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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接觸她,又怎知她想做什么?” 蘇塘搖搖頭,這事很玄乎,經(jīng)過剛剛那一番話她大致明白這些人想做什么了,離間二皇子與蕭貴妃,打著秦婕妤名義把二皇子接到自己手上。 可是到底要怎么離間,尚且不得知。 “咱們顧好了二殿下便是,隨她怎么作弄?!绷遄猿旨阂?。 蘇塘嘆了口氣,道:“咱們又不是不漏風(fēng)的墻,怎么可能面面俱到,想害你的人總會不擇手段,而我們兩眼一黑,又怎么守得住?!?/br> 不說秦家想要做什么,就是宮里其他嬪妃不都是如狼似虎的么,蘇塘不知道她們想做什么,這才是最可怕的。 璃清似是想要反駁,卻想不出該說的話。 “這可是送上門的機(jī)會。”她喃喃道:“說不定與我們目標(biāo)一致呢。” “算了隨你?!?/br> 璃清不是不理解蘇塘的意思,但她卻不愿意想這么多,既然說著想好好過日子,思慮這么多做什么,明知是渾水卻非要插一腳,躲的遠(yuǎn)遠(yuǎn)還不行么? “總也不是壞事?!?/br> 蘇塘只能這么說,也不再多解釋,她正看著主殿那邊,二公主從和她分別之后便去尋魏修儀了,她似乎是硬闖進(jìn)去的,誰都不敢攔。 這時(shí)候正硬纏著她母妃給她做個布老虎,魏修儀顯然是怒極了,臉色十分不好看,平日里二公主也會這樣鬧,但這次卻顯然更為強(qiáng)烈,瞪著一雙大眼睛和她母妃對峙。 倒是蕭貴妃在一旁喝著茶水,看客似的瞧著。 “母妃回去給你做?!辈槐阍谕馊嗣媲棒[的難看,那張妖冶的面上露出妖精般的笑,不顯半點(diǎn)親和,倒是與往常毫無二致。 “我現(xiàn)在就要!”二公主顯然不聽她的軟和話,“母妃不是最不喜歡和修儀娘娘說話了嗎,你不是最討厭她了嗎?” 這話把周圍人聽得一愣一愣的,都詫異的相互看著,再回望那個撒潑的小魔王。 下一刻,二公主被狠狠的推了一把,摔坐在地上,屁股疼的讓她眼眶發(fā)酸。 魏修儀也是不住的惱怒,“母妃是怎么教你的,在人前也這般放肆惡劣?都不會學(xué)乖一些,只知道玩鬧是吧?” 二公主呆住了,她屁股還在疼著,是被她母妃推開的,突然腦海里浮現(xiàn)蘇塘說的那句話。 ‘或許你更乖一點(diǎn),魏修儀便更喜歡您了呢?’ 母妃才沒有不喜歡我…… 才沒有...... 眼淚如大豆般的掉,她抹了一把,站起身來朝魏修儀大喊了一聲,“母妃不哄我我就要討厭母妃了!” 那模樣頗是滑稽,竟惹的殿里的人都有些忍俊不禁,覺得好笑的很,魏修儀只是冷冷的看著她,再和旁邊的何棉道:“把二公主帶回去,別再讓她惹事。” 何棉點(diǎn)點(diǎn)頭,正上前抓住二公主的手,卻被小家伙一把躲開。 “我生氣了我真的生氣了?!彼粩嗟目?,不過說的話也特別幼稚。 蕭貴妃在旁邊道:“不若你先帶著二公主回去吧,在這也鬧得本宮頭疼,畢竟......魏修儀不也是不愛和本宮說話么?” 語氣里帶著幾分譏諷。 在小孩子的哭鬧聲中,蕭貴妃卻笑了笑,壓低聲道:“是又如何,本宮聽著蕭貴妃訓(xùn)斥后宮的聲音,早就心底膩煩了多年,這頤和宮不見得欣欣向榮,一片死氣茍延殘喘,還不知能喘到幾時(shí)。” 她這話說的聲音很小,旁人不得聽見,可一字不差的被蘇塘聽在了耳里,她心底驚了一瞬,旋即又蹙起眉頭。 可蕭貴妃還是有幾分底子在的,就算是生氣也壓在心底,不露端倪。 “那你要難過了,下半生都得聽著?!?/br> “本宮不覺得。” 魏修儀還是那樣儀態(tài)萬千的笑,她起身給蕭貴妃行了一禮,便看似恭敬轉(zhuǎn)頭退出了門外,二公主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又被何棉強(qiáng)硬的帶走了,任她怎么掙扎都無用。 殿內(nèi)寂靜無聲,蕭貴妃捏著茶杯的指節(jié)卻越來越白,似是把心底的東西狠狠的壓著,面上露出幾分猙獰來。 蘇塘的目光隨著二公主被帶出頤和宮才算完,又不禁嘆了口氣。 “怎么總是長吁短嘆的?”璃清覺得人好生奇怪。 蘇塘抬眼去看搖籃里的二皇子,小家伙見她看向自己,便伸出手朝她‘唔唔’的呼喚,可蘇塘并不抱他。 遵循本意的不去抱他。 直到璃清都忍不住要開口發(fā)問了,她才道:“你說,宮里的人適合被同情么?” 璃清想說不值得,但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自己,又默了默,半響后才說:“得看是什么人?!?/br> 得看這人值不值得被同情,得看有沒有情。 蘇塘笑了下,不可置否。 —— 蘇塘把留在她這里的‘仙人祈福’送去給了長公主,這幅畫紙面有些褶皺,是那日被雨水泡的,雖然長公主極力護(hù)著,但不免有些地方還是被水給暈開了。 不過長公主天賦異稟,把那暈染的地方改了改,倒是看上去頗為順眼。 寶秀說這畫本是要給蕭貴妃的,如今畫的再好也不太好送出手,她其實(shí)是怕再鬧的和蕭貴妃不愉快,公主又徒增傷感。 長公主想了想,既然不能送給母妃,那...... 她把那畫卷了起來,讓寶秀拿著,又讓外邊的人去通知蕭貴妃,說一聲她要去看看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