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9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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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人?” 杜誠忠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與考功員外郎唐松年府上有些親近?!?/br> 頓了頓,他道:“明日把亮哥兒的課業(yè)調(diào)整一下,把習(xí)武的時間減少,適當(dāng)增加念書的時候。” 本是心中煩燥出來走走的馮維亮恰好聽到他此話,臉色一變,下意識地揪了揪衣角。 父親他……為什么? 云氏怔了怔:“這是為何?你早前不是說希望亮哥兒將來可以與你一起征戰(zhàn)沙場,來個上陣父子兵么?” 杜誠忠嘆氣:“今時不同往日,朝廷如今急需治國理政之人才,自太上皇以來,屢加恩科,也正是為此。亮哥兒從文,將來若能在科舉考場上取得好名次,日后前程自是有的。” 云氏松了口氣,憑心而論,她并不怎么喜歡兒子將來也打打殺殺的,當(dāng)個文臣自是最好了。 兩人身后的馮維亮也不禁松了口氣。 他就知道父親還是疼他,處處為他著想的。 想明白了這一點(diǎn),他也不打擾亭子里那對夫妻,靜悄悄地離開。 走出一段距離,忽見前方有兩名府中護(hù)衛(wèi)在小聲地說話,他不悅地皺眉,待聽清楚那兩人的話時,臉色頓時變得相當(dāng)難看。 “大公子身上的傷果真是被個七八歲的孩子打傷的?” “千真萬確,我怎會拿此事來開玩笑,原本就比那孩子大了好幾歲,還跟著將軍學(xué)了這么多年武,竟然還打不過一個窮人家的小孩子,真是丟盡了鎮(zhèn)遠(yuǎn)將軍府的臉?!?/br> “到底不是將軍的種,哪有武將的血xing,終究不過是個繡花枕頭而已。” “說得有理……” …… 那兩人的身影越來越遠(yuǎn),最終化作一個墨點(diǎn)再也看不到,馮維亮死死地攥著拳頭,臉色一陣青一陣紅一陣白,眼眶微紅,隱隱有水光浮現(xiàn)。 —— 唐松年得了好差事,唐柏年哪怕心里嫉妒得要死,可表面的功夫也還是要做,畢竟家里有個在吏部任職的弟弟,他在京城行走也容易些,這樣一想,他突然便生出一個好主意。 倒不如憑借這個天大的好機(jī)會,在府里設(shè)宴,遍請各府貴人,也算是為他更進(jìn)一步打開在京中的人脈。 他興沖沖地去尋唐松年,將打算在府里設(shè)宴恭賀他榮升之事告訴他,原以為對方應(yīng)該會很樂意的才是,哪想到唐松年聽罷連連擺手,只道萬萬不可。 他不死心地勸了又勸,可唐松年卻仍是不肯改變主意。兄弟二人爭執(zhí)不下,唐柏年終還是怒氣沖沖離去。 “簡直不識抬舉??!”走出三房所在院落,他回身啐了一口,眼神yin鷙。 “誰不識抬舉呢?”有軟軟糯糯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他回頭一看,認(rèn)出是那‘不識抬舉’之人的寶貝女兒,沒好氣地回答,“除了你爹還有誰?” 許筠瑤一臉天真地又問:“大伯伯要抬舉爹爹么?” 唐柏年被她一窒,縱是臉皮再厚也說不出他要抬舉唐松年的話來,只又有些氣不過,恨恨地瞪她:“你爹不是好東西,你這小丫頭也一樣!” 總而言之,他就是跟唐松年一家子犯沖! “噢……”小丫頭拖著軟軟的尾音,稚氣地又問,“那大伯伯是個東西么?” 唐柏年被她嗆了一口,想要說些什么又覺得失了身份,最終只能拂袖而去。 許筠瑤背著手笑瞇瞇地望著他盛怒而去的背影,少頃,慢吞吞地抽出她用藤條綁成的‘鞭子’,用力往地上一甩,只聽‘啪’的一下清脆響聲,將正往這邊走來的耀哥兒嚇得臉色發(fā)白,想也不想掉頭就跑。 “寶丫,寶丫,我跟你講,廷哥兒被人打傷啦!”如同一陣風(fēng)似的跑回來周哥兒喘著粗氣,臉蛋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氣的。 “誰打的?!”許筠瑤將那藤條鞭子甩得啪啪作響,小眉毛倒豎,兇巴巴地問。 “廷哥兒不肯說,芳jiejie她們也不知道!”周哥兒氣極,用力跺了跺腳,恨恨地回答。 不肯說?許筠瑤兇狠的表情瞬間便凝住了,一會兒,皺了皺小鼻子,表情瞧著有些迷茫。 為什么會不肯說?是顏面過不去,還是因為自尊受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