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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遺憾,是不是很憤怒?到手的良緣就這么飛了。 江小魚噴出一口鼻息,“無缺公子好福氣,這個去了那個來?!?/br> 余蔓握著金黃油亮的雞翅膀在她和江小魚中間扇了扇,“噫,好大的酸味?!?/br> “我酸?”江小魚氣笑了,“鐵心蘭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酸得著么?!?/br> “倒是你,好jiejie的位置被人頂了,背地里不知酸成什么樣子?!?/br> 余蔓愣了愣,微微垂首,一邊拆雞骨頭,一邊抿嘴偷笑。 江小魚見她笑而不語,摸著鼻子,低頭一尋思,心下恍然。他抻長脖子,沖余蔓猛吸一口氣,瞇起眼睛,活像那么回事似的品了品。 “呦,酸味沒了?!?/br> 第120章 我不脫 余蔓和江小魚遇到熟人了,準確地說, 是江小魚被熟人認出來了。 他們吃席吃到尾聲, 余蔓問起燕南天的去向, 江小魚說十幾年重傷不醒, 前陣子卻突然失蹤了,他也是剛剛得到這個消息。 說話間, 一抹火紅色的身影走過來。 “江,小,魚?!睆堓家а狼旋X, 抖開手里的鞭子。 她初識江小魚, 便遭其暗算,被戲弄得很慘, 她恨不得殺了他。后來再遇江小魚,皆因場合所限,不便動手。今天, 她到江邊調查酒席投毒一事, 沒想到竟撞見了這小賊, 天賜良機,定要將他好好折磨一番。 余蔓衣衫鮮艷, 束著馬尾還扎了幾根小辮子,眉眼生動,光彩照人, 與她從前輕紗素衣, 溫婉文靜的形象差別極大。張菁掃了她一眼, 沒認出來,便拋到腦后,專心對付江小魚。 江小魚長躥下跳,躲避張菁的鞭子,所到之處一地狼藉。余蔓洗了手,觀戰(zhàn)片刻,忍不住搖頭嘆氣,心道,江小魚武藝不精,硬碰硬的話,一個張菁都應付不了,在無缺手下更過不了幾招。 “還愣著做什么,走??!”江小魚沖余蔓大吼。 余蔓無奈,“你走你的,我跟得上?!?/br> 張菁一聽,才想起來江小魚還有個同黨,回頭惡狠狠地瞪了余蔓一眼。 余蔓趁勢上前,對張菁微笑,“張姑娘......”得罪了。 她原打算禮貌地招呼一聲,然后帶江小魚脫身,可是,張菁好似不認識她一般,將她晾在一邊,繼續(xù)追著江小魚猛抽。二人你追我逃,余蔓跟在后面,欲言又止,最后決定再等等看。 江小魚有自己的生存之道,說不定根本不需要她幫忙。 這時,迎面走來兩個人,張菁眼神一亮。 “花公子,你不是要找江小魚嗎,快抓住他?!?/br> 前路出現(xiàn)的白衣男女,赫然是花無缺和鐵心蘭,他們在城區(qū)中心游走,沒找到江小魚,卻偶遇“江南大俠”江別鶴之子江玉郎,花無缺想著江氏父子結交廣泛,也許有辦法盡快尋到江小魚,便向江玉郎打聽。 江玉郎告訴花無缺,他認識一個叫小魚兒,但不知姓氏的年輕人。 鐵心蘭十分激動,忙追問:“那人是不是這么高的個子......”說著踮起腳,舉手比劃了一下,“臉上有疤?” 江玉郎露出意外的表情,點頭道:“應該就是他?!?/br> “我們剛剛還見過面,他和一個姓鐵的姑娘,往北邊城郊去了?!?/br> 江小魚和一個姓鐵的姑娘......花無缺和鐵心蘭對視一眼,是他們要找的人沒錯了。 二人辭別江玉郎,迫不及待地向北尋覓,到了郊外,沒走多久,便有了眼下這出大團圓。 張菁想讓花無缺和她一起捉拿江小魚的愿望,注定無法實現(xiàn)。此時的花無缺,眼里沒有別人。 鐵心蘭哭喊著撲向江小魚,花無缺身影搖曳,一步掠到余蔓面前,四目相對,無語凝噎。 “萍jiejie,為什么......” 明明已經回來了,為什么趁他睡著,又走了? 江小魚抓住機會,一把迷煙撂倒了張菁,回頭看到花無缺傾身抱住余蔓,頓時變了臉色。 余蔓從花無缺肩頭露出小半張臉,沖江小魚一個勁兒地使眼色打手勢,示意他快走。誰知,江小魚脖子一梗,掐腰站在那兒與她唱反調。 花無缺感懷了一會兒,恍然想起江小魚的存在,遂輕輕拍了拍余蔓的肩膀,放開她,轉過身定定看著江小魚。 “又見面了,花無缺?!苯◆~揚了揚下巴,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眼神卻異常銳利,“沒想到吧,小爺我命......” 命大的“大”字還未出口,一陣充滿殺意的勁風撲面而來。 江小魚眼睜睜看著花無缺冷若冰霜的臉越來越近,可怕的是,他不僅無力抵抗,甚至整個人僵住,連挪動一下也不能,寒意從心頭發(fā)起,蔓延全身。 “無缺......”余蔓抓住花無缺的手臂。 花無缺猶豫了一下,散去攻勢,他看著余蔓,眼里有委屈還有一絲憤慨。 “萍jiejie,江小魚既然還活著,我與他這一戰(zhàn)就不可避免?!?/br> 當初,他若能當機立斷,與江小魚決一死戰(zhàn),銅先生又怎會為懲罰他,拿萍jiejie問罪。 “無缺,別這樣?!庇嗦÷曊f。 “為什么?” “他已經死過一次了......” “你不忍心?”花無缺的聲音變了調。 他無所謂江小魚的生死,不過依命行事罷了,他不安的是,她變了。 他們帶著任務出谷,目標就是江小魚,她從未勸阻過他。而今,她竟然向著江小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