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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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飛等了一會,估計那些油已經(jīng)流不動的時候他才拿出火折子一吹即燃,在大喇叭口沾著的油漬上輕輕一碰,嘩地一聲響,那些加了料的煤油果然熊熊燃燒起來,并迅速向下蔓延,整個竹筒一開始就像是個吸風(fēng)管,等管子里的空氣被加熱到一定程度時火焰倏地噴了出來,就像火箭底下的噴射器,噴出的火焰足有六尺長。 段飛見機(jī)得早躲閃得快,石斌聽到他警告的時候已遲了一步,那些火焰打在石壁上反彈過來,瞬間將他頭發(fā)、眉毛燒去了些,更把他熏成了大黑臉。 那大竹筒很快被燒得發(fā)出啪啪聲響,干燥的竹子被燒得裂開,更多空氣涌入竹管,竹筒燒得更歡,很快火焰就涌了出來,熊熊大火把小平臺燒得熱浪灼人,高溫蒸騰出其他竹筒中段飛預(yù)先傾倒的火油氣,那些火油氣遇明火頓時被引燃,一個接一個的,剩余的五只竹筒一只只地將火焰吸入筒中,徹底引燃了竹筒里的火油,六管噴射火箭將整個山壁都燒得炙熱,上邊的植物都被烤焦點燃,段飛他們逃得快,否則都要變成烤乳豬。 段飛一拉陸康,說道:“走,咱們到頂上去看火!” 段飛幾個沿著羅志成他們開的山道快步來到山頂,抬目向四周望去,一開始還不見有什么動靜,過了一會,左邊山腰上飄起了一縷青煙,就像是有人在那引火做飯一般,旋而煙量迅速增大,變成了蒸汽機(jī)煙囪,段飛微笑起來,說道:“看,放火一燒,效果多好,省得咱們到處亂挖了?!?/br> 四處飄起的煙頭越來越多,數(shù)數(shù)竟然有十多處,不過總的來說可以分為六個方位,也就是六條管子通向之處,其余就像分別通向望墳臺和冤魂谷的管道一樣,屬于支流了。 大家等了一陣,煙囪的煙量越來越多,卻再也沒有新的煙囪出現(xiàn),段飛說道:“好了,陸康,都記住地方了嗎?” 陸康答道:“是的,大人,小的全記住了,不過冒煙之處多半都是懸崖絕壁,小的只能帶大人到山下或其他地方遠(yuǎn)遠(yuǎn)看一眼?!?/br> “我知道?!倍物w笑道:“我才懶得去看哩,那些地方跟觀墳臺估計區(qū)別不大,我要你記住方位是為了以防萬一,看到四周十多個煙囪,你們有何發(fā)現(xiàn)?” 大伙兒皺眉想了想,蔣俊脫口說道:“我們被包圍了?!?/br> 大家一愣,然后恍然,那十多個煙囪果然將他們包圍了起來,前后左右都有,連橫曳在這座山和山南村之間的那座山肩上都有兩處煙囪,昨晚向段飛喊話的聲音估計就是從那傳到山南村的。 段飛說道:“不錯,我們被包圍了,你們說這是所為何故?” 石斌道:“這還用說?排除誤差,這些管子都以此地為中心,具體為什么我也說不上?!?/br> “以自我為中心,典型的自大心理?!笔Y俊說道。 “便于控制吧?”郭威有些遲疑地說道。 “鳥巢和蜂窩都是圓的,這是最省時省力省材料的做法。”洪邦說道。 楊森的目光向四周看了看,說道:“我覺得兇手的老巢應(yīng)該就在附近,否則他來回會很不方便,不可能天天晚上都出來鬧,而且多數(shù)還是下雨或者無月之夜?!?/br> 段飛鼓掌笑道:“你們答的都有道理,不過楊森所說我最為贊同,陸康,這座山附近有什么比較隱蔽的地方嗎?這個地方足夠開辟出一間隱秘的屋子,這個屋子大約有四間房,無需太大,一兩丈方圓即可?!?/br> 陸康搖頭道:“這樣的地方在山里實在太多了,不過……好像聽耿維說過,這附近有個地方有些詭異。耿維也不敢靠近。” 段飛兩眼一亮,說道:“哦?是什么地方?快帶我們?nèi)タ纯??!?/br> 陸康道:“聽耿維說死人山附近有兩處他不敢去的地方,其一就是冤魂谷,這是因為冤鬼的緣故,其二便是那個地方,聽耿維說里面可能有某種異獸,每當(dāng)他路過附近,總能聽到低低的嘶吼,那是猛獸發(fā)出的警告,耿維還曾經(jīng)在那附近設(shè)置陷阱,甚至曾躲在附近的樹上,想看看究竟是什么猛獸,結(jié)果只看到些模糊快速移動的黑影,那東西比牛犢子還大,它們直守了耿維一天一夜,當(dāng)晚山中鬼聲大作,差點沒把耿維嚇?biāo)?,更可怕的是,耿維說除了那兩個怪獸外,似乎還有什么東西在盯著他,叫他毛骨悚然。” “有這么夸張嗎?”石斌說道。 陸康一邊下山一邊說道:“真的,這是耿維說的,耿維說第二天一早那兩個怪獸才離開,被什么盯著的感覺也隨同消失,耿維這才爬下樹,連滾帶爬地逃下山,過了半個多月才敢再次上山呢,從此再不敢接近那個地方。” 段飛笑道:“本官連鬼都不怕,還會怕什么猛獸嗎?不過耿維的感覺應(yīng)該沒錯,昨天咱們剛從冤魂谷出來的時候,我就有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后來發(fā)生的事你們也都知道了,盯著耿維的并不是鬼,而是人,或許就是兇手,因為耿維接近了他的老窩,所以他才會如此緊張?!?/br> 石斌奇道:“那兇手為何不索性將他困死殺死?這不是更省事么?就不會有人知道上山有那么一處地方了。” 段飛笑道:“你有這種想法,證明兇手比你聰明,兇手之所以放耿維下山,就是要傳播恐怖的,耿維算是村子里膽子最大的人了,連他都被嚇得魂不附體,你說其他人還敢上山一探嗎?就算有那么幾個膽大不怕死的,以兇手的能力再加上兩只不知名的猛獸和復(fù)雜的環(huán)境,只怕那些人還沒摸到地方就已經(jīng)被全干掉了?!?/br> “大人說得對?!标懣档溃骸吧缴系那闆r與平地不同,不是人多就行的?!?/br> 大家很快下到山腰,懸空的竹管早燒完了,段飛命人將那些墊腳的木棍全折斷了,就讓那個小平臺回歸原狀,不再為人所侵?jǐn)_吧。 大家迅速下山,在山下稍作休整,吃了點干糧,準(zhǔn)備停當(dāng)之后,陸康帶著大伙兒開始向他所說的那個地方走去。 走著走著,地勢漸漸低了下來,地面上草木繁茂,樹蔭蔽日,腳踩之地都十分松軟,好像許久無人走過一般。 陸康帶著大家來到,兩座山左右夾著的一個山坳前,陸康開始緊張起來,低聲說道:“前邊就是耿維所說的地方,這里不知會有什么怪物,大家要小心。” 段飛道:“怪物不可怕,也就是一兩只比較大的猛犬而已,大家真要擔(dān)心的是有可能出現(xiàn)的冷箭或者機(jī)關(guān)暗器,大家準(zhǔn)備好火槍,不過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不許開火,走吧?!?/br> 聽說有機(jī)關(guān)暗器,大家都小心起來,慢慢地向前走去,有的人削了長棍在前頭撥打草叢,不過走了一段路之后卻并未發(fā)現(xiàn)有什么機(jī)關(guān)。 就在段飛以為自己太過小心的時候,前邊突然傳來嗖地一聲,大家頓時緊張起來,有人叫道:“我觸到機(jī)關(guān)了!” 大家一陣急退,卻并未見到什么機(jī)關(guān)被開啟,正疑惑間,半山腰上突然傳來隆隆巨響,大家抬頭一看,只見兩邊山坡上濃煙滾滾,數(shù)不清的巨石夾著雷霆萬鈞之勢,雪崩般向下滾來。 “不好,大家快走!”段飛大聲吼道,其實無需他提醒,機(jī)靈些的人早已掉頭開跑,段飛的吼聲倒是叫醒了幾個被驚呆的人,大家掉頭狂奔,不過逃跑的速度遠(yuǎn)遠(yuǎn)趕不上山崩的速度,何況地上還有那么多草藤障礙,陸康就一跤跌倒,手軟腳軟地竟然爬不起來。 段飛一把提起了他,大聲叫道:“大家向兩邊跑,挨著山向高處跑,只要爬到高處就安全了。” 大家被提醒后分作兩路各自向山坳的左右兩邊山峰奔去,互相幫助向上攀登,終于在那洪水般涌來的巨石流之前爬到了高處。 大家只覺腳下山峰都在顫抖,煙塵滾滾之下,巨石就如無數(shù)怪獸從腳下沖過,無數(shù)碎石四下飛濺,打在人身上就要皮破血出。 好不容易煙塵才漸漸落下,眼前的山坳已經(jīng)完全變了模樣,植被濃密的山坳就像被一只巨大的犁扒犁過一般,連那些合抱粗的大樹都被連根拔起,整個山坳變得空蕩蕩的,大家重回地上,除了個別人有些皮rou傷之外大家都沒事,只是有點驚魂未定。 段飛皺著眉向谷里看了一眼,嘆道:“完了,沒想到兇手竟然還有這么一招,看來咱們今天是白來了,走吧,進(jìn)去看看,老天保佑留些砸不壞的東西給我?!?/br> 大家踏著碎石向前走去,很快就來到了山坳的盡頭,只見巨石碾過的地方隱現(xiàn)曾有房屋存在的痕跡,在段飛的指揮下,大家開始收拾現(xiàn)場。 一塊塊石頭被搬開扔到了遠(yuǎn)處,地面漸漸露了出來,越來越多的線索顯示這里正是段飛尋找的地方。 “大人,發(fā)現(xiàn)一只破箱子,箱子里裝滿砸碎的首飾,只有少許還保持完整?!?/br> “大人,這邊發(fā)現(xiàn)許多刑具,鐵鉤、鐵鏈、皮鞭、烙鐵、繩索、口嚼……還有幾個被壓扁的鐵籠子……” 段飛接過一根皮鞭拿在手里看了看,皮鞭上透著一股腥臊味,不知道泡過多少血汗。 段飛把皮鞭丟回地上,冷喝道:“繼續(xù)找,看看有無能夠證明兇手身份的東西。” 突然,郭威搬開一顆大石后叫道:“大人,這里發(fā)現(xiàn)一具尸體,是個老婦人!身上血跡未干,應(yīng)該是剛砸死的!” 段飛過去一看,果然發(fā)現(xiàn)了在亂石下壓著一具尸體,大家齊心協(xié)力將石頭清理開,一具被壓得變形的尸體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 尸體的臉被一塊石頭削去半邊另一半被石頭壓得粉碎,面容損毀再難復(fù)原,從她的衣著和皮膚色澤,可以分辨出死者是一個大約三十來歲的婦女,她的皮膚蒼白,身體瘦削,應(yīng)該是很久沒有見過陽光了。 “大人你看?!惫氖w旁拽起一根拇指粗的鐵鏈,鐵鏈最后鎖在死者脖子上戴的鐵環(huán)上,她也是一名受害者。 “她估計就是兇手用來傳宗接代的女人了,看來我分析的沒錯,兇手腦袋里根本沒有妻子這個概念,這個女人為他生孩子,為他父子倆洗衣做飯,過的日子卻連狗都不如,可悲啊?!倍物w嘆了口氣,吩咐道:“把鎖鏈打開,收斂尸體送下山去吧?!?/br> 廢墟中并未找到能夠指認(rèn)兇手身份的證物,不過從房間飛布置和來不及帶走或銷毀的床鋪衣物等東西上可以斷定兇手確實有兩人,性別、年紀(jì)都與段飛判斷的無誤,年長者大約四十歲,他兒子大約十五歲左右,從搜到的首飾和一些銀錠來看,兇手父子本可過上富裕的生活,不過他們的衣著卻簡單破舊,兇手顯然十分執(zhí)著,一輩子都在守護(hù)和完善他父親留給他的東西,他甚至還想傳給自己的兒子。 大家一邊搬石頭一邊整理現(xiàn)場,搜集證物,進(jìn)度被拖慢許多,眼看申時已過半,山坳里開始暗下來,段飛也覺得此處已沒有什么值得搜集的證據(jù)了,于是大家便抬著尸體和證據(jù),開始下山了。 回到望墳臺下時,大家發(fā)現(xiàn)裸露出來的竹筒已經(jīng)燒得只剩灰燼,埋在地下的竹筒竟然一直將火焰引了過來,一路燒了個干凈。 大家未作停留直接下了山,在村口受到山南村全體村民們的熱烈歡迎,老村長率先領(lǐng)著村民們向段飛拜倒,段飛成了他們嘴里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陸康激動地大聲宣傳道:“我親眼所見,山上的冤鬼是假的,段大人已經(jīng)破了他的法,毀了他的傳聲管,咱們還搗了兇手的老窩,查獲了許多證據(jù),段大人神通廣大,兇手絕對逃不出段大人的掌心,大家請放心,今后咱們再也不用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啦!” 大家都?xì)g呼起來,陸康一眼瞅見了人群中的耿維,沖他直叫道:“阿維,你猜兇手的老窩在哪里?就是你說過的那個詭秘的山坳??!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段大人夷為平地了!” 耿維吃驚地說道:“是那地方嗎?你們見到那里頭的猛獸了嗎?” 陸康遺憾地說道:“可能是兇手帶走了,不過不要緊,抓住兇手的時候還怕搞不清楚他究竟養(yǎng)的是什么東西嗎?” 耿維連連點頭,作為一個獵人,若是不能在山上留宿,他的收獲將會少一大半,冤鬼沒了,猛獸也即將被逮,對他來說這是個天大的好消息,比別人受益來得大許多。 好不容易安撫了大家激動的心情,段飛回到了村長家,管簫寒和小環(huán)、李玉英三女緊隨而入,段飛轉(zhuǎn)過身問道:“你們的事辦得怎么樣啦?” 今天段飛上山并沒有帶管簫寒他們?nèi)橇硗饨o她們安排了任務(wù),那就是依照陸康提供的線索,去做群眾工作去了。 聽到段飛的詢問,管簫寒答道:“我們已經(jīng)辦好了公子交代的事,村子里可疑的那幾個人都被排除了,他們沒有時間長期留在山上作惡,從其他方面也可以證明他們不是兇手,不過我們另外查到個消息,據(jù)說每個月去冤魂谷前供奉怨鬼的主意是一個算命先生說的,此人行蹤飄忽不定,倒是有充足的時間在山上干壞事?!?/br> 第〇四二三章 【小仵作發(fā)飆】 聽說有線索,段飛登時問道:“他大約多大年紀(jì)?身體情況如何?有沒有兒子?” 李玉英泄氣地說道:“他都老得掉牙了,身體據(jù)說也弱得很,至今未娶,據(jù)說是因為泄露天機(jī),老天爺絕了他的子嗣,唉,白忙了一場,還是大人在山上收獲大啊?!?/br> 段飛笑道:“也不見得是白忙,找到此人再說,或許是別人叫他這么說的呢?” 管簫寒道:“公子說得極是,我們還另得到個消息,曾有人向村子里的孩子打聽周聰?shù)南??!?/br> 段飛精神一振,問道:“那孩子你們問過了嗎?他可認(rèn)得那人?就算不認(rèn)得,能說出點長相也好啊。” 管簫寒苦笑道:“只怕公子又要失望了,那孩子我倒是找到了,也問過了,那孩子說自己是在河邊拾柴禾的時候,另一個大孩子躲在對岸問他的,他并沒有看到對方的模樣,只知道他大概十來歲,不過個頭挺高大,那孩子最后得了一塊銅板,周聰就死在這一塊銅板上了?!?/br> 段飛也苦笑了一下,說道:“大概他命該如此吧?!?/br> 李玉英問道:“公子,我至今依然想不通為何兇手要殺死周聰,公子可以高速我則究竟是為什么嗎?” 段飛坐在椅子上,說道:“本官今天累壞了,又爬山又煙熏火燎的,你們誰去給我泡杯茶來,我再慢慢告訴你們個中原委?!?/br> “好,我馬上去泡茶?!崩钣裼⒄f道。 她正要走開,管簫寒卻摟著她的香肩笑道:“meimei你慢慢聽公子解釋,這泡茶的事還是讓我來吧?!?/br> “哦,多謝jiejie?!崩钣裼⒁参磮猿?,她眨巴著眼睛,就等段飛的解釋。 段飛擺足了大老爺?shù)呐深^,這才答道:“很簡單啊,這個問題你問郭威好了?!?/br> “對對對,我知道答案的……”郭威嘻嘻笑道,李玉英回頭瞪了他一眼,說道:“我才不信你咧,我只信大人的話?!?/br> 郭威苦笑起來,李玉英回頭又向段飛催促,段飛只得答道:“這很簡單啊,事情鬧那么大,都是周聰誤打誤撞跑進(jìn)冤魂谷惹起的,兇手恨之入骨,自然要取他性命?!?/br> “就為了泄憤?這也太冒險了吧?”李玉英說道。 “殺其他人一樣是在冒險?!倍物w說道:“兇手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殺死周聰亦是一種震懾,他希望如此一來就再也沒人敢認(rèn)真查案,可惜他碰上了我,只能說是天意要他為冤死的那些人償命咯?!?/br> “人還沒抓到呢,公子你可別先把話說得那么滿喲。”小環(huán)說道。 段飛笑道:“是啊,人還沒捉到,不過……你不覺得我是故意給兇手點時間,好讓他熬過三天之后再被捉嗎?” 管簫寒提著水壺走過來,笑道:“公子你可不許耍賴啊,否則小寒就算輸了也不服的?!?/br> 段飛含笑不語,倒是李玉英仗義執(zhí)言道:“小寒jiejie,哪有你那樣下賭注的,你賭公子三天之后還無法破案就差不多了。” “誰叫我對公子信心十足呢?對不對啊,公子?”管簫寒沖段飛嫣然一笑。 段飛的心跳霍然加快,他嘿笑道:“這可難說,現(xiàn)在案子已經(jīng)查得差不多了,不多能否順利抓到兇手結(jié)案可不是我控制得了的,十天半月都抓不到兇手也很正常。” 管簫寒卻道:“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公子一定能順利抓住兇手的?!?/br> 段飛和她雙目交匯,互不相讓地凝望了一會,段飛終于敗下陣來,在管簫寒銀鈴般的笑聲中段飛嘆道:“算我怕了你了,明日一早我們就趕去魯山縣,希望順利抓住兇手父子吧?!?/br> 大家都點了點頭,段飛摸摸肚子,問道:“你們吃飯了嗎?我快要餓死了?!?/br> 三個丫鬟正要答話,突然外頭傳來了楊森的聲音:“飛哥回來了嗎?我有大發(fā)現(xiàn),飛哥,飛哥……” 楊森興沖沖地闖進(jìn)來,不顧一身的臭味,他兩眼放光地說道:“飛哥,我發(fā)現(xiàn)有些枯骨曾被煮熟,上邊有啃食的痕跡,很像是人的牙印,我想兇手有可能把死者煮熟來吃了!” 段飛一陣反胃,怕啥還來啥,這下子還吃得下晚餐才怪,大家也紛紛露出惡心的神色,李玉英更是毫不客地彎下腰,哇地一聲嘔吐起來。 這下大家更受不了了,紛紛退到了遠(yuǎn)處,段飛也捂住鼻子,喝道:“楊森!你看你鬧的,今晚罰你不許吃飯!快去洗干凈你身上的怪味再回來!” 楊森興沖沖的臉頓時垮了下來,他哭喪著臉轉(zhuǎn)頭就跑,管簫寒?dāng)v扶著李玉英,在她胸前背后揉了幾下,安慰道:“玉英妹子,別聽那家伙胡說,喝口水漱漱口,休息一下,jiejie我給你講個笑話聽?!?/br> 好在除了李玉英外大家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被鍛煉得很大條了,小環(huán)指揮著石斌把地上弄干凈了,酒菜擺上,大家似乎就忘記了剛才的不快。 楊森沒有回來,段飛叫李玉英給他留了些吃的,等大家都吃飽了,段飛才提著盛飯菜的小籃,在村子南邊的河岸旁找到了他。