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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蔓焦慮地搓搓手,擠出一絲微笑,“我覺得可以先放一放,畢竟......”邀月還不知道。 “要戰(zhàn)便戰(zhàn),我不懼你。”江小魚中氣十足的一嗓子打斷余蔓的話。 “這可是你說得?!被o缺看了余蔓一眼,仿佛在說“你看,他應(yīng)戰(zhàn)了”。 “動手之前,能否給我一個理由。”江小魚面沉似水,“花無缺,你我無冤無仇,為何非要拼個你死我活?” “殺你便是殺你,不需要理由?!被o缺冷冷道。 鐵心蘭倒吸一口涼氣,滿臉震驚。這,還是她認(rèn)識的花公子嗎? 花無缺脫口而出,說完自己也覺得驚訝,愣了一下。 他發(fā)出一聲嘆息,看江小魚的眼神十分復(fù)雜,輕聲問:“你好奇?” “你不好奇?”江小魚反問。 花無缺沉吟,目光游移,幾次向余蔓的所在傾斜,末了,幽幽吐出三個字,“兩個月?!?/br> 江小魚一愣。 “給你兩個月的時間解惑,兩個月后,涂山山頂,你我做個了斷?!?/br> 江小魚沉默片刻,昂首一笑,朗聲道:“好,一言為定?!?/br> 兩個月,可以做許多事情,少留一些遺憾。 花無缺不再關(guān)注江小魚,側(cè)身面對余蔓,低聲道:“萍jiejie,師命難違。” 再次放走江小魚,還是因?yàn)槠糺iejie。兩個月,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讓步。 “我知道?!庇嗦冻鲂牢康谋砬椋斑@樣就很好。” 江小魚立在那兒一動不動,冷眼看著余蔓和花無缺,神色變幻。 鐵心蘭唯恐他生事,一個勁兒地催促,“小魚兒,我們走吧?!?/br> 花無缺笑了笑,拉起余蔓的手,柔聲道:“我們走?!?/br> 江小魚露出嘲諷的表情,張開嘴,正要說話。 就在這時,余蔓突然看過來,對上江小魚的目光,“你快去找燕南天,此間利害關(guān)系,還需親口問一問燕大俠。” 貿(mào)然說出真相,無法讓人信服,所以,時機(jī)非常重要。邀月和憐星不會為此作證,只有大家的情緒醞釀到位了,真相佐以邀月、憐星的反應(yīng)才更有說服力。 她需要燕南天坐鎮(zhèn)己方,以抗衡邀月和憐星,否則貿(mào)然道出真相,惹惱了姐妹倆,被一鍋燴了,害了自己也害了無缺和江小魚。 “你呢?”江小魚問。 余蔓垂眸笑了笑,施展輕功步法,與花無缺聯(lián)袂遠(yuǎn)去。 江小魚眼盯著地面,眉頭變換著形狀。 他丟下她一次,她也丟下他一次,但是不一樣。 他是為了保護(hù)她,避免師父們接觸她。而她,在他和花無缺之間,很自然很輕易地選擇了后者。 第121章 我不脫 余蔓“死”了十來日, 被花無缺抓個正著, 自然要敘些情誼, 有一番交代。至于江小魚, 她原打算和他一起去找燕南天, 可現(xiàn)在......天下無不散的宴席, 散了就散了,日后如何, 且看緣分。 花無缺歡歡喜喜地拉著余蔓回到住所,“萍jiejie,我想好了......” 回來的路上,他一直在考慮這件事。 “我們找個地方隱居, 從此不問世事, 斷了與移花宮的聯(lián)系?!?/br> 如此一來,萍jiejie就安全了。 余蔓怔了怔,“那你為何還要與江小魚約定兩個月后再戰(zhàn)?” 花無缺苦笑,低聲道:“總得給師父一個交代?!?/br> 師父對他有養(yǎng)育之恩,如今他欲棄師父而去,已是不孝不義,師父命他殺江小魚, 又不是什么難如登天的事, 他怎能不給師父一個交代。 余蔓輕輕嘆了口氣, 她理解花無缺的心情, 甚至有點(diǎn)慚愧。 她想告訴他, 不需要抉擇, 不需要為她這么做。 她九死一生歸來,明知無缺一定傷心欲絕,也無意主動相認(rèn),只因她與邀月、憐星撕破了臉。她不想找麻煩,也不想讓他為難。 對于無缺來說,邀月和憐星既是他的師父也是他的養(yǎng)母,他為她的性命安危,舍下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舍下他的家移花宮,如此看來,倒是她冷漠無情了。 花無缺情緒愈發(fā)低落,幽幽道:“江小魚是個什么樣的人?” 余蔓聽花無缺問起江小魚,想到他們兩兄弟還未坐下來好好說過話,眼神不禁殷切了幾分,“他是一個很有趣的人?!?/br> “與他相處久了,你會喜歡他的。” “喜歡?”花無缺臉色微變,擰著眉頭愣在那兒,眼光閃爍片刻,末了,他垂下眼眸,“萍jiejie喜歡他,就要我也喜歡他,我......” “不是這個意思?!庇嗦Π戳艘幌滤氖直常拔沂窍敫嬖V你,江小魚這個人還不錯,別看他吊兒郎當(dāng)?shù)?,但本性不壞,值得交往。?/br> “倒是那個江玉郎,你可不要輕信他的話,那小子毒得很,他爹江別鶴更不是個東西?!?/br> 花無缺沉默片刻,扯起嘴角擠出一絲微笑,認(rèn)真點(diǎn)了點(diǎn)頭,“記住了。”不等余蔓說話,他又道:“萍jiejie餓了吧,我去給你煮面。” 話音未落,人已匆匆出門去了。 花無缺在廚房切切剁剁,余蔓沒跟過去,待花無缺用托盤端著兩碗面回來,只見余蔓伏在桌上,呼吸沉重。 “萍jiejie?”花無缺快步上前,將余蔓叫醒。 余蔓抬起頭,迷迷糊糊地看了花無缺一眼,又趴了回去。她從昨天到現(xiàn)在,一直沒合過眼,這會兒終于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