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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人回來,她便離開了頤和宮,這個點才過早朝,顯然又是個晴日,只是地面上的花草還沾著露水,她路過霧園的時候正碰見收集完晨露的淳嬪。 淳嬪朝她喚了一聲,“長公主?!庇值偷偷男辛藗€禮。 “嗯?!遍L公主和她打過招呼,便準備要離開。 “公主是要往哪走?”她多問了句。 “去找父皇。” “我剛剛見皇上朝玉芙宮去了,說是二公主發(fā)了高燒?!?/br> 淳嬪好心提醒,又見她身后的宮女手里拿著一副畫卷,不動聲色地說道:“正忙呢?!?/br> 長公主默了一會,轉(zhuǎn)頭走的方向正是玉芙宮,看來她不準備放棄。 淳嬪耳尖微動,聽著不遠處的玉芙宮出現(xiàn)些聲響,幾只云雀飛散四方,傳來悲鳴聲,她神情微征。 “主子,咱們快走吧,玉芙宮鬧的厲害呢?!迸赃叺膶m女道。 這一大早上便這樣,皇上剛下了早朝便被喚了過去,顯然是不容樂觀。 淳嬪卻笑,“走,咱們?nèi)デ魄茦纷印!?/br> 這邊長公主到了玉芙宮,殿外守著許多人,宮女忙忙碌碌,太醫(yī)院一眾太醫(yī)都在,看上去似乎很嚴重。 寶秀小聲在她身邊道:“公主,要不咱們還是走吧,別在這擾亂才是?!?/br> 長公主沒理她,踏著步子走了進去。 李筠正坐在榻邊,握著二公主小小的手,眉眼間的擔憂黯然像是烏云般散不去。魏修儀也在一旁擦著眼淚,就是哭也是哭的梨花帶雨的,美的人心顫。 還是小福子發(fā)現(xiàn)了長公主來了這,急忙喚了一聲,“長公主殿下,您怎么來了?” 李筠這才回頭看她,那臉色還未緩過來,顯然把小家伙嚇征了征,他才略微收斂了氣勢,抬手揉了揉眉心,“怎么在這?” “兒臣是來找父皇的?!遍L公主很直接的說了自己的目的。 魏修儀貴妃眼睫微顫,她像是公事公辦的說:“長公主見諒,洛兒染了風(fēng)寒,現(xiàn)在正高燒不退,是本宮照顧不周了。” 話里話外都是說自己是個麻煩么?長公主垂了眸,還未說話,身后卻又進來一人,她走上去身段款款的給魏修儀和皇上行了禮。 “妾身是隨著長公主來的?!彼皖^看了眼小家伙,又道:“長公主在路上聽了玉芙宮的事,心里擔心,便先一步過來?!?/br> “皇兒有心了?!崩铙揠S意的說了一句,也不想多管。 淳嬪朝魏修儀笑了笑,看上去靈動可愛,可魏修儀卻笑不出來,擦去臉上的淚痕,蹲下身去撫摸二公主的燙的燒人的臉。 她小聲的哭:“若是洛兒出了什么事,妾身也不活了?!?/br> 長公主走進了些,便看見那張昨日還囂張跋扈的臉現(xiàn)在滿是痛苦,小小的眉頭蹙的很緊,臉頰像是喝多了酒一樣紅。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李筠去問了下面的宮女。 何棉跪下身,說:“奴婢也不知,這幾日公主明明好好的,昨個晚上卻突然發(fā)了高燒,一直都沒退?!?/br> “昨天公主做了什么?” “昨個早上和往常一樣的在宮里玩,下午的時候隨著娘娘去了趟頤和宮,再回來吃了晚飯,到半夜里便成這樣了?!?/br> 她頭頂冒汗,事無巨細的復(fù)述。 長公主自然聽見了那聲頤和宮,但她沒有多想,又上前了幾步,抬手摸了摸二公主的額頭,好燙。 這樣燒下去會出事的吧,雖然她并不是很喜歡這個二皇妹,但一點也不希望她出事…… 這邊的太醫(yī)卻說是可能是吃了什么大補的東西,二公主又承受不住便起了高燒,食積發(fā)熱,這時候只能用冷水給她去溫,不能再用旁的藥。 “宮里從不會給公主亂吃東西的,都是娘娘吩咐好的,小心仔細的給公主喂著,哪會有能引起高燒的東西?!焙蚊匏坪跻灿行鷳n,說話都是顫抖的。 這話都這么說了,眾人便頃刻察覺到她話里的意思,乍舌了片刻。 “去尋蕭貴妃?!崩铙薜?。 小福子帶人去了頤和宮,這邊長公主用自己涼涼的手去捂二公主的手,似乎是想給她降些溫。 “長公主當心把病氣渡了過去。”魏修儀絲毫沒有因為她是蕭貴妃的女兒而顯露出不悅,只是哽咽了兩聲。 長公主搖搖頭,不予理睬。 “魏修儀何必這么介懷呢,不過是姐妹情深而已。”這種場合淳嬪也不再笑了,不過言語間那種打趣看戲的調(diào)子確是死性不改。 “我是高興如此?!蔽盒迌x闔眼,又道:“只怕有些人見著不這樣?!?/br> 她捏著衣角,面上的怨恨顯露的很自然,自己的孩子是被那人害成這樣,她怎能淡然處之? “好了?!崩铙夼呐乃氖?,魏修儀又忍不住流下淚水來,咬著唇堅持不發(fā)出哭泣聲。 不多時,蕭貴妃來了殿內(nèi),她第一反應(yīng)是瞧見了長公主,早上長公主和她說過去面見皇上,但玉芙宮出了這事,她還過來做什么? 可顧不上想這些,那邊小福子便把話和她說了一遍,她瞧著不遠處哭的楚楚可人的魏修儀,眉頭都沒皺一下。 “臣妾確實給公主用了些茶水點心,都是平日里常喝的,并沒有用什么補藥?!?/br> 這便是抵死不承認了。 “誰知道你放了什么?” 魏修儀臉上是素凈的,許是起得早,她不施粉黛后比平日少了些妖艷,但這般美人落淚不沾粉塵,平生幾分異樣的風(fēng)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