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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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8章:收押貝川平 第848章:收押貝川平 其實同一時間,馬六同樣也收到了法院的通知,說是三天之后法院將審理清風(fēng)集團起訴一案,馬六自然是開心,不過眼珠子一轉(zhuǎn),卻從公司出門,開車直奔程雪的住處。 在程雪的住處,馬六敲開房門,程雪似乎剛剛睡覺才起來,一臉的疲意,穿的也是居家的睡衣,雖然不是透明的那各,但程雪身體的玲瓏曲線還是畢顯無疑,臉色一紅,程雪讓馬六在客廳等一下,說是去換件衣服再出來。 等程雪換好衣服出來,馬六已經(jīng)連續(xù)喝了幾杯涼水,算是以解心里的癢處,看到程雪正裝出現(xiàn),馬六笑了笑,臉色微微一紅,而程雪同樣是臉色一紅,坐下來,道:“你找我有事?” “是這樣,我已經(jīng)收到了法院的通知,三天后一庭,想來麻煩你一件事情?!瘪R六正經(jīng)的道。 程雪笑道:“不會是讓我保護孔亮吧?” “當然用不著你了,不過,如果咱們國安部有人保護他,就算他在看守所,也安全了許多?!瘪R六笑道。 程雪一怔,道:“難道你覺得他們膽子大到如此程度,敢去看守所殺人滅口?”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他們真的狗急跳墻,我看也不是不可能,總要防患于未然嘛?!瘪R六道。 “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了,我已經(jīng)派五號進去了,如果他們真敢動手,一定會人臟俱獲,可能你倒是希望他們?nèi)グ桑俊背萄┬Φ馈?/br> 馬六撓了撓頭,笑道:“事實上,我的確是希望他們?nèi)?,不過有五號在,我看他們就算去了,也是白搭,倒是給了我機會,將他們直接一腳踩死?!?/br> 三天之后,庭審會如期的舉行,本次是公開審理,所以吸引了來自全國各地的許多媒體記者,還有一些受損失的患者也派出代表參加,包括社會上的一些市民和政界人士以及經(jīng)濟學(xué)和法學(xué)的專家,整個庭審現(xiàn)場一片熱鬧,大廳都被擠得滿滿的。 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辯論,有孔亮出庭作證,還有他手上掌握的一些證據(jù),庭審會開了兩個小時之后,終于休庭,說是擇日再判,而迫于壓力,法院當眾將貝川平收押。 貝川平當場被帶走,不過在臨走的時候,狠狠的瞪了白少奇一上眼,眼神之中有一絲嘲諷般的笑意,只是白少奇很無所謂的笑了笑,朝他點了點頭。 因為證據(jù)不足,白少奇并沒有被收押,事實上按目前的情勢來看,他的確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只是從法院出來的時候,不管是白少奇還是馬六,都被一群記者圍住采訪,只是庭審還沒有最終結(jié)束,兩人都很有默契的保持沉默,但媒體記者多機靈啊,只從兩人的眼神和神態(tài)中,便開始揣測。 這起案件涉及到華夏經(jīng)濟聯(lián)盟和中華經(jīng)濟聯(lián)盟,所以算是特殊,因此不可能當眾就宣判,正因為這樣,馬六對現(xiàn)在的結(jié)果還算是在意料之中,也基本算是滿意,至于白少奇,當然也覺得這樣的結(jié)果基本上已經(jīng)定型。 回到公司之后,白少奇剛剛到辦公室,沈落雁便趕了過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白氏集團的第二大股東,身份地位都不一般,現(xiàn)在成了公司的副總裁,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揮退了那名小秘書,白少奇與沈落雁面對面的坐在沙發(fā)上,笑道:“你是來問今天的審判結(jié)果的吧?” 沈落雁笑道:“我關(guān)心一下你的死活,這沒什么好奇怪的吧?” 哈哈一笑,白少奇笑道:“當然,能被你關(guān)心,這可是太不容易了,好吧,我告訴你就是了,現(xiàn)在貝川平已經(jīng)被收押,估計得進去蹲幾年,而我,沒有什么事情,證據(jù)不足,他們也奈何不得我?!?/br> “那貝川平現(xiàn)在一定也知道被你利用了,恨你如骨,貝氏集團接下來要自保,自然不會再和你合作,你豈不是也算是損失慘重?”沈落雁笑道。 白少奇道:“原來我也這么覺得,不過正好,他們脫離了華夏經(jīng)濟聯(lián)盟,也不會和馬六合作,我又得到你們沈氏集團的注資,也算是一大幸事,所以,一增一減之后,我并沒有多大的損失,而且嚴格意義上來說,我還賺了,因為能和你們沈氏集團合作,這可是很難得的一個機會。” 沈落雁呵呵一笑,與白少奇交談了一會兒便自離開。 抽了根煙點上,白少奇的眉頭皺了起來,開始思索目前的局勢,老實說,在法院的時候,貝川平那眼神讓他心里總是有點發(fā)毛,可左右想了想,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什么證據(jù)被貝川平拿住,也就釋懷了。 下午突然接到一個電話,白少奇有些意外,不過還是趕緊離開了公司,在街上轉(zhuǎn)了幾個圈子,這才將車駛向市政府,到了紀委書記的辦公室門口,剛剛才敲了敲門,一位年輕男人出來,一看是白少奇,左右看了看,這才道:“霍書記讓你進去!” 白少奇說了聲謝謝,進門,而這位年輕男人則關(guān)上房門,站到一邊,他是市紀委書記霍國強的秘書,剛剛調(diào)進這里沒多久。 霍國強大概有五十歲左右,正皺著眉頭坐在電腦前,一看到白少奇,心里嘆了一口氣。 “舅舅,你怎么在這個時候叫我過來?有什么要緊的事不能在電話中說嗎?”白少奇進門就稱霍國強為舅舅,然后樣子極其的親密。 其實他有幾個舅舅,其中這個霍國強與他走得最近,他小的時候,霍國強可是最疼愛他的,一直這么多年,他過年過節(jié)都會來看這位舅舅。 霍國強長得很威猛,皮膚有點黑,倒是有點黑面判官的意思,當紀委書記已經(jīng)許多年,他這副長相和他的職務(wù)倒也相得益彰。 “把門反鎖上過來。”霍國強沉聲道。 白少奇心里一震,意識到霍國強找他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大半與上午的庭審案子有關(guān),趕緊反鎖上房門,走到霍國強身邊。 霍國強在電腦上點開一段音頻,讓白少奇聽了一會兒,白少奇的臉色變得極度的難看,陰森森的道:“這個貝川平,居然還給我來這一手,看來他是真不想活了!” “怎么?”霍國強一瞪眼:“難道你還想當著我這位紀委書記的面要殺人滅口不成?” 白少奇苦著臉道:“舅舅,你怎么會有這份東西?” 霍國強站起身來,帶著白少奇到一邊的沙發(fā)上坐下來,冷聲道:“你別管我從哪里得到這份東西的,你只要知道一點,現(xiàn)在貝川平很有可能在庭審結(jié)束以后,將這段音頻讓人放到網(wǎng)站上面,到時候你就完蛋了!” “舅舅,你可得救我啊,你從小就那么疼愛我,你也不想我完蛋吧?”白少奇眼珠一轉(zhuǎn),似乎有些明白了,霍國強找他過來,又放了這段音頻給他聽,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就是想幫他。 霍國強怒聲道:“看你干的好事兒!我就沒想到,你怎么能干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而且出了事情,你還敢慫恿貝川平去殺人滅口,現(xiàn)在好了吧,沒有利用得了別人,反而要被別人要挾了,我jiejie怎么就生出你這么個兒子,你是要把我氣死了!” “舅舅,你也別著急,他就算有這份音頻,也不見得就能指證我啊,這個證據(jù)也不充分嘛。”白少奇硬著頭皮道。 霍國強狠狠的瞪了白少奇一眼,道:“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你的錯誤性質(zhì),就知道在這里推委責(zé)任,你以為這樣就行了?你還真別高興,你也不想想,這份東西一旦讓公眾知道了,你就算不被抓到大牢,白氏集團的聲譽還有嗎?還有誰敢和你們做生意?相關(guān)部門要是去查銀行的交易記錄,你敢說就沒有一點漏洞了嗎?還有,你以后會受到數(shù)之不盡的激憤的民眾的攻擊和謾罵,你甚至?xí)虼擞猩kU!” 汗!聽霍國強如此一說,白少奇似乎也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冷汗直流,終于苦聲道:“舅舅,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做這種事了,求舅舅幫我想想辦法,救我一命吧,我知道舅舅一向足智多謀,又那么疼愛我,一定可以想辦法救我的,你就看在我媽的份上,拉我一把吧!” “好了好了,你就別在這里說甜言蜜語了,我最不愛聽這一套,看來這次我真要違背原則一次了,好在你沒有造成患者死亡的嚴重后果,我看現(xiàn)在事情的關(guān)鍵還在貝川平身上,要想他不將你拉下水,最好的辦法也就是讓他沒事情。”霍國強想了想,這才道。 白少奇趕緊附和道:“對對對,那就想辦法讓貝川平出來,這樣我就不會有事了。” “說得這么輕巧,我實話告訴你,依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貝川平指定會蹲大牢的,至于判幾年,這個還有周旋的機會!”霍國強有些郁悶的道。 白少奇一愣:“那怎么辦?” 他其實很想說:你這不是放屁嗎?明明救不了人家,還說這些話,簡直就是廢話嘛! 當然,白少奇不敢這么說。 霍國強道:“我說了,事情的關(guān)鍵還在貝川平的身上,這樣吧,你先回去,我去找貝川平談?wù)?,看看能不能達成某項協(xié)議,如果事情有了轉(zhuǎn)機,我會給你電話通知,這幾天你就好好在家給我閉門思過,不管這件事情結(jié)局如何,你都別再給我惹麻煩了,我姐就你這么一個兒子,要是你小子將小命都玩沒了,我可沒法向她交待,這次要不是她打電話求我,我還真不想管你這檔子事!” 白少奇連連稱是,唯唯諾諾的離開。 接著霍國強便只身一人離開政府辦公室,親自開著車去了看守所,經(jīng)過一番交涉,終于見到了貝川平。 因為上午才被關(guān)進來,此時貝川平的精神狀況還不錯,很難得,他竟然認得霍國強,兩人在一間密室坐下,將一邊的兩個獄警支開,霍國強正要說話,沒想到貝川平倒是先笑了起來。 “霍書記,如果我沒記錯,你應(yīng)該是白少奇的舅舅吧,這種微妙時期,你居然敢來見我,看來一定是為了白少奇的事了,這么說來,我把那段錄音交給你,是真的算是送對人了?!必惔ㄆ叫Φ煤艿靡?,他很清楚,霍國強現(xiàn)在來找他,就說明霍國強會插手這件事情了,市紀委的書記插手這件案子,自然讓他有了一絲希望。 霍國強皺眉道:“好,咱們閑話少說,你要怎么樣才能不公布這段錄音?” “除非我沒事?!必惔ㄆ揭舱溃骸胺駝t,我一定會把你侄子拖下水的?!?/br> “這樣對你也沒有任何的好處啊。”霍國強道:“難道你就不能將這件事情一個人扛下來?” 貝川平冷笑道:“憑什么?我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報復(fù)他一直想利用我,說好合作的,結(jié)果出了事情,他倒是干凈的想溜開,我不服氣,要死也要拉他陪葬,要蹲大獄,也拉他一起,這不孤單寂寞,有個伴兒多好??!” “我實話告訴你吧,這個案子發(fā)展到現(xiàn)在,不管是誰,也救不了你,你是一定會被判刑的?!被魢鴱姲櫫税櫭碱^,直截了當?shù)牡馈?/br> 聽到霍國強這么一說,貝川平的心一下子涼了許多,先前的希望終于成了泡影,神色有些黯淡。 霍國強見時機合適,立即又道:“不過,我倒是可以讓法庭少判你幾年,那樣只要你在里面不惹事兒,你很快就會被減刑,最多三年之后,你就可以出獄恢復(fù)自由了?!?/br> “三年?”貝川平皺眉苦笑道:“人生能有幾個三年?三年之后,咱們貝家的產(chǎn)業(yè)都會被馬六給吃光了,我出來還能怎么樣?” “如果我想辦法可以讓你們貝氏集團得以保全呢?”霍國強突然笑道:“這樣你出來以后,至少有一個好的起點,你覺得如何?” 貝川平心里做著思想斗爭,半天才道:“你真有這個把握?”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要相信我!”霍國強嘆了一口氣,又道:“如果你非要將白少奇也扯進去,那你們兩個全都得完蛋了,這又是何苦呢?” 貝川平臉色終于變得平靜,眼珠子幾轉(zhuǎn)之后,這才道:“好吧,這件事情,我可以考慮考慮了,但你要是失言,就別怪我不客氣!” 第849章:兩位說客 第849章:兩位說客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案情沒有進一步開庭審理,馬六每天閑暇時便練功,偶爾會去楊浦的別墅區(qū)看看開發(fā)進度,他知道,目前正是白家與貝家四處活動的時候,這次的兩家被告,都不是普通的商人,背后都有政治背景,像要一次性將他們踩死扳倒,原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所以馬六也不著急。 而讓馬六能夠篤定的練功的另一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自己手上握有貝川平的犯罪證據(jù),加上媒體記者肆意傳播和渲染,馬六基本上已經(jīng)有了強大的媒體和大眾做靠山,始終站在正義的一方,自然勿須太過擔(dān)心,他覺得這個時候擔(dān)心的人應(yīng)該是白少奇或者貝川平才對,而他自己,每天就該好好練功,然后就是耐心的等待那些藏在背后的人逐漸的顯身。 對于馬六來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練功,雖然離與宇文軒決斗的時間還有五個月,但時間如流水,幾乎就是一閃即逝,他不得不把握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來練功,來不斷的加強自己,不斷的提升自己,因為到時候決斗,靠的可不能是取巧,必須得要有真功夫,他太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既然答應(yīng)了要和宇文軒決斗,那就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不能中途返悔,結(jié)果也只能勝不能敗,事實上不管他愿意與否,宇文軒能成為龍幫的下一屆幫主的候選人,這對馬六來說都是一種巨大的威脅,所以他除了硬著頭皮與之決斗,已經(jīng)沒有其它選擇,因為宇文軒一旦當上了龍幫的幫主,就算馬六現(xiàn)在有無窮大的勢力,宇文軒依然可以輕松的利用龍幫來對付他,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龍幫是什么存在?那是一個政府的秘密武器,是一個國家的絕密存在,地位超然,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龍幫就是能夠決定不少人的死活,除非馬六能當上國家一二號首長,但這連一點點可能性都沒有。 馬六像是被硬趕上架的鴨子,往前一步是兇險,往后一步則是絕路,所以他只能埋頭向前走,好在他機緣巧合,分別得到了幾位世外高人的武功傳承,這也是馬六目前唯一的底牌和信心來源。 至于目前的案子,在馬六的心目中,也僅僅是需要出一口惡氣罷了,因為白少奇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向他出手,他不能再忍下去,只能還以顏色,這次的案件等于是給了他一個絕好的機會,他并不想放棄這樣的機會,但如果事情的結(jié)果不如他想象中那樣圓滿,他也能夠接受,畢竟報仇這種事情,只是時間問題,他現(xiàn)在憑實力已經(jīng)超出白氏集團太多,雖然白氏集團身后有溫氏集團和貝氏集團撐腰,卻依然只是強弩之末,失敗是早早晚晚的事情,他并不急于一時。 可讓馬六有些意外的是,這件案子居然會驚動國家發(fā)改委的大佬,所以在工地上接到電話以后,馬六便立即驅(qū)車去找秦婉雪,兩人一起回到楓林苑,門口停著一輛政府牌照的車,門口還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上海市紀委書記霍國強,另一位長得比較斯文一些,年齡大概有近五十歲了,一看就是一位紳士,看到馬六之后,這位紳士很有風(fēng)度的和馬六與秦婉雪分別伸出手問好。 秦婉雪竟然認得這位男人,笑著道:“原來是商部長,沒想到你會來,來,請進吧!” 那商部長笑道:“婉雪,你可不能這么叫我哦,你要叫,也該叫一聲商叔叔吧,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只是這么多年,都好久沒來北京看過商叔叔了吧?” “不是我不肯叫你商叔叔,如果今天你們只是過來拉家常,沒有什么正事兒,我當然可以叫商叔叔了,我的意思,你應(yīng)該明白吧?”秦婉雪招呼兩人坐下,馬六也坐了下來。 對面的商部長一愣,沒想到會被秦婉雪先將了一軍,自嘲的一笑,道:“好吧,那你就叫我商部長吧,不,還是叫我商副部長吧,這樣更準確一些?!?/br> 馬六似乎被有意冷落了,不過馬六自己倒是不介意,自己點了一根煙抽上,接過秦婉雪遞過來的一杯茶,像個大老爺似的,大馬金刀的朝那里一坐,根本就沒有要主動和兩位大人物打招呼的意思。 倒是秦婉雪似乎看出了名堂,皺了皺眉頭,對馬六介紹道:“這位是市紀委霍書記,這位是國家發(fā)改委的商副部長?!?/br> 馬六點點頭,微微一笑,依然沒有說話。 “兩位,這位是我丈夫,我知道你們來找他的原因,不過有什么事情,你們還是直接跟他談吧,一切都由我丈夫做主?!鼻赝裱┑牡?。 氣氛被刻意的搞得有些緊張,不過秦婉雪在說完這句話之后,還真是很乖巧的坐在馬六的身邊,完全不像是商場的女強人,倒像是小鳥依人的小女生一般,看得一邊的商部長和霍書記都相當?shù)暮诡?,都覺得這秦婉雪演戲的功夫?qū)嵲谑翘珡?,他們哪里知道秦婉雪平時就這樣,一有什么正事兒,全都是由馬六拿主意,她在商場是女強人這沒錯,不過也僅僅是在公司,有馬六在的時候,她一直刻意的將馬六推到前臺。 商部長和霍書記互相看了一眼,點點頭,這才對馬六笑道:“馬總年輕有為,我們都是知道的,我們今天來,想來你也知道是為什么,就是為你們狀告白氏集團和貝氏集團的事情,我們都希望馬總能息事寧人,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華夏經(jīng)濟聯(lián)盟和你們中華經(jīng)濟聯(lián)盟,都對我國的經(jīng)濟和改革開放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我們不希望你們互相殘殺,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鬧得不可開交,說到底,這都是國家的損失嘛?!?/br> 馬六微微皺眉道:“商部長,你的意思是這還是小事兒?他們設(shè)立黑工廠,不但讓廣大患者受苦,更是讓我們的名譽和經(jīng)濟都受到雙重的損失,這么大的事情,都能被稱作雞毛蒜皮的小事,那當初要是我們不提供正規(guī)的清風(fēng)再造丸,讓那些患者的病情進一步惡化呢?死了人之后呢,是不是就不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了?我就有些不明白了,商部長你能不能說得明白一點,你們究竟想要我們怎么做?息事寧人又是什么意思?” 商部長的臉色有一點不好看了,被馬六數(shù)落了一陣,抓住字眼的打擊了幾句,老臉也有些掛不住,只好皺眉道:“可能我剛才用詞不當吧,請馬總多多擔(dān)待,我們商務(wù)部的意見很明確,希望你們可以撤訴,不要將這件事情再繼續(xù)鬧大了,讓法院秘密的將這件事情處理好,雙方達成和解的協(xié)議,這樣豈不是很好?” “不好!”馬六直接拒絕道:“現(xiàn)在讓我們息事寧人了,他們當初賺黑心錢的時候怎么沒想過這樣的后果?” “我覺得事情真的沒有必要再鬧下去了?!币贿叺幕魰浺膊逖缘溃骸澳阌惺裁匆?,我們都可以商量嘛,只要你們撤訴,沒有什么不能談的。” 馬六一愣,笑道:“如果我不撤訴呢,非要把這件事情鬧大呢?” “那樣大家都沒有什么好結(jié)果,何必呢?”霍書記原本就皮膚極黑,此時虎著一張臉,一肚子怨氣像是無處發(fā)泄一般,臉色也變得更加的難看。 氣氛再次驟然緊張起來,幾人都不說話。 馬六抽了幾口煙,突然呵呵一笑,道:“商部長,那我想要問一句,你能代表發(fā)改委嗎?你今天的意見,就是國家發(fā)改委的意見嗎?” “這個當然?!鄙滩块L沉聲道。 馬六眼珠子一轉(zhuǎn),道:“如果真是這樣,我倒是可以賣你一個人情,這件事情也不是真就沒法談,只要你們答應(yīng)我?guī)讉€要求,我就撤訴,而且還可以招開新聞發(fā)布會,幫著來平息公眾的怒火?!?/br> “哦?”商部長一喜,笑道:“看來馬總真是個明白人,這樣多好啊,現(xiàn)在國家提倡的就是百花齊放,改革開放嘛,你能有這樣的覺悟,我們都會感到很高興的,你就說說看,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嘛?!?/br> 馬六心里冷冷一笑,道:“好吧,那我可就說了,第一,我要收購白氏集團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如果我們清風(fēng)集團不能進入白氏集團內(nèi)部,我怕他以后還會給我玩陰的,這也是讓我沒有后顧之憂,而且有我們的進入,還可以讓白氏集團更能取得大眾的諒解,第二,我要他們賠償我一百億的損失,這個本就是他們應(yīng)該賠償?shù)?,第三嘛,我要貝氏集團公開在媒體面前向我們道歉。如果你們答應(yīng)我這三個要求,我們就撤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