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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突兀地傳來了女聲,林秋白面色一變,去看沈朝陽,卻見對方的臉上的驚訝并不作偽,便只得嘆息道:“素霞,你進來便是。” 們被推開,自門外進來一位端莊婦人,那婦人面色白凈,臉上雖有怒意,卻不見刻薄,甚至頗有涵養(yǎng),向沈先生歉意道:“沈先生,我避開了傭人直接尋到了這里,俱是我的錯,不必責(zé)怪下人?!?/br> “嫂夫人見夫心切,我又如何能狠心責(zé)怪。你們夫妻既已相見,我便不做打擾,待聊完話,指個傭人尋我便是?!?/br> “沈朝陽!” “多謝沈先生?!?/br> 夫妻二人反應(yīng)不一,沈朝陽卻直起身,徑自向外走了。 他見這夫妻二人同處一地,便止不住思緒,去想念他的傾傾,心里平生了幾分煩躁,不耐煩同他們在一起了。 第三十五章 林秋白到底和林夫人離開了沈宅,臨走前,卻同沈朝陽商議,要將總督之位拱手讓出,誰愿意做便去做,他林秋白是不愿做了。 沈朝陽不置可否,倒是問了句林秋白的打算,林秋白苦笑道:“不瞞你說,我要同家人收拾行囊,盡快趕向安穩(wěn)之處?!?/br> “安穩(wěn)之處?”沈朝陽著重重復(fù)了這四個字。 林秋白卻抿緊嘴唇,一副不欲再說的模樣。 沈朝陽嘆息道:“若是真有甚么安穩(wěn)之地,林兄上一世何至于有那般結(jié)局?” “那是我出發(fā)得太晚了,”林秋白反駁道,“我上一世為這墨城鞠躬盡瘁,墨城民眾卻未曾為我考慮半分,最終延誤了離開的大好時機?!?/br> 沈朝陽搖搖頭,反問道:“你既是在途中出的意外,又如何能知曉那安穩(wěn)之地定然安穩(wěn)?你在墨城,尚且有些基業(yè),縱使不做這總督,依舊有所仰仗,但你一旦離開,便如浮萍,只能仰仗所謂記憶。你可曾想過,那些記憶若是錯的,屆時,你又該如何自處?” “我自然知曉這條路并不好走,”林秋白坦言道,“但亦是唯一之路,沈朝陽,看在相識一場的情分上,我姑且再勸你一句,墨城不值得,沈家,亦不值得?!?/br> 沈朝陽并未回應(yīng)這一句話,林秋白便以為,沈朝陽是已經(jīng)下了決斷,不會變更了,他嘆息一句,匆匆離去,并未回頭,也就錯過沈朝陽臉上細微的波動。 轉(zhuǎn)眼便到了臘月,墨城已經(jīng)連續(xù)十日并未發(fā)現(xiàn)一例喪尸,倒是又多了不少異能者,緊繃著的民眾,如今已經(jīng)放松大半,甚至開始期盼著新年的到來。 林總督隱退后沒多久,他曾經(jīng)的下屬劉宗接任了新任總督的位置,鮮有人知曉,劉宗乃是沈朝陽的心腹,整個墨城,已大半掌控在沈朝陽的手下。 沈朝陽借助劉宗之手,敦促民眾勤練異能,雖有成效,但遠比預(yù)料得要緩慢得多。 劉宗的上臺,依舊擋不住沈朝陽身邊層出不窮的刺殺,下毒已是家常便飯,各種暗箭與子彈更是層出不窮,沈朝陽在這種密集的暗殺中,一點點熟悉、修習(xí)他的異能,最危急之時,他亦放棄拔槍,反倒是用異能將子彈的沖勢定格,再一點點倒轉(zhuǎn)時光,雖保全了性命,代價卻是接連三日,都只能躺在床上,幾乎動彈不得。 在這種看似平靜、實則暗藏危機的氛圍中,終于到了李言生與宋天結(jié)婚的日子。李言生曾隱晦同沈朝陽提過,可以取消婚事,畢竟定好的兩對新人,如今只變成一對,著實有些尷尬。 沈朝陽卻鎮(zhèn)定道:“我與王傾要拖延些時日,你與宋天,還是早些辦了吧?!?/br> 李言生便輕輕嘆了口氣,道:“好?!?/br> 末世來臨后,李言生與宋天俱有了異能,李言生可掌控雷電,宋天可掌控風(fēng)雨,周方圓甚至笑言,這異能亦是湊成對,合該他二人在一起。 李言生不搭話,倒是宋天從袖中取出了一把精致的糖果,遞給了周方圓,道:“喜糖。” 周方圓笑著接了,又道:“你們前世便在一起的,亦是恩愛纏綿?!?/br> 宋天“嗯”了一聲,便去看李言生,李言生臉上卻是漫不經(jīng)心,道:“我要回去了,你還呆在這兒?” “自然是要同你一并回去的。”宋天沉聲道,伸手拿了傭人手中的披風(fēng),很自然地幫李言生套好。 李言生“哦”了一聲,任由宋天幫他套上披風(fēng),又穿上了手套、圍好了圍巾。自從他答應(yīng)與宋天的婚事后,宋天待他更為細致,簡直是想將他養(yǎng)廢一般。 不,或許他打得便是養(yǎng)廢自己的主意??上н@末世來臨,叫他的主意落了空。 李言生踏進了雪,身上卻并未沾染上一片雪花,抬眼看,便見宋天撐著傘,傘并不大,卻將自身遮得嚴嚴實實。 宋天面無表情,眼里卻有淺淡的笑意,他此刻倒不像是手段萬千的獵食者,反倒像情竇初開的少年,心愛之人在身畔,便像擁有了全世界。 婚禮辦得是中式婚禮,李言生嫁宋天,李言生記吃不記打,又沒忍住同宋天打了個賭,自然是輸?shù)酶筛蓛魞?,只能以身相抵?/br> 宋天在婚事上十分執(zhí)拗,不僅要辦中式婚禮,還特地為李言生趕制了鳳冠霞帔,送到李言生的面前的時候,宋天難得有些心虛,甚至做好了再趕制一套的準備。 李言生看了片刻,竟硬生生忍住了,道:“我穿便是?!?/br> 倒是叫宋天平白生出了一層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