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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話。 百花羞自從懷王入殿,整個(gè)頭埋在桌子下,不敢抬頭,看來懷王的事,她震撼不小。 坐在百花羞旁邊的是太子和秦王,他們正迫不及待地想做點(diǎn)什么,若他們還是從前那般唯命是從,只怕最后一點(diǎn)喘息的機(jī)會也沒了。 但他們又不會制造太大的聲勢,他們要顧及楚基灃上萬名鐵騎就駐扎在城外,只要城里的人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楚基灃一聲喝令,萬名鐵騎,便會涌入城內(nèi)。 思來想去,他們唯有一個(gè)機(jī)會下手,就是陳玉呈的身份,懷王沒有錘石的證據(jù)證明自己的身世,若是此處他們拿捏的得當(dāng),給懷王治一個(gè)冒充皇子的罪名,當(dāng)即斬殺,也是有可能,所以此事只會趁早做。 另外,如今文武百官站位已經(jīng)清晰,支持懷王的僅有相爺和鎮(zhèn)北王和一群無實(shí)權(quán)的國公郡王,其他的人,有些模棱兩可,有的等待時(shí)機(jī),都在伺機(jī)而動。 莫菁蒼想到這里,擔(dān)心問:“楚基灃,你有十足的把握嗎?” 楚基灃沖她一笑,道:“沒有,你會為我擔(dān)心嗎?” 莫菁蒼真覺得他變得油嘴滑舌,話也多了,明明為他們擔(dān)心的要命,他卻在和她說笑。 正在兩人說著閑話時(shí),那邊恭王站起身來,稟道:“兒臣恭喜父皇,賀喜父皇,因著父皇的英明神武,任賢用能,東堯才會開疆?dāng)U土,雄踞一方。” 皇上點(diǎn)頭笑了笑,“嗯,玉禮,這次是你皇兄玉呈親自上前線打仗,你以后要和你皇兄多多學(xué)習(xí)?!?/br> 皇上想把功勞,直接扣在懷王的頭上,這樣懷王的能力足以讓旁人瞧見。 恭王躬身回道:“是,父皇,他日,兒臣一定會向皇兄多學(xué)習(xí),只是眼下兒臣有一事不明,還望父皇為兒臣解惑?” 皇上“嗯”了聲,“你說?!?/br> 恭王躬身問道:“父皇,皇兄多年未歸,不知是何人在何地找到的皇兄,兒臣有些問題想當(dāng)面問問此人?” 皇上臉上依舊保持著溫笑:“自然是朕的人?!?/br> 恭王躬身道:“父皇,眾所周知皇兄三歲走失,至今長什么樣,諸位都不曾見過,如今單憑父皇一己之言,怕是不能證實(shí)皇兄的身份,文武百官也會不服,父皇一向以天下為己任,皇子身份更是慎重再三,萬望父皇不要被jian人蒙蔽,仔細(xì)查探為好!” 皇上因著恭王的幾句話,臉色烏青,“放肆,朕的話,難道也有異議?” 秦王也站了出來,“父皇,皇兄的身份的確值得深查,父皇,兒臣對父皇的話又異議,而是對皇兄的身份懷疑,如今亂世當(dāng)?shù)?,難保沒有人在其中濫竽充數(shù),此事還望父皇明察。” 此時(shí),下座的太師,太保,少師,少保,全都起身附議。 太子不動聲色地在旁一直坐著,時(shí)不時(shí)的望向高座上的皇后。 莫菁蒼看到此處,見楚基灃的神情,依舊沉著平穩(wěn),絲毫不在意這些人的威逼。 只是懷王尚未為自己辯明,楚基灃此時(shí)也不易出面,更何況他是武官,和這群善辯的文臣說禮法,即使贏了又如何? 而下座的一些人,已經(jīng)按耐不住身子,只見幾位郡王和國公也站了出來,力保懷王。 只是這些人,一無官職,二無兵權(quán),說話的力度,根本微不足道。 楚忠見情形,站了出來,稟道:“啟稟恭王秦王,微臣可以為懷王身證,因?yàn)閼淹跽俏⒊加H自找到,并查探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才敢向皇上回稟?!?/br> 秦王笑道:“楚相爺,這事若是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還有一事,記得鎮(zhèn)北王還為殿司時(shí),楚相爺為他娶了一個(gè)邊池的長史的娘子,不知是否有此事?” 楚忠回道:“回秦王殿下,是!” 秦王說道:“我聽外面流言說,而此娘子正是懷王的親meimei,是與不是?” 楚忠回道:“是?!?/br> ☆、第三百零七章,宮中筵席(八) 秦王接著說道:“那此事楚相爺更不能出來證實(shí)了,畢竟懷王和楚相爺家有親戚關(guān)系,難保相爺不為自己著想,所以楚相爺?shù)脑挷荒転樽C。” 楚忠被秦王說的,垂著頭,立在一旁。 秦王轉(zhuǎn)過身,朝著懷王笑道:“若你真是我皇兄懷王,還請你拿出懷王的信物來,讓我們心服口服,不要一直躲在父皇的身后不說話,畏畏縮縮的一點(diǎn)皇子的樣子也沒有!” 眾人都看向懷王,見他聽到秦王和恭王的話,臉上沒有任何情緒,一臉的平靜之色,只是時(shí)不時(shí)看一眼秦王和恭王,仿若兩人說的是旁人。 秦王見他不回話,依舊輕輕的放下酒杯,目光似有似無地瞥著他們,怒道:“想來你也沒什么信物可以證明,害怕不敢說話?” 整個(gè)大殿內(nèi),靜了半晌,懷王陳玉呈說道:“皇弟,今日是父皇宴請百官,你們卻在百官面前懷疑父皇的話,這便是兩位皇弟掛在嘴邊的忠孝?你們看到我和父皇相認(rèn),不僅沒有恭賀之意,還聯(lián)合眾朝臣說父皇的判斷失誤,不知諸位將天子的威嚴(yán)至于何地?若是按著東堯的律法,諸位則是大不敬之罪,你們一半以上,輕則拉出去砍首,重則誅滅九族,就算有信物,你們有命能看到嗎?” 懷王一言出,剛剛附議的大臣,低頭互相打量著身旁的同僚,此時(shí)才意識到各自的魯莽,不禁的輕輕搖頭,悄無聲息的坐了下來,生怕多站一會兒,便被拉出去處死。 陳玉呈說完看向秦王和恭王,仍是一臉的平靜,仿若剛剛的三言兩語不是出自他的口。 懷王端起手邊的酒杯,朝著皇上敬道:“父皇,兒臣今日能與父皇再次相見,實(shí)乃上蒼垂憐,兒臣敬父皇一杯,萬望父皇圣體康泰,萬壽無疆?!?/br> 他清楚的知道秦王和恭王的意圖,但他們只能生事,卻不能成事,真正讓他忌憚的是,是他們身后一直不說話的太子。 秦王和恭王眼中放出毒光,看著懷王端起酒杯故意教他們敬重皇上,面上的怒氣更勝。 恭王“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聲音顯然著急慌亂,道:“父皇,兒臣為剛才言詞向父皇請罪,只是父皇今日若要治兒臣的罪,兒臣也要為父皇討個(gè)明白,莫甘廷他是長史的嫡子,這個(gè)在邊池眾所周知,就連工部尚書家的人也都知道,父皇,他定是知道當(dāng)年皇兄在邊池走失的事,時(shí)日已久,無從考證,他趁著這時(shí)冒出來頂替,父皇一定不要被此人欺騙。” 其實(shí)莫菁蒼倒明白恭王為何這么強(qiáng)烈的反對,畢竟這是他最后一次機(jī)會,他深知太子的身份,最終會被人抖出來,而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gè)懷王,他原本的計(jì)劃全都打亂,甚至地位遭到威脅,他若再不為自己站出來,恐怕木已成舟,再無翻身機(jī)會。 恭王察覺到懷王的威脅,秦王何曾察覺不到?這邊想法剛落下那邊便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