她孤立無援的好啊。 ...... 包廂里的人盡數(shù)散去,宮沫和南宮沛兒也回了紫檀路,伊唇去了廁所的空擋,玉凝等在門口碰見了南羽,身邊站著宮少寒。 宮少寒見過玉凝,多少聽宮沫抱怨的時候也知道這個姑娘,但是從沒接觸過也就裝作沒看見一般,倒是南羽和宮少寒說了些什么,便朝玉凝走過來,玉凝蹙眉,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手也是蜷了蜷。 “我聽說,你孩子沒了?”南羽的語氣輕松,乍一聽帶著關(guān)切,仔細(xì)聽不難聽出語氣里的譏諷。 “聽說的事情做不得準(zhǔn),這還是你教我的?!庇衲а蹖ι夏嫌鹧畚焕L的笑眼,平靜的說道。 “是嗎?我還聽說你還在醫(yī)院昏迷不醒的時候,南昱可是去找云越表白了。” 玉凝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笑的更為張揚:“是嗎,那恭喜他暗戀這么多年終于敢說出來了。我應(yīng)該叫你jiejie呢,還是表姐?” 南羽臉上的笑容凝固,左右看了看突然猙獰起來,壓低聲音說道:“有些話可不要亂說,你姓玉,我姓南,哪里能是jiejie,如果你不介意,照著年齡來說你確實應(yīng)該叫我一聲jiejie,不過,你既然和南昱都沒有關(guān)系了,這聲jiejie我就不難為你了?!?/br> “我和南昱有沒有關(guān)系你不知道嗎?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沒得你不是最清楚不過嗎?我和南叔叔的親子鑒定還是你給的,你能不知道我和南昱是同父異母的姐弟?”玉凝走進(jìn)南羽,聲音清脆平淡,半點沒受南羽影響。 南羽臉上的假笑消失殆盡,瞇起眼睛居高臨下的斜睨著玉凝:“哼,就憑你也想進(jìn)南家的門?!?/br> “那你就等著看吧,看我是先進(jìn)門叫你一聲jiejie,還是你先訂婚,我叫你一聲宮少夫人?!庇衲χ笸艘徊剑敖裉炻爩m沫說,你要和宮少訂婚了,她讓我轉(zhuǎn)告你,希望你早點進(jìn)宮家她好叫你嫂子?!?/br> “你什么意思?”南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總感覺玉凝平淡的笑容背后藏著什么。 “玉凝?!币链綇内せ昧鹆ё叱鰜恚辛艘宦?,南羽看見走近的伊唇臉色恢復(fù)了笑容,伊唇面無表情的打量南羽一眼并沒有說話,從南羽和玉凝中間直接走過,玉凝不再看南羽直接跟著伊唇離開。 南羽看著玉凝和伊唇上了一輛出租車,車子離開后她才冷下臉轉(zhuǎn)身進(jìn)入冥幻琉璃。 南羽進(jìn)去后從旁邊走出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帶著金絲邊眼睛看上去像是個文質(zhì)彬彬的老師,另一個滿臉絡(luò)腮胡,正是當(dāng)初和方落一起威脅伊唇,被伊唇用*炸過的男人。 “看樣子她活的還不錯啊?!毖坨R男人語氣中帶著一些遺憾和后悔,“想當(dāng)年她可是在我身下口口聲聲求饒了很久啊?!?/br> “你確定是她?”絡(luò)腮胡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不相信的問。 “呵,她身上哪我沒看過,怎么可能認(rèn)錯呢?”說著轉(zhuǎn)身進(jìn)去冥幻琉璃,絡(luò)腮胡男人看了一眼車子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停了半晌才走進(jìn)去。 半道上伊唇下了車,囑咐玉凝回到祁龍蒼給她發(fā)消息報平安,一個人又往后走。剛到冥幻琉璃門口還沒有進(jìn)去,便看見大廳里出來的一行人,其中就有剛才站在冥幻琉璃門口的金絲邊眼鏡男人和絡(luò)腮胡。 伊唇幾步走開躲到旁邊的一輛車后面,看著那一行人走出來。那一行人各自上車散去只留下金絲邊眼鏡男人和絡(luò)腮胡。 絡(luò)腮胡問旁邊的男人:“你說,這李長義是公安局局長,為什么偏偏和一個小丫頭過不去?” 金絲邊眼鏡的男人嗤笑:“小丫頭?呵,上一次*沒炸死你,下一次你可就沒那么好運了,那可不是個小丫頭,她是能把你扒皮抽筋的閻王爺?!?/br> “王成,既然她這么厲害,你當(dāng)初怎么就能把她搞定了呢?”絡(luò)腮胡不相信又問。 “李江,比起她來,方落還不夠看。我勸你,躲著她點,要是被她發(fā)現(xiàn)我們,你和我不死也逃不過重傷?!蓖醭砂迤鹉樉胬罱?,李江不以為意的譏笑不答話。 直到兩人上了一輛黑色的大眾離開,伊唇這才跌坐在那輛車子的后面,整個人瑟瑟發(fā)抖,雙眼空洞無神,臉色慘白,她抱著自己膝蓋的雙臂努力收緊,耳邊又想起了那一聲聲張狂的大笑和得意的臉。 身邊的車子傳來響動,直到那輛車子開走伊唇也沒有反應(yīng),整個人顫抖著縮成一團(tuán)。 身邊有黑影罩下來,伊唇無動于衷,一雙溫潤的大手覆上她的頭她也沒有半點反應(yīng),直到身邊人溫潤的嗓音傳來,“落落,出什么事情了?” 伊唇機(jī)械的抬起頭,入目的是南宮陌布滿寒霜的冷臉,一雙深邃的眸子席卷著隱忍的怒火,伊唇猛地抓著南宮陌的胳膊,驚恐的睜大眼睛看著南宮陌,語氣急促又害怕:“他,出現(xiàn)了,他就在南都市,我看見他了,南宮陌,我看見他了。他剛才就站在我面前,他還說......還說......說。” “誰出現(xiàn)了?剛才誰在這里?”南宮陌托起伊唇的身子讓她站起來,伊唇整個人都靠在南宮陌的身上,渾身的顫抖更為嚴(yán)重,“南宮陌,他出現(xiàn)了?!闭f著驚恐的眼睛陡然變得犀利狠辣:“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說著便要往旁邊撲去,南宮陌箍住伊唇不停撲騰的身子,好脾氣的一遍一遍問:“誰?剛才誰在這里?落落,你告訴我,誰在這里?” “啊~”伊唇一聲尖叫,整個人聲嘶力竭的胡言亂語:“走開,不要碰我,不要?!毖蹨I流了滿臉,整個人已經(jīng)接近奔潰的邊鋒,“我求求你,放過我。”脆弱的不過幾十秒,伊唇的臉突然猙獰起來,聲音冷冽:“我一定要殺了你,我死也不會求你的?!?/br> 宮少寒走出來,站在門口處沖南宮陌喊道:“你出來抽根煙這么久?”看見南宮陌懷里神志不清的人這才走過來居高臨下打量伊唇,問道:“她這是怎么了?” 南宮陌涼悠悠的看了宮少寒一眼,“我不進(jìn)去了,頂不住的話喊司韶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