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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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集團招開新聞發(fā)布會的當晚,貝川平幾乎是一夜未眠,一直盯著網(wǎng)上的帖子和新聞,到第二天早上看完電視新聞之后,終于坐不住了,徑直開車去了白氏集團,而一到了公司的門口,便被聚集在這里的二十多個家里有心腦血管疾病患者的市民的招待,而招待他的當然是臭雞蛋和白菜葉,還有土豆將胡蘿卜。 貝川平在幾個保安的迎接下進了公司,便怒氣沖沖的到白少奇的辦公室,剛到,便被站在門外的小秘書攔了下來,道:“貝總,對不起,咱們白總現(xiàn)在沒有空見你,如果你要見他,請等一下好嗎?” “什么?”貝川平眼一瞪,道:“連你都敢攔我了?!我找你們白總有事,快給我讓開!” 那小秘書還挺敬業(yè),說什么也不讓貝川平進去,而貝川平哪里會將這個小秘書放在眼里,他和白少奇是什么關(guān)系,怎么也是平輩論交的朋友,而且還是商業(yè)上的鐵桿合作者,怎么可能給這小秘書的面子,說了幾句見沒什么效果,直接將小秘書一手推開,然后去推白少奇辦公室的門,卻發(fā)現(xiàn)根本推不開。 貝川平就有些惱火了,咚咚咚的敲門,一邊的小秘書還在那可憐兮兮的道:“貝總,請你不要讓我為難吧,白總現(xiàn)在真的沒空,說了不準讓人打擾!” “這里沒你什么事兒了,你給我滾開!”貝川平一聲怒吼,讓不遠處路過的幾個員工都打了個寒顫。 小秘書正要說話,辦公室的門卻被人從里面打開,白少奇站在門口,板著臉對小秘書道:“好了,你過去吧,還有你們,都去上班吧!” 附近看熱鬧的幾個人一哄而散,白少奇這才讓貝川平進門,順便又將房門反鎖上。 將貝川平迎進來之后,讓他坐下,白少奇幫著倒了杯水,皺眉道:“這天還沒有蹋下來,你急個什么勁,就算出了天大的事情,咱們也要冷靜對待才行啊,你這樣于事何補?” “白少奇,這事兒可是你想出來的,怎么,現(xiàn)在你倒是不著急了,你是閑得住,可我沒那么好的忍耐功夫,你可想好了,我要是進去了,離你進去也就不遠了,咱們倆可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別想好過,你閑,我可閑不住了!”貝川平有點急了,說話格外的犯沖。 白少奇皺了皺眉頭,道:“你這是什么話?如果你真要這樣,那也沒什么好談的了!” 貝川平一愣,他有些弄不懂白少奇了,心里一驚,暗自嘀咕,難道他真的準備讓我來背黑鍋?一想到這里,貝川平心里更加的慌亂,想起自己先前對白少奇說的話似乎真的有些太慌亂過頭,當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狠狠的喝了一口茶。 見貝川平的臉色緩和了許多,也沒剛才那么沖動了,白少奇這才笑道:“你也別著急,你以為我真閑得下來,我現(xiàn)在心里也像貓爪子在撓一樣,有什么事情,咱們一起想辦法解決就是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這次事情還沒有個結(jié)果,法院也還沒有傳喚,咱們可不能自亂了陣腳,你說對不?” “可你也知道,孔亮都已經(jīng)被警方給關(guān)押了,而且公安局的人也說了,現(xiàn)在孔亮還提供了一上結(jié)證據(jù),說是能證明我們才是背后的主謀,你說我能不急嗎?你倒是說說,這件事情究竟怎么個解決法?你拿個主意吧,你可別問我,我現(xiàn)在心里亂得很,可是想不出什么辦法來?!必惔ㄆ桨櫭嫉?。 白少奇突然有點郁悶,道:“要怪就怪這個孔亮,當初他跑得快,要不咱們就殺人滅口了,也不會有今天的麻煩事,哎?!?/br> “對了,他家人不是在你的掌握之中嗎,他怎么就敢出賣我們?”貝川平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也有些不解的問道。 白少奇苦笑道:“沒用,很顯然,這是馬六在國外把他帶回來的,而且我剛才打電話問過了,孔亮的家人幾天前突然失蹤了,已經(jīng)不在我們的掌握之中。” “難道是馬六將他們都殺了?”貝川平一驚。 “不會,如果馬六真這樣干了,這孔亮說什么也不會出賣咱們,我看就是馬六將他的家人帶走藏起來了,所以他才沒有后顧之憂,說實話,以前他是被我們要挾,現(xiàn)在算是被馬六拿到軟肋了,所以這次他肯定是鐵了心要指證我們!”白少奇嘆了一口氣道:“要怪就怪咱們運氣不好,要是我們先找到他,就不會有這些麻煩了,我剛才已經(jīng)打電話問過公安局的朋友,這個孔亮,居然還去韓國整了容,難怪我們一直找不到他的蹤跡,這家伙,還真敢干!” 貝川平道:“那咱們現(xiàn)在究竟還有什么辦法挽回局面嗎?” “辦法倒不是沒有?!卑咨倨嫱蝗谎壑幸涣粒溃骸俺沁@個孔亮突然之間消失了,這樣就沒有人可以指證咱們了,僅僅有物證,這也不能把我們怎么樣,到時候公安局肯定會給他安個畏罪自殺的罪名!” 貝川平嚇了一跳:“你不會想去殺了他吧,他現(xiàn)在可是在警局里面,想殺他,談何容易?” “這天下就沒有不可能的事情,只要想他死,誰說就不能在公安局里面把他殺了?只要咱們肯出錢,一切都皆有可能!”白少奇道。 貝川平有些心動了,道:“可馬六肯定也會想到這一點,他現(xiàn)在手下的能人那么多,他要是派人在保護怎么辦?” “不可能?!卑咨倨嫘Φ溃骸榜R六的勢力也僅僅是局限在商場和黑道,在官場上,他并沒有咱們的勢力大,所以這件事情我們還是可以去爭取一下,你不是一向和公安局的人關(guān)系不錯嗎,我看這件事情還真的只能你去辦了?!?/br> “我?”貝川平一愣:“你為什么不去?” 白少奇突然收起笑容,道:“貝兄,咱們都是兄弟,我不妨直說,一直以來,都是你在和孔亮聯(lián)系,這件事情真要鬧大了,我最多是受點名譽上的損失,可你就不同了,要是孔亮不死,你就得進去蹲大牢!” “原來你是想讓我去犯險?要是萬一事情敗露,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貝川平的瞳孔開始收縮,臉上有一絲嘲諷般的笑意。 白少奇攤攤手道:“我這不是也在幫你出主意嗎,你要這樣想,要是萬一你成功了呢?這不就什么事兒也沒有了嗎?你要想到,這是在救你自己?!?/br> 貝川平眼神閃爍,半天才咬牙道:“容我回去想想?!?/br> 說完,貝川平走出了辦公室,誰也不知道他此時想的是什么。 等貝川平離開之后,從里面的小屋走出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 沈落雁。 沈落雁坐到沙發(fā)上,笑道:“你果然夠陰險,居然讓他去送死!”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人就是這樣,到了關(guān)鍵時候,誰會舍得去死?”白少奇笑道:“再說,這件事情萬一他成功了,他還是我的一大助力,所以,我也不想他失敗?!?/br> “那你還要我入股嗎?”沈落雁眼神玩味的道:“好像沒我什么事兒了吧?” “不,有你入股,我可是求之不得,咱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們沈家的地拉不一般,在北京城的底氣十足,你們沈家的生意雖然重點不在國內(nèi),但有多少錢,我大概還是差得出來的,五十個億,對你們來說,并不是什么大數(shù)目,不過我也考慮過了,我現(xiàn)在缺少資金與清風集團對抗,而貝家雖然家大業(yè)大,但隨時都要跨臺的,有了你們沈家的加盟,咱們的股市一定會有所回升,你要咱們集團的股份,我要的就是資金,咱們各取所求,只是我認真考慮過了,五十個億,我只能給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從我的手上轉(zhuǎn)讓給你!” 沈落雁笑道:“好,你手上持有公司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加上你家人手上持有的,完全超過了百分之七十,你給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還持有百分之五十,公司依然在你手上,不過你既然都這么坦誠,那我就和你合作好了!” 白少奇哈哈大笑:“看來我當初就沒看錯你,你是個聰明人,希望我們可以一起努力,將白氏集團發(fā)揚光大,當然,我也希望與你們沈氏集團拉上關(guān)系,以便能有更多的項目的合作機會?!?/br> 沈落雁心里冷冷一笑,臉上的笑容卻越發(fā)的燦爛,道:“好。” 兩人舉起茶杯碰了碰,以茶代酒干了,算是預(yù)祝合作的成功。 只是此時兩人臉上的笑,都有幾分虛假,其實兩人都是聰明人,各自有各自的小算盤,只是商場就是如此,爾虞我詐已經(jīng)是家常事情,他們也都適應(yīng)了這一點。 第847章:貝父的勸告 第847章:貝父的勸告 從白氏集團出來的時候,貝川平依然遇到聚集在公司門口的群眾,依然是一番臭雞蛋轟擊過來,不過貝川平機靈,在幾個保安的護送下,安窒的撤離了現(xiàn)場。 只是一邊開車,貝川平的心情卻有些復(fù)雜,他原本想要利用白少奇一起來對付馬六,可結(jié)果卻與他想象的完全相反,上次在松江的地皮上,他已經(jīng)虧了一部分錢,現(xiàn)在倒好,賺了十多個億吧,馬上便要面臨著巨額的賠償和牢獄之災(zāi),這讓他有一種偷雞不成倒蝕一把米的感覺,那種挫敗感讓他相當?shù)挠魫灐?/br> 而且更讓他想不到的是,白少奇居然會算計他,很顯然,從他一開始與白少奇合作,他便被白少奇處處提防和利用,拿出手機來,白少奇有些慶幸自己在最后的關(guān)頭錄了一段音,這段音足夠說明問題了,雖然在法律上沒有什么重要的價值,可放到網(wǎng)上,讓廣大民眾聽了,那可就不一樣了,到時候就算他倒霉了,白少奇也會跟著倒霉。 嘴角泛起一股陰冷的笑意,貝川平此時的一張俊臉變得有幾分扭曲和猙獰,像一頭餓極了的獅子,隨時準備對人發(fā)起致命的一擊。 回到貝氏集團,門口同樣聚集著一群沖動的群眾,不過公司的保安遠遠的看到他回來了,便開始驅(qū)散人群,讓他得以順利的進入公司,一進辦公室,那秘書小王便倒了一杯水給他,看得出來,這個小秘書現(xiàn)在也是誠惶誠恐,原本是不敢出現(xiàn)在貝川平的面前,知道貝川平現(xiàn)在的心情一定不好,可作為他的秘書,這小姑娘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是不是又接了不少電話?”貝川平坐在自己的軟皮椅子上,閉著眼睛,仰頭靠在椅背上,淡淡的問了一句。 小姑娘點點頭,沒有吭聲。 “你啞巴了嗎?我問你話,你沒聽到啊?!”貝川平突然怒火沖天的朝小秘書吼道。 小姑娘嚇得身子一顫,眼淚已經(jīng)在眼眶里面打圈兒了,不過還是怯生生的回答:“貝總,是的,從你離開以后,電話就一直沒斷,全是一些不明真相的市民打來的,所以現(xiàn)在我都不敢接電話了,已經(jīng)把電話拿起來沒敢放下!” 貝川平現(xiàn)在就是窩著一股火沒地方撒,立即罵道:“知不知道我這里是什么地方?貝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你明白嗎?你知不知道要是你擔誤了我的生意,會有多嚴重的后果,笨蛋!” 小姑娘咬著嘴唇不說話,眼淚倒是如雨一般的往下掉啊,貝川平冷哼一聲,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將電話重新放上去,可才剛剛過了兩秒鐘,電話便急促的響了起來。 貝川平嚇了一跳,心里也有些發(fā)毛,他話是那樣在說,可他自己也知道,現(xiàn)在貝氏集團已經(jīng)到了最危急的關(guān)頭,鬼才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他談什么生意,所以這電話不用說也是那些頗有正義感的市民打來辱罵他的。 “接電話,你聾了?沒聽到電話響?”貝川平瞪了那小姑娘一眼。 小姑娘嚇得又是一顫,卻是連連搖頭,道:“貝總,我,我,我,我真的不敢接了,我已經(jīng)被罵了快一個上午了,你就放過我吧!” “要我放過你?”貝川平冷哼一聲:“那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你被炒魷魚了,現(xiàn)在就去人事部辦理手續(xù)吧!” 小姑娘如釋重負,居然連聲說謝,然后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其實她不是不想辭職,只是她舍不得這份工資啊,現(xiàn)在被貝川平主動辭掉,他正好可以多領(lǐng)一個月的薪水,這對她來說,當然是好事。 貝川平一愣,終于回過神來,苦笑著搖了搖頭,也覺得自己太過分了一點,可他卻沒有叫住那小秘書,而是猶豫了一番,終于接通了電話。 可才剛剛聽了幾句,貝川平便叭的一聲掛了電話,罵道:“一群瘋子!” 很顯然,這電話的確是民眾打來的,而且他大半是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剛剛掛了電話,電話鈴聲又急促的響了起來,貝川平?jīng)]有去理會,耐心的等了幾分鐘,見對方依然如先前一般的執(zhí)著,無奈之下,貝川平按了掛線,然后將電話扔在一邊,果然,接下來過了一會兒清靜。 可坐在辦公室里,貝川平卻突然覺得很孤單,認真的回想這兩年來發(fā)生的點點滴滴,猛然間醒悟自己竟然在人生的道路上越走越偏,他這才明白,原來愛情這個東西的確能改變一個人,可以讓一個原本智慧的人而變得愚蠢,可以讓一個原本正直的人變得邪惡。 不過事情發(fā)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已經(jīng)不是他能左右得了的了,他左右不了事態(tài)的發(fā)展方向,也左右不了自己要一條道走到黑,他突然間覺得有些悲傷,為自己悲傷,也為這個世界悲傷。 中午在食堂吃的飯,這對貝川平來說,簡直是從沒有過的事情,他習(xí)慣在外面的飯店吃飯,今天也是因為外面有人堵著所以才沒出去找麻煩,而他的出現(xiàn),也讓原本就有些陰云密布的餐廳變得格外的壓抑,所有的人都悶頭吃飯,以貝川平為中心,幅射五米范圍之內(nèi),沒有一個人敢坐下,似乎從他的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是陰冷的殺氣。 吃過飯,貝川平才剛剛回到辦公室,辦公室主任便送來了一份傳單,法院寄來的,三天后法院將要對清風再造丸事件進行庭審,作為兩大被告之一的貝川平當然無法逃躲得了。 那辦公室主任一放下傳單便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的悄悄退走,貝川平將傳單狠狠的撕碎,然后將桌上的一杯咖啡叭的一聲摔在墻壁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音,這讓已經(jīng)走出辦公室的那位主任嚇得一哆嗦,趕緊拔退便跑,生怕被貝川平找到機會罵上一陣,他可不想觸這個霉頭。 貝川平發(fā)xiele一番,坐在椅子上,雙手揉著太陽xue,開始思考白少奇給他的建議,難道真要派人去殺了孔亮? 突然,貝川平的手機響了起來,貝川平看也沒看號碼便接通,直接開罵:“喂,有話就說!” 聽到對方的聲音之后,貝川平一愣,苦著臉道:“爸,我不知道是您,您說什么?你過來了?好好好,我馬上就回來見你,你稍等一會兒。” 掛了電話,貝川平便趕緊往家趕,這次他叫了公司的司機小李,將車子開到大廈的后面,從后門出去之后上車,沒遇到人扔雞蛋了。 回到他所居住的別墅,讓司機在外面等著,貝川平急步趕回大廳,一進客廳,便對正坐在沙發(fā)上的一位老人叫道:“爸,您怎么來了?” “怎么,不歡迎?”貝父一邊喝著傭人泡好的龍井,一邊淡淡的道,語氣很平淡,不過眼神之中卻有幾許憂慮,雖然已經(jīng)退出管理的位置,但這位老人畢竟是在商場上縱橫了多年,而且人脈關(guān)系也比貝川平要廣得多,所以就算貝川平天縱之才,就算他在商業(yè)上的天賦也被他所稱贊和看好,但沒有他在背后幫忙鋪路,貝氏集團也不會在貝川平的手上有長足的發(fā)展。 貝川平坐到沙發(fā)上,擠出一絲笑意,道:“你不是說要安享晚年么,好好在你那邊休息不是挺好?” “我也想過悠閑的生活啊,可你說現(xiàn)在都成這樣的局面了,我還能坐得住,我知道你的性格,要是我再不過來,我怕你一沖動,都要干傻事了。”貝父沉聲道。 貝川平苦笑不語,有些內(nèi)疚。 “是不是已經(jīng)收到法院的傳票了?”貝父見兒子不說話,問道。 貝川平點了點頭道:“是的,下午才收到的?!?/br> “看來事情已經(jīng)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了,咱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將損失減少到最低,如果我沒有猜錯,你上午應(yīng)該去見過白少奇了吧,他是不是讓你派人將孔亮殺人滅口?”貝父盡可能的壓抑自己的情緒。 貝川平苦笑道:“的確是這樣,現(xiàn)在好像也只有這個辦法了?!?/br> “那你還真的準備動手?”貝父淡淡的問道。 貝川平嘆了口氣,道:“實在沒有辦法,也就只好鋌而走險了!” “胡鬧!愚蠢!”貝父突然暴發(fā)出怒火,一聲厲吼,嚇得貝川平都是身子一顫,他還從來沒有見到過父親發(fā)這么大的火氣,就算當初齊青青逃婚讓貝家丟盡了顏面,他也沒有發(fā)過如此大的火,他一直以為父親是個溫文爾雅的紳士,從來都沒有什么脾氣,不過今天一見,似乎并不是這樣。 貝川平有些小心的道:“爸,現(xiàn)在孔亮就是對我最有威脅的人,他一天不死,我就肯定要被關(guān)進去的,你難道忍心看我被送進大牢?” 貝父氣得手指都在哆嗦,指著貝川平罵道:“川平啊川平,你怎么這么糊涂,難道你看不出來,白少奇一直都是在利用你,你難道不知道他這是一石二鳥之計?你的智慧都跑到哪去了?怎么會被別人耍得團團轉(zhuǎn),我當初就提醒過你,不要和這個白少奇走得太近,也讓你不要為了一個女人而失去了心智,你總是不聽,現(xiàn)在好了,事情鬧成這樣,你還想殺人滅口?你真以為看守所是你家,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那難道我就眼睜睜的等他出庭來指證我?”貝川平皺起眉頭,也有些憤怒了。 貝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川平,你要想清楚,如果這件事情你真做了,那可就是罪加一等了,估計就算我有天大的本事,我也把你弄不出來了,你說,那孔亮手上真的有證據(jù)?你就沒有懷疑過這是馬六在虛張聲勢,就是要讓你自亂陣腳?” “不會吧,公安局的人不是都證實了這一點嗎?”貝川平一愣。 貝父搖搖頭道:“就算孔亮手上真的有證據(jù),你最多也就是被關(guān)上幾年,你還年輕,我想辦法把你弄出來,幫你看著貝家,你早晚還能東山再起,這也是目前對你來說,最壞最壞的結(jié)果了,難道還能有比這更壞的結(jié)果嗎?而且我看不只是我,就算那白少奇也不得不努力救你出來!否則他心里也會慌神,所以,你完全不用自亂了陣腳,到時候出庭就出庭,看情況再說,如果他們真的有證據(jù),那你就認罪,如果沒有證據(jù),就不認罪?!?/br> “爸,你真的有把握把我弄出來?”貝川平有些小心的問。 貝父道:“你以為你爸連這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但你要記住一點,必須要咬住白少奇不放,爭取最大的利益,這也是你目前一定要注意的,只有這樣,整件事情才會出現(xiàn)轉(zhuǎn)機?!?/br> 貝川平猶豫了半響,終于道:“好吧,我聽爸的,不過我手上已經(jīng)有了我今天和白少奇的談話錄音,如果真走投無路的時候,我也不會讓他好過,到時候我把錄音公布在網(wǎng)上,我看他白氏集團還怎么撐下去!就算法庭判不了他,他也會受到群眾的指責和怒罵,我也要讓他嘗嘗被人天天打電話sao擾的滋味!” “川平啊,這次便算是一次磨練吧,你也別放在心上,這男人一生,誰沒有點嗑嗑絆絆啊,早晚都會遇到這種事,你現(xiàn)在還年輕,一切都還有機會,不過這件事情過后,你可要好好做人了,用心做事業(yè),不要再為女人而讓自己的心智都被蒙蔽,這樣是得不償失啊,這天下間女人多了去,比齊青青好的也是一抓一大把,我知道你現(xiàn)在還忘不了她,其實你回過頭來想想,她也沒有什么錯,就是讓我們丟了面子而己,她為了自己的幸福而逃婚,這也需要勇氣,而面子這東西,能值幾個錢,而且面子是自己給的,不是別人給的,我們自己不丟了面子,誰也丟不了我們的面子,再說,這個馬六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了,心狠手辣,你要是再和他做對,到時候可能真會把咱們整個貝家都一起葬送的!”貝父語重心腸的道。 貝川平臉色漲紅,道:“爸,難道你要我忍氣吞聲一輩子?你說過,男子漢大丈夫,要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那我還告訴過你,英雄還要審時度勢呢,你難道就忘了?。俊必惛傅溃骸按艘粫r,彼一時,等你有資本找他報仇的時候,再報也不晚啊,勾踐能臥薪嘗膽十年之久,你難道就等不到十年?” 貝川平沉著臉考慮了一會兒,終于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