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地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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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叫誰混蛋呢?”男人一點也不生氣,還揶揄地回道,“叫老公,叫老公我就放了你?!?/br> “你休想!死變態(tài)……哈啊……嗚……” 周小時啞著嗓子哭罵道,在對方的有力頂cao下,又一次xiele身。她仰著頭,靠在男人懷里,半睜著眼無力地喘息著,腿間濕乎乎一團,像是失禁了一般。 男人不再說話,掐住她的一條腿抬高,讓她能容納進他更多,他在她的體內快速抽插了幾下,低哼一聲,陽具一下子頂進她的最底層,抖了抖,迸射出一股nongnong的熱液。 “不要啊……不要……”周小時被迫保持著小狗撒尿的姿勢受精,有些崩潰地扭腰哀求,“出去……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嗚嗚不要……求你出去……” 男人置若罔聞,堅實的手臂牢牢扣著她的腰和腿,直到性器軟下來,他才長長吐了一口氣,從她的xiaoxue里退出去。 渾濁的液體,順著還未閉合的花xue流出,戀戀不舍地粘在男人青筋猙獰的guitou上,拉成一條細絲,滴落進沙土里。 這漫長的折磨終于停下,周小時感到解脫,甚至生出感激來。 男人一松開手臂,就毫不留戀地將她推開,隨意丟在地上,像丟破布娃娃一樣。 結束了嗎? 周小時虛脫地側躺在地上,迷迷糊糊地想,應該結束了吧,對方吃干抹凈得到滿足,而她已經失去了價值。 可是,營地里的其他人似乎并沒有結束,他們已經不滿足于一對一的交媾,而是交換性伴侶,乃至三五成群的群交,發(fā)出浪蕩起哄的怪叫。 最開始的那個金發(fā)女人全身傷痕累累,早已被輪jian至昏厥了,然而還在被人cao虐著。 周小時閉上眼,心生恐懼:我也會是這樣的下場嗎? 忽然,唇間被塞進了一個細細的管子,有點甜,她下意識吸了一口,原來是糖水…… 不對……是葡萄糖? 干得冒煙的喉嚨得到滋潤,她忍不住睜開眼,抬頭看,對方卻按住她腦袋壓回地上。 還是那個中國男人。 他扒掉她的褲子,抬起她光溜溜的右腿架在自己肩上,稍稍俯身,手指揩了揩她腿間尚未干涸的愛液抹勻,將再次勃起的性器挺進她的身體里。 這一次進入,他耐心了許多,但是射過一次精的roubang卻更加粗大了,硬得像鐵一樣。 周小時瞪大眼睛,拼命轉動腦袋掙扎,她的xue口被撐開到極致,本能地縮緊,像個小皮搋子緊緊吸著男人。 卷土重來的酸漲感,令她痛吟一聲。她預感自己要死在這里,死在恐怖分子的強暴下。 “果然,還是……”男人停下來,換成左手撐在她臉旁邊的地面上,然后一邊用右手撫弄著她的腫xue,一邊無奈地說,“姑娘,拜托你放松點好嗎?你這樣咬著我,很不舒服啊?!?/br> “咬、咬斷你最好!” 周小時哭著鼻子大罵道,眼淚汪汪地盯著男人撐在地上的左手。 忽然,她愣住了。 男人左手的無名指上帶著一個銀色戒指。 簡簡單單,沒有多余裝飾,但是周小時知道這戒指的內圈是刻著zxs三個字母的。 她開始打量起眼前這只手,一點也不臟,骨節(jié)修長,潔白干凈,還是和記憶里一樣漂亮。 男人見她發(fā)呆放松下來,嗤笑一聲,下身用了點力,便擠進去一半,隨即擺動腰臀cao干起來。 周小時隨著他的節(jié)奏喘息,閉上眼把頭抵在男人的左手腕上。 “阿……阿阮……”她低低喚道,笑著落下淚來。 他沒有死,原來他沒有死。 她的丈夫還活著,就在她面前。 難怪他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難怪他的前戲做得那樣充分……他并不是為了羞辱她,而是為了保護她,怕她疼。 “乖,有沒有想我?”男人不再刻意壓粗嗓音,而是很輕聲地說話,他拉起下巴上的面罩,吻了吻她眼角的淚,“哭什么,我剛才弄疼你了嗎?” “沒有?!彼薜酶鼉戳?,連帶下面也一抽一抽,“不疼,一點都不疼,嗚嗚嗚嗚一點都不疼……” “別哭了,乖?!彼麥厝岬囟伦∷拇綇P磨吮吸,手指流連在她的腿根,愛撫xiaoxue,低笑著打趣道,“寶寶,你下面的小嘴好濕啊,把我含化了都……” 周小時聽到結合處撲哧撲哧的水聲,一下子羞紅了臉,她已經放下防備,全然將自己交付了出去。 可是,可是……他怎么老是逗她。 “嗚……阿阮,你別說話……啊啊……嗚……你閉嘴……嗯嗯……哈啊……” 水聲越來越響,混著啪啪啪的撞擊聲,她張大嘴巴哭喘,掛在男人肩上細白小腿顫巍巍地抖著,穿著白襪的小腳隨著對方的cao弄,一晃一晃。 即使這樣,她還是努力去迎合他。 粗大的rou刃一次又一次貫穿花xue,guitou鑿開內壁,每一次都搗在她的敏感點上,像杵子搗蒜一樣,搗得她汁水連連,兩眼發(fā)黑。 分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 “嗚嗚嗚嗚嗚……壞掉了……壞掉了……我要壞掉了……阿阮……我要……我……啊……” 滅頂?shù)目旄兄睕_頭頂,周小時咬住嘴唇,身體拼命往上縮,xiaoxue抽搐著溢出yin液,又被男人搗成泡沫,在高潮的余韻中,男人依然沒停,他瞇著眼睛舒服地嘆息,越插越有勁,一邊應著她,一邊大開大合的cao干,享受著她緊致的咬合吞吐。 周小時哆嗦著,忽然手腕上一松,繩子被小刀割斷了,男人含住她的耳垂輕柔啜吻,低聲說:“等會你聽我命令,我說跑,你就往前跑,別回頭,聽見了嗎?” “我、我……”她聲音發(fā)顫,“我褲子還沒穿……” “沒事,沒人看見?!?/br> “可,我腿軟,跑不動,怎么辦?” 男人噗嗤笑了:“不怕,他們也跑不動,追不上你的,我在后面看著,你跑就是了?!?/br> “那……那你呢?” “我隨后就追上你了。” “……” “聽話,具體以后再給你解釋?!彼橇宋撬念~角,“我要射了,太久沒做,有點控制不住,乖,忍忍?!?/br> “嗯。”她細弱地應了聲。 男人呼吸變重,roubang頂住她的敏感點研磨,過了一會兒,全部抽出再插進去,繼續(xù)研磨,這樣反復了幾次,周小時嗚咽著受不住了,難過地用手推搡男人堅硬的小腹。 突然,他停在那一點,熱熱的jingye打在她的xue壁上,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周小時發(fā)出崩潰的哭腔,繃緊腰身,胡亂搖頭。 男人哼吟著,放下她的腿并攏,將她翻過來趴著,性器留在她的體內繼續(xù)抽插,直到完全軟下來。 周小時額頭抵在自己手背上,小口小口喘息著平復情欲,她感覺到男人退出了自己的身體,就在這時,她聽見了一聲槍響。 “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