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天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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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時奔跑在荒原沙地上,眼淚模糊了視野。身后傳來陣陣槍聲,仿佛是死亡的喪鐘,她不敢回頭,卯足了勁兒往前沖。 阿阮,阿阮,你千萬要回來。 好不容易重逢,她不能再失去他了。 周小時一邊抹眼淚,一邊跑,穿過草叢,穿過樹林,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她開始擔心他找不到自己,于是哭得更傷心了,腳底被磨破,跑步踉踉蹌蹌,她忽然被什么東西絆跌倒,往前撲倒在地,從斜坡上滾下去。 渾身都在痛,她滾著滾著,停下來,趴在地上哭得肝腸寸斷,哭得暈了過去。 真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周小時醒來的時候,看到了車窗外的一抹斜陽。她愣了許久,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輛吉普車里,身上換了干凈的衣服,傷口也被處理過了。 前面的駕駛座上坐著一個穿著灰色短袖衫的高大男人,他哼著歌,一邊對著后視鏡刮胡子,一邊拿著照相機翻看照片。 “阿阮?”她失聲喊道,撲過去從后面抱住他的脖子,“阿阮……阿阮……” 男人嘶了一聲,放下手中的刮胡刀片,呲了呲牙:“寶寶,你要嚇死我啊?!?/br> 他手臂一環(huán)把她帶到前座,讓她面對面坐在自己腿上,鼻尖貼著她的鼻尖,安慰道:“慌什么,我不是在這兒嗎?” “我差點以為……”周小時吸吸鼻子,“我差點以為見不到你了?!?/br> 她仔細打量著眼前兩年未見的丈夫,他眉眼彎彎地笑著,下巴上還有剃須泡沫,面容俊朗如故,好像曬黑了一些,右邊的眉毛上多了一道小小的疤,導致眉毛斷了一小截兒。 瘦倒是沒瘦。 “這里怎么回事?”她皺起眉,抬手摸了摸他的眉毛。 “一點小傷,彈片刮的。”男人拉下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口,然后攥在手里摩挲著,他眼睛一直望著她,“膽子挺大啊,你怎么敢一個人來伊拉克?” “……他們都說你死了,我不信?!?/br> “所以你就申請當戰(zhàn)地記者?打著工作的旗號來找我?”男人晃了晃手中的照相機,正是她之前被極端組織搶走的東西之一,“拍得還挺多?” 周小時不說話,像是默認了,男人嘆了口氣,按住她的后腦勺將她摟在懷中。 他在她的頭頂說:“周小時,你要是出事了,我該怎么辦?” 明明生死關頭都過去了,男人的話語卻讓她又忍不住鼻子發(fā)酸,她咬住男人胸口的衣服,后怕地發(fā)抖,嘴上卻說著負氣的話:“那你再娶一個?!?/br> “哎……”男人搖頭嘆息,“我年紀大了肯定沒人要,看來以后只能跟自己的右手度過下半輩子了?!?/br> 他語氣慘兮兮的。 周小時頓時噴笑出來,抬起頭罵他:“沒正經(jīng)?!?/br> 男人嗯了一聲,也笑,用鼻尖蹭了一下她的鼻梁:“肚子餓嗎?” “還好?!?/br> “兩個小時后,會有直升機來接我們回國,時間還挺長的,荒郊野外也沒人……我是想說,如果現(xiàn)在不餓的話……” 周小時不等他說完,就吻上他的唇。 男人伸手把她帶進懷里,笑著回應她的吻,唇舌交融,纏繞,他脫光她的衣服,只留一件襯衣,分開她雙腿坐在自己胯上。 周小時完全被架空了。 男人左手按住她頸后與她接吻,右手從她后股間伸入揉捏她的花心,他的唇逐漸往下舔過她的鎖骨,然后,再往下,叼住她的粉乳。 周小時驚喘了一聲,頭皮發(fā)麻,反射性撐開他的胸膛,挺腰后仰,可他的左手仍然在她頸后壓著,她后仰的動作反而把rutou更往前地送入他口中,整個身體仰彎成獻祭的模樣。 男人的舌尖在她的乳暈上畫圈,勾著奶頭吮舐舔吸,偶爾的牙齒磕碰,讓她戰(zhàn)栗不已。 “呃……阿阮……”周小時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只是下意識想叫他的名字。腿間和胸口的雙重刺激,讓她兩頭都顧不著,欲仙欲死。 她忍不住把手滑到他的胯下,解放出拉鏈后的粗硬兇物,胡亂擼動著莖身往自己xiaoxue里塞,但是怎么也塞不進去。 男人的呼吸變重了,好像是倒吸一口涼氣。 “乖啦……別急,等會兒再喂你。”他的聲音帶著沙啞的磁性,迷人的好聽,他調(diào)節(jié)座椅,翻過身把她身體放平,打開她的腿抬高,埋頭吻住她潮濕的xue蕊,舌尖溫柔地含弄挑逗。 周小時腦子一懵,手伸在半空中抓了抓,正無處著力的時候,他拉住了她的手,十指交叉在一起,壓在她的身體兩側。 男人的舌頭伸進她的花xue,旋轉(zhuǎn)抽刺,她的雙腿掛在他的肩上,腳踩住他的后背,腳趾頭蜷縮在一起。 好難受…… 她握緊他的手,用腳跟摩擦著他的背,臉上發(fā)燙,難耐地喘息著。 男人含住她的小豆豆吮得發(fā)紅,忽然用牙輕咬,嘬吸了一口,她驚叫一聲,猛地挺了一下腰,想坐直,卻被他掐住脖子一把壓回座椅上。 周小時歪著腦袋無法動,半張著嘴巴,像脫水的魚一樣喘息著。 高潮之后,她原形畢露,變成了一癱泥濘。 他的舌尖勾在小豆豆上,安撫地吻了幾下,舌尖往上滑,從她的花xue一路畫直線,穿過毛發(fā),經(jīng)過肚臍,來到脖子,終止于她的唇間,在她的身體中央留下一條發(fā)亮的水印。 男人松開手,她得到自由,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她眼睛瞪他,然后笑了出來。 “老流氓?!?/br> 他用舌頭頂了頂被打的腮幫子,笑了笑,沒有反駁,將她身體翻過去,趴在車窗邊,性器輕輕地磨蹭她的xue口,很快便沾滿了她的液體,變得亮晶晶。 周小時呼吸急促,在他進入自己的時候,伸手把自己的xiaoxue撐開一些,讓roubang能夠更順利地進來。 車廂里充滿紊亂的呼吸聲和拍打rou體的聲音,他們都沒有說話,只有間或的安靜中,才能聽到周小時鼻腔里的哼哼。 男人手掌按在她的后背上,撫遍了全身,同時,胯下的roubang整根抽出,又全根沒入,又快又猛地cao干,把她的xue蕊cao得里外翻飛,汁水噴濺,啪啪作響。 周小時咬著嘴唇,表情半是愉悅,半是痛苦,挺著腰迎合他的節(jié)奏,蜜xuexiele好幾次,她呼吸變得一頓一頓,在車窗戶上結成了白霧。 男人的左手撐在窗戶上,她用食指描摹他戴著婚戒的無名指,在又一次銷魂的高潮中,輕哼一聲,仰頭閉上眼睛。 充實的,安心的,有家可歸的。 真懷念,這樣的感覺。 男人速度減慢,輕輕地搗弄,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側頭與他吻在一起,口水與口水交融,溢出嘴角流到脖子上。 “舒服嗎?”他口齒不清地吮吸她脖子上的口水,一邊用guitou頂著她的敏感點碾壓旋轉(zhuǎn),一邊用右手指尖撥弄著她的小豆豆。 她還在高潮巔峰,點頭,臉頰通紅,說不出話來。 他在她耳畔說話,這兩年,關于戰(zhàn)爭,關于被俘,關于囚困,關于偽裝,關于逃生,關于想念……周小時似乎聽見了,又似乎沒聽見,只是不停點頭。 不知多久,他將她拉起來,翻了個身,換成她在上他在下,扶著她的臀,從下往上貫穿cao頂。 她的臀rou被拍得泛紅一片,愛液流到了他的身上,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周小時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糖葫蘆,插在木棍子上,捅了個對穿。 “阿阮……我不行了……你快點……”她被激烈的交合撞得頭暈目眩,用手按住他的小腹,借以緩沖。 男人應了一聲,撐坐起身,減輕抽插力度,guitou短而快地搗碾她的敏感位置,周小時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嗯嗯嗯”聲,快感鋪天蓋地,她仰頭喘息,xiaoxue有規(guī)律地收縮,同時,男人一下子貫穿到底,guntang的液體深深噴射在她體內(nèi),自下而上,仿佛直達zigong。 “?。 敝苄r驚叫一聲,差點彈起身,卻被男人扣住了腰,強行接受了洗禮。 她渾身戰(zhàn)栗,敏感地哭了起來,直到射精結束后,男人又深深頂了她一下,才放開手。她全身癱軟,趴倒在男人胸前,xue口在酥酥麻麻的余韻中微微抽搐,與roubang交合的邊緣處擠出一股一股白濁。 男人平復氣息,將她摟在懷里,吻了吻她的發(fā)頂,輕聲安撫:“乖,不哭,我們回家了?!?/br> 周小時兩眼失神,望著車窗外。 天邊的斜陽,早已沒了蹤影,云層后面似乎傳來了直升飛機的聲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