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念念不忘,必有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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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琪怎么會在這里,說來話。。。不長。 半個時辰前,蘇州府張家別院的二層小樓上,張耀逼逼叨叨個不停,可惜屋內(nèi)唯一的一位聽眾好像不在狀態(tài),她雙手托腮坐在椅子上,望著燭臺愣愣的出神。 “我是想了又想,覺得拜入上清觀為徒倒也沒什么,唯一的問題就是夫人你,”張耀頓了下,看到趙琪沒有理會,嘆著氣無奈道:“夫人啊,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在說。。?!?/br> “你繼續(xù),不用管我。” 這明顯是氣話,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張耀是信了,畢竟是自家明媒正娶的媳婦,哪怕有再多的缺點(diǎn)也得忍著,親媳婦都這樣,誰結(jié)婚誰知道。 “夫人,我若去上清觀學(xué)藝,恐怕你以后將會獨(dú)守閨房,為夫我實(shí)在于心不忍,要不還是算了吧。。。” “你這人,怎么做事婆婆mama的一點(diǎn)都不利索!” 聽到張耀打算改注意,趙琪不愿意了,怎么能不去呢,你放心大膽的去,完全不用擔(dān)心,我一個人絕對吃的好喝的好,沒有張耀,她覺得自己一定會過的更好。 “夫人啊,我怎么感覺你巴不得我趕緊走呢,你就這樣不待見我?” “錯覺,你這都是錯覺!” 看著打死都不會承認(rèn)的趙琪,張耀發(fā)現(xiàn)自己嘆氣的次數(shù)變多了,原打算隨便找個話題聊聊,主要是增進(jìn)下夫婦兩人之間的了解,如今看來他錯了,這趙琪,扶不上墻?。?/br> “夫人,四舅哥還好吧,我看他這兩日好像有些。。?!陛p咳了兩嗓子,眼見趙琪臉色平靜,張耀這才繼續(xù)說道:“好像有些不太正常,要不,我們找個大夫幫他診治一下?” 自那日見過法海禪師以后,這位四舅哥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每日說話顛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語,時不時的就要冒出來兩句,扯著嗓子說自己不要當(dāng)和尚,整個人看起來就跟神經(jīng)病一樣,任誰見了都覺得心里瘆得慌。 張耀開始還不信,見了兩次后也沒搞清楚怎么回事,不過倒是明白了一點(diǎn),這位四舅哥應(yīng)該是身不由己,瞧他那樣子,分明是說話口不對心,身體內(nèi)好像藏了另外一個人。 或許這位四舅哥說不定也中了邪,他很是不負(fù)責(zé)任的暗自猜測起來,這人畢竟是夫人的堂兄,還是張家的人,于情于理都不能看著不管,今日也就順口問了出來,想聽聽趙琪的意見。 “四兄的事你不用cao心,他那是老毛病,過上幾日或許就能康復(fù),若實(shí)在不行,我會安排人送他盡早回家去?!?/br> 聽到這句話,張耀真心覺得不容易,還以為四舅哥要在張家一直常住下去呢,說起來也不過是多雙筷子的事,可不知為何,他見了這人總覺得有些討厭,有時候就是這樣子,有些人哪怕只是第一次見面,你知道和他處不到一起,做不成朋友。 四舅哥的事情說完了,房間內(nèi)再次安靜了下來,張耀忽然發(fā)現(xiàn)一件很尷尬的事,他竟然找不到話題了,想想也覺得挺無語的,碰到一個對什么都不在乎,不管你說什么她都發(fā)呆的媳婦,這天能不被聊死么? 要不隨便再說些什么,繼續(xù)尬聊下去?他尋思著這么做其實(shí)也挺好的,男人嘛,臉皮就應(yīng)該厚一些,死纏爛打才能追到女朋友,要。。。 正是想著,趙琪忽然猛地一下站起身子,隱隱約約中,她似乎感受到了闕鷺劍的氣息,闕鷺劍乃是太師叔的本命飛劍,劍基九品劍成六階,是宗門少有的重寶。 原本還以為是錯覺,可是隨后,這種感覺變得越來越清晰,她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疑惑,心下立刻做出決定,扭過頭來,用著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相公,你該睡覺了!” “夫人,我還不困。。?!?/br> “不,你困了!” 這句話仿佛蘊(yùn)藏著魔力,剎那間,整個張府還清醒著的人不自覺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連同相鄰的幾家也同樣如此,這哈欠仿佛比流感病毒還厲害,一傳二二傳四。。。轉(zhuǎn)眼間所有人都哈欠連天,在下一刻,讓人無法抗拒的困意襲上心頭,眼皮是越來越沉,視線內(nèi)的景物也逐漸變得模糊,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后,意識陷入到了昏睡中。 趙琪說完這句話,張耀也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他同樣生出了一絲困意,可惜只有那么一點(diǎn),就如同到了晚上十一點(diǎn),生物鐘提醒你該睡了,很遺憾的是夜生活才剛剛開始,不折騰到凌晨三四點(diǎn),你讓我睡覺? 很快,趙琪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常,下意識瞪大了眼,這怎么可能,在她的控制下,所有人都應(yīng)該沉睡才對,為什么張耀看起來一點(diǎn)困意都沒有,貌似好像變得更精神了些。 些許是她的目光太過怪異,讓人心里毛毛的,張耀也猜不出哪里不對,舔著臉笑呵呵道:“夫人。。。” 砰!回應(yīng)的是一只快速變大的拳頭,模模糊糊間依稀聽到:“讓你睡你不睡,非得逼我動手。。?!?/br> 這是個悲傷的故事,確定張耀昏迷以后,趙琪急忙忙的打開窗戶,隨后隱去身影化為一道青光朝著天空飛去,臨走前順手布下一道簡單的陣法將張府保護(hù)起來,殺傷力基本沒有,主要是防止有不開眼的小毛賊闖入進(jìn)來。 在她走后不久,別院東側(cè)留的廂房內(nèi),清陽真人打著哆嗦直起身子,心中是又驚又怒,若非山河印突然現(xiàn)身護(hù)住他的意識,說不定也要著了道,意識不受控制的陷入昏睡中。 到底是誰暗中施的法術(shù)?他臉上陰晴不定,原本以為張家只是普通的大戶人家,沒想到先是招惹了一個能制作惡鬼娃娃的邪道修士,后來還引起了法海的注意和算計,如今倒好,竟又冒出來一個神秘人,張家這灘水渾濁的夠厲害呀! 想起和法海做的交易,真人隱隱倒是有所猜測,也許法海謀算的并不是張家,而是這個不知來歷的神秘人,很可能是因為某種原因,他無法出手,所以這才找到了自己。 如此一想,倒是覺得這個可能性真的很大,一時間心中有些后悔,山河印的確是個寶貝,只是拿著燙手,仔細(xì)想想,能讓法海生出顧忌的怎么可能會是一般人,他上清觀大貓小貓兩三只,要實(shí)力沒實(shí)力要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被卷進(jìn)這種事情里面,稍有差池,說不得就是人死道消祖宗基業(yè)被毀! 若是有可能,真人很想將山河印還回去,然后帶著師弟華陽盡快離開張家,可惜東西他已經(jīng)收了,現(xiàn)在想要反悔,法??隙ㄊ且话賯€不答應(yīng),這位人間羅漢遠(yuǎn)沒有想象中那么好相處,否則也不至于將整個東南七州的道門壓制幾百年。 越想越是頭大,拳頭不硬的人到哪兒說話都沒底氣,苦思無果下,真人心中一橫,倒也做出了決定,上清觀不可能搬離蘇州府,這就注定以后還要在金山寺的yin威下討生活,兩害取其輕,法海這個大哥我跟定了! “張公子?張公子?” 睜開眼的張耀明顯還未清醒,半瞇著的眼睛中看不到絲毫神采,直到清陽真人那張鞋拔子臉闖入視線內(nèi),如同一盆冷水澆在了頭上,他瞳孔的深處閃過一道幽光。 終于把人叫醒的清陽真人臉色一喜,忙不迭的說道:“張公子,你可算是醒了!” 張耀扭頭看了眼周圍的環(huán)境,沒錯呀,這不正是他的房間么?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屋內(nèi)還點(diǎn)著蠟燭,明顯是在晚上,那么問題來了,三更半夜的,這牛鼻子道士不睡覺跑到我房間內(nèi)干嘛?搞事情?。?/br> 身為蘇州府坐頭把交椅的大神棍,察言觀色那是養(yǎng)家糊口的看家本領(lǐng),真人瞬間猜出來了張耀心中所想,苦笑著道:“張公子,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別急著問,你先跟我來。” 若是一般人,說什么也不會輕易相信清陽真人的話,可張耀不同,他二話不說直接從床上下來,默默的穿上衣服跟在了身后,過程順利的讓真人懷疑自己是在做夢,之前還準(zhǔn)備了一些說辭,結(jié)果一個都沒用上。 這位張家少爺看起來還真有些與眾不同,心里嘀咕著這句話,他在前領(lǐng)路,張耀跟在身后,兩人圍著張府逛了起來,這種感覺令張耀感到新奇,夜深人靜在府中游蕩,他還是第一次體驗。 星光不在,夜風(fēng)微涼,橘紅色的燈籠在風(fēng)中左右搖擺,這府中過于安靜了些,逛上一會兒,原本高昂的興趣漸漸平息下去,反倒覺得氣氛詭異了些,也實(shí)在無趣,夜色下的張府猶如化了淡妝的妙齡女子,初見時覺得驚艷,多看兩眼就會感覺其實(shí)也就那樣。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兩人來到了四季亭,空蕩蕩的亭子在夜色中稍顯有些荒涼,真人率先走進(jìn)廳內(nèi),也不見他有什么動作,四周掛著的燈籠在瞬間同時亮起。 “張公子,請坐!” 看著笑呵呵的青陽真人,張耀也不推辭,學(xué)著他的樣子盤腿坐在了地上,這讓真人心中更加滿意,不慌不亂不急不躁,沒想到之前看走了眼,這位張家公子倒也算得上是可造之材。 “張公子,你心中的疑問現(xiàn)在可以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