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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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之上,神修在比慘,仙修在看熱鬧,大家好像都有事做,似乎一下子忘記了法海和南桓,還有之前的一幕。 作為看,這幫人顯得有些不合格,注意力太容易被其他事情吸引,南桓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冷笑,法海什么都不做,任由這些人在旁邊圍觀,打的就是殺雞駭猴的算盤,毫無疑問,他南桓就是那只可憐的雞,至于其他人,呵,一群猴子! 可笑的是這群猴子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不對,想走又想留,左右搖擺難以決定,也不知那個小機靈開的頭,一個個在哪兒裝傻充愣,演技浮夸讓人難以直視。 “阿彌陀佛,施主,還是請回吧!” “法海禪師,南桓技法微末,難敵老禪師神通,自然輸?shù)氖切姆诜?,但是禪師,你欺壓我弟子在前,將我攔下橫加羞辱在后,如此蠻橫不講理,真當(dāng)我瓊?cè)A無人呼?!” “施主何出此言,老衲。。?!?/br> “禿驢,吃我一劍!” 風(fēng)起,云消,月現(xiàn)! 一道光華自九天而來,似無處不再的清風(fēng),又似皎潔明亮的月光,光華耀耀,如千里大江橫空出現(xiàn),光華如水,縹緲清冷卻又水浪滔天! “南!無!阿!彌!陀!佛!” 拉著長音的佛號響徹這片天空,法海頭頂?shù)某嘟鹆鹆宸鸸诖蠓殴饷?,隱隱中有梵文聲響起,此時天降神光云生金蓮,這神光蓮花將他護在其中,猶如千年頑石佇立江邊,任由海浪洗蕩沖刷。 這一幕發(fā)生的極快,光華從出現(xiàn)到結(jié)束不過一個彈指,法海毫發(fā)無損,圍觀的眾多神念卻倒了大霉,明明離的已經(jīng)夠遠,在光華出現(xiàn)的時候依舊不受控制的被卷入其中,實力弱點的神念被直接攪散,而能存活下來的卻猶如無根之萍,被沖刷的七零八落頭暈眼花。 等到光華消散,整個天空仿佛被洗刷了一般,抬頭望去,漫天星辰竟比以前看的還要更清楚些,留下的每個人心中驚嘆,他們自然清楚,這哪是什么光華,這分明是一道劍氣! 世上竟然有如此驚艷的劍術(shù)?世上竟然有劍術(shù)如此高強的人? 也難怪他們會驚嘆,那劍光只有一道,其中卻蘊藏了三層真意,一層目標(biāo)是法海,一層針對的就是他們這些圍觀的人,而最后一層是篩選,將境界不到的人統(tǒng)統(tǒng)剔除掉。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比登天還難,法海可是人間羅漢,他的實力相較其他人,境界相差恐怕有十萬八千里,而那劍光沒有靈智竟能做到區(qū)別對待,遇強則強遇弱則弱,這種劍術(shù)簡直匪夷所思,根本是聞所未聞! “法海,枉你也是得道高僧前輩高人,沒想到竟然干出以大欺小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來,我看你這幾百年的佛法都修到狗身上了吧?禿驢,今日你有種別走,咱們兩個好好說道說道!” 不知何時,南桓旁邊多出一人來,身著青灰長衫看起來不過剛到中年,眉目帶煞對著法海冷嘲熱諷,大有一言不合直接擼起袖子開干的意思。 “我的乖乖,這位爺是誰啊?”圍觀的神念中,有人暗自咂舌,小聲說道:“口氣這么沖,瞧他那樣子,分明沒將法海放在眼里??!” 有人猜出了來人的身份,連忙壓低聲音怒斥道:“閉嘴,那是瓊?cè)A派的離川老祖!” 離川老祖是誰,在場的有一半人都不清楚,這些人基本上都是神修,畢竟仙修神修道不同,平日也是兩看相厭交流甚少,再加上離川老祖成名在幾百年前,如今是久不出世,神修沒聽說過他的名號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阿彌陀佛,離川施主,好久不見?!?/br> 對于離川老祖的到來,法海毫不意外,或者說等的就是他,瓊?cè)A雖貴為仙修七宗之一,然而并不入法海之眼,他可是人間羅漢,實力在這世間乃是有數(shù)之人,說句不氣,瓊?cè)A若是敢拋卻山門大陣走出來,他就能讓瓊?cè)A弟子有來無回! 這就是人間羅漢的力量,披著人皮的行走核彈,這樣的人形核彈瓊?cè)A也有一個,核威懾只對那些無核勢力有用,既然大家實力相當(dāng)彼此投鼠忌器,那就坐下來好好聊聊,干嘛非要打打殺殺造下殺孽呢。。。 可惜離川老祖似乎不是這么想的,老一輩死的死散的散,僅留下的那么幾個不是閉關(guān)就是在閉關(guān)的路上,如今很少有人知道,老祖年輕的時候脾氣是有多暴躁,老實說,他能修煉到半步大乘境,那些了解他本性的人皆是大跌眼鏡,暗嘆老天瞎了眼。 “法海,你現(xiàn)在才想起來拉關(guān)系,不覺得有些遲了么?” 離川老祖皮笑rou不笑道:“三百年前你可不是這樣的,為人謙遜有禮,待人真誠可親,行事不懼俗規(guī)不落俗套,還是大爛陀寺的人間行走,誰見了都覺得你是個人物!” 大新聞,圍觀的神念一片大嘩,不管神修還是仙修,紛紛左右問道:“法海竟然是大爛陀寺的人間行走?我沒聽錯吧?!” “大爛陀寺竟然真的存在?我次奧,那傳說中的昆侖是不是也存在?說不定就在哪個不為人知的地方藏著呢!” “古老相傳,昆侖所在的地方乃是一處洞天!我的乖乖,那可是洞天啊!等等,大爛陀寺在的地方會不會也是洞天?” “哪有那么多洞天啊,你絕對是想多了。。?!?/br> “這可真說不準(zhǔn),畢竟那是大爛陀寺!不管是出世佛還是入世佛心中的圣地,我還以為只是那群和尚胡說八道編出來騙人的鬼話,沒想到竟然真的有!” 這個消息來得太過震撼,傳說中的東西活生生出現(xiàn)在了眼前,任誰也是心情激蕩難以自控,只是在一刻,有人忽然說道:“唉,一群癡兒,你們只聽到了大爛陀寺,卻沒注意到離川那老東西剛才說的第一句話,法海,他活了三百多年!” 聲音來的突然,卻猶如一雙掐著人脖子的大手,使得四周忽然一靜,所有人都瞪大了眼說不出話來,半天后,有人如同見了鬼一樣,聲音微顫驚駭?shù)溃骸俺礻I十二令明令禁止,人間不允許出現(xiàn)長壽逆命之人,法海他怎么敢?!” “都已經(jīng)做出來了,還有什么敢不敢的!”其中一人冷聲道:“相比這件事,我更關(guān)心法海是怎么做到的!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蒙蔽我們的感知,修改我們的記憶,好神通,好手段,好一個金山寺的在世羅漢,好一個大爛陀寺的人間行走!” 這人話音剛落,旁邊有人接口說道:“不、不是修改,我剛才請人檢查過了,我的記憶很正常,沒有被人動過手腳!” 這件事太過驚世駭俗,如今是牽連到了每個人,在場的紛紛加入其中,有人質(zhì)疑道:“你確定?該不會你的念頭、你的想法從一開始就被誤導(dǎo)了吧?” “我很確定!”那人也不廢話,直接將馬甲扒掉露出真正身份:“吾乃云州季曉峰!” 話音剛落,有人驚呼道:“云州季曉峰?你是畫圣的弟子!” “沒錯,某家不才,僥幸被畫圣收為弟子,剛才幫我檢查的正是師尊他老人家!” 畫圣,丹青之術(shù)天下第一,以技入道,其畫作具有不可思議之神威,暗含天地真理種種妙法,雖非修士,但也是這世間屈指可數(shù)的幾人之一! 有畫圣這個金字招牌作保,其他人立刻信了九分,既然法海沒有在人記憶上動手腳,那會是什么?難道說,是知見障? 有人直接問了出來,旁邊人搖著頭道:“不是知見障,我們大家都是修士,不管是神修還是仙修,踏入修行的第一步就是認(rèn)清這個世界,破除知見障,此為超凡,代表著我們和凡夫俗子最根本的不同!” “既然不是知見障,那會是什么?” 沒人能回答的出來,法海活了三百多年,他們一個個如同被催眠了一般,竟然沒有一人察覺出這其中的違和之處,不僅僅是他們,所有見過知道法海的人都是如此,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而這件事本身就極不正常! “是末那識迷霧!” 那道出言提醒的聲音又再次響起:“佛家有八識之說,前六種為眼、耳、鼻、舌、身、意,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六識,至于第七種末那識和第八種阿賴耶識只存在于傳說之中,據(jù)傳能讓人明悟前身通曉大道真理,一旦掌握這門神通,靈魂破噩佛胎永生,世世輪回都不會再受胎中迷之苦,可謂佛門少有的大神通!” 聽到這人的話,有人不服氣道:“這算什么大神通?我等神修以功德護身,同樣世世入輪回,同樣不用受胎中迷之苦,所謂的佛門八識也不過如此!” 那提醒之人搖了搖頭,他久不出世,也是察覺到空間被撕裂,有虛無之力出現(xiàn)在世間,這才勉為其難的出來活動下,碰到這些人也算是有緣,隨即便開口指點一下,可嘆這修行界是一代不如一代,現(xiàn)如今的小年輕都是這么無知么?沒見識也就算了,還如此狂妄,也不知道他宗門師父是怎么教的。 “咦,剛才那人呢?怎么不繼續(xù)說了?”等了半天不見那人開口,有人忍不住道:“末那識和阿賴耶識到底有何神異?末那識迷霧又是什么?還請閣下不要藏著掖著,也好說出來讓我們大家伙聽聽?!?/br> 可惜之后那人再也沒有開口,眾人也不在意,渾然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 這便是緣法,來的平淡,去的也是無聲無息,若是沒能及時領(lǐng)悟,錯過了便永遠錯過了,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反應(yīng)過來。 “等著瞧吧,違反了朝天闕十二令,他法海就算是在世羅漢又能如何,佛祖來了也救不了他!” 圍觀的神念紛紛做出判斷,另一邊法海和離川老祖之間也算是有了結(jié)果,很不幸,兩人沒有談攏,離川老祖臉色陰沉,就在剛才,法海悄然傳來七個字:蘇州,張家少夫人! 趙琪的存在可謂是瓊?cè)A最大的秘密,如今卻被法海知曉,離川老祖心中大恨,千思萬想也沒明白是哪里出了差錯,他倒是想矢口否認(rèn),只是瞧法海胸有成竹的樣子,自己心中沒底,猜不出這禿驢到底知道多少。 “法海,少在這跟我扯一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說到底還是要手上見真章,三百多年不見,就讓我稱量下你這個人間在世羅漢到底幾斤幾兩!”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兩人都是法力高強之輩,打斗起來必是聲勢浩大威力震天,僅僅只是余波,若是實力不到,碰上也是非死即傷,為了避免造下無辜殺孽,自然需要換一個能夠施展開的地方。 “劍來!” 一輪明月冉冉升起,而后天空炸裂,離川老祖躍入其中,法海緊隨其后,兩人的身影轉(zhuǎn)眼消失不見,只等空間恢復(fù)成原樣,在場的眾人依舊沒有收回視線。 南桓搖了搖頭,老祖臨走之前特意交代過,讓他繼續(xù)前往蘇州府護在趙琪左右,這個命令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琪兒將會遇到什么危險不成? 苦思了半天也沒能想明白,左右一看忍不住苦笑連連,與法海一戰(zhàn)可謂是損失慘重,兩柄飛劍一碎一殘,如今自己是深受內(nèi)傷,少不得要閉關(guān)修養(yǎng)個幾年,也慶幸法海沒有痛下殺手,道行根基未損,乃是不幸中的大幸。 “師父?” 正是出神時,耳畔忽然響起一道熟悉的女子聲,扭頭望去,南桓一臉驚愕:“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